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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09-5-17 05:22 PM|只看該作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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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oceant28 於 2009-5-18 08:09 PM 編輯

正文 第四十五章 仙境春夢(上)

  「皇上,微臣已經安排好了左兄負責皇宮安全了。」白士行在南書房門外,笑呵呵的大聲喝道。

  「朕知道了,這次拿下那小丫頭,你就別回來見朕了。」我也笑了起來。媽的,老子是得罪了天上哪路神仙了?讓老子擁有了這等不要臉的屬下。

  「還是旺財最乖。」我摸了一下旺財的腦袋,它臥在地上,一聲吭。只要我喚它時,那便是一頭出的猛虎,就連那四大供奉,也要畏懼三分。

  「吱吱喳。」懷裡的小小,鑽出了毛茸茸的小腦袋,似乎在說:「還有我,也乖。」

  我揪著它的耳朵,一把從懷裡拽出來,罵道:「就數你最不要臉,整天吃了睡,睡了吃?一點用處也沒有,說不定朕哪一天一個火大,把你烤了當吃,嘖嘖,撒上孜然的話,非常香的。」

  吱吱。小小頓時一臉可憐楚楚的模樣,小腦袋在我脖子中拚命磨蹭,似乎在討好我。那溫暖靈活的小舌頭,在我下巴處不斷舔舐。

  好癢。我呵呵一笑,急忙把它拉開,笑道:「你這個小東西,是小狗還是狐狸啊?怎麼喜歡舔人。」

  吱吱。小小得意的對我叫喚了一陣。

  「舒服倒是蠻舒服的,呵呵,可是你我人獸有別。嘿嘿,你要是個女孩,我早就把你****了。」我故意目露淫光。

  小小白眼一番。似乎是在說,受不了你。不過,迅即它的眼神又露出了溫柔,跳到了我肩膀上。一臉幸福地依在了我脖子上。

  驀然,一陣檀香味道,突然飄到了我的鼻子中。我頓覺那味道十分好聞,忍不住多吸了倆口,一股暖暖的氣息,從我丹田下方緩緩流動了上來,經由我的四肢百脈,直衝我地腦中。

  頓時,滿腔的慾望膨帳起來。下體突的挺起。全身的情慾,似是要爆炸了開來。我忽地想了起來。是小小搞得鬼。急忙屏住了呼吸,想靜心運氣。

  我艱難地運氣了體內的真氣。與小小的迷煙抗爭起來,不住暗罵道:「你這小東西,沒事亂放消魂迷煙幹什麼?」

  忽的,小小見我如此努力抵抗。便又伸出了它玲瓏小舌頭,在我脖子敏感之處,輕輕舔舐了幾下。頓時,一陣麻癢的異常舒適感。傳遍了我的全身。

  這一霎那,我再也忍受不住,宣告失守。眼前一黑,如同捲進一個黑暗的漩渦中,身子天旋地轉中。

  直到良久之後,眼前才亮了起來。我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,向四處瞧了一眼。呼,好美麗地一片花之海洋。各種各樣的鮮花芬芳,或濃郁。或清淡,挑戰著我嗅覺地極限。

  我的身體,頓時輕飄飄起來。那些花香。如同鴉片一般,吸上一口,就想再吸第二口。我又清醒了過來,緩緩的坐起身子來。然而,出乎我意料的是,好像我都感覺不到身子的存在,一片輕輕飄飄的樣子,毫不費力。

  我驚訝異常的檢查著我地身體,卻並非有發覺少了一塊,只是身上的龍袍,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換成了一些綠葉編製的草衣。額頭上還帶著一個鮮花套環。

  我日,這葉子裝,果然是清涼透徹。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微涼的風,從我褲襠中鑽進去,肆虐著我的下身。

  我尷尬地掩住了春光乍洩的下身,四處瞟了一眼,發覺沒有人的時候,便也鬆弛了下來。抹了一把冷汗暗忖道:「呼,除了三四歲的時候,好久沒有穿開檔褲了。」

  「咯咯。」忽的,身後傳來一陣清脆地輕笑聲。我驚突回頭,卻見到一個身著透明紅色披紗的少女,嬌滴滴的站立在我前方十多米處。

  我愕然,這少女長得也太美了。那五官,那嬌小玲瓏地身段,無一不散發著誘人魅力。尤其是那若隱若現的紅色薄紗,更是將其身段表現得誘人之至。只見她淺笑一下,輕輕蹲下身子,摘了一朵野花。

  我頓時咕嘟一下嚥了次口水,因為她蹲下身子的時候,那薄紗掩蓋不住她嬌小玲瓏的酥胸。我可以清晰地望見她那粉嫩的溝。

  「姑娘,你是花仙子麼?」我忍不住出聲問道,這女孩子有一股脫離人類的氣質,那種虛無縹緲的鍾靈氣質,是可能出現在凡人身上的。

  那女孩子微微一愕然,眉頭輕蹙,似是在思考什麼。迅即,又回過神來,羞赧地雙手掩住酥胸,雙目淚光湧動,一副可憐楚楚的模樣。,當

  我尷尬一笑:「姑娘我不是故意的,頂多我也給你看過好了。」說著,知恥的將自己還算健美的胸肌,向她展示了一下。腳下卻暗暗地往她移動而去。我要神不知,鬼不覺的把她抓住,然後嘿咻嘿咻掉。嘿嘿,就像白士行那小子說的,女人啊,只有嘿咻了,才屬於你。

  豈料,這小姑娘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。迅即將那可憐楚楚的表情一收,向我俏皮地吐了下舌頭,咯咯輕笑的轉身便跑。

  我愕然,這麼古靈精怪?迅即也加快了腳步,追上了前去。身子輕飄飄的,渾身不著力,很是跑不快。索性卯足了雙腿的力道,用力一躍,頓時,整個人遍輕飄飄地飛將起來,直往那個女孩子追去。

  呼。我感受著飛起來的感覺,實在是令我終生難忘的經歷。這一刻,周圍只有空氣,與我親密接觸。整個人像條魚兒一般,在空中飛翔。看著飛快地接近那小姑娘,心下卻暗喜道:「盡妞,看你往哪裡跑?」

  那小姑娘在奔跑中忘回頭一看,卻見我從空中趕追了過來。不過,也沒有見她有什麼慌張。清脆的笑了一下,對我做個了好看之極的鬼臉。

  「哼,等老子抓到你,要你好看。」我忍住淫笑連連的想道。

  哪裡料到,就在快要捉住她的時候。我卻雙手撲了一個空。那小姑娘身影一閃,亦是輕飄地飛將起來,面對著我,飛快的向後飄去。

  不可否認,她飛翔的姿勢,比我好看上數百倍。但是從她哪裡,斷傳來的清脆好聽的嬌笑聲,卻斷的撩撥著我心名中的火氣。

  我輕哼一聲,雙腳再次在地上連連輕點。向她飛撲而去。

  那小姑娘,幾乎總以比我慢一拍的速度飛翔著。然而每每要等我抓住她的時候,卻又以可思議的方式,脫離我的摸爪,搞了半天,卻連她一片衣袖也沒有碰到。

  不過,話雖如此。但是我飛行的技巧,卻是因為這一通追逐,越發熟練起來。已經能夠憑藉著一口真氣,讓自己在空中換氣,還有那轉向的技巧,也被我學個十足。只是相比那個身著紅色披紗的小姑娘,卻止遜了一籌兩籌。

  漸漸地,我發覺原來那個小姑娘,是在指導我飛行的技巧。

  追了這麼久,我也開始覺得有些疲勞了。遂任由自己的身子輕輕飄落到地上,休息起來。

  那小姑娘見我落下去休息,便也停下了身子,遠遠的漂浮在空中,靜悄悄地望著我。

  等了一會,她似乎是有些不耐煩了。便如仙女一般,飄然飛翔到我身前,笑盈盈的望著我。她笑起來的時候,嘴角上方有兩個可愛的小酒窩,模樣十分討人喜歡。

  「對了,追了你這麼久,還不知道你名字呢?」我笑兮兮地問道,滿臉善良的對她招了招手。

  那小姑娘,根本不吃我這一套,用手指頭在臉頰上一拓,又對我伸了伸小舌頭。眼神中笑盈盈地,似乎在說,我不吃你這一套。

  我靠,竟敢嘲笑老子。我笑瑩瑩,腳下一跺,又追了上去。

  倆人依舊是我追她躲,如同兩隻鳥兒一般,在空中自由自在的翱翔著。時間一點點過去,突然,我唉呀一聲,從空中跌落下去,落在了花叢之中。

  那小姑娘見狀,急忙向我疾飛過來,落在我身旁,滿面的焦急之色。伸出纖纖玉臂,想來一探究竟。

  我躺著不動,任由她的小手在我身上東摸摸,西摸摸的。我倒是極為享受她的小手在我赤裸胸膛上觸摸的感覺,那雙小手,如同一雙透明玉雕一般的手,但是卻又溫暖柔嫩,遭它撫摸,實在是人生一大享受之事。

  她似乎發覺了我的詭計,正想抽身之時,卻被我早已經暗伺在側的雙手,疾若閃電的逮住了她的胳膊。

  「看你這下子往哪裡跑?」我嘿嘿笑了起來,用力一拉扯,將其拖到了我懷裡,鼻子猛嗅不已道:「好香的味道。」

  她頓時臉頰紅暈,因為她好像感受到了我下體的變化:「你好壞,竟然騙我。」

  這還是我第一次聽到她說話的聲音,如聽仙音一般,悅耳動聽,如沐春風之感油然而生。


  正文 第四十五章 仙境春夢(中)

  「你的聲音真好聽。」我邊嗅著她散發出來的淡淡清香,邊笑道:「你是不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啊?」

  那小姑娘聞言,嬌笑著從我懷裡掙扎開來,拉著我的手,輕聲道:「隨我來。」

  說著,她那赤裸的腳尖,在花叢中輕輕一點,便輕飄飄地向前方飄去。我被她拉著手,也不由自主的往前飛去。

  柔和的風,吹拂在我幾近赤裸的身體上,涼颼颼的,十分舒服。倆人飛的不高,大約只有十多米處。

  飛翔,是人類由來已久的夢想。如今,我卻生生的在這裡實現了夢想,這個如同失重一般的奇異空間,是否傳說中的仙境呢?而這個身著透明紅縷衣的少女,究竟又是什麼人?神仙?妖怪?

  雖然我在思考,但是這並妨礙我繼續隨她向前飄去,因為她對我的吸引力實在太強大了。我清楚的知道,這並非是簡簡單單的美貌上的吸引,而是一種魅惑。

  忽而,我又搖了一搖頭,暗自忖道:「管她呢,若能夠擁有她,就算是從此不做皇帝,我都心甘情願。」

  「到了,你小心了。」那小姑娘回頭對我淺淺一笑,露出了可愛的小酒窩。

  我猛然拋開心中的雜念,向四周掃視了一眼。只見我們如今正在一個十數丈大小的小池塘上方,池塘之中。一片清澈見地地池水。池水之上,飄著一片碩大的荷葉,荷葉旁,恰好一朵臉盆大小的粉嫩荷花彈出了頭。

  「我們下去。」小姑娘又對我說道。也不待我開口反對,便拉著我輕飄飄地站在了那片荷葉之。

  我搖晃了兩下,總算站定了下來。我也並沒有露出太大的驚訝,因為今日地驚訝,已經實在夠多了,人在天上都飛過了,難道還會對站在荷葉之上,而大驚小怪麼?

  「來,坐下。」小姑娘對我招了招手,然後自己徑直坐在了荷葉邊上。一雙赤裸的小足,浸泡在了水裡。晃蕩幾下,激起幾多水花。旋即,又幾乎用那呻吟的聲音說道:「好舒服。」

  我日,她沒事亂呻吟什麼?竟然惹得我下身,又是一陣燥動。不過,看她那副陶醉的模樣,我由得也旁著她坐了下來。將自己的腳浸泡在了小池塘裡。

  呼,池塘的水清清涼涼。果然惹得渾身一個冷顫後,感覺到了異常的舒適。

  「咯咯。」那小姑娘,見我連打了幾個冷顫,不由得掩嘴嬌笑了起來。那好看的小酒窩,又呈現在臉。

  我惱羞成怒,惡狠狠地道:「再笑,再笑朕就吃了你。」

  小姑娘那雙水靈靈的眼睛中,忽然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。輕咬著嘴唇,含羞地望著我:「你,你是在勾引我。」

  我暈。受不了她。擺出這副誘人犯罪地姿態,還說老子勾引她?也不知道是誰勾引誰,管了,身體中的慾望,住地膨帳起來。我一反手,將她往後按去。

  「呀?」小姑娘立即驚呼了一聲,沒有防備到我洗腳的時候突然襲擊:「壞蛋,快放開我。」

  「我靠,是你把老子的火撩撥起來的。」我邪邪地笑道:「朕要好好懲罰你。」

  我將其按在了那片荷葉之上,她還想嬌呼之時,我卻重重地封住了她的櫻桃小嘴,舌頭粗暴地入侵進去,肆虐不已。

  「嗚嗚-。」小姑娘瞪大了眼睛,小拳頭在我胸口上亂捶。

  好半晌後,我才滿足的放開了她的嘴唇,咂嘴笑道:「你地口水怎麼是甜的?而且有股淡淡地清香味道?」

  「你是個壞蛋,欺負我。」此時的她,早已經羞得滿面通紅,鬢釵橫飛:「你的口水不甜,臭臭的。」

  我愕然,笑道:「你還敢嘴硬是吧?看朕怎麼收拾你。」說著,一個翻身,整個身子壓在了她身體之上。呼,她的身體如同是水做的一般,柔若無骨,壓在上面有一種極為滿足的征服感。尤其是酥胸處,更是極有觸感。隨之她的些微掙扎,直將我地那股子火,全部點燃。

  「呼,你這個小妮子,真是天生媚骨。」我笑了笑,雙手迅即不安分起來,每每攻向她最敏感的部位。

  「壞蛋,快放開我,我好難受。」小姑娘喘著氣息,粉頰一片潮紅,眼神之中,還掠過一絲春意。

  她那種欲拒還迎的嬌羞模樣,更是讓我不能把持,強行分開她地雙腿,身子一挺……

  「嚶嚀,小姑娘嬌嫩的嬌呼了一聲,眉頭幾乎糾結在了一起,想來我帶給她的痛楚無語復加。海

  我心中暗生憐意,便又放輕了動作,用我的技巧,逐漸引導她往享受的一面走去。

  ……

  荷葉上的力道,作用到了小池塘內。一圈圈的漣漪,隨之向外散發而去。

  ……

  良久之後,我憋得雙眼通紅,低沉地吼了一聲後,將滿身的慾望,全都發洩了出去。隨即,便又重重地壓在她的嬌軀之上,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。

  過的一會,那小姑娘也從第一次的歡娛中清醒了過來,粉拳在我胸口亂捶道:「你這個壞蛋,欺負我。」

  我一把握住她那嬌嫩柔若的手兒,輕輕吻了一下笑道:「這可是你自找的,誰叫你亂勾引朕的。」

  小姑娘小嘴一嘟道:「誰勾引你啊,你身上臭臭的。」

  「呃……,男人身上都有味道的,那叫男人味。若沒有男人味,那就不是男人了。」我嘿嘿尷尬笑道。

  「不知道為什麼,雖然你的味道很怪,但是一聞到,總是會讓我心跳。」小姑娘歪著腦袋,怎麼也想明白道:「還有,身子也會好難受好難受。」

  我倒塌。遂即又誕著臉笑道:「是個怎麼難受法子了?」

  小姑娘想了一會,輕輕搖了搖頭道:「我也不知道,那感覺說不上來。不過,後來你用那個捅過我之後。那難受的感覺,就消失了。反而舒服的緊。」

  撲通。我一下子滾落進了池塘之內,汗顏不已。看她的樣子,雖然嬌小玲瓏,但是該凸的地方凸,該凹的地方凹,怎麼也不像未成年少女啊?

  「咦?你怎麼掉水裡去了?」小姑娘爬起身來,撐著下巴好奇的望著我。

  「呃……剛才運動的太熱了,所以下來涼快涼快。」說著,我又掬了一捧水,往她身上潑去,笑道:「我看你也很熱嘛,一起涼快一下。」

  「呀?」小姑娘仍不妨被我掬水潑在胸口,原本就若隱若現的透明薄縷衣,頓時與酥胸緊密地貼在了一起。那玲瓏凹凸的酥胸,頓時毫無保留地呈現在我面前,尤其是那兩個小點,更是微微凸起。

  我口水狂咽。這不是又在誘我犯罪麼?心下苦笑已,若是與這種人間尤物生活在一起,恐怕要將我的御女心經練到第八層,才能夠對付的了她。

  「你潑我,我也潑你。」小姑娘也蹲下身子,連連用池水往我身上潑來,玩得不亦樂乎,不住咯咯之笑。

  我趁她備之時,一把逮住她的玉臂。用力一扯,將其也扯下了水,抱住掙扎不已的她,賊笑連連道:「做過之後,很髒,要好好洗洗的。看你還是第一次,不若朕來幫你洗吧。」

  「啊,把你的髒手拿開……。」小姑娘嬌羞的在我懷裡不住掙扎,卻惹得我的動作愈發囂張起來。

  ……

  倆人鬧得一陣後,便又回到了那荷葉之上。如此一來,我可是眼福大飽了,一雙賊眼不住的掃視著小姑娘的透明之處。那身薄紅絲縷衣,粘了水後,幾乎貼肉透明。

  「哼,我偏偏讓你這個壞蛋再看了。」那小姑娘,嬌哼一聲,也不知道耍了個什麼手段,渾身上下頓時變干。那一身薄紅絲縷衣,也立即忽然變了個樣子,變成了一件火紅色盔甲模樣的東西。

  我看得眼睛都直了,在那副盔甲之下,她的身體更是顯得玲瓏別緻,充滿了一股英姿颯颯的氣質。

  「你這衣服還是件寶物啊?竟然還能變成盔甲?」我好半晌後,才懂得喃喃開口道。

  小姑娘得意洋洋地道:「那是自然。這件火雲寶甲,可是娘留給我的寶物呢。它可以隨著主人的意志,變成各種各樣的衣衫。當然,如今這樣子,應該算是它的本來面目吧。」

  「太神奇了,太神奇了。」我搓著雙手,忍不住道:「能讓朕摸摸麼?」

  小姑娘想了一會,便點了點頭道:「好吧,你摸吧。反正也是摸壞的。」

  我嘿嘿一笑,她都知道她那話中,還能理解成另外一層意思。過,那什麼寶甲,的確很神奇的樣子。遂伸出手,在那盔甲上摸了又摸。其怪,這種盔甲是什麼材料製作而成的?像是金屬,但又好像不是金屬?繞我堂堂一個二十一世紀高材生,竟然也看出什麼材料。

  「喂,你的手,放在什麼地方了?」小姑娘嘟著嘴,氣鼓鼓說道。

  我愕然,迅即才省悟過來,原來我的手,正好又按住人家胸脯了。嘿嘿,原來的我下意識,也如此不凡啊。


  正文 第四十五章 仙境春夢(下)

  「你娘是誰啊?這麼牛比?竟然會有這種稀世寶甲?」我忍住開口問道。

  「我娘就是我娘嘍。」小姑娘不無所謂道:「什麼誰不誰的?」

  「嘿嘿,我們兩個已經嘿咻過了。你娘就是我丈母娘了,我這個做女婿的,總得知道丈母娘的名字吧?」我賊笑不已道。

  「名字啊?」小姑娘想了一下,又搖頭道:「我娘一般不用名字的,不過,後來她去了凡間,便有了個短暫的名字,好像叫什麼蘇什麼妲什麼己。」

  我倒。撲通一下,又跌到了水裡。我靠,也太誇張了,老子竟然搞了蘇妲己的女兒?那她,不就是老子的丈母娘了?以前看封神榜的時候,總是羨慕那紂王的艷福。這下子好了,不用羨慕了,因為她的女兒被我搞上手了。

  怪不得,這小姑娘雖然看上去年紀尚輕,卻渾身上下充滿了誘惑人的味道。那種天生媚骨,顯然不會比妲己差勁吧?若是等她成熟了以後,那種風味?一想到這個,我就忍不住口水直咽。

  「那你娘呢?現在在哪裡?」我索性不上去了,耷拉著趴在荷葉之上,問道。省得一會兒,再跌下來。

  「我娘?」那小姑娘搖了搖頭,眼神黯然了下來道:「我娘?在我還沒有從那個蛋裡孵出來時?她就不見了。她的所有一切,都是我通過她給我留下地訊息中知道的。」

  「蛋?孵?」我雙眼圓瞪。愕然不已道:「就算你娘是狐狸,怎麼也是哺乳類胎生科吧?惡寒,竟然搞到一個蛋上面去了。」

  「我又怎麼知道?」那小姑娘嘟著嘴道:「我娘她沒有告訴我這個。難怪我娘說,男人都不是好東西。」

  「呃……蘇姑娘。咱們不討論這麼話題了好麼?」我只得轉移話題道:「你出生多少年了?」

  「蘇姑娘?」那小姑娘,愕然的指著自己的鼻子道:「你,是在叫我麼?」

  我輕笑道:「你娘姓蘇,那你自然也可以姓蘇了。再者,我又不知道你叫什麼?」

  「其實,我也有名字地。」蘇姑娘忽然掩嘴輕笑起來,笑過之後,便道:「有一個大壞蛋啊,給我起了一個名字。」

  我頓時疾聲色厲道:「是誰?哪個混蛋?竟敢剝奪朕給你起名字的權力?」

  蘇姑娘俏生生地白了我一眼,低聲哼了一下。隨即道:「我的那個名字,叫小小。確實非常難聽?」

  「小小?」我疑惑地暗忖道。怎麼如此熟悉。迅即又想到了什麼,駭然驚訝道:「什麼?你就是小小?」

  「你這個大壞蛋。」小小突然輕輕咬著嘴唇,眼神哀怨道:「都把小小欺負了,到現在還不知道我是小小。」

  暈。我忙爬上荷葉,將其摟在懷中,歉聲道:「我怎麼知道你是小小啊?原本你就是那一隻巴掌大的火紅狐狸。怎麼又一眨眼睛變成了個大美人了啊?」

  「小小的媽媽,是狐狸精。小小自然也是狐狸精了。」小小忽而又多雲轉晴。對我吐著可愛的舌頭道:「大壞蛋,你好笨。」

  我又連忙轉移話題道:「對了,小小你現在多大了?怎麼還這麼年輕?」

  「人家才十六歲,當然年輕。」小小白了我一眼,似乎是受不了的說道:「大壞蛋,果然很笨。」

  「嘿嘿,朕很笨麼?」我嘿嘿陰笑不已道:「朕把你撿回來,辛辛苦苦拉扯到這麼大,你竟然說朕是笨蛋?那好。朕就再笨一點好了,等回去之後,就把你烤來吃了。撒上孜然,那個味道贊啊。」

  每次小小不乖的時候,我都會用那一句威脅她。果然,這一來她立即噤若寒蟬,不做聲了,顫悠悠的望著我,眼神眨巴眨巴,可憐兮兮之極:「主人,不要把小小烤了好麼?」

  「呃……,只要你乖,聽話,朕就不烤你。」我嘿嘿冷笑道。

  「謝謝主人。」小小說著,又習慣性的膩到了我懷裡,香味十足地秀髮,在我脖子上蹭來蹭去,惹得我一陣發癢。驀然,她的小舌頭,又伸出來,在我脖子輕輕舔舐起來。

  我頓時渾身一激靈,小小還是一隻小狐狸地時候,也經常在我脖子上蹭,也經常舔我的脖子。但是她現在是一個大美人了,如此舔法,不是要我的命麼?我忍住輕輕呻吟起來,真是好爽,她的舌頭是如此細膩靈活。

  聽得我呻吟,小小的舔舐的動作,更加賣力起來。不僅僅在我的脖子上舔,還逐漸往下挪移,在我地胸膛上,胳肢窩裡。

  呼,爽死我了。瞧她那意思,不是在想幫我做舌浴吧?嗷,我忍不住大叫起來。她的舌尖,在我最敏感之處撩撥著,直將我的情慾全都引發了起來。

  ,我如墜仙霧一般,小小的技巧雖然若柳映竹。但是其的舌頭,比之更加具有攻擊性,撩撥性,待得她舌尖遊遍我的全身後。我忽而感到一陣溫暖,定睛一看,卻見她姿態撩人的,一口將我的寶貝含進了嘴裡。

  啊喔。

  ……

  良久之後,我將慾火全部噴射了出去。那妮子真是天生媚骨,才第一次接觸到這個,便能將我吹出來,著實不簡單。

  我躺在荷葉之上,喘著粗氣,享受著高潮過後的餘韻。

  「主人,舒不舒服啊?」小小將嘴中穢物吞了下去,又清洗乾淨後。便膩到我身旁,柔順道:「小小還是第一次做,做地不好請主人原諒。」

  「做地很好了。」我汗顏道:「你從哪裡學來的?動作這麼標準?」

  「呃……我看主人經常要柳姐姐,還有聶姐姐幫你這麼做。每次看到主人被這麼伺候地時候。總是會大叫好爽。所以,小小也試了一下。」小小一臉無辜的樣子,眼睛眨巴眨巴。

  我寒。原來她還是狐狸之身地時候,我和眾女歡娛之時,總是不避諱她的,想不到這次被她學了個十足十。雖然有些尷尬,然而她的學習能力還真是強悍,看幾次就懂了。而且,她的舌頭異常靈活,果然是極品。

  「對了。這裡是仙境麼?小小你是怎麼帶我來的?」我奇怪的問道,我瞧了一眼四周。果然是一個仙煙縹緲的好地方。

  「咯咯。」小小掩嘴道:「這裡不是仙境,是小小的夢境。」

  「夢境?我又怎麼會到你的夢裡了?」我疑惑不解,怎麼想也想不通。

  「主人你想不通,就別想了。反正就是小小用銷魂****,將主人的精神帶到了小小地夢境中。」小小偎依在我身上,就像是青常還是小狐狸的時候那樣。

  忽然我念頭一轉,迅即笑道:「小盡你把朕帶到你地夢境來。其目的就是勾引朕吧?」

  小小頓時臉頰一紅,嘟著小嘴道:「大壞蛋,你到現在才知道啊?哼,誰叫你說,我們人獸有別,不讓我舔你脖子的?我就是要報復你。」

  惡寒。我就說了一句人獸有別,就把我拉進她的夢境中,使勁勾引我。呵呵,這小狐狸的脾氣還不小。

  「大壞蛋。我問你。是其她姐姐伺候你的好呢?還是我伺候的好?」小狐狸眼睛骨溜溜地直轉,不知道在打什麼鬼主意。

  「呃……怎麼說好呢?」我暗自使壞,露出了一副憐憫的神色道:「唉。小小,你還年輕。以後你就會超過她們了」說著,溫柔地拍了拍她肩膀。

  「啊?」小小的眼睛中,露出了不信的神色,淚光瑩瑩流轉,黯然道:「大壞蛋,你說的是真的麼?小小真的比過幾位姐姐?」

  我撫摸著她的俏臉道:「不要傷心嘛,你比不過她們,只是經驗比較少。等朕與你多做幾次後,再調教一下,就會比她們出色了。」心中卻暗笑已,打擊你的自信心,嘿嘿。

  「那,我們多做幾次吧?」小小一臉嚴肅地望著我:「我想早日超過幾位姐姐。」

  我聞言,差點沒有暈過去。就算是鐵人,也沒有辦法扛住她吧?狐狸媚子不愧是狐狸媚子,果然強悍。

  「大壞蛋,你不理睬我了。」小小見我不答應,不由得抽泣起來,然而我真想去安慰她時。下身之處,卻被她一雙柔若無骨地小手握住。

  「演戲啊?」我愕然的說了一聲,但是快感卻頻頻襲來,看來這妮子,偷學來的東西不少啊。真是取各家之長,假以時日,必定了不得。

  我被她弄地性起,一把將其抱住,嘿嘿道:「別怪朕,是你自找的。」

  「嚶嚀。」小小頓時輕輕呻吟了一聲:「我先把衣服變過來。」

  「用變回來了,這樣性感。」我賊笑連連的湊到她耳畔道:「只要把下面變一個口,方便我進去就行了。

  「大壞蛋,果然是大壞蛋。」

  ……

  我再次醒來之時,卻見我躺在了太師椅上。晃了晃腦袋,坐了起來。

  「皇上,您醒了?」小多子的聲音,在一旁傳了過來:「剛才皇上在睡午覺的時候,陶大人遣人來稟報,說是筵席已經開始了,請您過去。」

  原來我剛才是睡著了?然而,下身卻傳來一陣冰涼的感覺,手一摸之下。頓時尷尬之急道:「去幫朕拿一聲褻衣來給朕換上。」

  說著,又拉起還睡在一旁的那只火紅狐狸,惡狠狠地將其搖醒道:「瞧你幹的好事。」

  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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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 第四十六章 廷筵(上)

  小小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,輕輕揉了倆下,吱吱喳個不停,一副冤枉的嘴臉。待地我想開口教訓它幾下時,它又哈欠連連,沉沉睡了過去,鼻息之間,還發出輕輕鼾聲。

  我愕然,只得將其塞進了懷裡。躺在椅子上生起了悶氣。

  好半晌後,小多子才暗自捧來褻衣。伺候我在屏風後面換好之後。我才走出了南書房。

  「奴才叩見皇上。」門外的小太監和宮女們,急忙叩拜下來。

  「都起來吧,朕擺駕金鑾殿。」我淡淡地揮了揮手。小多子忙扶住了我,將我扶上了龍轎。

  我左右看了一眼,疑惑道:「木公公呢?」

  「回皇上的話,木公公已經先行一步金鑾殿,安排時宜了。」小多子恭恭敬敬地回答達道。

  「嗯,他倒是勤快,朕剛委任其為大內總管,就開始忙碌了。」我拍著腦袋笑道:「是朕糊塗了,走吧。」我輕輕一揮手。

  「起轎,擺駕金鑾殿。」小多子急忙喊了起來。呵呵,這小子越來越利索了,想來是跟得我時間長了,熟悉了我的性格,不再像先前哪般害怕了。

  從南書房出發,行至金鑾殿並需要花費太多的時間。只是在中和殿中,整理了一番衣服禮儀,才又耽擱了不少時間。

  小多子扶著我,一路從中和殿內廊。穿越到了金鑾殿中。只聽得他一聲吆喝:「皇上駕到是。」

  「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。」殿內,頓時傳來一陣宏亮的朝和之聲。金鑾殿中,擺滿了幾十桌酒席,文武百官。以及新科進士們,都濟濟一堂。

  我緩緩地走到了龍椅之上,單手背負,一手在前緩緩一揮。沉聲道:「眾卿家都平身吧。」

  站在最前面地,是各一品和二品大員,以及頭甲的新科進士。人人身上都披著大紅披掛,跨著一朵大紅花。尤其以新科狀元陶子英,胸口的那朵大花最碩大,也顯要著其前途最為遠大。

  「正所謂人生有四大幸。久旱逢甘露,他鄉遇故知。金榜題名時,洞房花燭夜。」我朗聲笑道:「諸位新進。今日你們金榜題名,也算是佔上了人生一大喜幸之時。朕可要好好的恭喜你們。」

  「微臣等,謝主隆恩。」那群新科進士們,紛紛跪拜了下來,齊齊喝道。

  我話音剛落下,一群隨侍小太監們,紛紛托著紅綢子墊底地托盤。魚貫而出。將托盤中的酒,分配到每一個新科進士手中。

  小多子,急忙捧著金黃綢子墊底的托盤,其上一盞玉石杯中,斟了七八成的酒。雖然我知道其中的禮儀規矩,也知道是讓我喝酒。便揚手將酒取過來,撩起袖子道:「諸位新進,以後我大吳皇朝的繁榮昌定,就靠大家努力了。朕代表上蒼,代表黎百姓,敬諸位一杯。」仰脖。

  「微臣等定當不負皇上的厚望。」眾進士。齊齊將酒喝盡。

  「好了,今日是諸位的大喜日子,朕的掃興話留著他日再說。都入席吧。」我笑著揮手。

  頓時,又有一干小太監們。抬過來一個八仙方桌,就放在了我的龍椅正下方,其上鋪墊著一塊黃色布料。酒餐等,陸陸續續端了上來。

  「皇上,您入席吧。」小多子扶助了我,往那桌子走去。我這個座子,號稱是獨桌。一般來說,是我一個人坐地。

  但是,我哪裡肯一個人坐,這樣多無聊啊。便揮手道:「劉枕明,陶遷,過來陪朕喝酒。」

  「臣遵旨。」這並不違反什麼規定,所以倆人很爽快地便答應了下來,站在我身側。

  我先坐在了首席之後,陶遷和劉枕明,才依次坐在我兩側下手處。

  「你們三個,也過來吧。」我招呼了一下陶子英他們三個前三名的。

  陶子英等人,頓時跪拜下去,連連叩了幾個頭道:「微臣等叩謝皇上隆恩。」這才按照名次,一一坐下。

  「劉小胖子,你也過來。」我招呼了一下劉不庸那小子,我看他有些昏昏欲睡地模樣,似乎並沒有聽見我說什麼。

  劉枕明急忙跳了出去,一把扭住那劉不庸的耳朵,壓低著聲音火罵道:「臭小子,皇上招呼你過去座呢。」說著,將其拉到了坐位之上,在末手坐下。

  「皇上,微臣告罪,放肆了。」劉枕明退即又向我連連打招呼。,當

  「無妨,劉愛卿他還年輕。以後會懂事的。」我笑了一下罷手道。

  「劉不庸啊,你不也是喜歡喝酒麼?怎麼不動手啊?難道說,這御膳房的酒,還沒有外面的好喝啊?」我呵呵笑道。

  「回稟皇上。」劉不庸連連哈欠道:「這酒是好酒,菜是好菜。就是太無趣了些,拘束又多。哪有在外面喝花酒,那樣舒坦自在啊?想幹麼就幹麼?就算我劉不庸一時高興,跳到桌子上玩脫衣舞,也是件開心的事情。」

  「噗嗤。」連我都沒有逗笑的陶子英,卻忍不住掩嘴笑了起來。

  「你這個臭小子,把我氣死了。再胡說八道,我就把你趕出去。」劉枕明幾乎想要暴跳如雷,但是礙著我地在旁邊,卻又不敢大聲嚷嚷,又驚又怕地望向了我。

  劉不庸,則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,似乎自己叔父的責罵,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。

  我伸手讓他坐下,笑著緩緩道:「無妨,不庸那是男子漢真性情。正所謂食色性也,扭扭捏捏的,反叫朕看不起。」

  「說到這裡,我也要說說你們一群老傢伙。」我笑道:「別整天一副道貌岸然,整天不准這些年輕後輩幹這幹那的。年輕人有年輕人自己的天地,給他們一雙翅膀,讓他們自由自在的翱翔去吧,飛往自己理想中的聖地。」

  我此話一出,桌子上的人等瞪著眼睛望著我。幾位年輕人,目光之中,多了一絲崇敬和知音地意味。尤其是陶子英,看我的目光中,多了一些不易覺察的神采。

  而劉枕明和陶遷,則沉吟著在思索我著一句話。

  「皇上,剛才念地那首詩,雖然詞藻並不華麗,然卻囊括了人生的精華部分,四大幸事,說的條條在理。子英實在欽佩。」陶子英緩緩站了起來,雙手握著酒杯,爽朗道:「子英想借此事敬皇上一杯,祝皇上萬壽無疆。」

  「我說老陶,想不到你兒子的馬屁功夫,比你還要青出於藍?」我笑吟吟道:「朕隨口剽竊來的一首歪詩,也能讓令郎如此大加稱讚。」

  繞是以陶遷這種厚臉皮,老狐狸。也由得紅了一下臉,乾咳兩聲道:「皇上,連老臣也曉得皇上那首詩是剽竊而來的。不過,那首詩的確不錯。」

  我此時正在喝茶,差點一口茶噴了出來。暈,這麼廣為流傳,連三歲小孩都能琅琅上口的詩,禮部尚書竟然會沒有聽過。心中暗自疑惑,便又問其他幾人:「你們聽過那首詩沒有?」

  一干人等,不由得同時搖了搖頭。

  「皇上,請恕微臣才疏學淺,並未聽聞此首詩。」劉枕明絞盡腦汁,也想不出來曾經聽過此詩。

  我這才恍若大悟。若不是寫那詩詞的人,還沒有出世,那就是本來就因為這個時空。與我那世界並一樣。

  「皇上,微臣本來想以此詩通過皇上上次與微臣的打賭。」陶子英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道:「過,聽皇上的意思,這詩並非皇上所創。所以,皇上就再創一首出來。好圓這個賭約。」

  我愕然,早知道剛才承認自己是剽竊就好了。如今又讓我作一首詩出來,天啊,這不是純粹難為我麼?

  陶遷本待還想喝罵他的女兒,卻可能是想起了剛才我的那一番夢想翅膀的奇怪論調,便放棄了這個打算,笑盈盈地望著我。死老狐狸,捋什麼鬍鬚,把老子一把火惹出來,燒了你的鬍鬚,看你還怎麼捋。

  要玩,索性就玩大一點。若是能夠通過,我就是大吳皇朝,繼往開來的第一大詩人了。便搖頭晃腦吟道:「這個這個。床前明月光,疑是地上霜。舉頭望明月,低頭思故鄉。」

  桌上之人,均是目瞪口呆地望著我。臉上露出了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。

  反正我也是鬧著玩兒,若這個世界上真的沒有李白。那老子就可以放心大膽的剽竊了。若是有,我剽竊了這麼一首只要識字,就能背誦的靜夜思,打死他們都只以為老子是在開玩笑,不可能真的聯想到剽竊上面去。

  「皇上,您可真是讓微臣汗顏了。」劉枕明這個死胖子,一臉欽佩道:「皇上隨便想了一下,就能作出如此一首意喻深遠的詩來,就算微臣以前號稱風流才子時,也沒皇上這份才情。」

  「風,風流才子。」這個綽號一出,我張大了嘴巴,這比這世界上不曾出現李白,還要讓我目瞪口呆。


  正文 第四十六章 廷筵(中)

  劉枕明迅即擺出一個自以為很瀟灑的姿勢,疑惑道:「難道,皇上有什麼疑問成。」

  我忍住要嘔吐的感覺,強自笑道:「沒有,朕也覺得劉愛卿像是一個風流才子。」心中卻暗自笑罵道:「風流才子,風流豬子還差不多。」

  「皇上這首詩,表面上看起來文字淡白,然而細細想來,卻別有一番韻味。道出了一離鄉的遊子,思念家鄉之情。」陶遷也是忍不住連連點頭稱讚道。

  但是那劉不庸,表面上看起來昏庸不勘,如白癡一半的存在。但是其真正的底細,卻讓我也捉摸不透。其心計之深,恐怕下於其叔父劉枕明。

  吱吱喳。懷中地小小,再次醒了過來,緩緩地從我衣襟處爬了出來,揉著眼睛,好奇地張望著四周。

  劉枕明頓時臉色煞白,倒退了幾步道:「皇上,求您了,不要再把這老鼠拿出來嚇人了。」

  「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,這是一隻狐狸。」我瞪了他一眼道,劉枕明就是因為第一次見小小的時候,脫口而出,老鼠啊!從此引得小小懷恨在心,看見了他,便要作弈一番。,當

  小小一聽到老鼠兩字,頓時耳朵又豎了起來。滿的瞪了一眼劉枕明。嗖的一聲,飛快的竄了出去,如一道紅色匹練一般,攀到了劉枕明身上。

  劉枕明駭然地大叫:「皇上救命啊-。」

  我呵呵一笑,呼喚道:「小小,回來,今天人多就算了。」

  小小雖然調皮,卻仍舊不敢不聽我的話。心不甘,情不願的竄到了我懷裡,臨了之前,還對劉枕明張牙舞爪,要挾一番。

  老臣子們,早已經見怪不怪了。小小在金鑾殿上,捉弄過劉枕明好幾回了。就連其餘大臣,也難逃毒手。只是沒有劉枕明如此慘烈罷了。

  倒是一干新科進士,一個個目瞪口呆。平日裡威風凜凜的戶部尚書劉枕明,竟然會被一隻狐狸所捉弈。

  我撫摸著小小那火紅的皮毛,佯裝責罵道:「盡東西,劉大人只是一時口誤罷了。以後准如此捉弄於他,否則朕定然饒不了你。」

  「吱吱。」小小一臉地委屈,在我脖子上蹭來蹭去,滿眼睛的哀怨。

  「劉愛卿,朕養的這只寵物,你說說看。到底是老鼠啊?還是狐狸?」我笑道。

  劉枕明一愕然,本待說老鼠地。卻又逢上了小小那殺人般的眼神,只好將剛出口的話嚥了回來道:「回稟皇上,這是一隻狐狸。」

  小小,這才得意洋洋白了他一眼,似乎在說,不與你計較了。一副打了勝仗一般的趾高氣昂的模樣。

  「皇上,這小狐狸好可愛。」陶子英,眼光中神采奕奕道。

  惡寒。像這種小可愛的動物,對女孩子的殺傷力是無與倫比的。就算她陶瑩瑩是怎麼個才智出眾,恐怕也難逃小動物的殺傷力。

  「小小,去。」我對著小小,噓了一下,給它使了個眼神。

  小小脾氣很怪異,似乎只肯對我親熱。對於女性的態度,那是平平淡淡,沒有反應的。就連最疼它寵它的皇后,也是交情淡若止水,頂多肯讓她抱一下。若是男人,那更是談都別想談。

  不過,陶瑩瑩是女孩子。我那鬼精靈一般的小可愛,自然是能看出來的,不過還是搖著一雙耳朵,表示不太願意。

  我臉上笑著,卻湊到它耳朵裡道:「今日你用銷魂迷煙迷惑朕的事情,朕還沒有與你算帳呢。你去把那個女孩子哄得大大喜歡上你。朕就放你一馬,否則把你烤了,撒上孜然。」

  小小忍住倒在我掌心中,白了我一眼,吱吱喳吱吱喳,似乎在說我,你就不能換一種威脅的方式啊?

  我眼神又是一瞪。小小無奈,只好耷拉著腦袋,情願的的竄到了陶子英懷裡。張大了四肢,就這麼舒舒服服地躺在了陶子英的一邊酥胸之上。那淫蕩的動作,看得我忍不住口水直咽,恨不能代替小小的位置,趴在陶美女的胸口上度日。

  陶子英也是意識到了什麼,微一臉紅,迅即又小心翼翼地將小小捧在了手心中,驚喜不定道:「我還從來沒有見過,如此美麗可愛的小狐狸。」

  收到了稱讚的小小,頓時擺了一個洋洋得意的姿態。回頭瞄了我一眼,似乎是說,瞧,人家多有眼光。這才對陶子英稍微有了些親密感。跳躍上了她的肩膀,用狐狸頭上的絨毛,蹭著陶子英耳根之處。表示些微的親熱。

  「好癢啊。」陶子英嬌笑連連,女孩子的嬌澀感覺,頓時顯露無疑。

  周圍異樣目光傳來,陶遷頓時老臉一紅解釋道:「諸位勿怪,犬子因為從小當女孩子養大,所以染了女孩子的脾氣。」

  眾人這才釋然,在這年代。女以男養,男以女養的事情,發生的並不少數。是以也能表示出一點理解。不過,大多數是女孩子以男孩子養大,而且多發生在無子嗣的家庭之中。

  「這可巧了。」劉枕明因為小小不再騷擾他,又神采奕奕起來,嘿嘿笑道:「我家女兒,從小可是以男孩子養大的。沒辦法啊,命中無子,只得把女兒當兒子養了。」

  我愕然,劉枕明那死胖子,今日還對我奮力推薦他女兒來著。現在說是當兒子養的,可不要是個男人婆才好。

  我滿臉狐疑地望向那劉枕明。

  陶子英卻出人意料的搖著頭道:「皇上此詩,雖然意境悠長。然卻並不應景,此時此刻,乃是歡聚一殿之喜事。此詩中的惆悵感,與此時並不融洽。顯然,這是皇上預先作好的一首詩。」

  「不錯,知朕者,子英也。」我拍腿一笑道:「舊時與子英打賭,朕就知道必輸無疑,所以準備了一首詩詞。」

  「皇雖然有所準備,但子英卻也不得不承認,這的確是一受好詩。通俗易懂,琅琅上口,卻又意味深長。」陶子英歪著腦袋,又細細想了一番,忍不住開口吟道:「床前明月光,疑是地上霜。舉頭望明月,低頭思故鄉。好,好。皇上,算您過關了。」

  此時此刻,陶子英看我的目光,又較之以前大大不同了起來。平淡中多了一絲欣慰。

  呵呵,早知道如此。老子穿越時空到這裡之前。就帶上幾本唐詩宋詞了。如今雖然能放心大膽的剽竊李白,但是真正能完完整整背出來地,怕不足二十首,恐怕到時候。就真的是江郎才盡了。

  酒席持續進行中。能夠有幸被我點到名字,和我同桌共飲之人。乃是天大的榮幸。也表示著我對他們幾個的寵愛之情。當然,他們地地位,也會在群臣之中,再次達上一個高峰。尤其是陶遷父子,和劉枕明叔侄,均是佔據了兩席。如此一來,勢必倆人間的爭鬥,會更加劇烈吧。

  呵呵,老子是局外人。他們若是斗的太厲害,朕就敲敲他們的腦袋。小小的競爭。能促進整個國家機器的高效運轉。畢竟對手在暗中死死盯住你了,若不努力,經常出差錯,定然會第一時間舉報上去。

  「劉大人,日後犬子子英,在大人部任免。還請大人多多督促提攜。」陶遷率先說道。

  劉枕明笑呵呵道:「陶大人哪裡的話,劉某還沒有謝過陶大人做媒之恩呢。再者。小侄在御前聽候調遣,雖然歸陶大人禮部管轄,但也接觸頻繁了。日後,還請陶大人多多照應吧。」

  其實劉不庸和陶子英的職位,一是他們原本合適。而也是我特意如此安排的。用來互相制約對方的一枚棋子,如此一來,互相再有爭鬥起來,怕也要會小心謹慎,不敢弄得風聲太大了。

  「簡兄。祈兄,劉兄。」陶子英也站了起來,爽朗地笑道:「我們幾個。乃是同科生。日後定當互相多多照應。」

  「敢,不敢。陶兄喜得狀元,我等幾個,日後還要多佔陶兄的光呢。」簡令泰,忙站起身來還禮。然而那祈浪,則是有些不通情理,淡淡地應了一聲。

  那劉不庸更甚,早已經倒在了祈浪身上,昏沉沉地睡了過去。弄得祈浪想火,卻又不好意思。

  我看這陶子英,身著女裝之時,玲瓏剔透,清新淡雅。然而身著男裝之時,卻又表現出了老狐狸狡猾圓滑的一面。將來,也是一個不得了的人物。

  而那簡令泰,雖然談論起戰略問題來,有些大膽張揚。但是在這種社交場合,卻也表現的如魚得水。顯然也不是個簡單人物。

  但是那祈浪,則與倆人間的比較中,差上了不止一籌。或許他有能力,有才幹,卻始終上不了大檯面。同世故,在這官場之中,就會處處受阻。

  正文 第四十六章 廷筵(下)

  劉枕明那死胖子,自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,遂尷尬一笑:「皇上,別看小女自幼當成男孩子養,但是其性子卻溫柔的緊。皇上勿要多心。」

  他不這麼說還好,如此一說,反倒更加引起我的懷疑來。心中打定主意,以後盡量找借口避開才好。不過,表面上卻也敷衍道:「是極,是極。劉愛卿如此才子,所教尋出來的女兒,自然溫柔出眾了。」

  筵席之上,劉枕明也不好挑破了說,只好輕聲笑道:「如此,皇上什麼時候光臨寒舍。也好讓微臣盡盡孝心。」

  我心中直暗罵:「死胖子,這麼性急啊?難道她女兒真的嫁不出去?。」忽而,我又感受到了一股異樣的眼光。側目望去,卻見陶子英密切關注著我們之間的談話。雖然其表面上掩飾的很好,似乎在與簡令泰等人說說笑笑。然而耳朵,卻朝著我們這邊,目光也經常往我們這邊有意無意地瞟了過來。

  我心中暗自猜測不已,難道這妮子對我有好感不成,便起了試探之心,便笑著對劉枕明道大聲:「老劉啊,你家閨女長得怎麼樣?又何才情?聽你如此吹牛,朕倒是想見見她了。」說完,便偷偷地往陶子英那邊看一眼,果然那妮子聽聞,秀眉微微一蹙,臉上強笑了一下,敷衍簡令泰一句後。便藉著喝酒動作,對我們這邊更加留神起來。看得我心中暗自飄飄然。

  劉枕明一聽,頓時眉開眼笑起來,得意洋洋道:「皇上,微臣不是吹的。我劉家地閨女。那是人見人誇,才藝相貌,那是樣樣精通。皇上見了,保您喜歡。若是不滿意,皇上您就扭微臣的耳朵。」

  我日,是不是還有試用期和三保啊?過,為了試探那妮子對我的真實反應。我便又露出了一副十分感興趣的神態,熱情地拍著劉枕明地肩膀道:「老劉啊,朕被你這麼一說,倒是起了興趣。不若這兩日。你把你家閨女帶進宮裡來。朕要是滿意了,稟明太后之後。便立她為妃子,到時候你這個國丈爺,可是跑不掉的了。」

  劉枕明喜開顏色,連連道:「那就多謝皇上了。」

  「啪。」一隻碗掉落在地上,陶子英雙眼無神的愣在當場。眾人的目光,頓時瞧了過去。

  「子英,是不是哪裡不舒服?」陶遷見女兒突然失態。急忙關切地問道。

  「沒,沒什麼。」陶子英驚醒過來,迅即強笑掩飾道:「我只是酒多了,有些頭暈腦帳的感覺。」

  「陶賢侄,看你文質彬彬的模樣,便知曉你飲酒行。」劉枕明興奮地說道:「這可不行啊?得好好練練,回頭我家閨女入宮之時。你劉叔叔可要大筵百官的。你這個新科狀元,定然少不了你的份。到時候這點酒量,怕是過不了關喲。」

  陶子英臉色越發白晰起來。護著胸口道:「皇上,微臣胸口突然發悶,想出去走走。」

  我看她那樣子。反而心中更加欣喜起來,原來她對老子也是有感覺的。嘿嘿,否則定然不會如此失態。遂又裝出一副關切的神色道:「子英,朕宣太醫過來給您瞧瞧?」說著,扭頭對伺候在一側地小多子道:「剛多子,去太醫院把公孫太醫請過來。」

  「奴才遵。」小多子打了個千,準備前去。

  「這位公公,必了。」陶子英急忙站起身來,制止住小多子。迅即又對我強自笑道:「皇上,微臣無事,只要出去透透氣就好了。」

  「嗯,那就去吧。」我揮了揮手:「一會精神好一點,再回來。」

  「微臣謝過皇上,微臣先出去了。」陶子英對我躬身道,迅即便離開了金鑾殿中。

  陶遷回頭又對我歉聲道:「皇上勿怪,犬子向來體質柔弱,老臣也不知道給其用過多少補藥了,卻也不見效果。」

  我淡淡地應了一下,隨即道:「等什麼時候你有空,讓公孫太醫與子英去瞧瞧。」

  陶遷感恩戴德的應承了下來。又喝得一會後,我迅即以方便地理由,打了個晃。回到了中和殿,止住小多子和幾個御前侍衛的跟隨。一個人從中和殿側門走出,穿過外廊到了前廣場。

  「卑職參見皇上。」侍立在一旁的幾名宮廷侍衛,一見到我,忙下跪行禮。

  「都起來吧。」我淡淡地揮了一下手,旋即便又問道:「看見新科狀元去了什麼地方沒?」

  新科狀元很好認,畢竟其胸口戴了一朵最大的紅花。

  回稟皇上,新科狀元陶大人他說去內金水河邊去散散心,似乎方向是斷虹橋那邊。」那侍衛,隨即站起身子來,對我躬身說道。

  「哦。」我淡淡的應了一聲,迅即穿越廣場,往斷虹橋附近走去。行片刻,便遠遠地見到了陶子英,一個人依坐在那斷虹橋的白玉護欄上,似乎正在對著金水河發呆。

  我徑直向她走去,但是快要接近她時。心念突然又一轉,便展開了心法。讓自己的腳步放輕了下來。直到了她身後一丈之處,才止住了腳步。

  陶子英,不,陶瑩瑩根本沒有發現我地到來,一個人怔怔地望著河水。

  我等了半晌,也沒有見她有所動作,本想上前喚她時。卻聽得她突然幽幽地一歎道:「魚兒啊魚兒,你說我為什麼如此不幸?」

  我暗自一愣,她不幸?不幸在什麼地方?堂堂朝廷大員禮部尚書的女兒,如今更是奪得新科狀元。更是讓我這個皇上,對起青睞已。旁人一輩子都想到的好事,都攬在了她一個人身上,還想怎麼樣?如此,我便沒有驚動她,反而想聽聽她的內心之中,究竟有什麼想法。

  「魚兒啊魚兒,你說我到底該怎麼做?」陶瑩瑩又是長長一歎:「為何他,偏偏是帝皇身。若他是一個普通人,該多好啊!」

  我心中一突,她果然是在說我。然而心中卻止不住的欣喜,這陶瑩瑩,果然已經喜歡上了我。

  「逆風千里亂雲飛,水湧孤舟激浪開,寒光閃爍青鋒在,英雄踏歌紛至來,情義二字,自古難全,善惡分明,笑對蒼天,好男兒今生不後悔,舉美酒喝它千百杯。」陶瑩瑩突然低低吟唱了起來,唱得赫然是元霄那日我在酒樓中放聲高歌的那首歌。

  我汗然,想不到她的記性是如此出眾。才聽得我唱了一遍,便又能全部重複出來,而且調子和歌詞,竟然一絲差。這首粗獷豪邁的歌,從她用女音低聲哼將出來,卻又別有一番滋味。

  唱完之後,那陶瑩瑩卻又對那養在內金水河中的金魚說道:「魚兒啊魚兒,這歌好聽不好聽?」

  過地一會,陶瑩瑩又對魚兒說道:「你們說,我是不是很厚臉皮。當日臨別之前,還邀請他到我家裡去。」說到這裡,陶瑩瑩語氣中閃過一絲羞澀。

  我愕然,努力回想。果然,被我想到了蛛絲馬跡。那日她突然對我說她老爹是陶遷,便是在側面告訴我她的家住在哪裡。然而又在那宮燈的留言中,讓我去找他父親,其實應該是隱晦地讓我去找她。汗。當時我對她如此留言,還疑神疑鬼,以為她捉弄於自己,想不到是在給我暗示啊?

  少女的心思果然難猜,若不是機緣巧合,能在這裡聽得她親自吐露心聲。恐怕給我一輩子的時間,也猜不出其實她那是對我芳心暗許的提示。

  偷聽隱私,果然是一件十分爽的事情。尤其是偷聽一個對我有好感的女孩子的心聲。那種感覺,簡直是暢快淋漓

  「唉,我做了我平生最尷尬的事情。卻沒有苦等到他來我家,魚兒阿,魚兒,你們說。我是不是很傻?」陶瑩瑩苦笑連連道。

  「不傻。還可愛的很。」我心中暗自說道,然而仍舊不肯出聲,想多聽的一會,反正這個時代,可沒有什麼隱私保護法。就算有,老子是皇帝,任何人的隱私,在老子面前,無權稱為隱私。

  「還有更傻的事情呢。」陶瑩瑩突然輕輕笑了起來,如小兒女一般的對著魚兒撒嬌道:「我把秘密說給你們聽,可不許嘲笑我喔。」

  「我當然不會嘲笑你了。快說,快說,老子等的不耐煩了。」我心中嘿嘿一笑。

  「那日,自元霄之後,我苦等他不來。」陶瑩瑩幽幽地說道:「所以,便四下打聽起這個人來。卻料,被父親有所發覺,細細盤問之後。父親當時就認定那人,竟然是當朝皇上。」

  「嘿嘿,這妮子一定很吃驚吧。」我暗想道。

  「唉,我當時很吃驚,又很失望。」陶瑩瑩忽然苦歎一聲道:「魚兒啊,魚兒。你說我為什麼如此命苦,竟然會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。皇上雖然集天下大權與一身,是個很了不起的人物。但是,但是皇上卻又是個不可能有真愛的人。後官三千佳麗,哪一個必瑩瑩出眾。瑩瑩又憑什麼,能夠讓皇上愛上自己?」

  我汗然。原來她說自己命苦,就是指這個。此時此刻,我恨不得立即跳出來,把她摟在懷中,安慰她脆弱的心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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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正文 第四十七章 少女芳心(上)

  然而我的私心,卻又制止住了自己。她明知道我是皇帝之後,卻又故意女扮男裝,去考狀元,這裡面有文章。待地聽她說說,倒底是為了什麼吧。若是正面相問,若不用強,怕是問不出什麼。

  「唉,魚兒啊魚兒。」陶瑩瑩又輕歎道:「可是我,卻又對他日漸思念起來。我承認我很傻,也曾告訴過自己,不要再去想他了。可是,我卻又控制不了我自己。你們知道麼,思念一個人,是多麼的難受。直道那天,我從父親哪裡得知最近要舉行春闈。我突發其想,若是我做了官,不就可以天天在早朝的時候,看到他了麼?我承認我這麼做,很傻,若是一個弄不好,會被判砍頭的。我敢去央求父親,只好去找謝妹妹,讓她偷取他父親的印鑒,為自己偽造了貢生舉薦信。魚兒,你知道麼,那日我在貢院見到他,心中是多麼開心麼?」

  愕,那日她明明表情很平淡的樣子。不過,以陶瑩瑩的心思,定然不會顯露出來。只有在這種她獨自傾吐心思的時候,才能機緣巧合的進入到她芳心的深處,窺探她芳心中最深的秘密。

  「我也終於如願以償,考中了狀元。當了大官。本來,這應該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。但是,我也認為應該很開心,因為我能天天看到他了。還能用我的才智,幫他分擔一些重擔。可是。我現在卻一點也不開心。那個死胖子,竟然在我面前大肆向他推銷他地女兒,而且,他還很享受的露出了色迷迷的樣子。看樣子。那件事情怕是十之八九了。唉,雖然我內心深處,曾經警告過自己,皇上本來就有很多女人。但是我卻一直存在著幻想,幻想他有朝一日,會對我說,我這輩子,只疼你一個人。幻想,總是會被撲滅。然而我卻沒有想到,會來的如此快。如此無情。看他地樣子,似乎並沒有把瑩瑩放在心上。否則他一定不會在瑩瑩面前,表現得如此肆無忌憚。」陶瑩瑩繼續對那魚兒,吐露著少女心事。

  我心中卻暗自想到:「這丫頭雖然才智過人,但是在情這一方面,卻還是個嫩娃兒。要知道情之一事,並能用常理來推斷的。我在外人面前,越是不在乎她。也就是說越在乎她。呵呵,她沒有經歷過情場,又怎麼會知曉呢?看來以後,我要好好調教一下她才好。」

  「我多麼希望像你們一樣,能在河裡自由自在的游泳,不受約束,不受痛苦。」陶瑩瑩苦歎地說道。

  「瑩瑩,你錯了。」我在她身後,突然溫柔的開口道:「這些魚兒。它們並自由。」

  「皇上?」陶瑩瑩驚訝地站起身子,回過頭來,掩嘴驚呼道:「您。您怎麼會在這裡?」

  「這條小河,叫內金水河。雖然連通外面的外金水河。然而卻為了安全起見,主要之所都按上了鐵棘柵欄。」我沒有回答她,反而背負著雙手,向前走了幾步道:「這些魚兒的活動範圍,卻只能在這條很短的內金水河中,它們,要在這裡度過一生。」

  「可是,這些魚兒,看起來很無憂無慮,逍遙自在。它們沒有痛苦。」陶瑩瑩中了我的轉移話題之計,立即抗辯道。

  我走至她的身前,身子向前俯去。淡淡地笑道:「可是,你並不是魚,又怎麼會知道魚是痛苦還是快樂呢?」

  「這?」陶瑩瑩一時語塞。今日我如此突然出現,擾亂了她正常的思維方式。

  「朕也不是瑩瑩,所以也不知道瑩瑩你是痛苦還是快樂。」我臉色露出了無限地溫柔:「同樣,瑩瑩也不是朕。又如何知道,朕不喜歡瑩瑩呢?」

  「啊?」陶瑩瑩掩嘴訝然道:「皇上,您全都聽到了?」說著,臉色煞白的倒退一步,不敢相信。

  我不慌不忙地伸手攬住了她的細柳腰,柔聲說道:「瑩瑩勿要怪朕偷聽你的心事,若不是朕親耳聽到瑩瑩所說。朕也不敢相信,瑩瑩會對朕芳心暗許。」

  陶瑩瑩俏臉頓時一紅,然而眼瞼之中,卻滑落了一顆淚珠兒。緩緩閉上眼睛道:「是瑩瑩自討苦吃。」

  「瑩瑩,你又錯了。」我柔柔地道:「愛上朕,絕對不會是一件痛苦的事情。其實,朕對你也非常有好感呢,若非如此,又怎麼會助你成為狀元?」

  「皇上,您無須安慰瑩瑩了。」陶瑩瑩目光中露出了一絲淒慘神色:「皇上當眾與劉大人定下親事,分明心中並無瑩瑩的位置。」

  「哈哈。」我大笑了起來。

  陶瑩瑩疑惑地望著我,不知道我因何而笑。

  「瑩瑩,你以為朕真的會去喜歡一個男人婆麼?你只要看看那劉胖子的身材,他女兒又會好到哪裡去啊?」我笑道:「難道瑩瑩,你還怕自己比是一個既男人婆,又胖嘟嘟地姑娘麼?」

  陶瑩瑩的眼中,露出了一絲鬆懈。卻還疑惑不解道:「那皇上為何,還要當眾答應劉大人的請求?」

  「瑩瑩,你可真是聰明一世,糊塗一時啊。」我伸手在她鼻子上輕輕刮了一下,輕道:「朕只是在試探一下你的反應而已?」

  「皇上為何要試探瑩瑩?」陶瑩瑩又是疑惑不解了起來,她對男女之情方面,實在知之甚少。

  「朕剛才說了,朕不是瑩瑩,如何能知道瑩瑩是否喜歡朕?」我輕輕笑了起來:「所以,朕就用這個方法,試探瑩瑩的反應。果然,效果奇佳,其實瑩瑩心中,對朕是念念不忘啊。」

  陶瑩瑩這才明白了過來,臉色好看了許多。隨即道:「如此說來,皇上對瑩瑩也是很著緊了?」

  「對了,小妮子你學習的蠻快的麼。」我笑盈盈地誇讚了她一句道。

  「可是,可是瑩瑩內心最深處的秘密,不是,不是都給皇上窺視的一乾二淨了?」陶瑩瑩突然想到了此事,臉色迅即又尷尬異常道:「這,這讓瑩瑩以後怎麼做人?這事,這事連瑩瑩最好地姐妹,也是不知道。」

  「小笨蛋。給朕知道了,又有什麼關係呢?」我憐惜地將其往我懷裡摟上一摟,柔聲安慰道:「愛人之間,彼此展露一下心聲,絕對是利大於弊。」

  陶瑩瑩極為不習慣我這樣摟住她,掙扎了一番,想掙脫開來。奈何她一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,如何能掙脫我強力的臂挽。最後只得作罷,輕輕道:「皇上,您放開瑩瑩好麼?男女有別,授受不親。」

  汗。我還是第一次在這個時代聽過這句話。以前地蘭兒杏兒,本來就是我的婢女,自然沒有什麼男女之防。而凝兒晴兒,則是一個被我強暴,一個我被其強暴,自也沒有什麼男女之別。皇后和太后,更是與我沒有這一等說法。最後那柳映竹,幾乎可以算是被我買下來的,如何談男女之別。

  如今從陶瑩瑩嘴裡說出這句男女之別,非但沒有令我產生不愉快的心情。反而有些別樣的興奮。陶瑩瑩乃官宦家的千金小姐,自幼接觸的便是大家閨秀的教育方針,瑩瑩雖然才智過人,然而大家閨秀的氣質,還是十足十的。當然,我要是立即強暴了她,雖然無妨,但是在她的心裡,定然會留下一片陰影。像這種女孩子,留下慢慢品味,恐怕比一口直接囫圇吞下,要舒服上不知多少倍。

  想及此處,我便放開了她。淡笑道:「瑩瑩,是朕孟浪了。以後,朕不得你同意,絕對不會隨便碰你。」

  陶瑩瑩處子之身,還是首次被一個男人如此摟住過。臉頰之處,頓時緋紅一片,蚊音細語道:「皇,皇上。瑩瑩有話想問您,不知道當講不當講。」

  我哦了一聲,揮手應聲道:「無妨,瑩瑩有話不妨之說。」

  陶瑩瑩思維掙扎了一番,終於鼓足了勇氣道:「皇上,您以後會好好待瑩瑩麼?」

  「會。」我肯定的點了點頭:「朕會一輩子,對瑩瑩好的。」

  陶瑩瑩,頓時臉上露出了一絲幸福的神色,喃喃細語道:「天啊,這不是瑩瑩在做夢吧?幻想,竟然也會變成現實?」

  「傻丫頭。」我剛想伸出手去,撫摸她一把,但是一想起剛才的話。便縮回了手道:「你當然不是在做夢了,要不,你試試擰自己一把,看看疼不疼?」

  陶瑩瑩果然依言擰了自己一把,雖然很疼,卻雀躍不已道:「太好了,瑩瑩果然不是在做夢。」

  忽而,陶瑩瑩欣喜的臉色突的嘎然而止,遂即又滿面愁容道:「可是,您是皇。」

  「傻瓜,朕是皇上,那又有什麼關係呢?」我呵呵一笑道。

  「皇上,時間不早了。應該回去了。」陶瑩瑩臉色黯然道:「要不,他們會起疑心了。」

  我愕然,女孩子的心思,果然是變幻莫測,無法猜度啊。


  正文 第四十七章 少女芳心(中)

  陶瑩瑩,率先黯然地離開。我望著她的背影,覺得有些淒涼。這麼一個才女,竟然會被我一首抄襲來的歌,打動了芳心。或許,這真的是她的幸,也不一定。

  回到了金鑾殿中,眾人雖然疑惑我小解解了這麼長時間。卻礙於我的身份,不敢明問。

  而陶瑩瑩,則先了我一步,重新回了席位,臉色並不好看。

  「子英,難道出去散心這麼長時間,胸口的悶氣還沒有消除麼?」我故意露出了關切的神色。

  「回稟皇上,子英已經好很多了。不過,不能再飲酒了。」陶瑩瑩,臉上強自一笑道。

  陶遷見狀,心疼起女兒來了。便站起身來,躬身道:「皇上,子英今日身體舒服。老臣懇請讓他可以先行回家。」

  我點了點頭,揮手道:「好吧,准奏。」

  「老臣待子英,謝過皇上了。」陶遷又對我行了一禮,轉而又扭頭對陶瑩瑩道:「子英啊,你就先回去休息去吧。」

  陶瑩瑩站起身來,向我一躬道:「皇上,請恕子英無禮,先行告退了。」

  嘮叨一番後,她款款向外走去。領出宮門外,下意識的回頭望了我一眼,卻見我也在看她時。不由得臉色一黯然。隨即回頭消失不見。

  餘下來。氣氛雖然也頗為熱鬧,我卻始終情緒低落。這陶瑩瑩到底又是為了什麼?突然如此失落?我難道說錯什麼話了?還是做了不該做的事情?

  筵畢後。我回到了中和殿中,讓小多子帶著幾名清秀宮女,幫著我換去禮儀服飾。

  「剛多子,你說女孩子地心思。為什麼總是會如此捉摸不定呢?」我眉頭微皺,疑惑道:「一開始還好好的,怎麼說變就變了?」

  「回稟皇上,奴才,奴才不知道。」小多子一臉尷尬的說道。

  我也是啞然失笑,我怎麼和一個太監,討論起女孩子的心思來了。這小多子,也是自小入宮地,哪裡談過什麼戀愛之類的。

  一時無語。出得中和殿後,突然側門處竄出一人。跪拜在我面前道:「微臣御前二等侍衛劉不庸,叩見皇上。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。」

  「我道是誰,原來是不庸啊,起來吧。」我呵呵一笑道:「今日怎麼會突然有空,到這裡來等候朕?」

  劉庸道了謝後,站起了身來,臉上又露出了嘻皮笑臉的樣子道:「微臣看皇上小解回來後,有些悶悶樂。所以,特地來看看,有什麼需要微臣效勞的。」

  我笑咪咪地拍著他的肩膀,嘿嘿道:「不庸啊,你不像是表面上那副糊塗樣啊?剛才你明明在打瞌睡,為何又見到朕悶悶不樂了?」

  劉庸輕笑一下道:「微臣其實都是在演戲,官場黑暗啊。若微臣太多於表現自己的能力,豈不是要變成眾矢之的。再說了,微臣的蓉無大志。能夠舒舒服服過日子,乃是微臣的最大心願。自然必學他們那般,鋒芒畢露了。」

  「嘿嘿。你小子演戲還是不錯的嘛。」我陰陰地一笑道:「但是,不庸啊。你卻沒有機會享受人生了。」

  劉不庸道:「皇上,這又是為何?」

  「因為你犯了欺君之罪,敢在朕面前,裝瘋賣傻。」我嘿嘿笑道:「朕可要處你個死罪。」

  「皇上,沒有必要玩這麼大吧?」劉不庸一臉地苦笑道:「微臣,微臣頂多幫皇上多跑幾趟腿,效犬馬之勞好了。再者,微臣如此做,對皇上也是有好處的。微臣表現出那個樣子,換誰都不會對微臣有戒備之心。換句話說,他們有什麼秘密,也不會很刻意地瞞著微臣。是以,微臣可以給皇上做耳目,隨時報告皇上最新的官員情報。」

  「朕也胸無大志,也只想舒舒服服的過日子。朕要你那些情報,有何用處啊?」我嘿嘿一笑,表示無所謂道:「你若想活命,換個其他誘人的條件吧。」

  「嗚呼,微臣就知道,皇上會這麼說。」劉不庸苦笑一番,隨即又賊頭賊腦地湊到我一旁道:「皇上,微臣有把握,可以解決你這次的煩心事情。」

  「哦,你與朕說說。朕這次是為了什麼,而煩心了?」我笑盈盈地望著他,背負著雙手道:「若是說錯了,朕賞你十下廷杖。」

  劉庸一臉愕然,尷尬道:「皇上也太心狠手辣了吧?微臣雖然屁股上肉多,但都是肥肉,禁不住打的。」

  「呸,連朕什麼煩惱都說不出來,如何能為朕解決煩惱啊?」我笑著一腳踹在了他厚重的屁股上,罵道:「快說,否則朕親自動手打你廷杖。」,當

  「呃……其實,微臣也有些不好意思開口啊。」劉不庸一臉尷尬道:「過,皇上硬要微臣說,微臣就說吧。我看,皇上地煩惱,在於新科狀元陶子英身。」

  我愕然,想不到這個傢伙,真的看出來了?便問道:「說說,你為什麼會這麼認為。」

  「首先,皇上對陶子英的態度有些曖昧,卻是不爭的事實。其次,皇上和微臣叔父討論微臣堂妹時。陶子英的表現出來的態度,非常奇怪。根據微臣縱橫花叢數十載,他是在吃醋。」劉不庸嘿嘿一笑道:「那陶子英與微臣表妹,素不相識。吃醋,定然是為了皇上。隨即,他又借口身體不舒服,想出去散心。然後,皇上過了一會,也找了個借口出去,直到很晚,倆人才回來。恐怕,問題就是出在這一段時間之內。」

  「你又是如何知道,朕出去是見陶子英去了?」我淡淡地問道。

  「皇上犯了一個很大的破綻,這個破綻讓微臣可以肯定。皇上是去見陶子英去了。」劉庸微一思量,便說道。

  「哦,究竟是什麼破綻,讓朕露出了馬腳。」我有些欣慰,我並沒有看錯劉不庸這傢伙,他似乎比我想像中的,還要機靈。

  「是這樣的,陶子英出去是大約六柱香地時間。皇上自陶子英剛出去不久後,也出去了六柱香的時間。但是,陶子英卻比皇上,早回來半柱香不到的時間。然而皇上回來,說了第一句話地時候,就露出了馬腳。」劉不庸輕笑了起來。

  「我說了什麼話?」我迅即思考了起來,便道:「朕只是說了一句,子英,難道出去散心這麼長時間,胸口的悶氣還沒有消除麼?這有什麼不對?」

  「毛病就出在這裡。」劉不庸露出了笑容:「皇上比陶子英晚離開一會,又晚回來一會。如何能知道,陶子英究竟離席散步多少時間呢?或許,陶子英在皇上前腳剛離開,後腳便又回來了呢?但是,皇上卻很肯定的說陶子英出去散心這麼長時間。若是事先知道,又如何能肯定呢?」

  我日。細細想來,那句話果然出毛病。知道劉枕明他們幾個,留意到沒有。

  「不錯,朕的確是去見陶子英去了。」我呵呵一笑,拍著劉庸的肩膀道:「不庸啊,你果然人如其名,不庸。不錯,不錯。」

  「微臣劉不庸,發誓永遠效忠皇上,永遠是皇上最忠實的走狗。若違背此誓,微臣當遭天大雷劈,不得好死。」劉不庸,迅即抓住時機,對我宣誓效忠起來。

  我暗自用手錶測試了一下他的友好度,雖然達不到滿值九十九。卻也已經達到了很高的九十三了。可以說,他對我的友好度還是不錯的。但是,我現在已經發現,友好度並不等於忠誠度,只能在一定程度上,大體上反應忠誠度而已。那外星人的科技發明,並沒有料到地球人的感情是如此複雜。

  「起來吧,朕相信你。」我笑意盎然的拍著他的肩膀道:「只要你劉不庸對朕忠心耿耿,朕絕對不會虧待與你。」

  「微臣叩謝皇上,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。」劉不庸迅即一臉正色,滿懷感恩之德的叩拜幾下後,才站起來。

  「皇上既然是為了情字煩惱,那就好解決了。」劉不庸與之前,換了一種態度道:「微臣願意幫皇上解決這個煩惱,過,今日懇請皇上與微臣合作一番。」

  「如此,那朕就交給你安排了。」我嘿嘿一笑道:「可別辜負了朕對你的一番期望。」

  劉不庸頓時一臉正色道:「皇上請放心,微臣雖然沒有別的本事,但是區區這點小事,一定能替皇上辦妥。皇上,這就換上便服,與微臣微服出宮一次。」

  我想了一番,迅即答應下來道:「好,小多子,立即去通知左東堂,朕要微服出宮。另外,把旺財也與朕帶上。」

  「皇上,其實微臣還有一事不明。」劉不庸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問道。

  「說吧,朕會盡量滿足你的好奇心。」我呵呵一笑,揮手表示無妨。

  「那陶子英,雖然看上去柔柔弱弱,的確是儀表堂堂。」劉庸有些疑惑道:「但是皇上,好男風,畢竟不是正道……」

  「男風?」我愕然,迅即肝火之冒,飛起一腳罵道:「你***小子,才好男風呢。朕正常的很。」


  正文 第四十七章 少女芳心(下)

  劉庸被我這一腳,踹得冤枉之極。滿面苦笑道:「皇上若是好男風,如何會對陶大狀元感興趣呢?」

  「嘿嘿,此事過後再談。」我頗覺好意思,畢竟陶子英表面上的身份,乃是個男子。

  「走,上南書房去。朕還要換衣服呢。」我自顧道:「唉,當皇帝可真是麻煩,連出門都要換衣裳。」

  ……

  從南書房換得衣服後,逕直又從御花圓後方的神武門中出得宮門。身材魁梧高大的左東堂,率領著幾名御前侍衛保護在我身側,神情頗有些緊張。

  我牽著旺財,肩膀上戰著已經睡醒了的小小。回頭奇怪的問道:「我說老左啊,為何今日這般緊張,又不是頭一次隨朕出宮?」

  「回稟皇,爺。」左東堂神情有些嚴肅道:「白統領不在,擔子都挑在了微臣身上。微臣所以有些緊張。」

  「怕毛啊,有旺財在,他一個頂三個王品。加上小小也不是吃素的,最起碼可以抵過一個王品。還有在暗中保護的兩大供奉。」我得意洋洋道:「這等實力,任那江湖中的其餘頂級高手傾巢盡來,朕都怕。」

  「就是,就是。」劉不庸一臉的獻媚道:「不是還有微臣在麼,瞧微臣這壯碩的身子骨,至少也能頂上一個小毛賊吧。至濟,也能替皇上擋刀遮箭。當肉盾使用。」

  「我說不庸啊,如今咱先往哪裡去啊?」我輕搖著折扇,笑著道:「我今日可都聽你安排了啊。」

  「放心,有不庸在。保證老爺您今天又能玩得開心,還能順便解決煩惱。」劉不庸拍著胸脯道:「突然想起,庸還欠著老爺一頓酒宴呢。我們這就先去牡丹坊。」

  我便依言行事。牡丹坊雖說也是屬於青樓行業,但並非如雅頌閣一般,座落在一艘遊船之上。而是實實在在的一棟青樓。此樓傍於玄武街旁地玄武湖畔,乃是京師與雅頌閣可以相提並論的青樓。

  從神武門出發,直至雅頌閣。只要用步行,便能在三柱香的時間抵達。順著玄武湖的堤岸行去,不片刻便到了牡丹坊前。

  幾名看門龜奴,一見到有客人來了。急忙點頭哈腰地迎了上來「唉喲。原來是劉爺大駕光臨了。快,快去通知楊老闆。」另外一個龜奴聞言。急忙踉踉蹌蹌地跑了進去,慌慌張張地大喊道:「楊老闆,劉,劉爺來了。」

  「喲,你面子小嘛,來一次造的動靜還不小。」我湊到劉庸旁,嘿嘿一笑道。

  「老爺。這還不全是仗著不庸叔父的名號?」劉庸搖了搖頭,苦笑道:「我可是被我叔父關在厚子中,數月未曾涉足風月場所了。上次之所以和您如此說,純粹是為了自己添些臉面。不說這些了,爺您請。」

  我淡淡地恩了一聲,逕直大搖大擺地往裡面走去。劉不庸和左東堂,則隨侍在左右。

  這牡丹坊,倒也襯稱得上與雅頌閣齊名了。光看這裡面的裝飾,便能略知一二了。雖說裝飾十分奢華。卻並庸俗,每每不盡意的角落間,總能發現些驚喜。坊內幾名侍女迎了上來。彬彬有禮的招呼我們進了雅間,沏茶倒水,不在話下。更令人嘖嘖稱奇的是,這些侍女,無同一著裝,一身清清爽爽的大紅長袍,顯得分外別緻。

  「喲,劉爺您總算來了。」雅間外風風火火的走進來一女子,約莫三十歲左右模樣,白白淨淨,容貌姣好,身上穿著一身與眾侍女相差不大的一款衣裳,只是顏色稍深,另外領子處高聳起來:「你楊姐是左也盼,右也盼,卻總是見不到劉爺您啊。」

  「楊老闆,你也不是知道,我被叔父關起來讓我苦讀書,說是讓我參加科舉呢。」劉不庸尷尬地一笑,然而一雙賊眼,卻肆無忌憚地往那楊老闆地腰臀胸等敏感位置肆虐而去。

  恩?這就是楊老闆?我微微一愣,剛才聽得說什麼楊老闆,我還因為是個男人呢。哪裡料到,卻是如此一位女性。

  「劇爺,這些奴家是知道的。還聽說了,劉爺可是當今二甲進士。」那楊老闆掩嘴媚笑道:「這坊裡面地姑娘啊,這些日子都不停的念叨。想看看新科進士在床第間會不會多出些妙處來。」那楊老闆,便說笑著,便利索地幫我們幾個添水起來。,當

  「這幾位爺面生的很,當是劉爺的朋友吧?放心,劉爺的朋友,就是我的朋友,待會兒一定替你們安排坊內最好的姑娘。」那楊老闆,顯然是個急性子,爽快人,咯咯嬌笑不已。迅即又說道:「這位大爺,看您這身衣裳,乃是姑蘇織善坊地極等名品啊。尋常百姓,辛苦一輩子,怕也買起這身衣衫。大爺,我猜您一定是做大買賣的。」

  「哦?為何不猜我是做官的?」我輕輕搖著折扇道。

  「咦?這不是唐解元的親筆折扇麼?」那楊老闆,又露出了微訝之色:「這唐解元,雖然逝世不久。但是這親筆真跡折扇,怕是下黃金千兩吧。咯咯,之所以猜測您是做大買賣的,而不是當大官的,是有原因的。」

  「哦,楊老闆把我的興趣勾出來了。」我呵呵一笑道:「說來與本老爺聽聽。」

  「我看老爺氣質,並不像官員那樣,要麼趾高氣昂,要麼畏畏縮縮。大爺的氣度,十分沉著。再者,但凡官員。若是清官,自也拿出唐解元真跡折扇,更是無法身著織善坊一年才出五件地極品長衫。若是貪官,那更是可能輕易讓身家暴露出來。那些御史,可都不是吃素的。」楊老闆是個急性子,突突突,如同倒豆子一般,話匣子不停。

  「有道理。」我將折扇一收,鼓掌道:「楊老闆乃是女中豪傑,果然目光如矩。」

  「哪裡,哪裡。目光如矩談不上,至少,我看出來老爺到底是做什麼生意的。」楊老闆身子半倚到我身上,眼兒媚道。

  「我這個生意人與別人不同,我是哪個行當賺錢,入哪個行當。」我知道她想探聽我底細,便忽悠道。

  「楊老闆,老爺地事情,你就別亂打聽了。」劉庸一本正經,臉色一板道。

  「喲,劉爺啊。以前楊姐楊姐叫得多歡暢啊,如今當了官,倒生份地叫起楊老闆來了。」楊老闆,在我這裡無功,便轉而又膩向了劉不庸,嬌滴滴道。

  「咳咳。」劉不庸一臉尷尬,迅即轉移話題道:「楊姐,你最近生意怎麼樣?我看好像沒有幾個人來嘛?」

  一說到這事,楊老闆迅即臉色一黯然,幽幽道:「攤上這事,也算我倒霉了。這朝廷也不知道搞什麼鬼,弄個什麼行業規範出來,弄就弄吧,偏偏又以青樓行業先開刀。你說,這規範部司,三天倆頭過來要檢查一番,鬧的雞飛狗跳。一些客人啊,還以為我們犯了什麼事兒,都不敢來了。還有那個規範部司的陶東文,那可是軟硬不吃,我給他送過多少次了。卻次次被據之門外。其他一些平日裡經常來光顧的大官們,老娘也算好酒好菜好姑娘伺候的好了,還分文收。如今有起事情來,一個比一個跑的快,躲我跟躲瘟神似的。」

  我聽得心中暗樂,這陶東文做事還算不錯。老子要的就是這個效果。那些大官們,大多有些知曉此事由我在後面支持著,誰又敢在風頭緊迫的時候,往刀口上撞啊。

  「到爺,奴家聽說那什麼規範部司是屬於戶部管理。要不,您替我和您叔父劉尚書大人說說,就放小店一馬吧。至於孝敬什麼的,我楊媚兒,可是心裡有數的。」那楊媚兒,不停地在劉不庸身上亂蹭,極盡挑逗之能。

  饒是以劉不庸的厚臉皮,在我面前被人行賄,也不由得臉紅了一下。急急推脫道:「這個,那規範部司,雖然名義上屬於戶部管理。但是其所有運作流程,都是獨立存在的。並不需要經過戶部。戶部一般情況下,也不會去插手規範部司的事情。這個忙,恐怕難以幫上。」劉不庸小心翼翼地望了我一眼,雖說我這個人,對受賄一事,並沒有多大反感。但畢竟那是一件見不得人的事情。萬一引得我一個發怒,劉家算是玩完了。一片大好的政治前途,也算從此灰飛煙滅。

  「哼。全京師的青樓行業都遭了殃,唯獨那雅頌閣,生意卻蒸蒸日上。而且,那柳三娘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大筆錢。已經將那泰灘河畔的坊船,收得七七八八了。我看那,不出幾日那柳三娘便會來收我的牡丹坊了。」楊媚兒一臉的哀愁:「劇爺,您再不幫幫奴家。奴家就要走投無路了。」

  ……
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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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09-5-17 05:27 PM|只看該作者
 正文 第四十八章 青樓風波(上)

  劉庸由得將目光投到我的身上,有些難為的神色。

  「不庸啊,能幫忙就幫一下吧。」我抿了一口茶道:「楊老闆做點小本買賣,也不容易。你叔父那邊要覺得難辦,我去幫你說情去。」

  「老爺,既然您都幫著說話了。」劉不庸道:「不庸只好照辦了,楊姐啊,你可要好好謝謝吳老爺啊,他不僅僅與我叔父乃是莫逆之交,許多朝中大臣,都與吳老爺關係菲淺。」

  楊媚兒眼睛一亮,急忙連連對我道謝起來。

  「楊老闆啊,同是生意場上人,互相照應是應該的。說不定,到時候我也有用得到楊老闆的地方也不定。」我呵呵一笑,揮手止住她的道謝。我這個忙,可不是光道謝就能過去的。

  「媚兒明白,今日媚兒先謝過吳老爺的大恩大德。日後若是吳老爺有何差遣,只要遣人稍一句話來。我楊媚兒,上刀山,下油鍋,在所不惜。」那楊媚兒,說話之間,竟然有一絲豪邁之氣。

  我淡淡地瞄了她一眼,端起茶杯,若無其事道:「媚兒姑娘,是屬於什麼門派的高人啊?」

  「吳老爺,您在說笑了。媚兒只是一個流落風塵的生意人,哪裡是什麼江湖門派的人啊?」楊媚兒,眼光一閃,旋即強笑不已。

  「呵呵,媚兒姑娘。別以為本老爺是個生意人。沒有見過什麼世面。」我沒有正眼瞧她,反而低沉道:「東堂,你來說說。」

  最近一兩個月內。我看四大供奉閒著也是閒著,不若指點一下我那些御前侍衛的武功。原本四大供奉地武功在皇城之中算是頂尖人物了。可以倚老賣老。一般做皇帝的,比如說我以前的那個老傢伙,也對他們敬重有加,一般的小事盡量不驚動他們。但是現在局勢不同了。我手裡握著一個帝品級別地奴隸高手,再加上有一個王品級別的老婆,另外如今的李林甫也不是吃素的。若再算上我懷裡那遜於王品級別高手實力的小小。如此強橫實力,完全有把握滅掉四大供奉。

  實力的震懾。令得四大供奉的老資格放開了不少,譬如說我讓他們訓練我的御前侍衛,以及李林甫和東長密探,並不敢說半個不字。幾個老東西。心裡也清楚地很,什麼時候該顯擺一下。什麼時候又必須夾著尾巴做人。

  左東堂本身其天資很高,加之出身於名門大派武當,所以其老底子尚算不錯,四大供奉的指點,他可是最佳受益人之一。從准一流高手,一下子躍居到一流高手中的中上之等。如今其武功,比之之前強上了不少。我用手錶。測試過他地最大戰鬥值,竟然達到了駭人的四百七十三。

  「老爺,屬下觀楊媚兒。至少已經達到了二流高手境界。其腳步沉」,身子嬌捷,雖然其刻意掩飾。卻還是暴露出了其不錯地身手。不過,屬下看其內力,似乎有些博雜不純,顯然並非名門正派中人士。」左東堂平淡的說道,以他如今的武功。怕是能在三招之內,便將其擊敗。所以,並不擔心。

  其實。我也測試過楊媚兒的戰鬥值。六十多的戰鬥力,遠遠超過普通的婦女。若加上其真正戰鬥時的暴發力,怕是能達到一百五六,端得也不能太過於小覷。不過,有左東堂等人在場,我心安地很。再者,憑我手邊的旺財,便是那如今號稱武林第一人的涯無際前來,怕也討不得半點好處。

  「吳老爺,媚兒並非有意隱瞞。」楊媚兒沒有料到,才這麼一會,便被揭穿了身份,臉上頓時尷尬起來:「媚兒只是奉命行事,什麼身份,恐怕不能告訴老爺。」

  「大膽。」劉不庸頓時站了起來,色厲道:「楊媚兒,膽敢得罪我叔父的至交好友。你信不行我把你整家牡丹坊,踏為平地。」

  「劇爺,並非媚兒不願意。只是,媚兒實在有不得言語的苦衷。」楊媚兒面色難堪,不予道:「唉。這牡丹坊,若是開不下去了。媚兒也只好低價出讓了。」

  劉庸又待發怒,卻被我制止住道:「不庸啊,別為難楊老闆了。本來呢,我是想結交一下江湖上的豪傑雅士。既然人家不讓,也就不勉強了。」我呵呵一笑道:「別忘記了,我們是來尋歡作樂的。」

  劉不庸頓時又換了一副嘴臉,對那楊媚兒說道:「你去把樓裡最好的姑娘,都叫過來。」

  楊媚兒見得我這邊不予其計較,頓時臉色又好看了不少,強撐起笑容道:「吳老爺劉爺,多謝手下留情。姑娘們早已經準備好了。」說著,重重拍了幾下掌後道:「來人,帶進來。」,當

  頓時,門被打開。門外款款走進一批妙齡少女,均身著著淡紅色的薄紗。雖然如今已經算是春天了,但是其天氣仍舊很涼。在無火盆地厚外站了那麼久,早已經凍得瑟瑟發抖。讓人心生憐意。

  屋子裡有好幾個暖盆。但是楊媚兒並沒有給她們回暖的時間,嬌笑道:「轉身,蹲下,站起來。」一個個的命令,發了出去。

  這一批妙齡少女,只得聽著命令,做著一個個動作。然而,楊媚兒並沒有就此罷手。而是讓她們所做地動作,愈發嬌柔淫穢。幾個臉皮薄的少女,不由得面紅耳赤起來。

  劉不庸則早已久經這種風流陣仗,一雙賊目,在各女子身瞟來瞟去。左照堂等幾名護衛,則有些尷尬,一個個坐得端正,不敢亂看。

  而我,也在各少女身上掃視了一番。發覺她們年齡都大,普遍都在十五到十八歲左右。身材有高佻美人,亦有掌上可舞的玲瓏可人。整體水平相當不錯。尤其是楊媚兒精心設計的那些若隱若現,似是而非的舞蹈,則總是讓我有些目光捨不得挪開,天氣的原因,讓她們更加產生了一種嬌嫩柔弱的感覺。總使人想忍不住上前,擁在懷裡呵護一番。

  「吳老爺,您看中了哪位,只要說一下就行。」楊媚兒對我狂拍馬屁道,顯然她從劉不庸的態度中,得知了我的身份非同小可。

  我淡淡地恩了一聲,若無其事的喝著茶道:「都不錯。」

  「吳老爺,這些女孩子,可是媚兒精心挑選出來的,個個都是雛兒。捏一把,水靈水靈的。」楊媚兒為了討好我和劉不庸,這次可是下足本錢了。

  「哎喲。」有一名少女,突然再做一個高難度動作時,腳踝不慎扭到了。頓時蹲在了地上,護著腳踝,皺眉嬌哼不已。

  其他女孩子見狀,急忙停下了動作,紛紛上前尋問其有沒有事情起來。

  「你們,你們要氣死老娘了。」楊媚兒一見,頗覺丟盡了臉面,怒喝道:「都給老娘站好。」

  那些妙齡少女們,似乎對楊媚兒的手段頗為顧忌。駭得立即不敢做聲,紛紛站直了身子。就連那個腳扭了的少女,也眉頭輕皺一下,掙扎著站了起來。等她站好了,瞧她額頭上,隱約可見一層細細汗水。

  「千香,你是怎麼回事?」楊媚兒走上前幾步怒氣沖沖道:「竟然在貴客面前,丟了臉面。我平日裡,是怎麼教你的。還有你們,竟敢不聽從我的命令,私自停下動作。來人,拿我的皮鞭來。」

  門外的龜奴一聽到這話,急忙一陣小跑,似乎是去拿皮鞭去了。過的一會,那龜奴點頭哈腰的走了進來。除了一條黑色皮鞭外,更有一捆繩子。

  「把她捆起來。」楊媚兒把繩子冷冰冰地交給了其餘幾名少女。

  那些少女,均是面有難色,不想動手。卻了,楊媚兒卻將皮鞭抽得啪啪之響:「還不動手。」

  那些少女們,久懼那楊媚兒的淫威,便只得對那女孩子道:「千香,對不起了。」

  「沒事,你們綁好了。」那個叫千香的少女,也頗為硬氣,知道今日逃不了楊媚兒的毒手。又不想姐妹們為難,便硬挺著道:「我不會怪你們的。」

  那些少女,均幽幽一歎,俯下身子將那叫千香的少女捆綁了起來。

  「老爺。」劉不庸湊到我耳朵旁,低聲道:「這是楊媚兒經常玩的把戲,有時候抓住了某女的一絲疏忽。便當場用皮鞭懲罰,目的是為了討好顧客。老爺您應當知道,有很多男人,對此事會有興奮反應的。」

  哦。我淡淡地哦了一聲,揮手讓他退開。輕輕茗了一口茶水。並沒有反對,也沒有贊成。

  那楊媚兒,迅即將皮鞭抽向千香。

  「呀。」劇烈的疼痛,讓那千香痛苦的叫喊起來。

  「住手。」我身旁一直默不作聲的左東堂,突然站立起來,憤慨地喝罵道:「放開她。」


  正文 第四十八章 青樓風波(中)

  「楊媚兒,你還是不是人?」左東堂如同一頭發怒到獅子一般,狂喝一蘆,縱身向前躍去。一把抓住了楊媚兒的手腕,沉聲喝道:「與我放手。」

  楊媚兒也是一愣,她怎麼也沒有想到,以她的武功,竟然在一愕然間,被左照堂捏住。然而左東堂手中用力,楊媚兒也抵擋不住,手不自覺地張開。啪嗒一聲,手中皮鞭掉落在地上。疼得額頭上冷汗之冒。

  「你們幾個,把這位姑娘的繩子解開。」左東堂又轉而向其她姑娘柔聲說道。

  一屋子的人,都望向了左東堂。我也有些愕然,左東堂跟了我這麼久,一向以為他只是一個悶聲葫蘆,性子比較忠厚。想到還是一個頗有正義感的人,而且發起努來,十分的有氣勢,如同一脫來道獅子一般,打擊敵人毫不容情。我心中暗讚了一聲,這左東堂我平日裡倒是小看他了,想不到他也有這番豪情。

  那幾名姑娘,一時間聶於左東堂突然暴發出來的氣勢,顫悠悠地幫那名叫千香的妙齡少女,解開了繩子。

  左東堂這才也鬆開了被他捏得冷汗淋漓的楊媚兒,轉而回到我的面前,撲通一下跪拜下來,歉聲道:「老爺,屬下經老爺批准,擅自行動,罪該萬死。請老爺賜罪。」

  我微一沉吟,端起茶杯飲了一口。迅又重重的放下茶杯。機靈地劉不庸。忙親自幫我添加滿茶水。

  「貝自行動,本老爺罰你半年餉銀,回去後皮鞭百下,黑厚十日。」我沒有正眼瞧他。淡淡地說道。那皮鞭,乃是御前侍衛中的一種懲罰制度,犯錯就要挨皮鞭的,左東堂如今雖然貴為一等御前侍衛,身為御前侍衛副統領,官居正四品,但是犯錯了,仍舊要按照御前侍衛的規章制度處罰。由於御前侍衛都是有武功在身之人,所以一般要封掉內力之後,才行刑。

  「東堂謝過老爺不殺之恩。」左東堂急忙連連叩頭。他也算是遇到一個好皇帝了。換作一般性情暴躁地皇帝,他犯的可是死罪。

  剛才被左東堂解救下來的名曰千香的少女。顧不得身氣血還沒有活絡,鞭痕未消。同樣跪拜著爬過來,對左東堂叩了幾個頭:「多謝英雄相救,否則今日千香定然沒命。」說著,又跪著轉向與我,便叩頭便說懇求道:「這位老爺,此事全因賤妾而起。不關這位英雄的事情。賤妾懇請大老爺,勿要責怪英雄。所有的一切,都由賤妾來承擔。」

  我把玩著手中的折扇,淡淡道:「知道你叫千香了,姓什麼啊?」

  「回稟大老爺,賤妾姓關。」那女子形容有些忐忑地說道。

  「姓關啊,關千香。不錯,不錯。」我連說了兩個不錯,這才扭過頭去。正視著她。好半晌後,才道:「你真的願意替左東堂承擔一切罪過?決不後悔?」

  「賤妾願意,決不後悔。」那關千香。牙關一咬,重重的說道。

  「老爺,這錯是屬下自己犯下的。怎能牽連別人。屬下一人做事一人當,願意接受處罰。再說,老爺對屬下地處罰,已經非常手下留情了。屬下十分感激。」左東堂一臉正色,又叩了一頭。轉而又對那關千香一臉嚴肅地說道:「關姑娘,這是我們內部的事情,無須你來插手。」

  「可是英雄你是為了救賤妾,而犯下了錯誤。賤妾又豈能置之不理?」那關千香也是個心拗之人,為所動道:「若是左英雄你執意如此,那賤妾情願讓楊老鴇打死,也好過受良性煎熬之死。」

  「這?」左東堂一時語塞,他是個老實人。見關千香說話如此決絕,便沒了主意。總不能真地眼睜睜地看著她去死吧?

  我把折扇一受,站起身來:「既然你們互相都願意為對方付出,那本老爺就成全你們。所處的懲罰,一人一半。此事已定,無須再有反對。」心中卻在暗笑已,把你們兩個人一起關在小黑屋子裡五天,老子就不相信你們會什麼也不發生。這左東堂啊,總是讓**心。次在雅頌閣,明明讓三娘給他挑選了一名可人少女。但是他與那少女共處一晚,愣是打坐到了天亮。如今有機會為他解決終身大事,也可以讓我放下一顆心。實在行,到時候給他們的食物中,放些春藥進去就好了。這女子雖然是出身於風塵,但看來並非是自願性質,加之那楊媚兒也保證過,還是個在室女。關鍵是她的風骨不錯,敢於為人承擔責罰。海

  「東堂領命。」左東堂聽得我說無須再反對,那就是說此事已經定下了。他也沒有辦法改變我的主意了。只好作罷。卻又苦笑著回頭對那關千香道:「關姑娘,你這又是何苦呢?你一介弱流女子,如何能承受如此重責。」

  「左英雄你無須再言,如此即便千香受刑而死,也心安理得。」關千香的性子,我還是滿激賞的,看來左東堂有福氣了。此女絲毫不比白士行那小子地妞差勁。

  「你們都起來吧。」我淡淡地揮了一揮手,轉而走道楊媚兒面前。那楊媚兒之前被左東堂一把捏住右手,顯然那小子用力頗重,直到現在。楊媚兒的臉色,仍舊煞白不已。

  「你都看到了。那關千香,本老爺要帶她回去接受懲罰。從今往後,她就不是你牡丹坊的人了,而是我吳家人。」說完這話,我折扇一搖擺:「不庸。」

  劉不庸立即會意,一個箭步竄到我身前,從懷裡掏出一張銀票,塞到楊媚兒手裡道:「喏,這是關千香贖身的銀子。你自行去把那賣身契燒掉吧。」劉庸也沒有讓她把賣身契拿來當面燒掉,因為憑著我們的身份,自是無須顧慮那什麼賣身契不賣身契的。

  那楊媚兒,可是連劉不庸也是不敢得罪。豈有敢得罪於我,只得強笑道:「吳老爺,千香成為你們家人,乃是她的福分。媚兒哪裡敢收銀兩啊?」

  「哼,你這青樓的經營方式的確有些問題。還想本老爺給你幫忙。」我啪得一聲把折扇收起,冷道:「給你三日時間,若不好好整頓,自有人來收拾你。」

  「吳老爺,媚兒知道了。」那楊媚兒幽幽一歎,本來想以這種花招來討我們喜歡,反而是賠了夫人又折兵。

  我又轉而走到左東堂面前,拍著他地肩膀道:「知道老爺為什麼要罰你麼?」

  「屬下知道。」左東堂急忙回答道:「是屬下沒有經過老爺的批准,擅自作主。」

  「也不完全是因為這個。」我笑了起來:「其實是你這個小子,搶了本老爺的風頭啊。本來本老爺想親自動手來個英雄救美地,豈料被你小子佔了先。唉,多可人的一個小妞啊。可惜啊,可惜她的心恐怕容不下別人了。」其實我也是開開玩笑,我並非是個衛道人士,正義感特缺乏的那種人,此刻也只是跟左東堂說個笑而已。

  「屬下該死。」左東堂急忙又叩頭。

  「你們都起來吧,一旁歇著去。」我揮手讓他們退下,轉而又對楊媚兒招手道:「讓她們別跳了,都過來陪酒。」

  楊媚兒如同遭了大赦一般,見我還肯讓那些少女陪酒,頓時喜上眉梢。不過,她的動作也不敢過分了,只得催促道:「幾位姑娘,都去那邊坐下。門外的,快把好酒好菜拿上來。」

  之所以我讓這些少女過來陪酒,倒不是我好色至無色不歡,只是想借此事告訴楊媚兒,我對她是沒有敵意的,安她的心而已。這楊媚兒這邊,我還自有用處。想輕易把這條線斷了去。

  那幾名妙齡少女,對我們剛才正義的行為,也頗有好感。並沒有扭扭捏捏,雖然第一次出來接客,有些羞赧,但還是依言坐了下來。

  門外候著的龜奴們,聽到招呼後,忙準備起酒菜來。

  這牡丹坊雖然是青樓,但是其酒菜也是一大特色。根據劉不庸介紹,這酒樓中的廚師,乃不比宮廷大廚差勁,尤其是一手烤全祟,更是一大特色,頗得草原風味的真髓。京城之中,不知道多少酒樓,高薪挖角都沒有成功。

  我聽的心中念頭一動,卻又抓不住枉,只好作罷。酒菜如流水般紛紛上了桌面,由於那烤全祟製作頗費時間,此時還未上來。

  我望了一眼桌子上的菜餚,果然色香味俱全,輕輕一嗅,一股令我熟悉的氣息鑽入了鼻孔。眉頭一軒道:「這味道。」

  「老爺,您雖然身份富貴,恐怕也沒有聞過這種味道吧?」劉不庸嘿嘿一笑道:「這可是這位大廚,特有的獨門香料中的一種。」

  我日什麼獨門香料。分明是胡椒粉的味道。真想開口說話之即,門外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道:「你們若再攔著讓我進去,休怪我硬闖了。」

  我一愕然,頓時大驚,按忖道:「這不是陶瑩瑩的聲音麼?」對面的劉不庸,也聽出來了,面色鎮定的給了我一個放心的眼神。


  正文 第四十八章 青樓風波(下)

  「你這個臭小子,是是你把我出賣了?」我一把糾住他的胸口,低聲罵道:「若壞了我的好事,看老子怎麼收拾你。」劉庸的眼神中顯示,他肯定是知曉這件事情的。

  劉不庸一臉苦笑道:「老爺,不庸也是在為你解決難題啊。」

  楊媚兒也是個機靈之人,忙對門外喝道:「門外的是什麼人?」

  門外的龜奴,立即恭敬地回答道:「楊老闆。門外的是一個年輕後生家和一個老頭子,說什麼我們這邊坑了一人。小的已經和他解釋過了,他非是不信。所以,小的便帶他四處看了一下。但是他還不滿意,非得進這貴賓房來。」

  楊媚兒一聽,眉頭皺了起來,轉而向我低聲道:「吳老爺,要不要讓他進來。」

  「當然不要拉。」我也壓低著聲音道,陶瑩瑩本來就對我生著莫名其妙的氣,若是被她再進來看見我左擁右摟歡天喜地的喝著花酒。怕不是要把之前的好感,破壞殆盡啊。

  楊媚兒一聽,忙對外喝道:「混帳東西,貴賓房內都是身份顯赫之人,豈能容一個外人進來搜查。給我趕出去。」

  我正想制止,陶瑩瑩柔柔弱弱的,哪裡經得住推推搡搡的。

  「小的知道了。」那龜奴剛說了知道一字,便啪地一聲。裝進了屋子內。一扇好好的門,也被摔開了一個大洞。

  左東堂沉聲而起,抽出要中長劍,與其他幾麼侍衛一起。呈扇形擋在了入口:「來人還不速速退下。否則我等手下絕不容情。」

  「東堂,退下吧。」我揮了揮手,情知今日之事無法隱瞞了,索性愛幹麼幹麼。只是眼睛卻對劉不庸瞪了一下,表示不滿。

  左東堂等人聞言,便退開了一個通道。但是神情卻十分嚴肅地瞪著來人,利劍也尚未歸鞘。

  當前走進來一人,卻是一個年逾古稀的老頭子,看那老頭子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。然而他的出現,卻令得我身旁地旺財一直在睡覺的旺財。驟然豎起了耳朵,瞪著那名老頭子。渾身的氣息。突然暴懲起來。

  那名老頭子,也頓時發覺了不對勁。神情一緊,面色訝然的盯著旺財。身上的氣息,也似受到了旺財的挑發,由自主地暴懲起來。

  以旺財帝品級別的實力,豈能容忍其他人的反抗,低沉的呻吟了一聲。全身的寒氣。頓時散發了出來,向那老頭子席捲而去。

  那老頭頓下駭然,目光中露出了無與倫比地驚訝神色。忙擺下防禦姿勢,暴喝一聲,全身的衣衫無風自鼓,面色掙地通紅,似乎在極力抵擋旺財散發出來的寒氣。

  旺財見這招沒有擊倒對手,便又是凶狠的一吼,準備撲上前去。給點那老頭教訓。我見狀,急忙在旺財頭上輕輕拍了幾下,低沉道:「旺財。打住。」

  旺財自然不敢違背主人的意思,便立即收住了寒氣,乖乖地伏在地上不動起來。

  我愕然,想不到這貌驚人的死老頭子,竟然也有此等功力。竟然能硬生生的扛住旺財的寒氣攻擊,簡單啊不簡單。

  那老頭子,身上地壓力一消除,頓時止不住式子,瞪瞪瞪往後倒退兩步,嘴角溢出一絲血絲,駭然道:「帝品高手?」

  「葉老爺子,您怎麼樣了?沒什麼事情吧?」後面走出一人,忙扶住了那老頭子,焦急的問道。那人,赫然就是男裝打扮的陶瑩瑩。

  「子英?你怎麼會在這裡?」我故意露出一副吃驚的神色。

  「皇,吳公子。」陶瑩瑩一見到我,臉色連連變了數下,又是驚喜,又是失望,最後回歸到了平淡:「原來你沒有事情,這下我就放心了。」

  「在下南海葉喬,敢問前輩是何方高人。」那老頭子,剛喘過氣來。便不由的站直了身子,拱手朗聲道。

  呵呵,那死老頭子顯然是誤會旺財是什麼前輩高人了。不過,這死老頭打斷我和陶瑩瑩說話,有些讓我不爽。便站起身來,揮手道:「老頭,走開。它不是什麼前輩高人,只是我的一條狗。」

  說著,我走上前去,撥開那死老頭。恬不知恥的握住了陶瑩瑩的一雙手,淡淡道:「子英,你為何會到這種地方來?」

  陶瑩瑩被我突然之間握住了手,臉上露出了黯淡的神色。微微一掙扎,脫了開來道:「剛才有個人,突然跑到子英家中,說吳公子在牡丹坊出了事情。而葉老爺子正好在寒舍做客,子英便求著他來救您了。豈料……唉。」

  「瑩瑩,這就是你念念不忘地吳公子?」那自稱是葉喬的老頭子,住打量起我來。半天後,又皺眉道:「看不出有什麼好的地方嘛,怎麼會迷得我家瑩瑩暈頭轉向地。」

  「葉老爺子。」陶瑩瑩的心事,突然之間被他直接當眾說出來。頓時羞赧的直跺腳。

  「呃……是葉某多嘴了。」葉喬情知失言,便又對我說道:「這位吳公子,這位前輩高人是您什麼人啊?姓啥名誰?」這死老頭子,估計自己王品級別已經很了不起了,如今遇到一個比他強悍的帝品級別高手,頓時又忍不住好奇心打聽起來。

  我不耐煩的對他揮手道:「老頭,你煩不煩啊?都說了,它不是我什麼人,只是我的一條狗而已。至於名字嘛,它叫旺財,你若有什麼事情,自己和它交流去。」

  那葉喬,頓時愕然已。他怎麼也想明白,一個帝品級別的高手,怎麼會當別人的一條狗,疑惑之間,果然小心翼翼地走到了旺財身邊,蹲下來,拱手道:「這位前輩。」

  「汪。」旺財不屑地望了他一眼,迅即又閉上了眼睛,索性不理睬他。一開始出手,怕是感受到了這老頭子身上弱的戰鬥力,所以才忍不住手癢教訓一下,就像當年他教訓剛入宮的大供奉一樣。如今看來,眼前這老頭子,遠遠不如自己,便又懶得與他說話,索性閉目養神起來。

  那葉喬被漠視,只好尷尬的站起身來。以他王品級別的崇高身份,恐怕平裡都是被人敬仰的習慣了。今日卻連連受挫,怕是有些不自然了。

  「子英,倒底是哪個王八蛋,假傳消息。」我憤慨的說道:「讓我知道了,一定不讓他好過。」說著,眼神瞄向了劉庸,你這小子,朕過會再教訓你。

  陶瑩瑩並沒有中了我的轉移話題之計,仍舊是一副默不作聲的樣子。

  劉不庸見狀,忙也走了過來,揮手讓楊媚兒帶著龜奴出去。乾笑兩聲道:「子英兄,你我同科進士。本來今天就要去邀請你的,不過,你來的可是正好。來來,一起喝幾杯吧?」

  我對他怒目相向,都到了什麼時候了。還讓陶瑩瑩陪著一起喝花酒。我日。臭小子,回去之後,一定要剝了你的皮。

  「子英,我沒有事情。我看你也累了,那葉老頭子,也受了傷。不如先回去,一會我去找你。」我想支開她再說。

  「吳公子,難道你不記得了。子英還欠著你在牡丹坊的一頓花酒呢,選日不如撞日。索性就今日還了吧?」陶瑩瑩表面上看起來,已經恢復到了常態,臉上帶著淡然的笑容,對那劉庸道:「創兄,今日這個機會讓給在下成不?」

  「既然子英兄如此有誠意,那庸只好從命了。」劉庸露出了個無可奈何的神色。

  「創兄,吳公子,請。今日子英請客,該喝的喝,該玩的玩。」陶瑩瑩做了個請的手勢,便讓率先一個人,坐了過去。

  我看今日她是賴著會走了,一把摟住劉不庸的腦袋,在他耳邊道:「臭小子,今日要有什麼事情,看老子怎麼收拾你。」

  劉庸則嘿嘿一笑,也湊到我耳中竊竊私語道:「老爺,您就放心吧,庸自有打算。」

  「吳公子,劉兄,幹麼還在竊竊私語?」陶瑩瑩沒有回頭,自顧自地酌了一杯酒,淡淡道:「難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,不讓我知曉麼?」

  「來了,來了。」劉不庸乾笑兩聲,應道:「老爺,請。」

  我無奈,只好硬著頭皮坐了過去,正好坐在陶瑩瑩側面位置。而劉不庸那小子,則坐在我對面。

  「子英兄阿,今日在朝堂之上。聽聞的子英兄一片赤子誠誠的報國之心,讓劉某實在汗顏啊。」劉不庸抖著一身的肥肉,笑吟吟道:「剃某雖然不才,但是最仰慕的就是子英兄這種高風亮節之人。來,劉某借花獻佛,敬子英兄一杯。」

  陶瑩瑩也不客套,端起酒杯,爽朗地笑道:「剃兄也是深藏露,胸懷天下。子英同樣欽佩。來,干了。」說著,倆人碰了一下杯子。一仰脖子,一杯酒就這麼沒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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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正文 第四十九章 獵取你的心(上)

  「爽快,子英兄果然是性情中人。」劉不庸賊笑連連,說著,從身旁兩個少女中,選出個漂亮的,推到陶瑩瑩面前道:「子英兄,這個少女劉某還沒有碰過她一根手指頭,今日就交給子英兄享用了。」

  「不庸,你這是幹什麼?」我急忙阻止,哪有這種事情啊?陶瑩瑩乃是我的女人,如今卻喝我一起來嫖妓,這成何體統啊?

  陶瑩瑩淡淡地看了我一眼,迅即便笑著以箸擊了一下碗道:「剃兄也是個爽快人,如此,那子英就卻之恭了。」說著,將那名薄紗少女拉到自己坐位旁,輕笑道:「果然是美人。」

  那名少女,見到男裝打扮的陶瑩瑩英姿颯颯,心中也是喜歡的緊。便幫著斟滿酒,端起杯子,嫣然笑道:「陶公子,奴家還是第一次見到您這麼豐朗神俊的年輕公子。奴家想敬您一杯。」

  陶瑩瑩也不退卻,任由那少女深情款款地將酒幫她餵下去。

  「子英,你酒量不好。少喝點酒。」我有些擔心的對陶瑩瑩說道,這丫頭,平日裡聰明伶俐的。想不到今日竟然會為了情字在鬥氣。

  「吳公子,無妨。」陶瑩瑩連飲了兩杯酒,臉頰之處,已經微見紅潤。一雙杏眸,也是水汪汪的,極是好看,淺笑道:「今日大家如此有雅興,即便是醉了。子英也高興的很。」

  陶瑩瑩說完。伸出手指頭,挑起身旁妙齡少女地下顎,用那登徒子的語氣調笑道:「小妮子,倒也長得水靈。敢問芳名?今年幾何?」

  那少女被托著下巴。臉色頓時紅潤起來,微微底下頭去,偷偷瞄了一眼陶瑩瑩,低語道:「奴家桃紅,今年剛十六歲。」

  「嘖嘖,果然面若桃紅。十六歲,真是朵花兒一般的年齡。」陶瑩瑩嘖嘖已:「正所謂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。今日,你就是本公子的人。」

  「暈死。」我愕然已,今日看來陶瑩瑩吃醋是吃到天上去了。竟然當著我地面,和女孩子調起情來。

  「哈哈。想不到子英兄也是同道中人。日後家叔再關我,我就有話可說了。」劉不庸嘿嘿一笑,站起身來道:「子英兄,再來一杯。小弟對你可是感激不盡啊。」

  「創兄無須客套,人風流枉少年。」陶瑩瑩說這句話的時候,突然沒來由的瞟了我一眼:「吳公子,是是身旁玉人。合胃口啊?這裡的老鴇也不知道幹什麼吃的,竟然怠慢了貴客。來人,給吳公子換幾個好的。」

  「子英,少喝幾杯。」我輕輕勸誡道。

  「酒逢知己千杯少。」陶瑩瑩呵呵一笑道:「刻兄,你我同朝共事。日後可要互相照應才是。為此,我們就當浮三大白。」

  劉庸正是求之不得,當即與陶瑩瑩連飲了三杯。

  「瑩瑩,你不能再喝了。」一直在一旁默不作聲的葉喬,突然走過來道:「我知道你在生吳公子的氣。但是這借酒解愁,總不是個辦法。」那葉喬,隨即又冷冷地瞪了我一眼。輕哼了一聲,表示不滿。

  「葉老爺子,子英的事情,你就別管了。今日高興,自當多飲幾杯。」陶瑩瑩突然轉而對那桃紅道:「妮子,來喂本公子喝酒。」

  桃紅當下又幫其滿滿斟了一杯酒,正想餵她時。陶瑩瑩卻止住了她,輕笑道:「桃紅啊,你難道就這麼喂本公子喝酒了麼?你的櫻桃小嘴,難道是放在哪裡擺設地啊?」

  桃紅當下便命明白了她的意思,雖覺有些不好意思。卻還是羞答答地自己含了一口水酒,吻住了陶瑩瑩,香丁暗吐,將一口酒都渡到了陶瑩瑩嘴裡。

  豈料,這陶瑩瑩還不罷休,一雙俏手順便在桃紅酥胸處揩去,趁機吃了把嫩豆腐。

  那桃紅頓時羞澀異常,連連道:「公子你好壞哦。」說著,藉機依到了陶瑩瑩的懷中,低聲道:「公子,您身上的氣味,可真好聞,有種清清淡淡的味道。還有,聽以前的姐姐說,那些臭男人的嘴巴都好臭的。可是公子您地嘴裡,可是有些清甜呢。」

  「小桃紅啊,陶大公子可是男人中的極品啊。」劉不庸賊笑連連道:「過,你說男人的嘴巴都好臭,這點本公子可不同意。要不,你來試試。」

  桃紅急忙嬌小連連,趁機膩在陶瑩瑩的身上,順便連連吃著豆腐。

  「夠了。」我重重地在酒桌上一拍,冷哼道:「通通都給老子滾出去。」我看到這裡,有些吃不消了。媽的,老子荒唐事情幹過不少。但是首次看到如此荒唐的事情,老子的准老婆,竟然在我面前狎妓。

  我這一發怒,劉不庸急忙站起身來,把姑娘們都趕了出去,自己也識相的走到了門口,對我使了個眼色。,當

  左東堂,自然也是帶著眾護衛,以及關千香出了門去。

  「死老頭,你還站在這裡幹什麼?」我見到葉喬那老傢伙,仍舊站在一旁,不動彈。便出口怒罵道。

  那葉喬,恐怕也是江湖中數得著的高人前輩了。如今被我一口一個死老頭,喊得心頭恐怕要直冒肝火。但是卻懼於我身旁地旺財,不敢動手。只得強壓著怒氣道:「我要保護瑩瑩。」

  「滾,老子說話,從來不說第二句。」我沉聲道:「旺財,送客。」

  我身旁的旺財,頓時低吼了一聲。身上的氣勢迸發起來,一股寒冷地氣浪向葉喬捲去。葉喬剛受過內傷。哪裡抵受地住旺財那強悍無比地氣勢,頓時瞪瞪瞪連退三步,這才勉強站住了身子。

  「葉老,你先出去吧。」陶瑩瑩歎了一口氣道:「我在這裡。不會有事情的。」

  那葉喬還不甚願意,卻被陶瑩瑩瞪了一下,只好泱泱退去。我見人都走光了之後,便又對旺財道:「你去門口守著,不准任何人進來。」

  旺財低聲沉吟一下,表示聽到了。便爬到了門外,低喉一下,警告任何人不得靠近。

  我見得清淨之後,低哼了一聲,拿起酒杯自己一飲而盡。迅即又重重地拍在了桌子。

  「吳公子為何如此生氣?」陶瑩瑩因為飲了少酒。面色若桃花,眼眸子之中。春意瀅瀅。

  「哼,老子不但生氣,老子還想揍你。」我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道:「你明明是女兒直身,何故非得在這裡喝花酒,還當著我的面,與那妓女調情。」

  「吳公子恐怕誤會了吧?」陶瑩瑩對我凶狠的眼神,恍若未覺:「子英乃是男子之身。何故不能與妓女調情?吳公子,你不也是如此麼?」

  我日。我一把抓住她地手,湊到她的面前道:「不要對我說這種話,否則我真的會打你。我是在說真的,你今日把我惹火了。」

  「你是臣的皇上,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。」陶瑩瑩絲毫不懼我的威脅,反而望著我道:「皇上若是要子英的性命,只要開口便是。子英隨時奉上。」

  「老子不要你的性命。老子只要你的人。」我用力一扯,將其摟在了懷中,惡很很道:「今日。老子就要了你。」

  陶瑩瑩的嬌軀,一下子便仰面倒在了我地懷裡。只見她望著我,鎮定自若道:「皇上你不是說過,若我答應,你絕對不會碰我?」

  「去***狗屁誓言,就算老子違誓,遭到天打雷劈,老子也管了。」我瞳孔直放大,喘著粗氣道:「瑩瑩,你一輩子都屬於我,我今晚就要了你。」說著,我附下身子,想吻下去。

  陶瑩瑩沒有回答,反而緩緩閉上了眸子。一顆晶瑩地淚水,從眼中滑落下來,順著耳後跟,直滴落到我手上。

  「你哭什麼?難道你真的不願意?」我止住了行動,沉聲問道。

  陶瑩瑩檀口輕吐道:「為什麼。」

  「什麼為什麼?」我愕然道。

  「為什麼你偏偏是皇上?」陶瑩瑩語氣微見顫抖不已:「三宮六院七十二妃,後宮之中,三千佳麗。瑩瑩在你心目中,究竟能排到第幾?」

  「可朕就是個皇帝了。」我不由得氣急道:「難道你知道有句話,叫三千寵愛於一身麼?」

  「一樣的,瑩瑩從小就有個願望。長大之後,瑩瑩的夫君,應該是個頂天立地的人。他能一心一意的愛著瑩瑩,帶著瑩瑩踏遍五湖四海,翻過千山萬水,共騎於荒漠戈壁,泛舟於巴蜀夜水。一起相依為命,白頭偕老。」陶瑩瑩的晶瑩淚水,又再次落了下來。

  「朕也可以地,朕可以陪你一起遊山玩水。」我急忙為自己辯解道。

  「重要的不是這些,皇上您明白麼?」陶瑩瑩緩緩睜開眼睛,黯然道:「重要的是,瑩瑩的夫君,只有瑩瑩一個人。」

  我啊了一聲?這我怎麼可能做到?

  陶瑩瑩一見到我的表情,便知曉了結果,隨即輕道:「既然瑩瑩命苦,瑩瑩也就認了。」陶瑩瑩忽然慘然地輕笑起來:「瑩瑩想把最珍貴的東西給你,因為你早已經佔據了瑩瑩的芳心,在也容得他物了。過了今晚,這世界上就沒有陶瑩瑩了。只有陶子英,子英會當一個好官,為天下黎民百姓,為皇上,挑起重擔。」

  我明白她在說什麼。她與我的緣分,難道之限於今晚麼?我心中一狠然,暗道:「瑩瑩,既然你如此狠心,就別怪朕了。朕不會讓你從我的手指縫中溜走地,絕不會。


  正文 第四十九章 獵取你的心(中)

  我面色不善,暗中運起御女心經。丹田中的真氣,以奇特的方式運轉到我的手心之中,緩緩向陶瑩瑩身上按下去。

  「吳天,今晚,你就好好愛我一個人,好麼?」陶瑩瑩微微閉上了眼睛,修長的睫毛微微顫抖不已,眉宇之間,似是期待,似又是害怕。

  我心中一顫,那吳天兩字一出,猶如一根木錘,撞在了一口大鐘之上。將我心中的戾氣,通通驅散而盡,化作烏有。吳天這個名字,本是我在原先那個世界中所用之名字。上次在元霄花會時,被我引以假名,說給了陶瑩瑩聽。

  在陶瑩瑩心目中,她自是以為這吳天兩字,乃是我的假名。但是她此刻臨做愛之即,卻是呼喚著我的假名。可見在她心目中,她實在不想承認我是個皇帝。她情願我還是當日在元霄花會上的那個吊兒郎當子。

  但是,她卻怎麼也不知道,其實吳天兩字,恰恰是我的真名。這個伴隨了我二十五年之久的名字,已經在我刻在了我骨頭上。被她這麼一喚,頓時讓我將封塵起來的前世記憶,重新打開了個缺口,各種各樣的記憶,紛沓而至。

  我額頭上冒著冷汗,看著我那雙因為御女心經的內力運至極限,而微微閃著瑩光的手。以前的我,雖然有些衝動,時常會講粗話。但是,我卻是個善良之人。如今的瑩瑩。她是愛極我地。然而,我卻無法給她真愛。不僅僅如此,我還要用類似於魔功的手段,無情而殘忍的奪去她的身心。那時候地瑩瑩。到底還是瑩瑩麼?我根本不敢確定。甚至於,她到底是因為受了御女心經的影響愛我多一點,還是其本身發自內心的天然愛意多一點,我根本就無從分辯了。

  陶瑩瑩在我身子下,微微喘著氣息,櫻桃小嘴中輕輕吐著:「吳天,吳天。」不斷得呼喊著我的名字。

  我緩緩地收回了運行至掌心中的御女心經內力,緩緩附下身子,在她臉頰處輕輕一吻,溫柔地輕聲道:「吳天在此。瑩瑩有何吩咐?」

  「吳,吳天。」陶瑩瑩猛地睜開杏目。她沒有料到我並沒有立即要了她,而是在她臉頰處親吻後,便以吳天的身份,與她說話。

  「是我,本公子吳天,瑩瑩姑娘有禮了。」我笑容可掬,對那仍舊躺在我懷裡的玉人兒。抱拳一笑道:「瑩瑩姑娘,匆匆一別,已經一月有餘。不知近來境況如何?咦,喜兒姑娘,又上哪裡去了,為何沒有見她?」

  以陶瑩瑩的聰明才智,雖然先前一愕然。然卻迅即便明白了我的意思。急忙臉紅耳赤的從我身上掙扎了起來,嬌羞不已地站在了一側,羞赧道:「吳天公子。為何將瑩瑩抱在懷裡?也知道男女之防?」

  我心下暗喜,陶瑩瑩果然進入了角色。在她的潛意識中,自然不希望我是皇帝。但是我此刻是吳天。並非是皇帝。如此一來,便投了其所好。本來我就是兩個身份,吳天這個身份,可還是個處男之身,沒有任何老婆,自是符合陶瑩瑩地要求。

  陶瑩瑩則是刻意的迴避我皇上的身份,只要一心一意的喜歡吳天,恐怕也是她能夠接受的。雖說倆人都是在自欺欺人,但畢竟乃是解決這個方法的最佳途經。

  我又故意露出了個玩世不恭的模樣,輕搖折扇笑道:「瑩瑩姑娘,你我倆人走路太急,乃撞到了一起。是以,瑩瑩姑娘你才跌坐在我懷裡。嘿嘿,你我倆人,可真是有緣分啊。可惜,可惜。」

  「吳天公子,你在可惜什麼?」陶瑩瑩見我裝模作樣,搖頭輕歎,不由得露出了好奇地神色。

  「可惜本公子沒有趁機一親芳澤,實在是可惜之至。」我露出了無限惋惜的神色:「恐怕會引為終生之憾。我真笨,早知道趁著瑩瑩姑娘渾渾噩噩之時,偷偷親上一口,也是好的。」

  「啊?」陶瑩瑩聽得我說的如此露骨,頓時一片羞雲浮上雙頰之處,嬌嗔跺腳道:「大膽吳天,真是好壞。」

  「相逢既是有緣。」我嘿嘿一笑,輕輕搖擺著折扇道:「難得你我二次偶遇,不若趁著圓月之即,泛舟於玄武湖,一起觀賞月色如何?」

  「可是,吳天公子。」陶瑩瑩突然掩嘴輕笑起來,瞄了我一眼道:「今日可是二九了,哪裡來的圓月?若有,也只是一輪殘月而已。」

  呃,…我頓時尷尬起來,輕咳了兩聲以解尷尬道:「這個,這個,乃是本公子記錯了。不過,圓月也罷,殘月也罷,重要的是月亮,而是在一起看月亮的人。不知瑩瑩姑娘然否?」

  「就你伶俐能言,看你一片赤子誠心的份上,瑩瑩就受你一回邀請好了。」陶瑩瑩輕輕地瞟了我一眼,難得的對我好臉色,簡直要讓我飄飄然起來。

  此刻我心中不由得暗自慶幸,若我真地用御女心經征服了陶瑩瑩,恐怕這一輩子,也無法體味到真正的陶瑩瑩了。

  「既然瑩瑩姑娘答應了,那就請吧。」我啪得將折扇一收,指著門外,拱手道。

  如此,倆人說說笑笑。走出了那間牡丹坊貴賓房。一直收在門口的旺財,一見到我出來,便呼地一聲撲到我的身邊。

  我急忙一腳把它踹開,面露惡寒之感道:「瑩瑩,哪裡來的一條肥狗?你沒有被嚇到吧?」

  陶瑩瑩輕輕搖頭道:「沒有,吳天公子,我們走吧。」

  說著,我們往樓下走去。左東堂等幾人,一見到我出門,便立即迎了上來,抱拳道:「老爺,您出來了?」

  「呃……你們幾個是誰?幹麼擋著本公子的去路,看你長得好眉好目的,不學好出來學人打劫?哼,還不於本公子速速退開,否則我就報官了。」我說這些話時,對那左東堂等幾人連連施著眼色。

  左東堂雖然有些木訥,卻並不愚蠢。雖然不明白真相,但是還是配合著道:「呃,別報官了,我們自己走開便是。」說著,帶著其餘幾麼護衛,一臉莫名其妙的躲到了一旁。

  陶瑩瑩也喝止了葉喬的跟隨。

  我和陶瑩瑩,一同走出牡丹坊後。我便攜著其手,順著堤岸一路向北走去。我記得那邊有個租船的地方。

  陶瑩瑩本來想要掙扎一番,然卻被我捏得鐵緊,無法掙脫之下,只好作罷。

  只是時值傍晚時分,出來遊玩的人很多,一見到我們兩個大男人,公然互相攙手步行,均是露出了驚訝之色。在古代不是沒有好男風之人,但是哪有我們這麼公然露骨的。

  我哪會去管別人的目光,手中稍稍一揉捏,頓感陶瑩瑩的纖纖小手之細膩嫩滑,捏在手中頗為舒坦。興趣大增,又是揉揉捏捏,舒服不已。

  我舒服是舒服了,但是陶瑩瑩卻是如履薄冰。即要應對別人詫異的目光,又要默默忍受我暗中對她素手的騷擾,不知不覺,手心中竟然出了熱汗。

  牽著心愛的人兒,漫步在堤岸旁,享受著徐徐晚風帶來的涼爽之感,幸福的感覺油然而生。

  不片刻,便走至了租船之處。玄武湖乃是風景秀麗之所,經常會有人有閒情雅致,縱舟泛湖一番。

  我走上前去,對那租船的老翁抱拳道:「老人家,我要租一條船。」

  那老翁看了我們一眼,也沒有露出什麼奇怪的目光,只是道:「這種烏篷船,租一條是三十文錢,不過要押金一兩紋銀。」

  我在身上摸了一下,卻覺我身上最低的票子都是百兩銀票。只好拿出張百兩的,遞給那老翁道:「諾,這是船資加押金。」

  那老翁急急推辭,說笑了百兩紋銀租一條船,我敢給。他都不敢收。

  還是陶瑩瑩見狀後,便從懷中數出一兩紋銀及三十文銅錢,一起交給了那老翁。老翁這才幫我們弄了一條結實的烏篷船,牽著繩子道:「兩位公子,可以上船了。若是公子不會撐船,老朽倒是可以代勞。」

  說笑。我上船約會,哪裡肯帶一個糟老頭子打攪情緒啊?急忙擺手推辭掉,向那陶瑩瑩道:「瑩瑩姑娘,這次勞你破費了,下次我再請你。」

  「吳天公子你太客氣了。」陶瑩瑩纖纖一回禮道:「元霄佳節時,承蒙公子邀請,還未曾謝過呢。」

  推辭一番後。倆人齊齊上了那艘小烏篷船,上次在濟南時,我用過這種船,並不陌生。隨即拿起櫓,用力一劃。那小船兒,便飄飄蕩蕩的離開了岸,往湖心中飄蕩而去。

  而陶瑩瑩,則俏立在船首之處,好奇的望著我劃著烏篷船:「想不到吳天公子劃船兒,倒也是一把好手。」

  「哪裡哪裡?過獎過獎」我呵呵一笑。

  一陣湖風吹來,將瑩瑩的鬢角處一縷秀髮,飄蕩起來,煞是好看。


  正文 第四十九章 獵取你的心(下)

  忽然,陶瑩瑩走至我的身旁,一起握住櫓。輕輕笑道:「吳天公子,看你一個人劃得夠累,不過我們一起來吧。」

  「也好。」我嘿嘿一笑,兩隻手將其嫩手按住,賊笑已道:「瑩瑩,若本公子來教你怎麼劃船吧?」

  「吳天,你分明是想趁機佔我便宜。」陶瑩瑩輕輕跺著腳,然而臉上,卻沒有半絲半毫的不愉之色。

  我邊劃著櫓,邊吃著豆腐。恨不得這麼一輩子,就這麼一直劃船劃下去。

  「望蒼天,四方雲動。劍在手,問天下誰是英雄。」我忽然興致頓起,又扯開了喉嚨高歌起來。

  陶瑩瑩聽得我的歌聲,又是若有所思。聽完之後,卻長長一歎道:「好歌,為什麼吳天公子,每每會有好歌出現?這歌曲先前豪邁之極,到了中段,卻又化作千百般的柔情。生生道處了一個鐵骨錚錚英雄的俠骨柔情。吳天公子,你果然非青常人。」

  「瑩瑩為何又歎氣?」我走上前去,輕輕摟住她的細柳腰,笑道:「難道我吳天,是個不堪入目之人麼?」

  「吳天,答應瑩瑩,一輩子對我好,可以麼?」陶瑩瑩微微揚起俏首,目光迷離地望著我道,眼神中充滿了期盼。

  我毫不猶豫地重重點了點頭,答應道:「嗯。我吳天今生今世,只會愛瑩瑩一個人。若違背此誓言,天打雷劈。」

  陶瑩瑩忙按住我的嘴巴,臉色不愉道:「不准你胡說。」不過。迅即又喜上眉梢道:「吳天,有你這句話。瑩瑩就算是死了,也心滿意足了。」

  「你也不准胡說。」說著,也封住了她地嘴巴,不過不是用手,而是用我的嘴,重重的將其櫻桃小嘴封住。

  這一刻,似乎在這天地之間,只有我們兩個存在。捨我之外,再無他物。

  雖然。我們倆個心中都知道。能只愛瑩瑩一個人的,只是吳天而已。但是吳梁還是吳梁。並不會因此而改變。但是,我們卻又都願意接受這個結局。

  我舌頭不斷地入侵她的小嘴,似是在探索著什麼,無度的索取著那甜滋滋的清香滋味。瑩瑩饒是以才著稱,但是在這方面仍舊是個雛兒,普通的接吻她都不會。一開始還以為接吻過是兩張嘴皮子碰在一起而已,待地被我舌尖強行入侵之後。才曉得原來接吻是這麼回事。

  我邊享受著與瑩瑩擁吻的舒服感,便言傳身教的指點她如何取悅於我。待地好半天後,瑩瑩總算會懂得用舌尖來迎合我的攻擊。

  我這一吻,不僅僅是奪取了她的初吻,還將其的芳心,無情地獵取了過來。

  良久之後,我才放開她。托起她的下顎,望著她那因為嬌羞,而嬌紅欲滴地俏臉。喜孜孜道:「瑩瑩。初吻的感覺怎麼樣?」

  「吳天,你是個大壞蛋。」瑩瑩粉拳在我胸口亂摧道:「你欺負了我,還問我這麼羞人的問題。」

  「喲喲。看看我們的陶大才女,竟然臉紅了。」我承受著她的愛之粉拳,便嘖嘖調笑道:「是是春心蕩漾,想男人了?」

  「你。」陶瑩瑩本來就被我那一濕吻,搞得渾身難受,卻不了被我一語中的,頓時又羞又惱。粉拳再次如雨點般向我襲來。我呵呵一笑,躲閃而開,順手在她酥胸上抹了一把。便往船尾跑去,邊笑道:「陶大才女芳心暗動了,被我戳破了心事,惱羞成火之,欲殺人滅口了。」

  「淫賊羞走。」陶瑩瑩嬌羞地追著我到船尾,欲報非禮之仇。

  我一把捏住她的粉拳,調笑不已道:「陶大才女地酥胸之處,果然嫩滑異常,比之尋常女子自是大大不同。」

  「啊?」陶瑩瑩乃大家閨秀,哪裡聽過這種淫言穢語。頓時那一片粉紅,從臉頰處一路延伸至頸脖之處,心中一蕩然,看個身子竟然軟倒在我懷裡。

  我忙一把將其抱住,怕她摔倒在地。如此緊緊相擁,自又是別有一番情調。她酥胸之處,兩團鼓鼓的,緊緊貼在我胸口之上。隨之其喘氣掙扎,斷刺激著我的前胸。

  我啞然道:「這可關我的事情,是陶大才女你自己貼上來的。」

  陶瑩瑩胸口自也感受到了異樣,身子更是亂綿綿的,絲毫不著力。但是其還能湊在我耳畔惡狠狠地低語問道:「淫賊,老實交待。非禮過多少個少女了?否則為何知曉,我,我,我與別人不同。」說到最後一句,聲音越發纖細起來,羞赧之色頓起。

  我一把摟住其腰,翻手將其抱在腰間,哈哈大笑道:「其實我不是淫賊,我是個山賊,還是個大頭目。今日掠來陶大才女,帶回山寨當我的壓寨夫人。」

  「壞山賊,還不速速與我放下。」陶瑩瑩嬌呼連連道:「我爹可是當朝二品大員,當心他蕩平你家山寨。」

  「哈哈,我那老丈人得我這個女婿,高興還來不及呢。」我嘿嘿邪笑不已道:「等我們生了一打兒女再回去,他能高興麼?」

  「啊?」陶瑩瑩再次嬌呼起來,想來被我這話,挑逗得想到了羞人之處。

  我將她放在了船首,自己也緩緩坐了下來。柔意連連的將其擁攬在懷中,享受著難得的溫柔情境。

  陶瑩瑩也是溫柔順著我地肩膀,依在了我的懷裡,一副幸福的小女人模樣。

  一陣大風吹過,原本烏黑地天空之中,烏雲煞時被吹散。那一輪久違的殘月,終於露出了臉。皎白的月光,靜靜地撒在了湖面之上。

  「瑩瑩快看,月亮出來了。」我指著那輪二九殘月,欣喜道。

  陶瑩瑩忙仰起俏首,順著我的手指向天空望去,果見一輪殘月掛在天空,只聽得她輕輕道:「好美的殘月,瑩瑩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美妙的殘月。」

  「那是自然,看月亮要看與誰一起看。」我一臉嚴肅地說,又將其用力的擁了一下:「此刻若在你旁邊的,是一個七老八十的糟老頭子。別說是殘月,就算是滿月你也不會說很美。不過,嘿嘿,與你心愛之人在一起,就算是一輪殘月,在眼裡也是美麗的。」

  陶瑩瑩幸福地在我懷裡磨蹭了一下,輕輕嗯了一聲道:「天郎,瑩瑩真的好想一輩子這樣。」

  「那是自然,就算你想逃跑。我也會把你抓回我的身邊。」我伸手捋著她的秀髮,柔聲道:「你是屬於我的,這輩子都別想跑掉。」聽得她喚我天郎,心中自然歡喜異常。

  「嗯,瑩瑩絕對不會逃跑。」陶瑩瑩很認真的點了點頭:「瑩瑩這一輩子,都是屬於天郎的。」

  「那我們要生一堆的小孩,要然會太寂寞了。」我沒幾下正經的,又露出了狐狸尾巴嘿嘿笑道:「瑩瑩,你自己說吧,要幾個?」

  「嗚。」瑩瑩頓時又被我折的羞赧不已,俏首埋在我的胸膛之處:「天郎,你真是個壞蛋,又來取笑人家。」

  「瑩瑩,我這可不是取笑你。」我迅即又一本正經道:「生兒育女,本就是天經地義之事,乃人理倫常。又豈可避之談?」

  「那。」瑩瑩被我如此一說,態度有些鬆動了起來,緩緩抬首,仔細想了一會道:「那,兩個怎麼樣?正好一男一女。」

  「呃,要生兩個啊?」我一臉的壞笑道:「有點難度,不過努力一下也行。事不宜遲,我們現在就開始努力吧?」說著,附下身子,又是吻住了她的櫻桃小嘴。

  「啊?」陶瑩瑩哪裡料到我竟然會是這種打算,失神之下,連連罷手,掙脫開來道:「不行不行,還沒有稟報父親大人。倫理之事,要待地拜過堂後,才可以的。」

  「嘿嘿,你我兩情相悅。已經定了終身。此事遲早要做的,不若讓我們趁此良辰美景,以天做被,船當床,讓為夫好好教導你。倫理之事到底是個怎麼回事。」我連連淫笑不已,不待地她再次反對,一雙賊手便從已經摸向了她的酥胸之處。

  「啊!」瑩瑩突遭襲擊,本來是驚惶不已的,但是以我的水準,自是不在話下。連連挑逗著她敏感之處。

  陶瑩瑩一個大家閨秀,男女之事也頂多從書上懵懂的知道一些,哪裡受到過如此程度的挑逗。沒過得多久,便嬌喘吁吁起來,不住的在我懷裡扭動已。

  「天,天郎。」陶瑩瑩身子骨軟綿綿的,渾身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了,低聲呻吟道:「瑩瑩,瑩瑩好難受。」

  我腦袋中翁的一下。她這句話,可能是在說自己的事情。但是聽在我耳裡,卻點燃了我全身的慾火。我的氣息,也開始重重地喘了起來。
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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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09-5-17 05:29 PM|只看該作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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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 第五十章 秀麗公主(上)

  「瑩瑩,我要你。」我扯開了其衣襟,右手撩撥進去,一手握住了其盈盈一握的酥胸,輕輕揉搓起來。

  「啊?」陶瑩瑩被我如此侵犯,頓時嬌軀輕輕顫動起來,雙腿斷的扭動。

  我將其橫抱起來,往船倉內走去。輕輕地放了下來,緩緩將其衣襟解開,脫下長褲。一片芳草頓時呈現在我面前。

  我覺嚥了口口水,低沉的吼了一聲,身子壓了上去。

  「吱吱喳。」一身尖銳的叫聲,突然響了起來。我頓時情急的爬了起來,瑩瑩也被嚇了一跳,從慾海中驚醒了過來。一看自己一對粉胸赤露在空氣中,更甚者,下體之處,也暴露了出來。頓時手忙腳亂的幫自己整理好。

  我愕然,從懷中一掏。頓時掏出了可憐的小小。小小對我怒目相對,吱吱喳叫喚個不停,一雙狐狸爪子,指手劃腳不已。顯然剛才我那一下重壓,把這小傢伙擠在了中間,讓它吃了苦頭。

  我日。我伸出手指頭,在它腦門上彈了一下,火氣沖沖道:「哼,誰叫你睡得跟隻豬一樣。我哪裡知道你還在我懷裡啊?現在被擠疼了,卻來怪我。」

  吱吱喳。小東西任自不服,與我強辯起來。說什麼我色迷心竅,把它忘記了。氣得我捏住它的狐狸尾巴,一把倒拎過來。嘿嘿冷笑道:「小小,你是在皮癢了是吧?竟敢對我指手劃腳起來。我要把你放在開水裡,燙開後,剝了你的皮。然後用根鐵棍。從你屁眼裡串進去,再從嘴裡伸出來。把你架在火堆上烤,最後撒上孜然。嘿嘿。」

  我這招式,百試百靈。小小頓時駭然,低低吱吱喳一聲後,再也不敢放肆。露出了其招牌式地可憐眼神,向一旁的陶瑩瑩望去。

  果然,極為喜愛小小的陶瑩瑩,頓時上了這小壞蛋的當。「天郎,你怎麼能這麼心狠呢?小小它也不是故意地?」陶瑩瑩已經將衣衫全部穿好了。只是臉上的朝霞還沒有褪去。一把從我手裡奪過小小,擁在懷裡柔聲安慰道:「小小。你別怕那個大壞蛋,他就最喜歡欺負人來著,剛才還欺負我。」

  「瑩瑩。」我嘿嘿一笑,誕著臉道:「剛才不算,我們重新來過。」

  「哼,剛才若不是小小,我就要被你迷姦了。」陶瑩瑩輕哼不已道:「你這個壞蛋。若拜晚天地,以後休想碰我。」

  天,我大叫。低下頭去,看著我下面仍舊鐵懲已,苦笑不已道:「那,那我怎麼辦?」

  「啊?」陶瑩瑩順著我的目光,看下去,頓時看到了不該看的地方,立時羞赧不已。嬌叱道:「天郎。若你再用今天這種手段,我,我就咬舌自盡。」

  呃……像陶瑩瑩這種出生大家的閨秀。在這方面是極其嚴格注意的。以她的脾性,可真的做得出來。

  我只要苦笑不已道:「瑩瑩,你害慘我了。這樣我不是要難過一個晚上啊?要不,你讓我回牡丹坊,隨便找個丫頭發洩一下好了。要不,恐怕要憋壞了。」

  「天郎,你怎麼這樣?」陶瑩瑩驚訝地望著我,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,竟然會有人在自己未過門的妻子面前,提這種事情。不過,看我地表情實在難堪,便又低聲道:「除了那個辦法,還有什麼其他辦法,可以讓你不難過麼?」

  「有,那就是我們行倫理之事。」我頓時來了精神,一本正經的說道。

  「這不行,等拜過堂後才行。」陶瑩瑩在這方面,異常堅守原則,絕對不與我發生婚前性行為。

  我一黯然,看來只要找一盆涼水澆一下了。忽而,腦中沒有來由地一閃,有了主意。便歡喜道:「瑩瑩,我有種方法,可以即讓我發洩出來,不至於憋壞。又不用行夫妻之禮。」

  陶瑩瑩也是一陣好奇:「有這等好事?那你快快去做啊。」

  「呃,此事,還需瑩瑩你稍微配合一下。」我一臉賊笑,目光中透露著懷好意。

  陶瑩瑩見我面色似是善,不過確實也想幫我解決一下困難,便有些狐疑的問道:「天郎想瑩瑩怎麼配合?」

  我走到她身邊,一把握住她的小手道:「你無須緊張,我不會與你行夫妻之禮的。」

  待得她鬆了一口氣後,我便湊到她耳畔,竊竊私語起來。

  陶瑩瑩是越聽臉色越是紅潤,最後跺腳道:「這怎麼可以,這種羞人的事情,瑩瑩怎麼做的出來。」

  在陶瑩瑩手中的小小,一見到陶瑩瑩這種反應,便立即做出了一個早料到會這樣地表情。對那陶瑩瑩,連連搖手不已,叫她別我的當。

  我惡狠狠地瞪了它一眼,警告它別多事。似乎只有我才能瞭解它的意思,連瑩瑩,也聽不懂它在說什麼意思。

  我握住瑩瑩的手不放,一臉嚴肅道:「瑩瑩你恐怕不知道吧?若是男人忍精不洩,對身體那是有極大的傷害。難道,瑩瑩你就想你未來的夫君,身體不好麼?今天若是不洩,怕要減掉十年壽命呢。」

  陶瑩瑩再怎麼聰慧,對這方面的事情也沒有經驗和涉獵。一聽得我說的如此嚴重,由得嬌容失色道:「那怎麼辦?」

  「很簡單,一是你照著我剛才說的去做。」我嘴角露出了一絲賊笑,這妮子總算上當了。那笑容也是一閃而逝,隨即臉色又正經起來道:「二是,瑩瑩你同意我去牡丹坊隨便找個女孩,發洩出來。三,就是讓我減掉十年陽壽吧。」

  陶瑩瑩面有難色,過以她對我地心思來說。讓我減掉十年陽壽,是決計不肯的。當然,以她的性子,恐怕也不會接受我去牡丹坊亂來一次。到最後,惟有答應我地條件。

  我見得她嬌羞的低下俏首,難為情的點了一下頭,檀口輕吐道:「我答應你就是了。」

  我頓時欣喜異常,嘿嘿一笑,拉著她的手來到了榻上。我舒舒服服地躺在了榻上,準備享受陶瑩瑩幫我的服務。豈料,等了一會也沒有見她行動。

  「瑩瑩,為何還不動手?」我替我的下半身催促道:「若是再晚一會,我可沒治了。」

  陶瑩瑩一咬牙,便道:「天郎你閉上眼睛。」

  我心中竊笑不已,便依言閉上了眼睛。過的一小會,瑩瑩果然解開了我的腰帶,將我此伏已久的怒龍釋放了出來。

  「啊?」陶瑩瑩還是首次見到這種羞人之物,頓時又愣在了當場,不得動彈。

  我只好又催促不已。

  終於,瑩瑩的溫暖小手。握住了我那堅挺之物。我頓時便感到一陣舒適,忍住輕聲哼哼起來。心中也是一番激動已,陶大才女的雙手,如今在做著其人生最羞人的一件事情,讓我心中產生了無限的滿足感。

  我見她會動彈,便只好又開尊口,指點她一番。隨著我的指點,瑩瑩的從開始的羞澀,到後面的熟練,一步一步將我帶上高潮。

  「嗚是。」我大爽的叫喚起來,連連讓她用嘴親吻一下,語氣中說的好像她不親,我不行一樣。

  瑩瑩心繫於我的安慰,雖然此事讓她感到極為難堪。但是為了我十年的陽壽,不做也得做了。那溫暖濕潤的小嘴,將我堅挺之物含了進去。

  我急忙順勢腰部挺了數下,頓時一陣麻癢的感覺向我襲來。我沉沉地低吼一聲,滿身的慾火在一霎那間全部釋放出來。

  可憐的陶瑩瑩,還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。便給我的慾火,將其櫻桃小嘴裡灌滿。

  呼,我重重地舒了一口氣。這才向可憐的陶瑩瑩望去,只見她滿面通紅,抿著小嘴,但又無法說話,只得嗚嗚連連,似是在問我嘴裡的液體怎麼解決。

  我嘿嘿一笑,壞念頭又生了起來。立即又擺出了一副嚴肅地模樣道:「若你想我減壽十年的話,你就吐出來。想的話,那就全部嚥下去。」

  陶瑩瑩根本不懂這些,聽得我說的真切,雖然有些狐疑不定,卻不敢拿我的陽壽開玩笑。只得硬著頭皮,強行嚥了下去。那副即清純,但偏偏又淫蕩的畫面。直讓我心中暗爽不已。

  「天郎,這下應該沒有問題了吧?」陶瑩瑩一臉關切地問我。

  我強忍住心中的笑意,呵呵笑道:「嗯,這下應該不會有差錯了,幫我收拾一下。」

  陶瑩瑩拍著胸口道:「那就好,用減陽壽就好。」說著,又羞赧無比的幫我都穿好了,這才作罷。

  隨之在船上又待得一會後,陶瑩瑩說父親會不放心。是以兩人一隻狐狸,只得回去。

  回到了皇宮之中,我心中還在暗爽不已。終於與陶瑩瑩的關係,得到了進一步的發展。突然,小多子跑過來稟報道:「皇上,錦衣衛蕭統領回來了,正在南書房等著您,說是有要事商量。」

  我心中一喜:「難道是他將那秀麗公主帶回來了?」

  ……


  正文 第五十章 秀麗公主(中)

  「小多子,朕擺駕南書房。」我沒有猶豫,逕直說道。

  小多子忙行了跪禮:「奴才遵旨,奴才這就去準備龍輦。

  一灤至南書房,幾名小太監宮女,急忙提著燈籠,迎了上來。

  「微臣蕭起,叩見皇上,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。」錦衣衛統領蕭起,亦是匆匆出得南書房,跪拜在我面前叩首道。

  我一眼向其望去,卻見其左臂之上,掛著一條紗布。急忙將其扶將起來,疾問道:「蕭起,怎麼會手傷了。起來起來,到裡面再說。」

  小多子比之前機靈了不少,忙一個箭步,代替了我的位置,將蕭起扶住。這才往裡面走去。

  「賜座。」我逕自坐在了太師椅上,手一揮,讓小太監把座位端到我面前。

  蕭起一拱手道:「謝皇上賜座。」說著,這才坐了下來,屁股搭拉著一半,以示不敢與我平起平坐。

  「你的手臂怎麼回事?」我端起宮女剛端過來的茶杯,抿了一口,柔聲問道。

  「回稟皇上,這是與倭賊浪人戰鬥時,微臣一時慎,手臂上挨了一刀。」蕭起一臉愧色道:「不過,微臣沒有丟我們大吳皇朝的臉面。那倭賊,亦被微臣一刀兩段。」

  我駭然,蕭起的武功,連我都無法摸透。比之張晃白士行等人,武功還要勝上一籌。那小倭賊竟然有本事傷著他,本事不小。

  「蕭起,朕只是讓你去截高麗公主。為何與倭人交戰?」我眉頭一軒道:「難不成這高麗公主的送親隊伍中,竟然混進了倭賊?」

  「回稟皇上。待微臣慢慢道來。」蕭起整理了一下思緒,便緩緩說道:「當日微臣早已經將高麗公主地送親路程摸得通熟。那高麗的送親隊伍,是從海路出發,逕直到我朝渤海大港塘沽港。再由河北布政司派遣軍隊,直護送至京師。微臣當日帶著錦衣衛精銳屬下,埋伏在了塘沽入海口外,準備趁其入港之前,便將那高麗公主截下。豈料,微臣左等右等,卻等來了一個噩耗。」

  我神情一緊。頓時想起了前日高麗國送來的國書。難不成,那秀麗公主真的被倭賊截去了?

  蕭起又道:「根據高麗使節船上地倖存者說。是一起倭寇截了秀麗公主的鳳駕。微臣當時就派人去塘沽海防司調遣戰艦,自己卻帶著兩艘戰艦之追那倭賊而去。」

  我臉色也是一陣緊張道:「那後來呢,追到沒有?」

  蕭起見得我焦急,也不敢賣關子。便立即說道:「微臣在那倭賊逃至渤海東海交界處,追上了那賊船。」

  「如此就好。」我也鬆了一口氣,不過心中也暗自責怪自己,真是關心則亂。若沒有追上那倭賊船隻。蕭起如何又會受傷。

  「當時,微臣等也是倭賊的打扮。以至於那些倭賊防範之心不強。微臣等,這才得以攻其不備,將秀麗公主鳳駕截出。天祐吾皇,蓋因那倭賊想將秀麗公主獻給其海賊頭目,秀麗公主才得以未破清白,只是其隨行的侍女,卻沒有那麼好運了。待地我們將秀麗公主救出後,她們便跳海自盡了。」蕭起眉頭也是一鬆一緊。想想當時定然非常緊張。若是萬一成功,蕭起只好帶著腦袋回來見我了。而那秀麗公主,落入禽獸之手。也必遭滅頂之災。

  我重重地在書桌上一拍,將筆墨震地離桌三寸。火氣沖沖道:「恁那倭賊,也太過於囂張跋扈了。連送來和親的高麗國秀麗公主,也敢打劫。哼,若不給其狠狠打擊,怕是他日要爬到我大吳頭上來拉屎了。」

  「皇上息怒,那倭賊自是需要打擊。過,以微臣來看。倭賊此趟截秀麗公主,比我們想像中的要好。因為在其內部,已經傳遍了打劫秀麗公主的事情。比之我們栽贓嫁禍,效果好數倍。屬下前些時候埋伏在東突厥的探子來報,說是那東突厥可汗,已經認定秀麗公主被倭賊所截,如今對那倭賊恨之入骨,欲狠狠地打擊倭國的囂張氣焰,發誓一定要將秀麗公主救出來。」蕭起見我光火,便急忙勸解起來。

  「好笑,這東突厥與倭國相隔十萬八千里。而且那東突厥以馬戰為主,何以教訓長年在海混飯吃的倭賊。」我嘿嘿一笑道:「難道那東突厥可汗,想造船打仗不成。」

  「非是如此,屬下探子回報,那東突厥可汗準備聯合大吳,高麗國。三家苦主一起討伐倭國。」,蕭起急忙解釋道。,當

  我微微一沉吟,即刻便沉思起來。這倒是一個契機,當日我原本打算只是想嫁禍江東。以免突厥狼兵報復我大吳,轉移其視線而已。如今反倒收了未料之功。我大吳朝自是步弈實力強橫,然突厥狼兵是馬戰之強者,加之高麗國水戰出眾。這三家一聯起手來,滅那倭國還不是手到擒來。最最關鍵之所,便是那突厥狼兵們,根本就沒有多少領地概念,他們所喜之事,乃是燒殺虜掠,以戰養戰。而那倭國土地,則根本沒有多少草原之地。到時候還不都便宜了我大吳?另外那高麗,一直以來都是我大吳臣國,萬萬不敢與我大吳爭奪倭國之領土。若是如此,最大收益者當屬我大吳皇朝。

  我拍了一下手,讚道:「哼,就算突厥不提這個要求,那倭賊膽敢傷害我最鍾愛地臣子,朕也不會輕易饒了他們。既然突厥國也有此意,那朕就與高麗,東突厥合作一把。很狠教訓一下那倭賊。如今要等候的,便是東突厥地國書了。」

  「吾皇聖明。」蕭起一聽到果真要攻打倭國,臉上也是一喜,急忙跪拜下來。雖然我那句為蕭起報仇的話,可盡信,但是對蕭起而言,我能說出這話來,以及很滿足了,眼中露出了感激之色。想來那傷臂之仇,也讓他耿耿於懷。

  我一把將其扶將起來,面色一沉道:「蕭起,你再這樣,朕可要罵你了。」

  蕭起臉色一愣,不知道我為何如此說話。

  「你是朕的心腹之人,如今身上帶著傷,這樣動不動便下跪,讓朕看得心疼。」我臉色隨即又凝重不已道:「這幾日,你就好好養傷吧,不准輕易下跪了,這樣對傷口沒有好處。」

  蕭起沒有料到我會如此說話,臉色有些顫動,哽咽道:「皇上……。」隨即又道:「那秀麗公主,屬下已經帶到了錦衣衛的地牢之中,安全的很。皇上您要不要去看看?」

  「哼,不見也罷。」我擺了一下袖子,臉色不悅道。

  蕭起奇怪道:「皇上為何不見她?」

  「紅顏禍水,就是她累得蕭愛卿你險些喪命。」我輕輕一歎道:「若是蕭愛卿真的被其連累而死,朕就會殺了她,奠基蕭愛卿在天之靈。」

  蕭起當下又重重地跪拜了下去,哽咽不已道:「微臣得皇上如此厚愛,無以回報。微臣定當盡心盡力為皇上辦事。」

  「蕭愛卿,你就這麼不聽朕的話?」我急忙又將其扶了起來,一臉責備道。

  蕭起也是急忙道:「微臣下不為例,下不為例。」說著,蕭起臉色又沉重道:「皇上,您最好還是去看望一下那秀麗公主,再做定奪。總不能一直將其關在錦衣衛地地牢中吧?」

  我面露不愉之色。

  蕭起又勸慰道:「那秀麗公主乃是高麗國公主,此番前來又是為了和親。皇上於情於禮,都得去探望一下,然後再另行安排其住所。」

  我這才勉為其難,沉吟道:「既然如此,朕就去看一下吧,蕭愛卿,你這傷能帶路麼?」

  蕭起忙挺著胸膛道:「皇上請放心,微臣的傷勢並無大礙。」

  「委屈你了,蕭起。」我拍著其肩膀,柔聲道:「完事後,宣個太醫幫你瞧瞧,別留下了什麼隱患。」

  蕭起自又是一番感激之色。

  出得南書房後,逕直往前庭錦衣衛所而去。蕭起急忙喚了幾名屬下,帶著去錦衣衛地牢。錦衣衛的地牢,怕是要比天牢還要黑暗上數倍。因為在天牢之中,還有些許律法能講。但是在這錦衣衛的地牢中,根本就是私設地牢,各種型具應有盡有,其防範措施,也不必天牢相差。

  秀麗公主被安排在了一個地牢深處的獨間之內。我們一行人行至那牢門之外,牢頭急忙根據吩咐,將那牢門打開。

  蕭起帶頭走了進去,待地探查無恙後,才讓我進去。我一進去,面色便是一訝然。原來這個牢房,與我想像中的黑濕不同。而是一個裝飾豪華,乾淨整潔的房間。

  房內有一張床,一名女子正背對著我們,靜靜地依靠在那張床上,一言發。

  「秀麗公主,一切可都安好?」我款步走上前去,輕笑道。

  那女子幽幽一歎,聲音柔和道:「大吳皇朝的皇帝陛下啊,秀麗有禮了。」說著,緩緩站起身來,轉過頭,款款跪拜下來。


  正文 第五十章 秀麗公主(下)

  甫一見到她,我便由得感歎那畫師的水平之佳,且無參添任何水份在裡面,將其音韻容貌,一一勾畫而出。一身高麗傳統的族服飾,加之其清清淡淡的容貌,一雙朱唇未經粉飾,卻嬌艷欲滴。

  「秀麗公主,請起來吧。」我淡淡地揮手道:「公主的大吳官語,說的不錯。若不是朕見過你的畫像,怕要因為你是冒充的了。」

  秀麗公主輕輕一道:「謝皇上。」說著,緩緩站立起來,檀口輕吐道:「秀麗自幼仰慕大吳皇朝文化,自然學得大吳官語。說的不好,倒讓皇上見笑了。」

  「呵呵,朕今日一身便服。為何秀麗公主偏偏猜到朕是皇上?」我打開折扇,輕輕搖晃起來,坐到她的床上,環顧一下四周道:「這地方不錯,可惜是一座牢房。秀麗公主,在這裡待得習慣否?」

  「秀麗只是猜的。皇上走路時,龍行虎步。說話時,鏗鏘有力,頗有自信。當乃九五之尊。」秀麗公主平淡的說道:「這天下本就是一座大牢房,大家都深處其內不自知罷了。既然都是牢房,秀麗又有何習慣的。」

  「說的好,說的好。」我雙掌一鼓,朗聲讚道:「想不到秀麗公主年紀輕輕,說話卻頗具哲理。讓朕佩服之至。」說著,我逕自站起身來,揮手道:「你們都出去吧。朕要與秀麗公主親自談談。

  「微臣告退。」蕭起行了個站禮後,便帶著屬下退出了這間牢房,順便幫我將牢門也管緊。

  我緩緩靠近那秀麗公主,倆人之間的距離不過三寸。我貪婪地吸允起身上散發出來地幽幽淡香。好半晌後。我才繼續道:「秀麗公主,為何不問問朕,為何把你關在這裡?」

  秀麗公主並沒有因為我的靠近而退縮,反而一副神情自若的模樣,眉宇之間,沒有一絲一毫的不悅:「皇上把秀麗關在這裡,自有皇上地打算。秀麗此番前來,乃是負有和親之責。如今見了皇上的面,那秀麗就是皇上的人了。皇上願意把秀麗怎麼樣處置,秀麗無權。也無法反抗。」

  我重重地嗅了一口秀麗公主的處子氣息,啪得一聲。將折扇合攏。隨即挑起她的下巴,望著她的眼睛道:「秀麗公主果然容貌出眾,國色天香,難怪會引得那東突厥可汗覷視不已。」

  那秀麗公主並沒有說語,反而緩緩地閉上了眼睛,似乎已經認命了。

  「可惜,可惜。」我將折扇收回。緩緩踱開了兩步,搖頭輕笑已。

  那秀麗公主,見我沒有侵犯與她,反而走開了幾步。臉色間微微露出了疑惑,不由得問道:「皇上何言可惜?難道是秀麗蒲柳之姿,難入皇上之法眼麼?」

  「非也,非也。」我呵呵一笑道:「朕在可惜那突厥可汗,日思夜想的可人啊。如今卻落在了朕的手上。朕只要隨便動動手,你便永遠是朕的人了。唉。可憐的傢伙。」

  「皇上,您難道怕那突厥狼兵進犯中原,想將秀麗送給那突厥可汗不成。」秀麗公主平淡地說道。

  我啞然失笑道:「難道秀麗公主。聽說過倒手的肥肉有送出去地道理麼?」我搖頭不已道:「我不單單是在可惜東突厥的可汗,還在可惜你們父女一場計謀,也將落空了。」

  秀麗公主臉色不變,輕聲道:「計謀?皇上說的又是什麼意思?」

  「秀麗啊秀麗,不要在朕面前演戲了。」我淡淡地笑道:「你就準備好,老死在大吳吧。你的父王,恐怕這輩子也突不破高麗那塊小小的地盤了。」

  秀麗公主聞言,臉色微微一動。然而迅即又恢復道了常色,平淡道:「皇上您恐怕誤會了,秀麗的父王安命本份,只想高麗平平安安。從來就沒有想過要開啟戰事,拓展地盤。」

  她那一絲眼神的變化,雖然一閃即逝,卻被我把握在了眼裡。心中地想法,更加成熟有把握了少。遂輕笑不已道:「既然如此,你家老父為何把你的畫像到處亂送人?不僅僅我大吳有份吧?怕是那東突厥可汗的那副畫像,也是你父用計謀,無意間落在了那突厥可汗手裡的吧?」

  我走上前去,一手搭在她的妙肩之上。湊到她耳畔低聲道:「還有那倭國,你們不僅僅是透露了畫像,怕也有意無意間透露了行蹤吧。不過,我還是要小小的佩服你一下,你為了國家,甘願以身犯險,這倒是尋常女子做不到的。」

  秀麗公主臉色未變,但是我搭著她肩頭的那隻手。卻很明顯的感受到她身子地一顫。顯然沒有料到被我說中的心思。

  到了此時,我完全可以確定了。便哈哈一大笑:「好計謀啊,好計謀,連環驅狼吞虎之計。想得出這種計謀之人,怕也不多見。難怪你老父本野心不大,但是得了那種人才,也要雄心勃勃了。」

  「皇上,你誤會我父王了。」秀麗公主語氣微微激動道:「他老人家是希望大吳高麗兩國,時代交好,和平共處的。」

  「秀麗公主,難道真地要朕將你們的心思完全說出來。你才會死心麼?」我又將折扇打開,在牢房之中緩緩踱步:「你父當然暫時不敢和大吳開戰,否則以高麗那弱小的國勢,即便不死,也會殘廢。你們的戰略目的,卻是與高麗隔海峽相望的倭國。那倭國地處大海之中,卻與高麗僅僅相隔三日船程。若是高麗國能佔據倭國之廣大土地,如此攻可進,退可守,渾然一整體。好打算啊,好打算。」

  「皇上,那倭國戰力雖然比不上大吳。卻高於高麗國數倍,就是那人口土地,也遠非高麗國所能望其項背。高麗國有何胃口,敢一口吞下倭國?」秀麗公主,任自強辯不已道,但是那語氣之間,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淡然自若,反而有一種咄咄逼人之勢。

  一見到她這種態度,我迅即知曉了果然如我所猜測,他們的目標乃是倭國。高麗國國勢弱小,且有夾雜在數強國之間,別說拓展,就連生存亦大有困難。若真的能一舉拿下倭國,到時候有了強大的屏障,以及國土靠背。至不濟,也能與突厥,大吳兩大強橫國家鼎足而立。和平之中,再求發展,果然是好戰略。

  「秀麗公主,恐怕你在強詞奪理吧?」我輕輕笑道:「朕可是說過,你們用的是連環驅狼吞虎之計。以高麗國勢一舉將倭國拿下,此事就算宣揚出去,也只是徒增笑柄而已。但是,若高麗,突厥,大吳三國實力相加,共同對付倭國。那又待如何呢?」

  「這?」秀麗公主臉色亦有些不好看了,但是還是抗爭倒底道:「三國實力相加,突厥騎兵無敵,大吳步弈威震天下,而我高麗水師,不遜於倭國。如此一來,倭國定然滅國。但是,就算如此。三國攻下倭國後,突厥必然是索要財物,大吳分去倭奴國土,高麗頂多是在大吳恩賜下,賞些殘羹剩湯罷了。如此,對高麗根本就沒有好處。」

  「秀麗公主難道真的這麼想的?」我嘿嘿一笑道:「你高麗國煞費苦心,連你這個高貴美麗,盛名顯赫的公主也犧牲了,難道只是為了得到些殘羹剩水?」

  我陰冷的笑容,令的秀麗公主不由得一顫,語氣中不自信道:「所以說,高麗國並無拓展之野心。」

  「看似沒有野心的人,往往是最有野心的人。我大吳有句老話,叫會咬人的狗不叫。」我呵呵一笑道:「想那東突厥,整天對我大吳皇朝虎視眈眈,但是歸根到底只是貪取大吳的財務罷了。就算給他一塊大吳境內的土地,恐怕他們也沉不下心思來打理。但是你們高麗不同,多年來忍氣吞聲,看似柔柔弱弱,其實暗中厲兵秣馬,全國上下齊心協力,只要時機一到。怕不是要凶相畢露才怪。」

  秀麗公主被我說的臉色煞白,但是還是一咬牙齒道:「皇上您誤會了,高麗國對大吳是心甘情願的臣服,絕對沒有反心。哪怕是三國會戰倭國,我高麗國也是撈不到半點好處的。」

  「扯,你還咬著這個理由不放啊?」我呵呵笑道:「恐怕你們早就計劃好了。讓朕猜猜,你們一定早就有了,待地三國將倭國攻下後,又一條惡毒計謀,到時候就會應運而生了。我猜測,那先前的倭寇,並不是真的倭寇吧?而是你們高麗武士,喬裝而成的倭寇吧?這樣一來,即能挑撥起四方爭鬥。又能在最後倭國滅掉後,把你失蹤的責任,再次嫁禍到我大吳頭上來來。想我大吳和突厥,本乃是世仇。如今新仇舊恨,其間稍微挑撥一下,恐怕雙方就會板臉。一旦雙方發生衝突,必定顧首不顧尾。到時候,你們高麗則坐收漁翁之利,獨享倭國這塊戰利品。一旦等到大吳和突厥打完之後,高麗國早已經將這戰利品消化掉了。如此一來,我大吳和突厥,也只能乾瞪著白眼,無可奈何。哈哈,秀麗公主,不知道朕推斷的如何?」

  「啊?」秀麗公主,頓時跌坐在了床上,面色一片煞白。
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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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 第五十一章 勝者為王(上)

  我緩緩地湊到她的面前,輕輕嗅著她的氣息,享受道:「秀麗公主的確天仙之姿,芳香四溢啊。」

  「皇上,秀麗懇請您,放過父王。父王他已經年老體衰,經起打擊了。」秀麗公主,忙跪在我身前,連連叩首道。

  「哼,你高麗野心勃勃,有不臣之心。叫朕如何放過他?」我淡淡地說道。

  秀麗公主肯切連連道:「皇上,秀麗一定寫信給父王,讓他放棄此計劃,從此安分收己,歲歲來朝,年年進貢。」

  「我說秀麗公主啊?你如今可算是朕的女人了,如何還口口聲聲的自稱秀麗?難道,你想毀約不成?」我嘿嘿冷笑不已。

  「臣妾叩見皇上,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。」秀麗公主也是個聰慧之人,未免惹我不快,急忙想順著我的口氣說道。

  我眉頭微蹙,搖頭已道:「你又錯了,朕還沒有給你封爵列品,你何德何能,能自稱臣妾?」其實,像這種和親來的公主,最少可以封到一個妃子的名份。此時我這麼說,只過是在打擊她而已,要讓她之道,我這個皇帝,可並不是好惹的,從此以後,給老子安分點。

  秀麗公主輕輕一咬牙,忍氣吞聲道:「賤妾叩見皇上,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。」

  我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:「這才像話嘛。來,給朕敲敲腿。」

  「賤妾遵。」秀麗公主沒有聽到我喊起來。敢起身,只好跪行只我身前。跪坐下來,講我右腿輕輕抬起,放在了她的雙腿之上。將我地布靴脫除後。便自下而上,輕輕揉捏起來。

  我緩緩閉上眼睛,享受著堂堂一名公主,幫我按摩著腳,心中滿足不已。這秀麗公主在其國內,聲望十分高,頗受人之愛戴。若是給那些高麗國民知道,如今他們所敬愛的高麗公主,現在正跪在我面前,幫我按摩腳底。怕是會憤怒至想把我撕成兩瓣吧?

  可惜。秀麗公主是不會讓她的臣知曉此事的。因為以高麗國地實力,想和大吳皇朝死磕。那無疑是癡人說夢話。搞不好就是滅族的下場。秀麗公主,自然不希望會出現如此下場。

  那秀麗公主按摩手法並不好,但是我就是喜歡這樣,這種滿足感,是無法形容的。我邪念一起,腳微微往上抬起不少,往前一送。恰好按在了其左側秀胸之上。

  「啊!」秀麗公主突遭我的襲擊,頓時花容錯愕。然而高麗國有把柄落在我的手裡,她卻怎能反抗。若此刻再惹我生氣。作為大吳皇朝最高權力集中在於一身的我,只要手輕輕一揮。百萬雄兵頓時會如狼似虎的撲入高麗國。到時候高麗國必將生靈塗炭,民不聊生。

  身為公主,有時候比一個普通人。都要來的不幸。秀麗公主便是如此,即便是遭到了我的污辱,也只能忍氣吞聲。

  我享受著她酥胸給我腳部帶來的舒適感,迅即腳指頭又一拈。將其那粒小豆子夾住。用我那腳指頭輕輕揉捏起來。雖然隔著一層衣衫,卻仍舊讓我舒適異常。

  可憐地秀麗公主,在我的腳指頭攻勢下。根本無反抗地餘地。只得默不作聲,任由我凌辱。一行清淚,隨著其花兒般的臉龐上,流落下來。

  我低聲道:「是不是很委屈呢?」

  「不,不。賤妾不委屈。」秀麗公主怕我著惱,急忙強忍住淚水,露出了慘然的笑容。將我另外一條腿,也放在了其大腿之上。幫我揉捏起來:「賤妾,賤妾得以伺候皇上,乃是三生修來的福分。」

  「你倒是會說話,過朕明確的告訴你。這世界上,管其如何,只有一條真理。那就是勝者為王。」我淡淡地望著她道:「你們高麗國,若是實力強橫過我大吳皇朝,自然也不會給我們大吳皇朝好臉色看。但時候,恐怕就是我們大吳皇朝,年年上朝,歲歲納貢了。怪就怪,你生在高麗國好了,怪就怪,你偏偏是個公主。」

  我這一番話,說的秀麗公主又是眼淚撲籟流個不停,怎麼也是止不住。

  「嗯,你的手,再往上一點。」我緩緩地說到,望著她地動作。

  秀麗公主明顯一頓,因為再往上一點,便是我的最敏感之所了。然而如今情勢所逼之下,也別無他法。只見地她那雙玉手,不得不便按摩,便往上挪移。

  終於,素手碰到了我最敏感之所。

  這一霎那,我又是渾身一激靈,真是前所未有的享受。尤其是心理上的佔有感覺,讓我爆爽無比。

  「怎麼還不動手?」我低聲沉喝了一下,按在她酥胸之上的腳指頭,輕輕一夾。頓時疼得她一激靈。慌張地在我敏感之處揉搓起來。

  我舒適的呻吟起來。今日瑩瑩那丫頭雖然幫我弈出來一次,但是始終未曾盡興,看來今日憋的一肚子火氣,都要撒在這個高麗國秀麗公主身上了。

  隨著她的小手揉搓,我那之物,頓時膨帳了起來。心中的慾望,也隨之暴懲起來。猛地按住她地俏首,往我下面按去。

  喔。我舒適地輕呼起來,毫無憐香惜玉的重重連挺。不片刻,便將慾望之火,全部噴發了出來。

  我舒坦的躺在了床上,休息了片刻。再次雄風一振。翻手將秀麗公主拋在了床上,低吼一聲,用力壓了上去。雙手用力將其傳統地高麗服飾,撕裂開來。

  哪管的了她討饒連連,用力一挺。

  啊是。秀麗公主發出一聲嬌脆的疼痛之聲。

  ……

  良久之後,我才從她身上爬起來。冷聲道:「秀麗公主,幫朕的污穢和汗水,都擦去。」

  秀麗公主初呈聖澤,全身恐怕如撕裂般的疼痛。但是又豈敢拗我的命令。我可是掌握著她高麗國百姓生死存亡之人。只得強忍著牙關,用被我撕裂的衣物,幫我全身擦試乾淨。接著又幫我的衣衫全部穿戴好。

  秀麗公主,這才匍匐在床上,恭敬道:「皇上,求您放過高麗國的百姓。賤妾願意代替他們,承受皇上的責罰。」

  我看她一副衣不遮體的模樣,袒胸露臀,淫穢之極。便嘿嘿地在她翹臀之上,重重打了一掌,直將其打的嬌哼連連不已。

  「高麗國的百姓,命都操在你的手裡。」我嘿嘿冷笑道:「只要你表現的好,朕自然會去找他們的麻煩。若是忤逆朕,朕就立即揮兵北上,踏平你們高麗國。」

  秀麗公主被我的狠話嚇得渾身劇顫不已,連連道:「賤妾謝過皇上,賤妾一定會好好聽皇上的話,絕對不會有半點忤逆。」

  「好了,你自己休息一下吧。」我起身向門外走去:「朕會時常來看你的,你必須在這個地方,委屈幾天。」

  「賤妾遵旨。」秀麗公主,又是叩了一個頭道;「賤妾恭送皇上。」

  我出得牢門後,遂即又對蕭起道:「蕭愛卿,你去找新任大內總管木逢春,要幾名宮女。前來伺候一下秀麗公主。記住,此時乃是最機密之時。任何人都不得洩露秀麗公主在我們手中這個秘密。」

  「微臣蕭起,謹遵聖旨。」蕭起恭敬地回答道。

  回到養性齋後,又見到懷孕的蘭兒。自又是好好的安撫了一番,噓寒問暖。著實讓蘭兒感到了一陣溫馨。

  一夜無話。第二日早朝時。

  禮部尚書陶遷,便第一個出來報奏道:「皇上,老臣有時要奏。」

  「准奏。」我淡淡的一揮手道。

  「啟奏皇上,東突厥有八百里國書抵達我朝。請皇上過目。」陶遷從寬大的袖子中,取出了一份國書。

  「不用了,陶愛卿你宣讀出來就行。」我嘿嘿一笑道:「該不會是東突厥又吃飽了撐著沒事幹,想和我大吳皇朝開戰玩兒了吧?」心中卻在暗忖道,八成是三國合作國書。

  我這個冷笑話,果然很冷。群臣之間,雅雀無聲。

  陶遷依言宣讀出了國書,果然不出我的所料。那東突厥,邀請我大吳皇朝,以及高麗國。共同討伐日漸囂張的倭國。

  陶遷話音一落,群臣們的竊竊私語聲,就越來越大了。待地他們商量過一陣後,我才重重地咳嗽了一聲,打住了他們的議論,朗聲道:「各位愛卿,對於此事有何看法啊?」

  「啟奏皇上,東突厥向來與我朝面心俱不合,如今突然之間想達成戰略同盟,以微臣看來,必定有詐。」第一個出來說話的,卻是無錫簡令泰。只見他侃侃而談道:「想那東突厥,距離倭國甚遠,中間又隔著其他國家,還有一條海洋。即便是能打下倭國,他們也得不到多少好處。」

  「簡愛卿說的有道理。」我讚賞的望了他一眼,此子反應敏捷,思維清晰,乃是一員難得的帥才。他因為不知道這裡面的蹊蹺,如此分析倒也合情合理。

  「其他愛卿,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沒有?」我目光向其餘人掃視而去。

  ……


  正文 第五十一章 勝者為王(中)

  兵部尚書段鴻,聞言立即上前一步道:「皇上,微臣也以為簡大人說的有道理。那東突厥向來狼子野心,如今偏偏為何會與我朝連縱,其中必定有詐。臣以為,東突厥很有可能是想以連縱的幌子,將其突厥狼兵深深埋伏在我中原腹地,趁我朝不備,突然發難。到時候我大吳必定生靈塗炭,不得不防。」

  我緩緩地閉上了眼睛,思索起這倆人說的話兒。粗看他們並沒有瞭解其中的蹊蹺,所以想問題並不全面。但恰恰如此,卻讓我心念不由得一動。那東突厥,真的僅僅會為了一個秀麗公主,而大動干戈麼?那東突厥可汗,真的會是一頭發情的種驢?難保那傢伙,也會與我一樣,將計就計,表面上擺出一副絕對不與倭國善罷干休,然而暗中目的,卻是我大吳皇朝的財物,想在我大吳皇朝中原腹地處劫掠一番,此事不得不防備。

  「陶遷,你是禮部尚書,掌管外交。你說說這東突厥會有什麼態度。」我將目光投向陶遷那個老狐狸,之所以我問陶遷,蓋因陶遷對於此事,知道的比其他大臣清晰許多。

  陶遷受到我的點名,自是不得不站出來道:「若說那東突厥,的確有存心不良的嫌疑。從國書中可以看出,那東突厥可汗是為了秀麗公主而大發雷霆,但是其中恐怕有玄機。縱觀歷史,只有極少數的昏君會衝冠一怒為紅顏。以老臣看來。那東突厥可汗並非是個昏君。加之那秀麗公主,本就不屬於突厥可汗,而是和親至我大吳之人。老臣看這裡面,地確有問題。便是那始作俑者高麗國。恐怕也難逃陰謀之嫌疑。」

  「說的好。」我雙掌一擊,隨即站起身來,朗聲道:「陶愛卿也看出了此節,其實朕早就懷疑這一切都是高麗國的陰謀戰略。」

  「皇上,微臣願聞其詳。」簡令泰劍眉一軒,朗目中似也閃爍著光芒,對我長拱道。

  我揮了揮手,朗聲道:「今日此事就議至此,各位愛卿還有什麼其餘事情要稟奏麼?」

  「啟奏皇上,微臣有事要奏。」工部尚書徐良。出列一步,躬身道:「微臣奉聖?。在京郊處擇地建碼和船廠一事,如今已經選好了地方。請皇上批示。」

  我接過小多子遞過來的折子,粗略地看了一番道:「嗯,就按照你說的辦吧。不過,朕命你將工期提前三月。必須在戰艦設計完成後,立即能夠投入生產。」

  徐良略微一思索,便拱手道:「臣自當不負聖恩。在七月便開始投入戰艦生產。」

  我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。這段時間,徐良怕是最忙碌的一個人了,各種各樣的事情,都與他搭界。想及此處,我便揮手道:「徐愛卿,朕知道你最近忙。若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秉奏,就不用來上朝了。」

  「微臣領。」徐良躬身退下。

  我見狀,便對小多子使了個眼色。小多子會意,忙上前一步。將手中佛塵一甩道:「退朝,百官跪安」

  「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。」群臣知曉我今日無心早朝,便只得跪安。

  我在一片朝和聲中。步出了金鑾殿。一回到中和殿,便對那小多子吩咐道:「-多子,去請簡令泰,陶遷,以及段鴻來南書房。說是朕有要事商量。」

  小多子單腿一跪:「奴才遵?。」言罷,便立即退了出殿門。

  而我,則徑直乘座龍輦,一灤至南書房。隨侍的小太監,一見到我便按照我的習慣,沏上一壺極品大紅袍來。

  我躺在太師椅上,慢慢品著大紅袍那苦澀悠長的餘味。緩緩地閉上了眼睛,心中不由的暗忖道:「此事當真是撲朔迷離,當從長計議才是。莫不要著了幕後策劃者地道兒才好。」

  正在我思量間,小多子便領著陶遷,簡令泰,以及段鴻來到了南書房內。

  「臣等叩見皇上。」眾臣跪安道。

  「起來吧。」我淡淡地揮手:「這裡不比朝堂之上,無須太多禮節。賜座。」

  眾臣謝過座後。那簡令泰畢竟年少氣盛,第一個抱拳道:「在朝堂之上,皇似乎欲言又止。此番疾召臣等,是否乃是為了東突厥之事。」

  我呵呵笑了起來,望著簡令泰道:「知朕者,簡愛卿也。喝茶吧,此事慢慢再談。」,當

  簡令泰臉色一紅,知曉我在批評他沉不住氣。便尷尬地笑了一下,端起太監遞過來的茶水,茗了一口,以遮掩尷尬。

  君臣四人,品過一番茶後。我這才緩緩地將心中猜測,一一說了出來。

  期間,我注意觀察三名臣子地反應。那簡令泰,先是面色微訝,隨即又朗目中暗閃殺機。但是那段鴻,卻是從先前的平淡,逐漸到眉宇之間的凝重,似乎覺得事態嚴重。最後是陶遷,這傢伙不愧是老狐狸,從頭到尾,臉色似乎沒有半點變化,我根本從他臉,瞧不出什麼東西。

  我又將目光全部收了回來,轉而投向簡令泰道:「簡愛卿,你說說看法。」

  簡令泰因為先前被我暗責過一次,此番倒也謹慎了許多,皺著眉頭道:「皇上,您的分析十分合情合理,以微臣看,八九不離十。然而其中就涉及到了一個問題,那便是東突厥的態度問題,東突厥表現出來的意願,比之大吳,高麗兩家都要熱切。如此,不得不讓人生疑心啊。」

  「微臣也同意簡大人的看法。」段鴻眉頭緊鎖道:「如今就像是一塊肥肉放在了我大吳嘴前,但這塊肥肉,是真地肥肉,還是塊誘餌,必須仔細推敲。若是我大吳皇朝,真的能拿下倭國土地海域,便能呈龍之勢,從此武運昌盛。但若是誘餌,怕我大吳皇朝必定要吃大虧。」

  「兩位愛卿,分析的都不錯。」我滿意的點了點頭,隨即又看向陶遷,柔聲道:「陶愛卿,你也說說你的看法吧。」

  陶遷緩緩站起身來,平淡的說道:「此事的確十分可疑。但是之前我們之分析,把幕後操作者,都簡單的停留在了高麗國上,老臣認為,我們必須擴大懷疑範圍。」

  我們三個都是一愕然,面面相覷,因為按照陶遷的說法。連高麗國也只是一顆棋子,如此地話,那此件事情複雜至無與倫比了。

  「陶愛卿,說具體點。」我面色凝重的望著他道。

  其餘兩臣,面色也是一陣難堪。簡令泰身為兵部主事一職,身負戰略部署。而那段鴻更甚,乃是兵部尚書一職,總管天下戰事。如今倆人的分析,卻被推進了死胡同裡。臉色如何能好看地起來。

  「段大人,簡大人。你們之所以會猜測錯誤,純粹是對東突厥可汗不瞭解。此人性格表面上大大咧咧,但是其心思細膩,算盤打得賊響。我身為禮部尚書,與東突厥交道打過不少,自然知曉其個性。兩位不知東突厥可汗為人,無怪呼,勿須掛懷。」陶遷此話一出,倆人的臉色頓時好看了不好,對陶遷露出了些微感激之色。陶遷又繼續說道:「兩位大人剛才說的也有道理,那東突厥表現出來的態度,實在令人產生一種詭異之感。再根據皇上之前的分析,那高麗國王是突然得了個軍師,才產生如此野心。關鍵之所,在於那個軍師身上。」

  他此言一出,我眼睛頓時一亮道:「以陶愛卿所言,那軍師乃是真正幕後操控者,故意派到高麗國國王身邊,挑唆此事,然後形成如今局面的?」

  簡令泰也是一臉恍然,擊掌道:「有道理,那軍師實在可疑之極。如今最大的嫌疑對象,不就是東突厥了?否則的話,東突厥也無須做出此等熱切的反應,難道東突厥真的有謀我大吳的打算?」

  「不對,不對。」我又疑惑道:「若是東突厥乃是幕後主謀,用如此做作的態度表現出來,豈是自暴其蹤。等於是在告訴我麼,他就是幕後主謀。」

  簡令泰朗眉一軒道:「皇上,也難保東突厥不會故佈迷霧,反其道而行。如此顯露行蹤,迷人耳目也。」

  段鴻也是輕歎一聲道:「此事真乃撲朔迷離也。」

  三人怎麼也無法確定,便又只好紛紛都把目光投向到陶遷身上去。

  陶遷老臉不變,輕輕一咳道:「正如皇上所言,東突厥應當不會是主謀。東突厥乃是遊牧民族,對土地並無多大眷戀。而此計劃,一旦實行起來,東突厥能撈到好處的幾率實在太小。以老臣看來,此事幕後黑手,怕是非倭國莫屬。」

  「倭國?」我們幾個,頓時露出了難以相信的神色,紛紛面面相覷,疑惑已。


  正文 第五十一章 勝者為王(下)

  「陶大人,恐怕這個推測毫無根據吧?」簡令泰劍眉一皺,難以置信道:「那倭國會耍這麼一出,挑撥其餘三國,合力來攻擊自己?這也太違背常理了。」

  簡令泰的這番話,顯然是將我和段鴻心中的問題,齊齊問了出來。

  陶遷不慌不忙,胸有成竹道:「東突厥之所以擺出高姿態,完全是在向我大吳表示清白。東突厥與我大吳鬥了百年,所說互有仇恨,但也是唇齒相依的關係。一國亡,另一國也不會有好日子過。另外,以那東突厥人獨特的長相,派出去高麗國當軍師挑撥,是在說笑是什麼?能在高麗國中魚目混珠之人,除了大吳便是倭國。是以,那高麗國的軍師,不是我大吳朝的人,便是倭國人。我大吳朝自然不可能,如今剩下的便是倭國。」

  「僅僅憑著這一點,就推斷倭國乃是主謀,未免太過於武斷了吧?」簡令泰任自不服,繼續反駁道。

  「其實也不難猜測,只要想想那倭國的地理位置,大家就能明白了。」陶遷臉色不變,淡淡地說道。

  我一拍桌子而起,擊掌道:「果然如此,陶愛卿果然老奸巨猾,沒有什麼事情能夠瞞得過你。短短一席話,便給朕眼前的迷霧都撥了開來,豁然開朗啊。」

  簡令泰等人,也是面露出了欽佩的神色。陶遷說地果然有道理。那倭國地處海域之內,四周均無陸地接襄。若要求發展,必須在這塊大陸地上,尋覓一塊地站立腳根。

  倭國的地勢。恰好與高麗國相反。高麗國乃是四面臨地,卻沒有個靠背,只得依附於大吳的保護之下。而倭國卻偏偏相反,地處海之中央,別人攻過來固然困難,但是想突出去亦非易事。若是其佔據了與其一海隔望的高麗國,如此攻可進,退可守,端地是好想法。

  然而高麗國雖然弱小,卻依附於大吳。若倭國強行攻去。大吳首先便會置之不理。就連那東突厥,也不會善罷干休。臥榻之旁。豈容一頭惡犬酣睡。如此一來,倭國怕是要偷雞成蝕把米。但是倭國卻派遣奸細,混入高麗國,以同樣的戰略設想引誘高麗國王,借他人只手,部成如今的戰略局面。

  表面上看來,這個戰略局面對倭國不利。但是細細想來。卻並非如此。大吳善步弈,突厥強騎兵,高麗水戰不錯,三國聯手,表面上看來是個無敵之局。但是倭國海戰亦非弱者,只要用大量戰艦將三國聯軍控制在海域之內。然後再派遣軍隊直登陸高麗國本境,以勢如破竹的手段將高麗拿下,那其戰略設想就達成了目的。

  然後再設計,將大吳和東突厥之間。挑起戰火。如此一來,倭國便形成了戰可攻,退可守的局面。等一切塵埃落定。即便是大吳,或者東突厥對其也無可奈何。運氣再好一點,若三國聯軍被在海面上時間拖得久了,得以消滅豈不是更好?

  「好計謀啊,暗連環引蛇出洞,外加調虎離山,挑撥離間。如此一連串的戰略計謀,若是真的給其成功,日後倭國便難以對付了。」我眉目一猙,這倭國狼子野心,好大的手筆。竟然費勁心思,出如此匪夷所思的局面。

  簡令泰亦相通了此節,目光中亦露出了狠辣之色:「這倭國實在太囂張,若不是陶大人一語道破此節。我等豈不是要中其奸計?」

  「如此一來,那我們便要拒絕東突厥地聯縱計劃了。」段鴻面色沉重的說道。

  「哼,他們能想出這種毒計。我們又何嘗能將計就計呢?」我忽而面露出喜色道:「如此確定了其全盤計劃,只要我們安排妥當,反而能收未料之功呢。朕要讓這些倭賊,嘗嘗那偷雞不成蝕把米地滋味。」

  段鴻臉色亦一喜道:「皇上,您是否有了計劃?」

  「陶愛卿,速速去發國書至東突厥以及高麗國。就說朕對於倭國截取朕的秀麗公主一事,異常震怒。決定發兵倭國,將其滅國。朕邀請突厥可汗,高麗國王於三國交接處會晤,商談大事。此事需要秘密操作,但是可以無意中把秘密洩漏出去。」我嘿嘿笑道:「倭國煞費心計,怕是要便宜我大吳了。有了倭國如此地勢,我朝必成龍之勢。」

  「老臣遵旨。」陶遷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:「我大吳中興有望了。」

  段鴻,速速將與西班牙紅毛鬼子交易下來的大型火炮,以及火槍都合理分配下去。朕要兩個月之內,我朝戰艦都配備上火炮,火槍,並且能夠簡單的使用。另外,著兵戶全部進入戰爭階段,隨時棄農歸甲。」我冷笑已,那倭國制定這個計劃的時候,怕知道我大吳會弄來這一批強橫之極的火器吧?僅僅憑藉著這一點,我就能讓那倭國吃不了兜著走,更何況,如今我們已經知悉了其全盤計劃。

  「段鴻,朕命令你制定一份詳細的戰略計劃出來。」我又淡淡地說道:「一定要穩健大膽,以最小的代價將倭國拿下。」

  「微臣遵旨。」簡令泰料不到剛入朝,便得到了如此重用,忙不迭跪拜下來:「微臣簡令泰,斷負皇上的信任。」

  這簡令泰此刻雖然比不上陶遷那般滴水不漏,卻已經是頭角崢嶸,稍加磨練,絕對是一員難得的帥才。

  我安排完後,三人頓時退下去安排一切起來。我則一身輕鬆的坐了下來,喝著已經微涼的茶水,心中無比舒暢。我雖然對那倭國痛恨比,但本來是不會在短時間內將其拿下。但是如今有了這個難得的契機,只要操作得當,絕對能以極小的代價,取得最大的勝利。一旦全面佔領倭國,我朝地國土面積大增不說。兩地縱連起來,高麗國喜先難以自保。只要高麗國再納入囊中,對那東突厥形成兩面合圍的戰略局面。到時候東突厥還不是任我魚肉。

  一想及此處,我便不由得放聲大笑起來。

  勝者為王,敗者為寇,此乃恆古變的至理名言。

  「皇上,有什麼好事啊?竟然笑得如此歡暢。」正在此時,皇后娘娘突然駕臨到我地南書房。可惡的是,那幫死太監,到這個時候才懂得大喊一聲:「皇后娘娘駕到。」

  我頓時尷尬,起身道:「呃……原來是幼紅啊,朕一時悶得無聊。所以放聲大笑了一番,果然神情氣爽,舒坦了許多。

  皇后頓時巧目對我一橫,嘟著櫻桃小嘴道:「皇上還心情鬱悶啊?昨日不知道上哪裡去偷吃回來了?聽說,皇上和劉枕明那侄子昨日去牡丹坊。難成就在牡丹坊吃的腥也不擦?」

  我先是一愣,迅即知道了是蘭兒那丫頭出賣了我。昨日就遇到了她一個人,與她稍稍溫存的時候,定是被她嗅出了我身上殘留的腥味。

  「嘿嘿,皇后娘娘調查的如此清楚,是不是在吃醋啊?」我嘿嘿一笑,將其摟在懷裡。

  「臣妾倒不是吃醋,只是皇上在宮裡有那麼多女人。為何偏偏還到牡丹坊去偷吃呢?那紅塵是非之地,姑娘們都不一定乾淨,若是惹個病病痛痛的回來,那如何得了。」皇后娘娘雖說不吃醋,但是從其語氣中,還是能聽出一絲悅之色。

  我臉皮厚道:「幼紅說笑了,朕是什麼身份,怎麼會在牡丹坊去狎妓呢?」

  皇后娘娘道:「如此甚好。不過,皇上昨日倒底是喝在一起啊?為何事後都沒有洗漱一番,弄得如此狼狽?莫不是去勾引哪家良家去了?以至於事後沒有時間清理?」

  我尷尬一笑道:「幼紅,你別說的朕跟什麼似的。昨日,朕只是和新科狀元一起罷了。」我可暫時不想說出秀麗公主的事情,否則以皇后的性子,定然不肯我就如此將秀麗公主關押在地牢之中。可是一旦放出來,養在宮裡的話,萬一洩漏出去,怕是我的整個計劃要流產。

  豈料,皇后娘娘突然從我懷裡掙了出來,驚駭欲絕的望著我,顫抖道:「皇,皇上。難道你還好男風?」

  惡寒。

  我苦著一張臉道:「幼紅,難道朕看上去,就是如此不可信任麼?」

  皇后娘娘狐疑的望著我,迅即點了點頭:「有可能,聽說新科狀元陶子英,長得眉清目秀,細皮嫩肉的,一點也不比女孩子家差勁。加之皇上你有過各類荒唐事情。臣妾,臣妾不得懷疑啊。」

  愕然中……

  事到如今,若不解釋清楚。怕宮裡的一幫女孩子們,晚上都不肯讓我上床了。只要苦笑著解釋道:「其實,那陶子英是女孩子來著,而且還是禮部尚書陶遷的女兒。」

  「啊?」皇后掩嘴輕呼,又拍著胸口道,若是陶大人的女兒,便沒有問題了。說著,又對我說道:「如此,皇上準備什麼時候,將這個妹妹接進宮裡來啊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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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 第五十二章 鋒芒新軍(上)

  「接進宮啊?」我苦笑不已,這陶瑩瑩喜歡上的,可不是吳梁,而是吳天。讓她進宮,無疑是把她廢了。想及此處,我便打著哈哈道:「這事以後再說吧,朕最近忙的很。再說,瑩瑩在當官,朕還有重用她的地方,等她完成了全國農業改革。朕再將其接進宮裡吧。」

  皇后見我支支吾吾,自然知道事有蹊蹺,不由得狐疑道:「瑩瑩?陶瑩瑩?名字很好聽啊。不過,皇上你吞吞吐吐的樣子。該不會是,用強的了吧?」

  我頓時氣道:「皇后你就這麼小看朕啊?朕可是以文采,征服了她。」

  這下輪到皇后愕然了,滿臉錯愕道:「文采?臣妾不知道什麼時候,皇上也會有文采了?」

  「呃……,朕只是一時偶得靈感,念過之後就忘記了。」本來想弄兩首李白詩出來讓她見識一下,但是皇后瞭解我甚深。想想也底氣足,只好作罷。

  「管怎麼樣,皇上都應該帶陶瑩瑩給臣妾把把關,畢竟臣妾乃是後宮之主。」皇后娘娘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,便轉移話題道。

  「呵呵,那是自然。」我打著馬虎眼道:「朕什麼時候有空,就帶她來見見皇后吧。」

  皇后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。不過,迅即又嬌滴滴的湊到我耳畔低語道:「皇上,您已經好久沒有寵幸臣妾了呢。」

  我汗然。那柔柔弱弱的嬌澀眼神,差點把我地魂兒也勾出來了。由得愕然道:「不是前天還一起過夜了麼?」

  「不管,不管,臣妾就是不管。」皇后抓著我的手臂。撒嬌不已道:「臣妾也要,也要像蘭兒妹妹那樣,那樣。」

  我這才恍然,笑嘻嘻道:「皇后啊,你不早說來著。朕對於此事,乃是最拿手的了。」我一揮手道:「你們都出去吧,守在門口,任何人都不准放進來。」

  那些小太監宮女們,聽得我的招呼,忙不迭跪安後。迅即出得了門。

  皇后卻掩嘴駭然道:「皇上。這大白天地,又是在書房?能不能晚上再說啊?」

  我嘿嘿一邪笑道:「朕可不管。誰叫你把朕的性子惹出來了。」一把將其強硬的拉到懷裡,嗅著她身上越發誘人的香味,舒了口氣道:「在這書房裡,又是沒有做過?還記得上次你在這書房裡哭鼻子麼?皇上,臣妾,臣妾尿了。哇哈哈。」我大笑了起來。

  皇后頓時被我噪的滿面通紅,不依地在我胸口亂捶道,「就你這個壞蛋。欺負我。」

  我笑聲不止,一把將其反手摟在了懷中。將其放在了書桌之上,賊手伸了過去……

  ……

  良久之後,我才結束了耕耘。皇后滿面桃紅,一臉滿足,本待起身穿戴衣衫。卻被我一把攔住:「你不是想要孩子麼?最好別起來,保持這種仰臥的姿勢別動。嗯,臀部再翹一些。對對,就是這種姿勢。別動,保持一會就行了。」

  皇后自是想要一個孩子,遂強忍著以這種淫穢的模樣。呈現在我的眼前。雙頰一片潮紅不已。

  而我,則躺回了太師椅上,品著清茶,滿滿的欣賞皇后獨特的表演。心中暗爽不已,皇后娘娘平日裡是絕對不肯擺出如此誘人姿勢地。待地一會,我又讓她換了一種誘人姿勢。皇后娘娘為了得子,只得任由我擺佈,在我的命令下,做著一個一個誘人地姿勢。

  頓時看的我又是興起,便讓她做出一個從未有過的狗爬式姿勢,猛地撲了上去。

  「皇上。」皇后嬌呼了起來,痛楚中帶著無限歡娛之色。

  ……

  與皇后在南書房歡樂了看整一個時辰,幾乎耽誤了午膳的時間。不過,朕乃是皇帝,無論什麼時候想吃東西,都是可以。

  與皇后一起用過午膳後。我便突然想念起張晃那小子來,那小子雖然被我封為將軍,卻因為要進行新軍訓練,無法前來上朝。這一晃眼,倒也有兩三個月沒有見到他了。遂讓小多子喚來左東堂,讓他幫我安排去鋒芒軍軍營。

  鋒芒軍軍營亦是設置在紫金山中,目前正在緊張訓練之中。

  我牽著旺財,肩頭上站著小小這隻狐狸。坐轎子出得宮門,逕直往紫金山鋒芒軍軍營中行去。

  那鋒芒軍軍營,如今埋得非常深。直直花了我將近兩個時辰,才到達了那軍營。其中最後一段,我那頂不算大的轎子,都已經不能過了,只要下來步行。此時的天色,已經黯淡了下來,灰濛濛的一片。

  離營地還有半里路地時候,張晃早就迎了出來。一個箭步竄到我的身前,跪拜下來道:「臣張晃,叩見吾皇,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。」,當

  「張晃,起來吧。」我一把將其扶將出來,打量了一番。這張晃,比以前瘦了不少,也結實了少。之前當御前侍衛的時候,那是個享受活計。如今當上了新軍統領,自是吃盡了苦頭。但是看他眼神中充滿了一股鬥志,以及那若隱若現的寒芒,我就知道他這些苦頭,並沒有白吃。

  「吃了不少苦吧?」我關切的問道,剛握住他的手時,就感覺到了其雙手之粗糙,簡直讓我心生忍。

  「微臣能幫皇上分憂解難,已經是微臣天大的榮幸。」張晃滿臉感激道:「微臣還要感謝皇上給微臣這個機會,得以統領軍隊,異日為國征戰,建不世之功。」

  「好,好。既然你有這份志氣,朕就知道並沒有看錯你。」我也是一陣欣慰,說道:「距離你建立功業之日,不會太久了。張晃,你在這數月內,再抓緊訓練,到時候,你可要替朕上戰場了。」

  張晃虎眸中頓時露出了一絲精光,大喜道:「有皇上這句話,微臣就是再累百倍,也會精神抖擻的。」

  「說了,先去看看你的訓練成果。」我嘿嘿一笑,之所以今日會來探望張晃,一時為了看看這第一個對我忠心耿耿地小子。二是檢驗一下鋒芒新軍的效果。畢竟這次四國大戰,我可是要將這支鋒芒新軍,派上大用處的。

  張晃聞言,也不廢話,逕直將我帶進了營地。營地雖然建立在紫金山腹中,但週遭地樹木早已經被砍得乾乾淨淨,整出了一塊大平地來。

  要說這塊是大平地,也不盡然。在平地的中間,各種各樣的新穎訓練器材,應有盡有。這些,可都是我憑藉著記憶,給張晃出的點子。

  張晃拉過副官,對其命令道:「讓天字隊前來集合。」

  那名副官,立即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禮,也沒有廢話,逕直下去實施集合命令起來。

  僅僅三分之一柱香的時間。一隊戎甲齊整的部隊,便呈現在我面前,人數約莫在兩三百名左右,隊形齊列,個個精神頭抖擻。

  「皇上,這是天字隊,乃是鋒芒軍中的鋒芒。皇上別小看這區區二百六十八人,只要給他們創造出機會,完全有機會消滅掉百倍以上的敵軍。他們都是精英中的精英,或精於暗殺,或長於戰鬥。」張晃一臉興奮地望著這隊得意之師。

  這點,我倒是很相信。本來三萬鋒芒軍,便是數十萬大軍中挑選出來的精英人士。而這兩百多人,的確算得上是精英中的精英了。

  「讓他們表演一下。」我淡淡的說道。

  張晃聞言,立即道:「皇上,若微臣喚地字隊成員前來,互相演習一下吧。」

  我依言點了點頭,看來張晃是按照天地玄黃四字分成了四隊。便道:「別那麼麻煩了,其餘三隊都出來吧,不過每隊一百人就夠了。這天字隊,也都散去了吧,留一百人。」

  張晃立即依言把命令發佈了下去。過得一會,在我面前的便是天地玄黃四支隊伍。

  「皇上,地字隊成員數為九百八十七人,玄字隊人數為三千六百人,而黃字隊人數最多,有九千三百人。」張晃回答道。

  我眉頭一皺,奇怪道:「朕不是給了你三萬多人麼?怎麼才一半都沒有到?」

  張晃回答道:「啟奏皇上,並不是人人都能進入天地玄黃四大隊的。其餘微夠資格進入四大隊的,便稱之為普通隊,直到其通過考核,才能按照規定晉級到天地玄黃四大隊中。」

  我身穿著便服,加之張晃喊我皇上時,都是輕聲喊。是以,這些人還根本不知道我是皇上。我走上前兩步,指著天字隊中的倆人道:「你們出列。」

  豈料,那倆人目光仍然注視著前方,一動也不動。我愕然間,回頭疑惑的看向張晃。

  張晃忙道:「天地玄黃四隊,聽此人命令。」

  「是。」那四百個人,齊齊喝聲道,從而將凝視的目光,瞧到我身上來。

  「你們兩個,出列。」我淡淡的說道。

  天字隊中那倆人,立即依言出列。

  「掌嘴。」我淡淡的命令道。

  啪啪啪。我話音剛落下,那兩個人便重重的掌擊自己的臉頰。

  「住手。」我又喊道,心中滿意不已。我倒並非是為了報復他們剛才聽我的話,而是故意用這種方法來測試他們的訓練程度。

  ……


  正文 第五十二章 鋒芒新軍(中)

  那兩名字隊成員,僅僅數個月的訓練,便達到了如此高度,的確出乎我的意料。當然,訓練的大體方法,都是我教給張晃的,張晃只是將我那些零碎混雜的訓練方法,整理致用而已。即便如此,我也不得不佩服張晃這小子的確有一套。

  迅即,我又點出了兩名地字隊成員。便喝令雙方交戰。

  我的命令剛發出去,天地兩隊的各兩名成員,便低沉一吼,疾若閃電般衝向對方。只見雙方即將觸碰到一起的時候,其中一名天字成員身形突然在快速移動中定住,穩固若一座大山一般,紋絲動。而那名與之交戰的地字成員,見狀卻剎住身子,硬是撞了上去。

  只見那名天字成員,身子一沉,雙手抓住那地字成員,順勢將其拋將出去,在空中打了幾個滾兒,重重地摔在地上。

  另外一邊,那天子成員身形十分敏捷,腳下連連移動,那地字成員還沒有反應過來,後頸之處,便被掌刀擊中。頓時昏厥了過去。

  我駭然,天字成員的實力竟然強橫至此。我換左東堂到我而畔,問道:「這種天字成員,你一個人能對付幾個?」

  左東堂受過四大供奉的指點,早已經今非昔比,比之當初的張晃,武藝也要高出了一籌。只見得他眉頭一皺,低聲道:「回稟皇上。微臣能勝過兩人聯手,但恐怕難以抵擋三個。」

  我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,這兩個僅僅是我從天字隊中隨便點出來地兩個,實力竟然強橫至此。若論個人實力,幾乎和普通的御前侍衛差多,但是那身上散發出來的彪悍氣息,卻是那些養尊處優的御前侍衛身上所沒有地。

  「張晃,這天字成員,真的個個如此厲害?你是怎麼訓練的?」我又問張晃道:「好傢伙,幾乎等同於二流上等高手了。」我剛才用手錶測試過一下,那兩名天字成員,一名二百九十三,一名二百六十四。端的是厲害非凡。別看那兩名被擊敗的地字高手,其戰鬥力也都超過了一百。勉強可以算是個二流下等高手了。

  「皇上,軍隊之中本來就藏龍臥虎,甚麼樣的人才都有。」張晃恭敬的回答道:「微臣只是將他們按照皇上給我的測試方法,把他們中最好的挑選出來,然後加以嚴格的訓練。」

  我一想,也便釋然了。地確,從幾十萬軍隊中。就挑出兩百多個高手,的確不算離譜。

  隨即,我又挑出了十名地字戰士,與再隨便挑出來地天字戰士打鬥起來。這次,戰鬥可沒有像上次那般輕鬆了。那十名地字戰士,各自擺出了陣法。三人一組,呈品字隊,組成三隊,剩下一人留著指揮和接應。

  其中一組糾纏住一名天字戰士。並不以攻擊為主,而是竭力防禦,三人互補足的同時。倒也令得那名天字戰士一時間無斃敵之力。

  而另外兩組,卻圍攻另一名天字戰士,兩組品字陣,不斷穿插著。那名天字戰士不得不拚命反擊,但是待得他連下兩名地字戰士後,卻也終於防被擊倒在地,穴位被點住,不得動彈。

  剩下五名地字戰士,便又去支援那三名拖住敵人的隊友。如此一來,戰局就明朗化了。地字戰士損失了三名隊員,最後獲得勝利。而天字戰士兩名隊員全滅。

  我讚道:「好簡單的戰術,卻很有效,如此以弱戰強,十分有趣。」

  左東堂也是連連點頭,他一人恐怕也不一定敵得過十名地字戰士。

  我玩出了興致,又選出了十名天字戰士,對上一百名玄字戰士。玄字戰士比天字戰士戰鬥力差了不只一籌,戰鬥數值多數在六七十左右。然而他們臉上卻沒有半點害怕的表情,紛紛結成戰陣,與天字戰士拚鬥起來。

  那些天字戰士,也並因為自己的強橫,而小看了對手。反而結成了一個十人戰陣,投入到了戰鬥之中,一時之間,戰鬥異常激烈。

  每每有一個玄字戰士倒下,馬上又會有一人替補上去。待地一段時間後,我便立即喊停,兩邊人士分開後,天字戰士倒下了三名,而那玄字戰士卻有二十七名失去了戰鬥力。

  「好,好。」我連連讚道。那玄字戰士的個人戰鬥力比之天字戰士低上不少。但但是一結成戰陣,攻擊防禦之間,你進我退,井然有序,十分了得,竟然能將武藝高強地天字成員幹掉三名。這場戰鬥若是持續下去,恐怕雙方都會兩敗俱傷。

  剩下最後的黃字戰士,我著了幾名上來演示了一番。發覺其戰鬥力,大多數是在四五十左右,雖然比玄字稍弱,卻並沒有弱非常多,至少不像天字與其他隊之間的差別之大。

  比鬥中受傷的戰士,我都讓人抬了下去。便又挑了五十名天字成員,以及五十名地字成員。對他們笑著說道:「你們戰鬥水準都還不錯,與我的狗打一架吧。若是你們打贏了,我每人賞百兩銀子。」

  「皇上,您的狗?」張晃莫名其妙地湊到我耳邊,低語問道。

  「就是這條拉。」我指了指匍匐在我身邊的旺財,低聲互呼道:「旺財,去溜躂一圈。」

  旺財本來在似睡非睡之間,但是一聽到我發佈了命令。便虎的直起前身來,往前爬去。待地在前場繞過一圈,輕蔑地望了一眼即將成為他對手的天地兩隊戰士,便又回到了我身邊,蹲了下來。

  「張晃,怎麼樣?我地狗還算厲害吧?」我大聲哈哈笑了起來。

  張晃雖然武藝又長進了不少,卻終究還沒有進入王品級別。以旺財帝品級別的武功,平時早已經到了返樸歸真的境界,以張晃地武功,何以看的出來。只得面露尷尬道:「這狗賣相倒是不錯,但是怎麼可能打得過百名天地兩隊戰士?」

  「張晃,你可要看起我這條狗,它名字叫旺財,可是厲害的很。」我嘿嘿一笑道:「不若我們來打個賭,你也沒有多少錢,那就賭一百兩銀子吧。我要是輸了,輸你一百兩,你要是輸了,就輸五十兩。」

  張晃愕然間,對旺財是左瞧右瞧的,怎麼也沒有看出旺財有甚麼地方厲害來。遂道:「既然如此,那就比劃一下吧。」說著,又對那兩隊天地戰士吩咐道:「記住,點到為止,別傷著,傷著旺財。」張晃心虛的望了一眼旺財,他也不知道旺財是什麼人,恐怕以為是我的寵臣。

  「嘿嘿,若不全力以赴,怎麼能勝的過旺財呢?」我大笑著阻止了張晃,朗聲道:「眾天字地字戰士聽著,我命令你們與旺財交戰時全力以赴,否則軍法處置。」

  我這一喊,那些戰士本來就很嚴肅的臉上,露出了凝重的表情。在軍隊裡的軍法,擁有無上效令,膽敢違背之人,通常下場都是很淒慘的。

  我見他們都進入了狀態之中,便沉聲一喝道:「上,旺財。別傷了他們性命。」

  旺財聽聞我的命令,頓時沉沉地低聲一吼,猛地撲將出去,身形疾快,身後淡淡地留下片片殘影。

  隨之旺財的躍出,週遭的空氣頓時變得寒冷起來。原本已經將近三月的天氣,突然之間又回到了臘月之中。

  就連那張晃,眸子中也不由得露出了一絲驚訝,九陽神功悄悄地運行了起來。

  那百名天地戰士,尚沒有反應過來,便被衝擊的七零八落,東倒西歪。旺財帝品級別的武功,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夠抵擋的住的。

  我暗自用手錶測量了一番旺財的戰鬥力,竟然達到了駭人聽聞的兩千三百,表面的瑩光第一次呈現紅色,警告警告,目標生物極度危險,請用最快的速度離開現場。我不由得暗自苦笑,他那種戰鬥力,竟然連外星人也要迴避三捨了,果然危險之極端。幸好,他現在是我最忠實的一條狗。

  寒冷的氣息,控制著天地戰士們,至少讓他們的動作緩慢了三成以上。加之旺財的身法快若鬼魅,這些戰士們,幾乎連還手的餘地也沒有。旺財此刻,還沒有動真格呢,就如一隻兇惡的貓,在戲耍著自己的獵物。也只有同樣變態的四大供奉聯手,才能穩勝他一籌,卻少一個都行。

  寒氣逼來,我也急忙運氣抵禦,然而卻還是覺得渾身冷顫。只好退開了少許。

  張晃面色凝重,怎麼也想明白我從哪裡搞來這麼一個變態的怪物。一見到他引以為豪的天字戰士,在這變態怪物面前恍若孩童一般,便也沉不住氣了,拱手道:「皇上,請恩准微臣指揮戰鬥。」


  正文 第五十二章 鋒芒新軍(下)

  我見旺財勢若破竹。那些天地戰士幾乎連抵擋的餘地也沒有。一聽到張晃想指揮,便點頭同意道:「如此甚好。」

  張晃一見我同意,便立即沉聲喝道:「眾將士聽令,地字纏,天字退。」

  隨著張晃一聲大喝,那些天地戰士頓時精神一振。分成兩股洪流,一股竭力纏住旺財,其餘一股迅速退開十多丈。

  「天字雙翼破陣。」張晃又是沉聲一喝。

  頓時,退出去的天字戰士們,立即擺出了一個兩尖突出的戰陣。一霎那間,戰鬥氣勢頓增。

  「天字破敵。」張晃手一揚,朗聲喊道:「喝。」

  「喝。」天字戰士們,也隨之齊聲一喝,士氣如虹地衝擊上前,比之先前的失敗模樣,簡直判若兩軍。

  「地字,散。」那些僅僅糾纏住旺財半分多鐘的地字隊,早已經苦不堪言,聽到命令後,急忙四下散開。旺財一見到對手們,突然一下子都見了,真一愕然間,天字的雙翼破陣殺至。兩端陣尖若把剪刀一般,將旺財絞了進去。

  「地字,圍,布網。」張晃一見到天字已經控制住了局面,忙又喊道。

  那些地字隊戰士,均解下腰中的繩索。嘩啦啦的連成一片。

  「天字撤,地字撒網。」張晃一見時機成熟,眸子中散發出一陣精光:「天字持槍。」

  天字隊成員。立即撤退到一旁,拿來長矛,紛紛圍在外面,持槍而立。而那地字隊戰士。則上前一步,拋出了手中大網。

  旺財帝品級別武功,哪裡肯讓這些漁網套住。頓時沉聲一吼,身形速度暴增,左右連連狂奔,躲避鋪天蓋地而來的網。

  「皇上,您地旺財恐怕要敗了。」張晃一臉嚴肅地說道:「外圍五十名天字戰士齊齊投出手中利矛,任旺財武功蓋世,恐怕也難逃百矛穿心之死。」

  張晃之所以如此說,卻也是怕傷了我的旺財。

  「張晃。這可未必。」我嘿嘿一笑道:「你有什麼手段,儘管使出來。旺財有什麼損失。朕也不會怪你。」

  張晃眉頭一皺,本有些猶豫。但是那些網,幾乎要投盡,再投鏢,恐怕為時已晚。

  「地字撤,天字投矛。」張晃沉聲一冷道。

  隨著張晃話音一落,天字隊五十支長矛頓時齊齊飛射而去。一時間。將旺財四周退路全部封住,蕭殺氣氛頓起。

  我也心神緊張起來。這些天字戰士的腕力可不差,那旺財也不知道能不能抵擋得住強矛攻擊。若是因為如此損失了一名帝品級高手,可是太不值當了。

  就在我暗自擔心之即,旺財不愧是旺財,只見它沉聲一低喉。全身衣衫盡鼓起,週遭的寒氣爆增數倍,隱隱有一股寒流在其身側極速流動,雙掌連連速動。恍若幻影一般。

  以我地眼光,根本無法捕捉到他具體的動作,只見在那一霎那。矛影重重。待地下一瞬間,一切都安定下來後,我這才看到旺財持矛而立,週遭全是斷裂的長矛。

  張晃臉色突然變成死灰色:「這,這實力,難道是傳說中的帝品級?」

  我心中一陣得意,喚道:「旺財,打完了,回來吧。」

  旺財聞言,便拋開長矛,飛速奔到我身旁,一屁股蹲在地上。又從一個帝品高手,恢復到了一條狗的模樣。

  「皇上,臣認輸了。」張晃也明白,若旺財是帝品高手的話,這場架是萬萬打不過的。適才恐怕也是因為我的命令,而尋致旺財手下留情。要這一百名天地戰士,怕要折損了一半不止。

  「哈哈,你打的已經很好了。旺財的武功,已經達到了帝品級別,可不是你區區百名天地戰士,能夠對付地了的。」我滿意地拍著旺財的腦袋。

  張晃一愣,苦笑著搖頭道:「果然是帝品級別高手,所以才能在那一瞬間,抓住一根長矛,而飛速將其餘長矛都裂斷。這份功力,怕是四大供奉也沒有。這次輸的冤枉死了,早知道那是帝品級別高手,就是派上千名天地戰士也不過分。」

  「哈哈,張晃你別服氣。你有本事也去找個帝品高手回來當狗。」我嘿嘿一笑道。

  「皇上,微臣上哪裡找個帝品級別高手啊?別說找帝品高手當狗,就算微臣給那帝品高手當狗,人家怕也不要啊。」張晃滿臉苦笑。

  「瞧你這點出息,你可是朕的心腹。那些所謂的王品啊,帝品高手。過是山野之,朕讓他當你的狗,他就得當,當咱就殺了他。」我嘿嘿一笑道:「先不說這些了。你輸了五千兩銀子,快快給來。」

  張晃頓時差點暈厥過去:「五千兩!微臣上哪裡找去五千兩啊?就算將微臣賣了,微臣怕也值不了五千兩。」

  「朕管不了你那麼多。」我嘿嘿一笑道:「願賭服輸,以後從俸祿中扣好了,反正最近戶部那邊缺銀子。」

  張晃無語,他哪裡料到。我竟然找了個帝品級別的狗來。就算差一些地王品高手,怕也無法在這種戰陣中全身而退。

  「讓人都退下吧。朕對你的訓練,十分滿意。」我又轉移話題道:「異日在戰場上,你可要為朕掙臉面啊。」

  「微臣定當不負皇上厚望。」張晃叩拜道。說著,又讓所有人全部退去。

  如今天色,已經全暗了,全靠著周圍的火炬在照明。心中一思量,這時候回去,怕是路不好走了。是以,旋即讓張晃幫我安排住所,夜間就要在這軍營裡度過了。

  一夜無語。第二日回到京師中,已經中午時分了,早已經錯過了早朝。索性也不回宮去了,想先去晴兒她們搞的門派去看看。

  記得晴兒上次與我說過,那門派的基地選在了京城中偏西處,乃在泰灘河外的莫愁湖畔。一路過去,倒也花了不少時間,好不容易找到了上次晴兒與我說的那地方。

  那是依靠在莫愁湖旁的一座大院子,佔地怕不下百畝,期間房舍樓宇數百間,倒也能容納少人。

  我們一灤至著這院牆之外,那聳立的門楣之上,掛著一塊金匾,上書莫愁莊三字,落款赫然是武德皇。

  武德皇?他媽地又是誰啊?這手字倒是寫得龍飛鳳舞,恰有氣勢。難道是以前那個皇帝老頭子?不對,不對,這塊牌匾,似乎是新制的,上面的金漆還新穎地很。

  隨即我招手讓左東堂過來,疑惑的問道:「老左啊,這武德皇是哪個啊?」

  左東堂頓時一愕然,臉色變得極其緊張,跪拜下來道:「微臣該死。」

  我日,我只是問他一個名字,有這麼誇張麼?驀然,心中一疙瘩,想了起來。

  我汗,那武德皇,不就是我麼?汗顏,我竟然連自己的皇號都給忘記了。武德皇,無德皇,倒也貼切。

  只是,呃。俺什麼時候寫過這塊牌匾啊?估計是晴兒她自知我這一手字,寫的極其難看,遂找個字好些的,自製了一塊。

  正在我思量間,院內走出兩名女子,約莫都在二十三四歲左右,身材不錯,容貌嬌好。行至我們面前,拱手道:「這幾位朋友,我們莫愁莊還沒有開張,請留下字號,過些時候,我家莊主自會發貼拜門。」

  我一愣,迅即明白了這兩名女子,乃是晴兒的屬下。看著我們一行人,腰間均配著武器,疑為前來鬧事之人。我遂打開折扇,輕搖不已,向左東堂使了個眼色,左東堂急忙前一步到道:「兩位姑娘,我等只是路過此地,恰見此有一座妙莊,便想進去拜訪一下主人。請兩位通傳一下。」

  「這位兄台見諒了,我家主人出門辦事尚未回歸,無法接見各位了。」其中一名高個子女子不亢不卑的說道。

  「老實說吧,我等就是前來鬧事的。」我啪的一聲,將折扇一收道:「前來我京師開宗立派,也不先拜拜碼頭。當我皇極門都是吃乾飯的啊?東堂,給我硬闖,看看對方是什麼門道。」嘿嘿,閒來無事,幫晴兒測試一下防衛安全也好。

  我此言一出,那兩名女子頓時臉色一寒,忍氣道:「有話好商量,我家莊主待得雜事妥當後,自會登門告罪。」

  「兩位,得罪。請小心了。」左東堂畢竟是個正直漢子,開打前還要提醒別人小心。若換作白士行那賊小子,恐怕會直接動手。

  「錚!」一聲清鳴,左東堂抽出要中佩劍,一個箭步跨上,當時就施展了一套武當太極劍法起來。這太極劍法,看似速度極滿,但講究的是由慢克快,後發而先至,收發自如,容易手下留情。

  那兩名女子也是識貨之人,頓時臉色駭然道:「會是太極劍法?」那名高個子的女子急忙道:「快去叫人,我先來擋住他。」

  另一名矮個子的女子,急忙往裡面跑去。
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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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09-5-17 05:33 PM|只看該作者
 正文 第五十三章 莫愁莊(上)

  那名高個女子,也抽劍迎了上來。她柄劍,咋看之下,十分的眼熟。疑惑一會後,才想起原來和晴兒的那柄劍模樣十分相似。晴兒那柄劍叫冰劍,在江湖上十分的有名氣。這個女子,估計是晴兒帶來的心腹愛將,所以才用同一式樣的長劍。

  如此一來,我倒要提醒晴兒一下,別暴露了自己的行蹤,屬下都要換劍才行。

  沒有料到,那女子武藝也是不錯,身法翩翩若蝴蝶,手中長劍輕巧的舞動著,以卓越輕靈的身法,不斷在左東堂外圍轉動著。

  看似倆人打的難分難捨,但是左東堂卻仍舊老神在在的用長劍在那裡劃著圓圈,似乎沒有用全力。但是那高個女子,卻沒一會便全身氣喘吁吁,想來已經拿出了全部的實力。

  左東堂最近武藝大近,已經不比一般的門派掌門遜色了。今日我要他對付個看門的,自然拉不下臉來用全力,而且這可是賢妃娘娘創建的門派,這些女子都是賢妃娘娘的手下,若是打重了,以後怕是不好交待。

  左東堂原本是個攻擊者,如今卻一味的防禦,那太極劍法絕對算是一門絕佳的防禦劍法,光在那裡劃著圈圈,任憑那女子劍勢如虹,卻一接觸到那些圓圈,全化作烏有。

  看的我連連哈欠道:「我說老左啊,你也太懶了些。站在原地不動彈。畫圈圈有什麼意思啊?

  左東堂頓時愕然,一臉無辜道:「老爺,武當太極劍法,就是這樣的拉。我也不想畫圈圈啊。」

  那高個女子氣得差點吐血,她在那裡打了老半天,累得個半死,誰知道對方卻只是在三心兩意地應付自己,還有空開口聊天。

  「那你也認真一點啊,看把人家姑娘氣的。」我嘿嘿一笑道:「你若是再三心兩意的,當心我把她許配給你當老婆。」

  左東堂一個踉蹌,差點跌倒。苦笑道:「老爺,不用這麼狠吧。我頂多認真打就是。」說著,一劍架在了那女子劍上。神奇的事情發生了,倆把劍竟然粘在了一起。任憑那女子怎麼用力。都無法將劍拿開。

  「姑娘對不起了,我家老爺說了,若是不認真和你打,他就會把你嫁給我當老婆。我又不能娶你,只能讓你受委屈了。」左東堂一臉嚴肅地說道,說著,猛地一跨前一步。劍若流星般向前劈斬而去。

  那女子頓時駭然地退後一步,硬是擋了一劍。強大地衝力頓時使得她倒退了七八步,一屁股坐在了門坎上,手中那柄仿冰劍,也剎那間斷裂開來,寸寸落地。

  那高個女子愣愣地望著一地的碎劍,忽而,眼淚竟然撲籟籟地掉落下來,狠狠地盯了一眼左東堂後。隨即也不起身,將頭埋在雙腿下放聲大哭起來。

  「哇,老左你慘了。把人家女孩子弈哭了。」我一臉笑容,退開兩步以示清白。

  這一來,左東堂頓時慌了手腳,慌忙走至那女子身前道:「姑娘你莫哭,老左打壞了你的劍,賠你一柄就是。」

  誰知道那女子,卻沒有睬她,反而哭的更加大聲了。

  我嘿嘿一笑,對左右侍衛道:「你們注意看你們的左統領的眉梢之間。」

  那左右侍衛,聞言立即將眼神瞄向左東堂,瞧了半天也瞧不出什麼眉目來。

  「真笨。」我笑罵道:「你們看仔細點,那眉梢之間,是不是有股春意在裡面。那就是傳說中的桃花運啊。」

  那侍衛,哦的一聲,點了點頭,但是臉上卻仍舊一副迷茫的神色。

  「以本老爺看那,那老左近日來是狂走桃花運啊。日前有那關千香,如今又有這麼一名身材高挑女子。」我輕歎連連道:「世道亂了,像這種老實人,也會受到女子青睞了。」

  「師妹,師妹,怎麼了?」從院子內,匆匆走出了七八名女子,看見坐在地上哭泣的那女子,急忙詢問道。

  那女子一見到自己人來了,卻指著我道:「師姐,是那油頭粉面地傢伙,欺負我。」

  我喔的張大了嘴巴,瞪著眼睛道:「怎麼會變成我了?明明是這個高高壯壯地傢伙。」

  「是他,就是他。」那高個女子,跺腳連連,硬是咬著我不放嘴。

  「好大的膽子,竟敢欺負我們寧師妹,姐妹們一起上,教訓這個油頭粉面的登徒子。」為首的那名女子,年齡約莫在三十歲左右,對我橫眉怒目,殺氣地喊道。

  「呃……本老爺雖然口味頗雜,但是對你這種老女人卻是沒有半點興趣。」我疾退後,調笑道,隨即卻看到七柄同時向我刺來,便疾喊道:「老左救命。」,當

  左東堂哪消我吩咐,早就用那高大威猛的身軀擋在了我身前,一手武當太極劍法耍得滴水不漏,竟然擋住了七人的聯手。

  那武當太極劍法,簡直是可以被封為最佳防禦劍法了。一人獨挑七人,也竟然能防住。只是左東堂也是不敢掉以輕心了,神情嚴肅的應付這場架,只見他圓圈劃地越來越慢,但是女七名女子,始終越不過雷池半步。

  其實就算左東堂放一兩個過來,也沒有多大問題,這裡還有其他幾麼御前侍衛。更加包括我的旺財,還在我身邊昏昏欲睡呢。

  「老左,放個過來讓我玩玩。」我突然之間手癢癢了起來,問我身旁護衛要來一柄劍道:「放個年輕的過來,我可沒有興趣和老太婆玩。」

  「惡賊,休得猖狂。」那為首的女子,頓時氣得滿臉通紅。本想衝過來幹掉我,卻增乃在左東堂的太極劍法劍勢之中,怎麼也突破不了。

  左東堂應了一聲,便放了一個過來,同時大聲提醒道:「老爺你要小心啊,這些女子武功都不弱。」左東堂也是放心的很,因為我身邊還有旺財在那裡呢。

  那女子一見到突破了左東堂的封鎖,先是一愣,但旋即想起了原來她就是被放過來的人。立即對我怒目相向道:「惡賊,欺負寧師姐,又辱罵大師姐。我饒不了你。」

  我看這女孩,長得斯斯文文,身材嬌小,年歲也不大。算是個妙人兒。便笑道:「長得馬馬虎虎,比剛才那老妖怪強多了。來吧,小娘子,陪本老爺玩玩。」我那個玩玩,卻是故意變了腔調,聽在耳裡誰都知道另有所指。

  果然,那女孩子臉色一紅,嬌叱一聲。提劍飛身向我撲來。藍初晴的門人,均是以輕功見長,這女子輕功也是不錯。看樣子比凝兒還要強上一籌。差不多算是三流上等地模樣。

  「等等。」我何止住了她。

  那女孩子聞言一愣,卻也止住了身子,疑惑道:「惡賊,你就算討饒也沒有用。」

  我用手錶測試了一下她的戰鬥數值,五十三點。不算很高。我經常修煉御女心經,卻把弄來的真氣,都通過養氣之術,化作自己地真氣。按晴兒的說法,我如今的內力幾乎可以算是二流中等以上了。可惜不會招式,不過對付這個女孩子倒是不錯。

  「我不是想討饒,我只是想活動一下身子骨。」說著,我裝模作樣的扭了扭身子,伸伸手,踢踢腿,轉了幾下脖子。

  「好了沒有?」那女孩子見我的動作難看,想笑又不敢笑,憋著臉道:「再不好,我就要動手了。」

  「好了,好了。」我止住了動作,迅即又擺出了架式道。

  「那我可要動手了。」那女孩子見我擺出的起手勢古怪難看,便說了一句,面色凝重的衝了上來。

  「等等。」我又喊道。

  「又怎麼了?」那女孩子滿臉狐疑。

  我收起了姿勢,問道:「本老爺叫吳天,還沒有請教姑娘芳名呢。就這麼亂打一氣,未免太沒有禮貌。」

  那女孩子幾欲昏厥過去,跺腳道:「你這人怎麼婆婆媽媽的,到底打不打啊?」

  我嘿嘿一笑道:「你告訴我芳名,我就打。」

  「左名容,記住了。」那個叫左名容的女孩子,氣呼呼地說道:「我來了,你小心了。」

  「左名容啊,好名字。老左,這裡有個你的本家唉。」我饒有興趣的說道。

  「老爺,我在拚命啊,求您別打攪我了。」左東堂受六人圍攻,氣喘吁吁的說道。

  說時遲,那時快。左名容已經竄到了我身前,準備出劍時。卻又聽得我喊道:「等等。」

  左名容頓時煞住了身子,出劍的姿勢還擺在那裡,有氣無力道:「喂,你筋骨也活動了,名字也告訴你了。到底還有什麼要求,一下子說出來吧。」

  「我想來想去,還是要打的好。」我一臉認真的說道:「第一,打架傷和氣。第二,打架很容易受傷的,傷了你也不好,傷了本老爺也不好。第三,你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,本老爺實在捨不得動手。若你我就此罷手,一起坐下來聊聊天,喝喝茶,討論一下風花雪月多好?」

  「我受了了。」左名容頓時頭大,扭頭便跑:「大師姐,還是你來吧。」


  正文 第五十三章 莫愁莊(中)

  我笑嘻嘻地將劍第還給了侍衛,打著哈欠道:「本老爺武藝還算不錯吧?三下兩去,就把敵人打跑了。」

  那兩名御前侍衛,面面相覷,驚詫不已。猜測他們定是在說,什麼打跑了,明明是囉嗦跑了。

  「惡賊,差些上了你的當了。」剛才跑掉的那左名容,頓時又跑了回來,一劍向我當胸刺來。

  說時遲,那時快。兩名御前侍衛忙道不好,拔劍之時。那柄仿冰劍已經襲到了我胸前,救駕不及。更加可惜的是旺財,仍舊一臉忠誠的蹲在我身旁,沒有我的命令,絲毫不會動彈。

  我見危險驟起,此時呼救已然晚了。就在這最危機的時刻,我反而頭腦一片清明,體內的真氣隨之飛速流動。

  我伸手一撥,當胸劃出一圓圈,一股柔勁纏住了那及我胸口三寸的劍鋒。手腕一翻,順勢一推,當下便將那劍推開了半尺餘,堪堪從我胳肢窩內的縫隙中穿了過去,嘶溜一聲,將我寬大的衣襟刺穿。

  那兩名侍衛此時已經後發而至,兩劍疾攻將左名容逼退而去,火喝道:「大膽狂徒,還不束手就擒。」

  「住手,退下。」我雖然驚出了一聲冷汗,但是無比緊張之後的鬆弛快感,卻讓我飄飄欲仙,原來與武功高手博鬥是如此驚險刺激。遂道:「本老爺親自來會會她,你們都不准插手。」剛才有意無意間。我竟然使出了一身空手四兩撥千斤,卻是讓我心中暗爽不已。

  那左名容連遭兩劍重擊格擋,震得手臂發麻,甩手不已。一聽到我要單挑。真是求之不得道:「惡賊,休怪本姑娘不客氣了。」說著,輕輕躍起,以那恍若嫦娥奔月般的姿勢,向我飄射而來。

  我若平常練氣之時,屏除一切雜念,頭腦之中一片清明。單手背負在身後,一手探前,做了個請地手勢。這個手勢同時也可以算是太極中的起手勢了,端得一式兩用。

  左名容臨近我時。突然挽了一朵瑰麗的劍花,在空中綻放起來。絢麗多彩。

  我眸子中精光一閃,知道這朵劍花表象雖然好看,卻乃迷惑人耳目之用,真正的殺招,定然在那朵劍花之後。

  我地眼睛死死盯住劍花的中心點上,這一剎那,我似乎洞察清了其中的一切。淡淡的一笑。連跨兩步迎了上去,單手在空中連畫兩個圓圈,運氣體內真氣,一指彈在那劍身之上。

  我的內力至少已經達到了二流中等以上,如今運展開來,自是超過左名容良多。左名容的內力不高,頂多就是劍勢花俏了一些罷了,一旦被我看穿了劍花的根本,根本奈我不何。

  噹的一聲脆響。劍花頓時消散於無形之間。劍鋒受我一指所彈,頓時偏過數寸,在空中一滯。

  我見機不可失。一側身,用肩膀往她懷裡撞了上去。

  左名容哪裡見到過這種無賴的打法,頓時嬌叱連連,飛身往側面退去。怎奈我早料到她的反應,隨嘿嘿一笑,雙腳用力一蹬,以極快地速度攔截住了她。手掌在她手腕上一翻,帶動她的劍轉了一圈,隨即又在她手腕上麻穴處拍了一掌。

  頓時,左名容手一麻,五指不自覺張開,仿冰劍叮噹一聲落在了地上。趁她一愣神之即,我便又反手將其雙手握住,往後一擰。頓時她整個身子便軟倒在我地懷裡。

  「嘿嘿,小美人,這下子服氣了吧。」我得意大笑不已,這可是我第一次施展武功打敗別人。平日裡每天練習的太極拳,想不到如此妙用無窮,適才若不是見到左東堂用太極劍克敵,我都不會想到要用太極拳來打架。

  平日裡只到我的內力超過了普通江湖人,不會招式而已。如今看來是大錯特錯,我早就練了一門精妙異常的拳法,可惜的是,連我自己也剛剛知道。

  「惡賊,淫賊,登徒子,快放開我。」那左名容,雙手被我制住,身子也只能扭動,遂立即臉紅耳赤的破口大罵道。

  「你被本老爺打敗了,可以算是本老爺的戰利品了。」我哈哈一笑道:「看你小模樣長得還算不錯,本老爺就收你當個洗腳丫頭好了。」

  「淫賊,快放開左師妹。」其餘幾個女子,見左名容被我擒住,又似乎是在被非禮,急得直跳腳。連連疾攻,欲突破左東堂地封鎖,將左名容救出來。怎奈左東堂一手太極劍耍得滴水不漏,將一干女子圈在裡面,任何人想突破過來,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

  正在我得意之間,門內突然閃出一道熟悉的火紅身影,在半空之中喊道:「大膽狂徒,竟敢來莫愁莊鬧事。」,當

  我定睛一看,卻見藍海凝在半空中飛來,手持利刃,衣袂飄飄,恍若仙女。

  「老左,架打不成了,撤吧。」我一見到凝兒過來,便笑著對左東堂喝道。

  左東堂道了聲是,便將太極劍勢一收,躍了回來道:「娘娘來了,不打了不打了。」

  「皇,老爺。」凝兒剛落在地上,本來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,一見到我,便掩嘴呀然道:「您怎麼會來了?」說著,飄身撲了過來。

  我一把放開左名容,將凝兒摟在懷中,摸著她的秀髮,柔聲道:「老爺我是特地來看看你們幾個的。你們倒是好,一旦有事情做了,也不回來看本老爺了。唉,本老爺只好親自跑來看你們了。」

  「老爺,我們幾個姐妹才離開兩三天啊。」凝兒依在我懷裡撒嬌道:「哪有這麼快就想了啊。」

  「喲喲,小妮子。」我在她高聳的鼻子上捏了一把,笑道:「現在是一莊之主了,不得了了。連家也不回了。」

  「這不是忙麼。」凝兒皺了一下被我捏住的鼻子,嬌聲道:「這裡可不是說話的地方,快上屋裡去吧。」

  那一群女子,看地目瞪口呆起來。她們原本的門主妹妹,現在的莊主。如今卻像個小女孩一般,掛在了那個登徒子身上。均紛紛猜測起來,難道這便是奪取了藍氏雙姐妹心地人?

  我依言隨她往莊內走去。繞過當門而立的石壁後,便是一個大花圓子,幾種開得較早的花卉,此時已經嬌艷欲滴了,一陣陣的花香撲鼻而來。

  「老爺,你怎麼和師姐們打起來了。」凝兒奇怪地問道:「好像我已經和師姐們都說過,盡量不要惹事的,除非對方主動動手。」

  「呃,就是我讓主動動手的。」我尷尬地一笑。

  「老爺,這不是自家人打自家人了麼?」凝兒一臉的疑惑。

  「我手癢,加之要幫你測試一下莊圓的防禦力量。」我嘿嘿一笑道:「結果差強人意啊,要不要我給調些侍衛來,給你加強一下防禦體系。」

  「哪有這樣的啊?」凝兒一臉的笑意:「這可是屬於江湖門派來著,把宮裡的侍衛調過來,就實在不像話了。我們江湖門派大多是這樣的,不可能像宮裡一樣,守衛森嚴的,再說,這還不是剛剛開頭麼,還沒有開始招兵買馬呢。」

  「小妮子,才離開宮幾天啊。就開始我們江湖,我們江湖的。」我在她翹臀上捏了一把道:「是不是想本老爺,今晚好好教訓一下你啊。」

  「老爺,她們都跟在後面呢。」凝兒剎那間,滿臉緋紅色,嬌羞的說道。

  我偷偷回頭一望,果然她們都跟在我十多米處。過中間隔著我的幾名護衛,應該看不到什麼。

  隨著凝兒一路穿過各堂院,終於到達了正廳之內。我們甫一走進去,便見到晴兒和柳映竹迎了上來,臉上又驚又訝:「皇,老爺,您怎麼會來了?」

  「本老爺來看看你們。」我笑著走了進去:「你們忙你們的,別管我。」

  「凝兒,剛才說外面有鬧事的人,該會是老爺吧?」晴兒滿臉狐疑的望著我,以她對我的瞭解,足以讓她有足夠的理由猜測出我頗有可能如此干。

  「嘿嘿,真是本老爺啦。」我嘿嘿一笑道:「晴兒啊,你們的防禦力量也太薄弱了。要是本老爺是存心鬧事的,恐怕這會兒已經打到這正廳裡來了。」

  「難怪,剛才我們三個在討論發展路線的時候,卻聽到外面稟報說有高手鬧事。」柳映竹掩嘴一笑道。

  「哦,剛才在商量什麼,讓本老爺也參考參考。」我急忙轉移話題道。

  晴兒她們也算是主人了,招待我坐下後,晴兒這才道:「也沒有什麼,主要是如何提高莫愁莊的名氣,以及拉攏一批忠心耿耿的高手加入莫愁莊。否則即便是我們經營各類生意,也會麻煩斷。如今莊內能用的高手,可是多。」

  「有道理,需要朕調一批大內高手來。」我問道。

  「老爺,當差的人,都有一股子官味。江湖的事情,最好還是江湖中發展。」晴兒的調子,倒是和凝兒一樣,把江湖人和差人,分的極為嚴格。

  「老爺,我們正在商量,要不要參加這一界的武林大會。」柳映竹說道:「若是在武林大會中顯露出莫愁莊的實力,倒是能大幅度的提高莫愁莊的名氣。」

  武林大會?有意思。


  正文 第五十三章 莫愁莊(下)

  「映竹,你說的武林大會,又是什麼東西?」我奇怪的問道:「難道是一群江湖人,聚在一起喝喝茶,聊聊天,切磋一下武藝?」我回想一下記憶中的武林大會,差不多確實如此。

  「不僅僅是如此簡單。」晴兒緩緩地閉上眼睛道:「這一屆的武林大會,恰逢新武林盟主選舉之日。十年了,怕又是一場腥風血雨要來了。」

  「選舉武林盟主?」我奇怪的問道:「難道現任武林盟主掛掉了?」

  「並非如此,武林盟主的選舉,乃是十年一次。」晴兒說道:「聽師父說起上次的武林盟主選舉,實在有些不寒而慄啊。陰謀詭計,明劍暗槍,無所不來。若不是這屆武林盟主,暗中使計謀,使得少林方丈不智禪師,武當清風道長雙雙重傷。否則陸謙那偽君子,何德何能可以座上武林盟主的寶座。」

  「當武林盟主有什麼條件麼?」我眉頭皺了起來,迅即問道。

  「江湖中排名前五十位的門派進行投票表決,當然,武功也至少要達到王品級別。」晴兒緩緩地說道:「十年前江湖中即是一派之首,又達到地級王品之高手,有四人。分別是少林方丈智禪師,武當派掌門清風道長,以及魔門門主任逍遙,還有有賽孟嘗之稱的太湖山莊莊主陸謙。當時魔門門主與江湖各派交戰正酌,自是不可能選舉上武林盟主一位。當時公認最有希望成為武林盟主之人。乃少林方丈不智禪師。不智禪師不僅德才兼備,為人不似一般少林和尚那般迂腐,與大多數武林同道都能合得來。就是以家師如此孤僻的脾氣,都能與不智禪師合得來。對他地為人也經常讚歎不已。」

  「我怎麼聽說,還有一個逍遙門的門主什麼的,好像也是王品。」我回想起了張晃與我說過的一番話兒。

  「老爺您說地是消遙門門主涯無際吧?」晴兒回答道:「那涯無際在十年前,並沒有達到王品級別,是以沒有資格。不過,誰都承認,那涯無際乃是十年來武學進步最快之人,江湖傳聞,其隱隱約約間已經有突破王品的跡象,進軍帝品了。」

  那涯無際。看來不錯啊,什麼時候把他絡過來。也好當個保鏢。

  「晴兒,不若你把達到王品的高手都與我說一遍吧,我心中也好有個數。」我心中念頭一動,起了收集王品高手的念頭來。如今我手中,擁有六名王品,一名帝品。這種實力若是放入江湖之中,絕對可以把整個江湖攪和的天翻地覆。另外。本身達到地品級別的武林人士,對我來說都是一種潛在的威脅,能拉攏所用最好,不能拉攏就殺之,省得威脅到我的生命。

  晴兒細細想了一番,遂即道:「目前江湖中已知的王品高手為,少林方丈不智禪師,武當掌門清風道長,魔門門主任逍遙。太湖山莊莊主陸謙,逍遙門門主涯無際,南海散人葉喬。最近還有關東怒馬堂堂主馬曉東。當然,咱們宮裡的,便不說了。只是,那南海散人葉喬似乎隱居了,這幾年都沒有聽到他地消息了,說不定羽化了。」

  「葉喬?」我微微一愕然,不就是陶瑩瑩家的那個老頭子麼,便道:「那死老頭子,前天還見到他來著,身體棒得很,還和旺財幹了一架,看來短時間內會掛掉。」心中卻暗忖道:「這死老頭子,難道被陶遷籠絡了?當起了其家臣?」

  晴兒眼睛一亮:「老爺你前日見過葉喬老爺子?現在在什麼地方?」

  我滿臉狐疑地望著她道:「你找那老頭子幹麼?」

  晴兒旋即轉移話題道:「也沒有什麼,葉喬老爺子是江湖前輩,知道了他的消息,自然要去拜見一下,這是江湖規矩。」

  「如此啊?那死老頭子,似乎在禮部尚書陶遷府中暫住。」我隨便應了一聲,心中卻暗忖道:「其中一定有什麼聯繫,現在不方便問,也就罷了。派宮裡那幾個老傢伙,跟蹤一下就知道了。」

  「這麼多王品高手,晴兒你看看有哪些能為我所用?」我迅即又問道。

  晴兒淡淡地搖了搖頭:「恐怕很難,武功一旦進入到了王品級別,大多數都會以追求天道為己任。只有少數人,才會擁有名利之心,而這些人自然是不可靠。」

  我暗忖,若是不肯為我所用,那還不如索性用魔門的控魂術制住,都當老子的狗好了。

  「晴兒,此屆武林大會,應該在什麼地方舉行?」我隨口問道。

  「三月十八,太湖山莊之中。」晴兒回答道:「按照慣例,每一屆的盟主更替,都會在老盟主的門派勢力中舉行,以示對上任盟主的尊重。」

  「三月十八,還有半個來月。」我暗暗想了一番,如今手頭上緊要地事情都已經安排完了,就等著看結果了。尤其是與東突厥高麗的三國會談,一番你來我往的商討書信,恐怕都要操作兩個月。隨即便道:「如此,晴兒我們的莫愁莊,就參加這一屆武林大會了。本老爺最近也是政務稍鬆,那太湖距離京城不過快馬一日路程,老爺也想一起去看看。」

  晴兒秀眉微皺道:「老爺,這武林大會,雖然表面上風平浪靜,但是底下卻暗潮洶湧。老爺您萬一傷到了,就不好了。」

  「放心好了。」我擺出了個太極拳姿勢:「你家老爺如今也算是個武林二流高手了。再說了,身邊高手如雲,旁人即便是想接近我,估計都困難。」

  晴兒那是關心則亂,想想我身邊有四大供奉,小李子那個王品級別的東廠頭領,晴兒。還有眾多的一流高手御前侍衛。這種實力,剷平任何一個武林門派,都只是舉手之勞而已。

  事情敲定之後,眾人決定後日出發去無錫太湖山莊。當然,我有一件事情沒有告訴晴兒,我準備把她抬到武林盟主一職位上去。

  是夜,我並沒有回到宮裡去。就在這風景不錯的莫愁莊內住了下來,夜間自是摸到了三女的房間,好好風流了一夜。

  第二日清晨,我回到了皇宮之內,早朝之時,大略安排了一下各自的任務,並且言明大約有一個月不上早朝。確實,這段時間地該幹什麼,全都已經安排好了,基本沒有什麼雜事。若遇到什麼突然緊急事件,便由陶遷,劉枕明,以及謝中亦三人商量著辦。

  回到南書房後,便又把訓練的差不多了的李林甫叫了過來。那李林甫一段時間未見,身子股硬朗了許多,尤其是臉上,原本地稚氣消散而盡,多了一絲沉穩。由此可見,四大供奉對他的特訓,還是卓有成效的。以前他只能算是半個王品級別的高手,如今應該算是兩隻腳都踏進了王品級別了。

  「林甫,起來吧。」我拍著他跪下後的肩膀,讚道:「果然英雄出少年,你這塊璞玉一旦經過磨礪後,真的成為了一塊寶玉。朕果然沒有看錯你。」

  「奴才小李子,絕對不負皇上的厚望。」李林甫重重地叩了一個頭後,這才站起來道。

  「朕不是與你說過了?」我眉頭微皺道:「你現在都是東廠統領了,算是朕的臣子了。以後那些小三子,小李子的稱呼,都要改一改了。還有,奴才那個稱呼,也不好聽,這些都要改一改。」

  李林甫頓時露出了感激之色,眼眸中一陣激動,連連叩首道:「微臣李林甫,叩見皇上,吾皇萬歲萬萬歲。微臣生是皇上的人,死是皇上的鬼。」

  「起來吧,朕這就有件事情要你去辦理。」我回到了太師椅上,輕搖椅子。

  「皇上,微臣聽著。」李林甫爬起身來,拱手立到一旁。

  我京了他一眼,淡道:「朕著你立即率領東廠廠衛,日夜兼程趕往無錫太湖山莊。務必要將這次參加武林大會的門派,人數,摸透。」

  李林甫在這一霎那,人生第一次被派上如此重要的任務。神情不由得一激動,沉喝道:「微臣一定會完成皇上的任務。」

  「去吧。」我揮手:「一切小心行事。」

  「微臣告退。」李林甫滿臉的恭敬,一路倒退著出了南書房。

  我躺在太師椅,心滿意足的笑了。看這個架式,這個東廠將來一定會成為我的左膀右臂。

  一夜無語,第二日一大早。便出的宮門,坐上了左東堂早已經安排好的豪華馬車,揚塵往那無錫太湖山莊行去。

  我半躺在馬車內的靠椅之上,舒舒服服地享受著映竹和凝兒的按摩,心中暗忖已:「武林大會啊,希望你別讓朕失望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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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09-5-17 05:35 PM|只看該作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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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 第五十四章 武林大會(上)

  由左東堂領隊,共計帶了十名御前侍衛,個個都是挑選出來的高手。另著,旺財自也隨之我左右。晴兒更是與我寸步離。加之暗中護衛的兩名供奉,相信任何刺客膽敢前來,都落不到好處。

  從京城出發,一路沿著官道往無錫出發,四百里地也。到得常州歇息了一晚,次日晨時趕路,不到中午時分,便到了無錫城中,一路相安無事。

  無錫城算是一座老城了,處處透著江南水鄉獨有的風光秀色,各種建築物,也是秀氣典雅非常。時值一場浙瀝瀝的春雨,更是將無錫城洗刷一新,清新氣息撲鼻而來。

  入得城後,沿著濕潤的青石板路向前走去。即便是下著小雨,路上行人也是不少,各種小販,挑著從田地裡剛摘來的蔬菜,沿街叫賣。

  我索性也下得馬車,攜著數女一同步行。些微春雨淋在身上,即會讓衣衫濕透,那種淡淡地清涼味道,反而讓精神百倍。

  只是,我等一行人,衣著光鮮。容貌凡,尤其是我一人,攜三女而行。其身後,更是跟著數十名年輕的男男女女,腰間均配著刀劍。

  一路走去。旦見了武林人士,今日雖然才初三,距離十八尚有半月。但是路途遙遠的江湖人士,早已經提前趕來,誰都不願意錯過這一場武林盛事。這些江湖人士,或打扮粗俗。或身著文士打扮,更或是成群結隊,身穿同樣款式的服裝。但是都有一個共同地,那就是都有武器在身。

  朝廷對於民間的武器管制並不嚴格。是以很多人大搖大擺的配著刀劍。甚至有些江湖藝人,佔據了橋邊空地,拉開把式練將起來,銅鑼瞧得震天響,做起買賣來。可惜的是,我無論怎麼看,這些賣把式地都是些入流的江湖人士。那種貨色,就算我沒有練過武功,光憑之前的血氣之勇,都能幹翻一兩個。

  再往前走得一段。終於見到了一家客棧。眾人行之內,左東堂快步前。對那櫃檯後的掌櫃地說道:「掌櫃的,我家老爺包下這客棧了。無關人等一律趕出去。」

  左東堂性子雖然比較憨厚,但畢竟也是個御前侍衛,自然有些皇家的威嚴。行事辦事,必定以皇上為先。

  那掌櫃的頓時露出了一苦刮臉,卻見到左東堂身材魁梧,看似孔武有力之姿。倒也不敢得罪。連連拱手告罪道:「這位爺台,最近幾天小店已經住滿。若是爺台實在有需要,小的情願將自己的房間讓給爺台。」

  左東堂在櫃檯一拍,怒目道:「你當我說話放屁啊,我說要包下這客棧,其餘人全部趕出去。」

  那掌櫃慌了神,連忙告揖道:「爺台,非是小的不願,實在不能啊。來住店地都是大爺。小店哪裡敢得罪啊?」

  他這倒是說的實話,如今武林大會召開在即,各路武林人士都紛紛聚集到了無錫。要說這客棧。住了有一半江湖人士,也是不稀奇地。

  左東堂畢竟心軟,硬不下心腸來趕人。便尷尬地愣在了那裡。

  「東堂,掌櫃的既然不敢趕,咱也不能勉強於他。」我打開折扇,笑道。

  「這位大爺,多謝您了。「那掌櫃的一見到我幫腔,急忙向我道謝起來。

  「他不敢趕,你去把人都趕出去。」我啪得一聲,將折扇收了起來道。

  啊?掌櫃的,頓時愕在了當場。左東堂自是知曉我的脾氣,也不敢怠慢,急忙領著一群御前侍衛,狠狠地撲向了廂房內。我則悠閒地攜著三女,尋了個位置坐下來。

  「小兒,上好茶。」我呵呵一笑得喊道。

  我話音落下不久,一個年輕的店小二,渾身顫抖的拎著大茶壺走來。心虛地幫我們斟滿了茶水。

  由於三女都算是我的嬪妃,如此出門在外,自然都帶上了面紗。過,光是那誘人的身材,就足以令得客棧內其餘顧客,虎視眈眈不已了。

  尤其是柳映竹,輕輕掀開面紗的一角飲茶的時候,更是讓群狼們,覺的驚艷一瞥。有幾個膽子大的,當桌討論了起來,討論的東西,不外乎是三女哪個身材好,哪個腰部細。

  聽在我耳裡,不覺什麼。畢竟自己女人長得讓人羨艷,也頗能自傲。不過聽在眾女子耳裡,便覺得那是浪言穢語了。

  只見得凝兒拍桌而起,嬌叱道:「你們再敢胡言亂語,姑奶奶殺了你們。」凝兒脾氣,本是有些火爆的。當時剛遇到我地時候,差點一劍把我當胸刺穿,在我面前是溫柔之極。但是對別人,可沒有那種好臉色。,當

  坐我們旁桌的是幾名身材魁梧的漢子,雖說目前已經是春天,天氣那麼涼了。但是如此袒胸坐在那處,總有炫耀其胸肌和胸毛地嫌疑。恐怕凝兒這小姑奶奶,早就看這一桌不爽,欲挑起些事端來。

  凝兒最近武功也是頗有長進,畢竟在一個王品姐姐的言傳身教下,想不提高都難。以她目前的武功,幾乎和一個普通的御前侍衛能打成平手了。

  那幾名漢子,雖說看我們人多,卻也似乎不懼,紛紛大笑著站起身來:「小娘們,是是皮養了。要老子給你整整啊。」

  我日。這句話可是捅破了我的底線了。對女人評頭論足,本來就是男人的天性。只要別太過分了,我都沒關係,但是這小子既然膽敢用調戲的口吻說出來了,自是把我的肝火惹了出來。本來想看凝兒表演一番武功的,此刻卻怒不可揭,拍桌站起身來,將我的長凳拎起來,猛地向那說話的大漢掄去:「靠。」

  那大漢本來就只有距離我兩米遠,我這一掄本就夾雜著一些內力在裡面,速度很快。那大漢眼睛一愣,剛想躲開之時,長凳便輪到了他頭上。

  頓時,那傢伙慘呼一聲。一頭栽在地上,鮮血淋漓,抱著頭大聲呻吟起來。其同伴一看樂意了。欺負我們這邊就我一個男人,其餘人數雖多,卻都是女流之輩。紛紛喝罵著向我們猛撲過來。聽他們說話的口音,並不像是本地人,而是北方之人。北方之人,大多脾氣剛硬,更是吃不得虧。

  我一看他們的身手,簡直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了。或許可以說,只是些憑著蠻力打架的街頭混混。就是那些在橋邊空地賣拳頭的,也比他們要強上一籌。

  我便大喝一聲道:「你們別動手了,本老爺一個人教訓他們。」說著,拎著一把長凳,亂掄起來,夾雜著我在以前時代的時候,也經常用長凳打架。一掄一舞中,彷彿又回到了我原先的那個時代,與幾個死黨喝酒後,聚眾鬧事打架。

  一群女孩子們,卻看傻了眼。她們是怎麼也料到,自己的夫君,堂堂大吳皇朝的皇上,打起架來會比流氓混混還要流氓。一手長凳,什麼地方致命往什麼地方砸去。如今練就了一身馬馬虎虎的內力,加之身手氣力更是比以前強了少。一時間,這群大漢竟然被我都揍倒在地,捂著身上的傷痛,就算有餘力的,也不敢起身了。

  我還不過癮,拎著凳子對那兩個明顯是在裝死的傢伙,又掄了幾凳子。喝罵道:「我呸,連老子的女人都敢出言調戲,***活的不耐煩了。」

  架一打完,身子骨頓時精神了不少。當這個皇帝,爽固然是爽。但是也好壞念以前喝酒打架鬧事的情景。

  「老爺,您好勇猛。」凝兒一見到我這次是特地為她打架,芳心自然得意異常。摟著我的手臂,小鳥依人般的靠在了我的肩膀上。

  「凝兒,莫怕。」我拍著她的秀肩道:「那群狗娘養的,竟敢調戲我們的凝兒,等會讓老左把他們都給閹掉,賣進宮裡當太監去。」

  我這一架打完,渾身舒適,繼續坐下喝茶。只是這廳內的客人們,早已經嚇跑了一半,就連那掌櫃的,也躲到了櫃子底下。惟有一些真正江湖人打扮的傢伙,仍舊老神在在的坐在那裡喝酒,這邊打架鬧事,只是簡單的看了一眼。

  「老爺,你打架的雄姿,可真的是……」柳映竹也坐了下來,隔著面紗輕笑不已。

  「呃……難道你們不知道?先祖便是混混出身。」我嘿嘿一笑道:「我這個做子孫的,也只是倣傚先祖罷了。」

  我此言一出,三女均是恍然大悟。只是言語不敢涉及先祖帝,只要一笑了之。

  恰在此時,屋角那一桌冷眼旁觀的人中,突然走出了一名身材高大的壯漢,走至我們身旁。一腳揣在躺在地上的大漢身上,怒罵道:「起來,別裝死,丟我們關東人的臉面啊。武林大會,也是你等街痞子混混有資格來參加的?快滾回關東去,否則便是和怒馬堂作對。」

  那幾個躺在地上裝模作樣的傢伙,一聽到怒馬堂三字,急忙一骨碌爬起身來,叩了一頭後倉惶離去。

  那壯漢說著,又轉而向我,一拱手道:「這位公子,各位姑娘請了。在下關東怒馬堂三堂主馬成。」


  正文 第五十四章 武林大會(中)

  怒馬堂?先前他說怒馬堂這個字的時候,我隨即便想起了日前晴兒與我說的關東怒馬堂,最近發展的特別迅速,已經隱隱成為關東第一大幫派了,尤其是其堂主馬曉東,更是名列王品高手之中。

  我看這馬成,雖然長得一副壯碩的模樣。但是說話的語氣中,卻是不亢不卑,但讓人聽的舒服。其雙眸精光炯炯,太陽穴中微微鼓起,顯然是一位內家高手。

  「怒馬堂,久仰久仰。」我漫經心的拱了拱手:「我是個生意人,不是江湖中人,這三位姑娘倒是。有什麼事情,就去請教她們吧。」

  那馬成先是一愕然,很明顯能從我身上看到練過內力的痕跡。此刻卻說根本不是江湖中人,雖說將信將疑,卻也只得道:「既然如此,那我也不便多言。只是想為剛才幾個同鄉道個歉而已。適才聽得他們口出不遜,本想上前教訓一番。卻見的這位生意人公子先行出手了。只好作罷。」

  「怒馬堂乃是遼東第一大幫,貴堂堂主馬曉東,更是青年俊傑。近年來連連突破,進而踏入王品境界,實在令小女子佩服之至。」藍初晴在江湖上打滾了多年,自是知曉江湖中交道的門路,站起身來,拱手連連道。

  馬成一見,這果然是江湖中人。便也拱手還禮,謙遜道:「姑娘謬讚了。舍弟只是偶有奇遇,所以才會武功大進。至於第一大幫,怒馬堂實在愧不敢當。不知姑娘乃是何門派?在下唐突了。」

  「小女子姓藍。」晴兒輕輕施了一禮後,低聲道。從她的表現看來。便是想拉攏怒馬堂當盟友了,否則也不會輕易地就把姓氏說了出來。

  馬成微一沉吟,姓藍?隨即,眼神瞄到了晴兒腰間的冰劍,臉色一變,疾聲道:「難道姑娘您是飛燕門門主冰劍玉女藍初晴,藍仙子?」

  「小女子正是藍初晴,不過冰劍玉女卻不敢當,再者,如今小女子已非飛燕門門主了。而是莫愁莊莊主。」晴兒又欠了欠身道。

  「在下有眼不識泰山。冒犯藍仙子了。」馬成一聽到對方乃是江湖十大美女中的藍初晴,便下意識的小退一步。拱手連連道:「在下得緣見藍仙子一面,實在是三生有幸,三生有幸。」

  我愕然,這傢伙剛才氣勢還不錯。我也真滿意地緊。怎麼一聽到晴兒的名頭,便如此謙遜畏縮。十大美女的名頭,實在太有震撼力了。在這些江湖中人的心目中,真的是恍若仙子一般的存在。

  「晴兒。一直說你是江湖十大美女之一,也不知道你排到第幾?」我不由得好奇的問道。

  那馬成,頓時便對我火目相向。顯然是因為我直呼晴兒的暱稱。而心生不滿,但又不願在晴兒面前表現的沒有風度。所以只能對我乾瞪著眼睛。這白癡,要是知道晴兒早就是我的女人了,那還不要氣瘋了啊。

  「姐姐在江湖中,排名第二。」凝兒心直口快,說道。

  「凝兒。」晴兒眼睛對她一瞪。

  「第二啊?」我愕然道:「難道這江湖之中,還有比晴兒更美地女子?」我滿臉的不服氣。

  這點。那馬成倒是與我心有慼慼焉,歎道:「我看也是,若是藍仙子肯把面紗摘下來地話。恐怕一定能排第一了。」

  我這才恍然,晴兒平日裡都是蒙著面行走江湖的。他人只能從她的眼睛以上部分,推斷其容貌。光是這樣,也能進到江湖十大美女,已經算是個奇跡了。過,繞是如此,我也不免好奇道:「那如今排第一的江湖美女,是哪位啊?」

  「哼,不就是那江煙雨麼?」凝兒似是不服氣,氣鼓鼓地說道,對這個搶了姐姐第一名頭的女子,自是沒有半分好感。

  「江煙雨?」我沉吟一聲道:「名字聽起來還算不錯,就是知道人長得怎麼樣?娶過來當房小妾,估計倒也馬馬虎虎。」

  馬成一聽,臉色微變,提醒道:「這位公子,你並非江湖中人,不知道這江煙雨的名頭。她乃是江南煙雨樓樓主玄星的妹妹。」

  「什麼妹妹,我看他們之間,定有私情。妹妹哥哥地,只是掩人耳目之用,否則兄妹兩個為何會姓氏同。」凝兒一提起這個江煙雨來,滿眼的屑。

  「這位姑娘,這我們就不知道了。」馬成臉色有些不好看道:「不過這玄星樓主可是萬萬得罪不得的。」

  「怎麼,他武功非常厲害?」我有些好奇,晴兒與我提到的王品高手中,並沒有一個叫玄星的在內。,當

  「這倒是,這玄星樓主,長得是英俊瀟灑,舉止溫文優雅,身旁從來缺美女。但是奇怪的是,從來沒有人見過他施展武功。」馬成一提起這玄星樓主,語氣中有些小心翼翼,生怕措辭不恭。

  我更是好奇了,一個從來沒有施展過武功的人,為何別人都不敢惹他。就連這關東怒馬堂的三堂主,對他也是敬畏有加。

  「老爺,我來說吧。我可不怕那煙雨樓。」凝兒說道:「那什麼狗屁玄星樓主,最是喜歡挖人私事,到處搞情報活動。做到後來,還專門養了一批人,幫他四處挖人私隱。那些江湖名人啊,哪一個私底下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?一直害怕那傢伙抖露出來,所以對那狗屁玄星樓主什麼地,恭敬有加。」

  我日原來是搞狗仔隊的,怪不得別人不敢得罪他。不過老子是皇帝,這種搞搞情報活動的傢伙,若敢惹到我頭上來,一根手指頭就能捏死他了。

  「凝兒罵地好,這種搞人私隱的傢伙,就是欠罵。」我打開折扇,笑道。

  「老爺,你不知道那傢伙多討厭?」凝兒拉著我的手臂撒嬌道:「當時我們還在濟南的時候,這傢伙經常跑濟南來。姐姐都不願意理睬他,他還死皮賴臉的求姐姐見他一面。」

  我一聽,眉頭一軒道:「這鳥傢伙,是夠討厭的。我家晴兒是什麼身份?也是這種山野鄉民想見就見的。凝兒,以後見了他只管罵,只管打,打過老爺幫你撐腰。」

  凝兒頓時喜上眉梢道:「謝謝老爺。」

  馬成一臉的錯愕,根本對我重新打量了起來。按理說一個生意人,對江湖中人都會敬諱三分的。豈料這傢伙卻似乎一點都不在乎什麼江湖人不江湖人的。那玄星樓主,要是打得,早就有幾千人想打他了,還輪到他仍舊天天瀟灑的到處尋花問柳啊?

  「凝兒,你剛出來行走江湖,一切都應該以低調為主。」晴兒見凝兒說話越來越不像話了,遂開口教訓道。

  「是,姐姐。」凝兒始終怕其姐姐,一聽到姐姐的教訓,只好坐了下來,不敢聲張。

  「我就是有一件事情想不明白。」我微微疑惑道:「凝兒你除了武功比晴兒差一些外,其餘均和晴兒平分片色。為何你沒有進十大美女呢?」

  凝兒一愣,面紗的上方能夠見到一絲紅暈。湊到我耳畔道:「這都要怪老爺,凝兒才出來行走江湖幾天,連濟南府的轄地都沒有出,便被老爺你……。」說到這裡,嬌羞不已。想想當初的情形都有趣。兩姐妹倒是很奇怪,一個被我****,一個****了我。善哉善哉。

  那馬成有些坐立不安了,他已經看出來了。藍仙子的妹妹似乎與我關係非同一般。如今我又晴兒凝兒叫個不停。他恐怕在猜測,弄不好藍仙子也委身給了眼前這混混一般的傢伙。

  果然,那馬成看我的眼神。越來越不善。若不是礙著晴兒在此,恐怕要出手教訓我一頓了。這傢伙看樣子,應該是晴兒的鐵桿支持者。

  恰在此時,樓廂房內突然傳來一陣乒乓之聲。我暗一笑,估計左東堂那傢伙,先是勸誡了一番後,等那些人實在不聽勸告後,再動手。左東堂畢竟是左照堂,若換作白士行那斯,恐怕第一個便要動手了,哪裡還會與人講道理。

  上面打的一會,不斷有人從樓梯上滾下來。對著樓上大罵幾聲後,倉惶離開。走之前,臉上均鼻青臉腫。

  我輕歎道,這些傢伙又是何苦呢?非得打了才走?左東堂已經夠人道的了。

  發展到最後,樓上的御前侍衛們,懶得再把他們拖到樓梯口踹下來了。直接開著窗戶,從二樓往下撇。撇下來的人,多數都是練過些武功之人,加上御前侍衛們扔人的時候,用了些巧勁。倒也不至於把人摔死或重傷。頂多呻吟一番後,又生猛的跑路了。

  馬成剛才是看著我那群護衛去的,現在見到這番光景。瞠目結舌道: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?」

  我見他那副愕然的模樣,不好意思地拱手賊笑道:「見笑見笑,鄙人護衛都是些莽漢子,溫柔的動作做不出來。」

  ……


  正文 第五十四章 武林大會(下)

  馬成臉色變得極其難堪,他是個江湖人物。根據江湖人物小心謹慎的特點。住到這客棧之內,自然對這客棧之中所住客人有個大概的瞭解。知道裡面有幾個狠角色。如今那些狠角色卻被人家的家丁護衛,像死狗一般從樓梯上,窗戶口撇下去。臉色哪裡好看的起來。

  正在思量間,左東堂一行人完好的從樓上下來,走至我面前道:「老爺,東堂已經將無關人等,全部清除掉了。」

  我眉頭一皺,搖著折扇不說話。

  左東堂頓時明白了我的意思,急忙跪拜下來道:「屬下該死,屬下不應該耽誤時間的。」

  左東堂這麼一跪下去,其身後的護衛,也均跪拜下來,語聲顫道:「屬下們也該死,請老爺處罰。」

  「老爺,東堂也只是抱著一些仁義之心,您就別責怪他了。」晴兒見左東堂他們一副可憐的模樣,便求情道。

  「若不是晴兒姑娘為你們求情,哼!回去之後再教訓你們,都起來吧。」我淡淡地搖著折扇道。

  「謝老爺,謝晴兒姑娘。」左東堂他們,這次站起身來,垂手側立到一旁,不敢聲張。

  「都傻愣在這幹啥?」我拍了一下桌子道:「沒見到莫愁莊的姑娘們都站著啊?都上去幫她們安排房間去。」

  左東堂被我嚇了一跳,急忙誠惶誠恐地走至那些莫愁莊姑娘們面前拱手道:「眾位姑娘。請隨我上樓吧。」

  「德行。」其餘女子,均沒有話。就是寧柔和左名容兩女,因為在我手底下吃過虧,早就對我心生滿。一聽到我亂發脾氣。均對我白眼一番。

  「噗嗤。」凝兒掩嘴笑了起來:「老爺,看來兩位師姐對你的意見很大啊。」

  我也愕然在場,這兩個妮子這麼記仇。遂嘿嘿奸笑道:「嘿,你們兩個妞兒,是是都看上我家老左了?嘿嘿,不若本老爺和你家莊主給你們做個主兒,雙雙許配給我家老左好了。我家老左不是我吹地,論相貌,身材高大,儀表非凡。論能力。更是武藝出眾。論家世,也是世家子弟。師出名門,身家清白。論品德,更是無須我多言。更加重要的是,我家老左刻苦耐勞,勤勤懇懇。乃是最佳模範丈夫的不二選擇啊。」

  「你。」我此言一出,兩女均對我火目相向。

  我對左東堂恭喜連連道:「你小子可比士行強多了,大享齊人之福啊。不對。不對,加上那關千香,應該是三個。」

  啊?那字柔,卻是掩嘴驚呼,光複雜的瞄向了左東堂。

  左東堂是老實人,急忙擺手不已,慌張道:「老爺,關姑娘和我沒有關係。這寧姑娘和左姑娘,更是與屬下沒有半點關係。」

  那字柔。先前聽左東堂說那寧姑娘和他沒有關係,先是神情一鬆。但是聽到後來,臉色又是黯然中帶著些微怒意。拉著左名容地手。怒氣沖沖地往樓上走去:「我們自己有手有腳的,需要別人安排房間。」

  那左名容,卻是在臨上樓梯的時候,回頭狠狠地瞪了我一眼。

  雖然寧柔說不用左東堂等人安排,但是我命令已經發出,左東堂自是不敢違背。只好硬著頭皮往樓上行去。

  那馬成更是一臉的錯愕,那個叫左東堂的,明顯是個一流上位高手。如今卻被我呼來喝去,一點脾氣也不敢有。按理說,一般普通江湖門派的掌門。都不一定能有左東堂這種武功。

  我看那馬成看我的眼神,越來越奇怪。給他幾個膽子,恐怕他也猜不出,我是皇上的身份。頂多就是猜測我是某個隱居世家出來的人物。

  我淡淡地喝了一口茶,皺眉道:「這位馬什麼來著,本老爺是說了要清場了麼?你怎麼還傻愣在這裡?」

  馬成一愣,想到他套了這麼多近乎,人家卻一點面子也不給。打是絕對打不過的,就這麼走了,卻又心有不甘,只好把目光瞄向藍初晴,求助道:「藍仙子,你我同屬江湖人,就這麼把我們怒馬堂地人趕出去,傳了出去,在江湖之上怕是不好聽吧。」

  藍初晴本來想拉攏一下怒馬堂,過聽得我發話了,也只好冷冰冰地說道:「三當家,怕是要不好意思了。我家老爺已經說過了,請你離開。」

  那馬成一聽到藍初晴親自說我家老爺,其口吻似乎十分親熱,頓時如遭到雷擊一般。倒追幾步,傻愣愣道:「我家老爺,我家老爺。」一般女子,是不會稱呼別人為我家老爺的。只有成了他家地人後,才會如此說。藍初晴此言一出,就是擺明了她已經是眼前這個混混的女人了。

  「想不到堂堂藍仙子。」馬成一臉痛苦的表情,悲痛已的搖頭道:「既然如此,馬成告辭了。」

  馬成說著,立即招呼了自己幾個弟兄往外走去。臨到門口前,還不由得回頭對我怒目相向。顯然是對我這個摘了初晴花兒,十分的不滿。然而他望向晴兒的眼光,卻有些沉痛,自卑,以及絕望。

  諾大的一家客棧,卻只有我們一行人了。周圍地世界,總算清淨了不少。我伸著懶腰道:「江湖之中,仰慕晴兒的傢伙簡直多過過江之鯉,有趣,有趣。」

  「老爺,要不要妾身去宣佈一下,說妾身早已經身心皆有所屬。」晴兒怕我著惱,便說道。

  「用了,讓本老爺親眼看見這些自詡青年才俊的傢伙,在本老爺面前露出絕望的表情,實在是人生一大享受啊。」我嘿嘿陰笑已:「既然他們想恨,那就讓他們多恨一些吧,本老爺要將那什麼江湖十大美女,通通收掉。」

  我此言一出,三名女子均是目瞪口呆地望著我,實在不敢相信這是事實。

  「怎麼?你們該不會是吃醋了吧?」我一愣神地問道。

  「老爺,我們倒不是吃醋。」柳映竹幽幽道:「只是老爺您的胃口也實在太大了,江湖十美要是全被您收去了。整個江湖之中,怕是要鬧得天翻地覆了。」

  「管他個鳥,本老爺又不是江湖中人,江湖人鬧得再凶再歡,也鬧到本老爺頭上來。」我一臉的不屑道:「就這麼決定了,本老爺倒是要看看,那些江湖人會怎麼個鬧法。」

  「唉,這一來,又要不少少女要慘遭毒手了。」凝兒想起了自己那一次,裝出一副幽弱的模樣道。

  其他兩女也心有慼慼焉的同時點了點頭。

  「呃……在你們眼裡,本老爺的手段,就是如此不堪?」我尷尬地問道。

  「是。」三女同時認真地點頭。

  「老爺最擅長的手段,便是威脅,****,要不就是迷姦。」凝兒把我手段一一數出來。

  晴兒也有同感:「對付我,老爺的手段更是卑鄙。用整個飛燕門地安慰來威脅我。更加可惡的是,凝兒竟然站在了老爺那邊。第一次見到的時候,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那小妮子臉皮真厚啊,說什麼願意跟著老爺,也不知羞。」

  「姐姐,你還說我。」凝兒的糗事被抖了出來,羞惱地去撓晴兒的胳肢窩:「你也不比凝兒好哪裡去。凝兒是身不由己,但是姐姐卻用主動……啊。」

  晴兒臉上也是一片緋紅,急忙一把掩住凝兒的嘴,嬌羞道:「叫你再說。」

  柳映竹卻也上前湊熱鬧道:「你們這還算好了,我最慘。是被老爺用銀子買了去的。」說著,又開始說起當日那個晚上,我是如何耍詐把她奪了去。

  我差點暈厥過去,雖然她們互相在抖糗事。但是那些糗事的每一個主角,卻都是我。由得尷尬道:「好了好了,算本老爺怕了你們了。別把本老爺說的如此不堪,本老爺就算那些手段都不用,追女人也是手到擒來。」心卻道,你們還算好的了,婉文卻更慘,被我當日用御女心經調教成了一個女奴加蕩婦。

  「老爺,我們只是在說,你若是不用那些手段,是不是能追上江湖十美中的一個,還是個疑問。」三女這才露出了狐狸尾巴,將我一軍道。

  我也這才恍然,原來她們是有目的的。估計也不想我再弄很多女人回來。遂用計將我一軍。如今我卻有些騎虎難下之感,剛才把話說得太滿了,只好勉強應道:「如此,你們就看本老爺怎麼表演吧。」

  「其實也很簡單,老爺只要把自己的身份暗中抖出來,還怕別人不答應麼?」柳映竹眼睛對我一瞄。

  呃,正有這種打算呢。過被柳映竹先將這個活口封住了。便也只得強自道:「本老爺自然也不會吐出自己真實的身份。」

  三女這才似奸計得逞一般,做出了個勝利的手勢,初戰告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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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09-5-17 05:36 PM|只看該作者
 正文 第五十五章 太湖山莊(上)

  的確是有些難度。我暗忖不已,那些所謂的江湖十大美女,大多數乃是心高氣傲之人。就是晴兒,當初若不是我費勁手段,才將她弄上手的話,恐怕這輩子都無緣一親芳澤。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,能不用手段盡量不用,實在不行,暗箱操作好了,做的隱秘些,諒她們也不會知道。

  此時,左東堂等人已經安排好了房間,下樓道:「老爺,房間均已經安排妥當了。您是否要上去小睡一會?」

  「用了,用過午膳後,你派幾個人守在這裡,任何人都不得投宿。」我搖著折扇笑道:「午後我們便去那太湖山莊逛上一逛,探探情況。」

  「老爺,知道了。」左東堂又對那店小二一喝道:「還愣著幹什麼?快些把好酒好菜都拿上來,銀子少不了你們的。」

  那店小二,早已經被嚇的不輕,被這麼一喝,忙跑進了廚房之中。準備起了酒菜。這無錫的菜餚,大多數以甜淡為住,吃得好生不耐。只好匆匆用過飯後,一行人往那太湖山莊行去。

  雖說這是無錫城裡,但是要到那太湖山莊,卻還是有一段距離的。這麼長距離,我可懶的走,還是坐馬車舒服。

  左東堂等護衛們,則御馬環繞在馬車的左右,盡著護駕之責任。而莫愁莊的姑娘們,也個個能騎馬。隨之車後。

  經過一番打聽,那太湖山莊建在湖畔馬山之邊。依山靠水,地勢相當不錯。用了大半個時辰,便到了太湖山莊之跟前。

  此處雖然並非在熱鬧地城區之中。但是有一條比官道還要寬闊上數丈的大道。從管道直通到管道之上。來來往往的人,也是不少。或家奴打扮,或各色武林人士打扮。有些鮮衣怒馬。有些衣著樸素,幾人結伴步行。另者和尚,尼姑,道士,道姑,乞丐,什麼人都是缺。

  好傢伙,這還有半個月才是武林大會呢。如今才初三。便來了這些人。若是那太湖山莊底子薄弱一些的話,莫是要被吃窮了去?

  不過以江湖人排場看來。卻沒有一個排場有我大地。一輛外表奢華之極的馬車,數十騎護衛在左右,足以讓任何路過的江湖人士側目不已,紛紛討論我這是哪門哪派之人。

  沿著大道行不片刻,便到了太湖山莊之外。遠遠望去,那太湖山莊建設的果然非凡之豪奢。就連我認為已經很不錯了的莫愁莊,都只有這一半的大小。

  看來太湖山莊陸謙這個武林盟主十年沒有白干。果然是油水十足。

  諾大的莊門之外百多步處,設了一硬木柵欄,柵欄兩側分立兩柱箭樓,其上各有數名護衛。果然有其一番武林盟主寶地的氣氛,連大門口也整得跟軍營似的。

  我的馬車剛到那柵欄外。那些在外迎接客人地管事們,立即眼尖迎了上來,想來是看我們一眾人等,個個衣著鮮華,氣度不凡。

  這種家奴日子當久了。自然懂得識人辯相。甫一迎過來,便猜到了馬背上之人,以左東堂為首。迅即拱手媚笑道:「諸位武林同道,歡迎前來太湖山莊。」

  左東堂身為一等帶刀侍衛,朝廷四品大官,就是這無錫城裡的知府過來,怕也要自稱卑職。雖說左東堂為人尚算厚道,卻也有些倨傲地點了點頭,沒有搭腔。

  這種倨傲,反倒讓那管事更加難以捉摸。滿臉堆笑道:「這外面風大,不如先裡面請,小地立即著人辦理各位的食宿去。」說著,又道:「知諸位武林同道,屬於哪個門派?小的也好登記造冊。」

  「我等並非江湖中人,只是前來看看熱鬧罷了。」左東堂連正眼也沒有瞧他一眼,不耐煩道:「快快上前帶路,否則我家老爺發火了,有你好受的。」

  那管事的一聽,並非江湖中人。本來按照這武林大會的規矩,非江湖人士根本不讓參加。但是又見到左東堂等人氣度實在不凡,不敢輕易得罪,苦笑著拱手道:「諸位大爺,小的在外迎客,雖說事小。但所迎地客人,也得有個名目吧?」

  「那就填莫愁莊好了。」左東堂雙腿一夾,跨下烈馬頓時向前疾突了幾步,唏咈咈怒嘶起來,直將那管事的嚇了一跳。不敢再多問下去,疾步走到前面帶路,路過那柵欄時,揚口喝道:「莫愁莊諸位英雄駕到。」

  我掀開簾子往旁邊一看,旁邊果然有一張桌子,有人負責專門登記造冊。倒也不怪那管事的多事。有些身份一般的武林人士,被擋在外面要請柬,沒有的還不讓進。,當

  我放下車簾,對同車的三女笑道:「這太湖山莊的管事倒也懂得看人行事,竟也不敢問我們要請柬。」

  「那是自然。」晴兒自是知曉其中的道理:「請柬只是防止一些無名小弈混進其內混吃混喝,真正知名武林人士,那是根本就不帶請柬的。尤其是那些大門派地掌門,譬如說少林不智禪師,自是身份顯赫,平日裡請也是請不來的。那些家奴何以敢問他們要請柬。」

  「過,由此可見這太湖山莊之莊主,是個圓滑世故之人。否則其家奴也不會如此勢利眼。」我一想起剛才幾個穿著普通的武林人士,被拉到一旁盤問搜身之事。

  行不片刻,馬車停了下來。左東堂下得馬來,到我轎前,躬身道:「老爺,太湖山莊已經到了,請您下車吧。」

  我懶洋洋地恩了一下,柳映竹自是有一套。攙扶著我往車下走去。晴兒和凝兒,則隨侍在我身後。

  我下地車,打開折扇輕搖一番,四處觀望。這太湖山莊修建的果然金碧輝不,竟然用上了難得一見珍貴的琉理瓦片。

  「不錯。這太湖山莊,有一番模樣。」我微微點了點頭。

  剛才那管事,也是乖巧之人,頓時來到我面前。一揖到底,恭敬道:「小的太湖山莊管事陸福,參見老爺。」雖然他知道我的身份,但是光看這排場,便知曉了我身份不低,急忙上來拜見了我。

  「你倒是機靈,打賞。」我搖著折扇,邁著八字步往前走去。

  柳映竹,聽得我說打賞。便掏出張百兩銀票,丟給了那管事陸福。那陸福一見是張百兩銀票,頓時瞪得眼睛都要突出了。

  他身為太湖山莊的管事,青日裡身份顯赫之人見得多了。卻從來沒有見過,如此一賞就是百兩銀票的。忙不迭又追了上來,躬著身子碎步跟在我身後,卑笑道:「多謝老爺打賞,小的這就領您去別院先休息著,等小人去稟報莊主老爺,也好讓他安排來招待貴客。」

  媽的,原來到這裡參加武林大會,還有人包食宿。早知道這樣不去強佔那家客棧了。

  我庸懶地恩了一聲,迅即止住了步子。隨即又隨著陸福的請勢,一路往別院行去。這太湖山莊內景也是不錯,一路假山池水,亭子樓閣,層出不窮。過在皇宮裡什麼樣的美妙庭院沒有見過?便也不放在眼裡了。

  那陸福,原也招待過不少貴客。那些貴客見到這些造型精美的庭院,總是會大讚不已。但看我也頂多是點了點頭,一副熟視無睹的樣子,便更加肯定了我身份不低的想法,言語身形動作見,更加謙卑恭敬了。

  一路往西折去。最後行至一獨立的院子內,牌匾上書著迎客居三字。顯然這是一座專門招待貴賓的院子。

  走進那迎客居內,簡直是一戶中等人家的佔地規模,中間一個大庭院,假山林立,小橋流水,池內尚養著各種名貴的金魚。

  小圓子周圍三面,各有一排廂房,廂房構造典雅,隱隱有股檀香味道。顯然這廂房是純檀木所製,端得是奢華異常。

  那陸福見我有些滿意,這才放下了懸著的心。領著我們進了正廳,其內早已經準備好了數名丫頭奴婢,一見到有人來,忙迎了上來,行跪安禮。

  我暗忖道:「那陸謙果然有一套,在這太湖山莊中搞了這麼一些別院,設上奴婢,專門招待身份顯貴之人,可見其社交能力之強,當上武林盟主亦非偶然。」

  「老爺,這些奴婢就是這別院中伺候人的,您看看要是不滿意,就給您換了。」那陸福伸出衣袖,在當堂長椅上擦試了幾下,扶著我坐下,滿臉獻媚道。

  「算了,出門在外能將就的地方就將就一下吧。」我隨意地揮了揮手。

  那些奴婢,手腳利索的幫我沏好了茶水,到我面前跪下端起茶杯道:「老爺請用茶。」

  我看這些奴婢個個相貌嬌好,訓練地亦很有素質。不過,這種場面在皇宮之中,乃是小意思。我無所謂地端起茶,品了一口,輕道:「這茶不錯。去年的極品毛尖,存到今年還能有這麼新鮮,難得,難得。」

  那陸福見我一副坦然收之,享受慣了的模樣,更是肯定了心中猜測。來人定是大富大貴,說不定是京城哪家大官之子弟也不定,臉上的笑容更甚。

  ……


  正文 第五十五章 太湖山莊(中)

  「老爺您在這裡稍事休息一會。」那陸福滿臉媚笑道:「容得小人去稟報莊主,說是有貴客光臨。」

  恩。我淡淡的點了點頭,揮手讓他退去。

  左東堂等人,便立即四處搜查了一番,以防有陷阱暗道之類的東西。有些談話,給人竊聽而去就不太美妙了。

  還好,這別院之內還算乾淨。想來那這別院,陸謙真的是用來招待貴客的,要是在這種別院之內放暗管之類的東西,萬一與貴客知曉了,怕是要吃大虧了。

  「老爺,您坐車累了,妾身給你鬆一下筋骨吧?」柳映竹行至我身後,妙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之上。

  「如此,那就辛苦映竹了。」我淺笑道。柳映竹從小被三娘培養伺候男人的技巧,精通各種按摩的手法,有她幫我揉捏一番,自是能緩解這兩日的車馬勞頓。

  我躺在了長椅之上,緩緩閉上了眼睛,享受著柳映竹的按摩服務。偏是凝兒也乖巧的很,旁邊拿了張折凳,在我身前坐下,脫下我的鞋子後,幫我按摩起腳掌起來。這腳掌之中,其穴位眾多,各自映射著五臟六腑,只要方法得當,對身體的健康十分有利。凝兒自從隨了我之後,自是知曉我喜歡按摩之類,遂苦練不裰,如今按摩起腳底來,也是有模有樣了。

  不片刻,門外匆匆走進數人。為首之人乃是一名年紀約四十多歲。紅光滿面之中年人,步伐沉著穩重,每一步似乎都是一樣距離。剛一進門,便哈哈大笑的拱手向前走來道:「有貴客光臨。陸某人有失遠迎,實在是罪過罪過。」

  我伸著懶腰,也不起身,平淡地說道:「談上罪過不罪過地,我來這裡一非受邀請,二非提前通知,怪不得陸莊主。」我一猜,眼前這人便是當今武林盟主陸謙。

  那陸謙笑容差點給我打下去,他自有賽尾嘗的尊稱。聽得屬下匯報說有貴客光臨,但問出個枉來。只好親自上前來打招呼。以他今時今日的地位,就算來人是武當清風掌門。少林不智禪師,怕也要起身還禮。

  他怎麼也沒有料到。我連椅都沒有起來,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樣,言語之間,更是有種倨傲地神態。

  當日,以陸謙久混江湖之歷,自是不會將心中的悅放在面上。仍舊笑意盎然道:「請贖陸某眼拙,至今未曾知曉老爺的身份。」

  嘿嘿,那老小子想探我的底。遂眼睛一瞥,緩緩閉了上去。

  「放肆,我家老爺的身份,也是你等山野民能夠過問的?」左東堂立即前一步,火目道:「還不與我速速退開數丈。」

  那隨陸謙而來的陸福,被左東堂的氣勢駭了一跳,急急忙忙推開了幾步。但是那陸謙。卻臉色不變,滿面堆笑道:「這位老爺,在下並非有意冒犯尊威。只是在下身為這太湖山莊主人。自當負有招待之責。」

  「東堂,退下吧。」我淡淡地說道:「陸莊主乃是此地主人,不得無理。」

  左東堂頓時應了一聲,畢恭畢敬地推了開去。

  「坐吧。」我隨意揮了一下手。

  我這兩個字,說的隨便。但是聽在陸謙耳裡,卻是心中一突。若是久居上位者,是不會如此說話的。雖然坐吧兩字,聽在耳裡似是一種賞賜一般,由此可見一般人在其面前連坐地資格也沒有。

  我見陸謙臉色連連微變,情知他隱約間從自己的氣度中,大體上得知了自己地身份。光從他坐到一旁的姿態上就能看出來,那種佔了半個屁股的坐法,可是只有身份相差太過懸殊之間,才會如此。

  那陸福見到自家主人這番模樣,更是站在陸謙身後,彎腰垂手,連大氣也敢喘。

  「好了,你們退下吧。」我揮手讓映竹她們停下按摩。

  「是,老爺。」柳映竹和凝兒,倆人退到我身後,垂手而立。

  「本老爺下江南遊玩,正好聽到什麼武林大會,好像挺熱鬧的,便過來湊著玩兒。承蒙陸莊主豪情招待了。」我見氣焰打擊的差多了,便露出了淡淡的笑容,和藹的說道。

  那陸謙,見我露出了笑容,明顯神情一鬆弛。連連歉聲道:「不敢,不敢。有大老爺光臨敝莊,乃是敝莊地福氣。」

 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,這陸謙似乎是個蠻識趣之人。從他這種表現來看,應該有為皇家效力的打算。便呵呵一笑道:「聽說,陸莊主乃是武林盟主,這名頭可不小啊。」

  陸謙急忙謙遜道:「哪裡,哪裡。這都是江湖同道的抬舉,陸某人才疏學淺,正打算趁此卸下此擔子,從此逍遙自在的養老。」

  「嗯,我也聽說過你們江湖中人,喜歡把武功分成六品三流。能入品之人,天下也就寥寥數人,好像陸莊主也是名列其中吧。」我淡笑不已道。

  那陸謙,一時摸不準我的具體打算。只要打著哈哈道:「陸某的武功雖然還算可以,但是比起少林不智禪師,武當清風道長等宗師級別人物要差上不止一籌。」

  我看他有些心虛,便索性點明道:「我可是聽說,朝廷正在招納賢士,我看陸莊主武藝不錯,何去朝廷謀個官職,也好為國家辦事,光宗耀祖。」

  這武林盟主,雖說在江湖之中蠻有地位,卻始終只是一個間組織的領尋人。在官本位的思想影響下,絕大多數人對於當官地渴望還是非常迫切的,只是大多數人苦於無門路矣。

  這陸謙能用計謀當上武林盟主,自是個擁有權力慾望之人,成為皇家人,說不定對他有誘惑力。當然,區區小官的話,他還是不一定會放在眼裡。

  果然,陸謙眼中露出一絲喜色,卻是一閃而逝去,臉上露出了不願地表情道:「老爺,多謝您的抬舉。只是陸某人一介山野草,加之年紀大了,本想抱著些家產,養老臨終罷了。這當官,卻是想也敢想。」

  這陸謙,果然狡猾異常。這番話明著是在推辭,其實是想我說出條件。

  每一個人,都是人才,只要你把他放到合適的位置上。陸謙雖然名利心強,做事不擇手段,但只要把他放在了合適的位置上,他就會幫你發揮出最大的功效來。

  「當然,陸莊主在江湖中是個有聲望地位之人。若是讓你去當個七品芝麻小官,豈不是浪費了人才?」我嘿嘿一笑道:「我看陸莊主身體還硬朗的很,若是入朝,怕是有極大的發展餘地。好了,話至此,你多琢磨一下吧。」

  陸謙聞言,眉毛一動,頓覺有戲。我如此說,便是擺明了給他的官位,絕對比現在的武林盟主要好上少。

  武林盟主,在朝廷的眼中,充其量是個匪賊頭目罷了。但是官就不同了,當上一個官,尤其是大官,無疑是正式進入了上層人士階段。士大夫與小人之間的差別,就在於此。

  「既然如此,那小人就勞煩大老爺向朝廷舉薦一番好了。」陸謙對我的態度,更加恭敬起來。

  我向左東堂使了個眼色。左東堂立即前一步道:「陸謙,我家老爺無需向朝廷稟報,因為整個朝廷,整個天下都是他老人家的。」

  那陸謙聞言,頓如遭雷擊。急從椅子上爬了下來,跪拜道我面前道:「草陸謙,叩見皇上,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。」

  那陸福,亦被嚇得混不附體,今日只道是引來了個貴客,卻想不到竟然引來了皇上。跪倒在地,哆哆嗦嗦地喊道:「草陸福,叩見皇上,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。」

  「都起來吧。」我庸懶地揮手道:「朕此番前來遊玩,不想見到陸莊主是個人才,便起了愛才之心。如此良駒美玉,屈居於山野之間,實在可惜之至。所以才暴露了身份,將你招安。過,朕的身份,需要嚴格保密,若是你們洩漏出去,朕就要了你們的腦袋。」以朝廷之力,要是想踏平這小小的太湖山莊,還不是手到擒來,不費吹灰之力?江湖中人,再好勇鬥狠,除非亡命之徒,極少數人會敢和朝廷過不去。

  那陸謙,更是做出了一番感激涕零的模樣道:「草得皇恩浩蕩,乃是祖上積德,草定不負皇上厚望,為皇上,為朝廷出力。至於皇上的身份,草民是萬萬不敢洩漏半點。」

  「陸愛卿既然肯為國家出力,朕也甚感欣慰。」我淡淡地道:「既然如此,朕就先暫封你為特使欽差大臣,官居正三品,暫協助朕管理武林人士,等你立功後,朕自會與你加官進爵。」

  陸謙自是大喜,這等於是一個有朝廷支持的武林盟主之職位。本來還想費盡心思如何奪取武林盟主的頭銜,這下得來全不費功夫,還撈了個特使欽差大臣,官居正三品的爵位。

  「微臣陸謙,叩見皇上,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。」陸謙感恩戴德的連連叩拜。


  正文 第五十五章 太湖山莊(下)

  「陸愛卿,起來吧。」我淡淡地揮手道:「朕著你管理武林,可並非是支持你當武林盟主。你如今畢竟是朝廷大員,出任武林盟主怕是有些倫不類。」

  陸謙聞言,愕然地望著我,他恐怕很難想像出任武林盟主,如何能夠管理武林。

  「陸愛卿,告訴朕。你這個武林盟主,真的能讓整個武林的人士,都歸你管轄麼?」我嘿嘿一笑道:「怕是不可能吧,頂多舉辦個活動,散發個武林貼,討伐討伐魔教之類。」

  陸謙被我說中,有些尷尬道:「的確如皇上所言,所謂武林盟主,並不可以直接管理那些門派。」

  「既然如此,陸愛卿抱著個武林盟主的虛銜有什麼用處?」我這才露出了我的本意:「朕要你協助管理江湖,並非區區散發武林貼,倡議一下討伐大計。朕要你做的是,將整個武林都納入管轄範圍之內,讓所有門派,讓他們往東,他們不能往西。」

  陸謙哪裡料到這個特使欽差的權力,竟然會如此巨大,如此一來,的確比那什麼武林盟主的虛銜強上數倍。臉上由得露出喜色道:「皇上的打算,正合微臣的心意。不過江湖中人,未必會服朝廷的管理。」

  「哼,服就打到他們服氣為止。」我陰冷地說道:「若是對江湖人放任自由,難免會對朝廷形成威脅。不服管理的門派。通通滅掉。」

  陸謙根本想不到我地心思會如此之狠,打了個冷顫道:「皇上的意思,微臣照辦就是。不過這江湖,也並非好收拾的。僅僅憑藉著太湖山莊的實力,根本無法盡收江湖。」

  「陸愛卿儘管放心。」我隨即又露出了和藹地神色:「朕自然會出動軍隊助你一臂之力,朝廷之中,要軍隊有軍隊,要高手有高手。別看陸愛卿的太湖山莊實力尚算不錯,但是朕要滅掉你,簡直易如反掌。」

  陸謙眼神中露出了些許懷疑神色,太湖山莊乃是他苦心經營了數十年的結果,朝廷就算能夠滅掉,怕也要一番周折。這易如反掌,怕是有些不太現實。

  我知道他不服。便輕聲喚道:「旺財,去和他較量一番。」

  一直蹲在我身邊不出聲的旺財,立即氣勢暴懲。原本昏昏欲睡的眼神,變得如此犀利,直直射向陸謙。

  陸謙臉色一凝,驚聲道:「好身手。」

  他的話音剛落下,旺財便凌空飛起。往陸謙猛撲過去。光在這空中的幾個呼吸時間,氣勢便連連暴懲,周圍的空氣煞那間冰冷起來。

  陸謙這才發現,這個叫旺財的傢伙功力高他不是一個檔次。急忙用盡了全力,擋住了旺財凌空一掌。

  繞是如此,陸謙也被旺財隨意發出的掌勁,倒退了數步。臉色疾變道:「帝品級別?皇上快住手,微臣服氣了。」

  「旺財回來吧。」我笑著招手,讓旺財回到了我身邊。

  陸謙被駭出了一聲冷汗。滿臉服氣道:「想不到這世界上真地還有存活的帝品高手?如此高手,要滅本莊地確不是難事。」

  「嘿嘿,陸愛卿以為朕手底下就這麼一點點實力?」我得意已道:「帝品高手雖然找不出第二個來。不過朕手底下的王品級別高手,卻隨隨便便便能找出六七個來。」

  陸謙聞言,差點暈厥過去。隨隨便便便能找出六七個來。如今江湖之中,加起來也只有六七個王品,哪一個不是受萬人敬仰?

  聽到這裡,陸謙才知曉我剛才說要真正操縱江湖,並非是在說笑話。這種權力,可真的是他畢生的追求。本來按照太湖山莊的實力,能夠坐上一屆武林盟主,已經是極限了。如今卻有機會,能真正掌握江湖,實在是他的夢想。

  「微臣陸謙,定會辜負皇上的期望。那武林盟主,微臣地確沒有必要擔任。」陸謙眸子中,露出了一絲興奮的神色。

  我也點了點頭道:「其實在朕的心目之中,早已經有了合適的武林盟主人選。」說著,我又將目光轉移道藍初晴身上,輕喚道:「晴兒。」

  晴兒頓時上前一步,恭聲道:「皇上,晴兒在此。」

  「陸愛卿,這位便是朕找的新任武林盟主。日後江湖中的事情,便由她和你一起為朕負擔。」我眼神望著陸謙道。

  陸謙畢竟也是王品級別的高手,自然能夠看出這位叫晴兒的女子,其武功並不下於自己。便道:「一切都聽從皇上的安排好了,不過這位姑娘屬於何門何派?微臣也好盡早安排。」,當

  「陸莊主,小女子乃莫愁莊藍初晴。」晴兒輕輕施了一禮道。從這一點便可以看出,晴兒無意透露自己乃是皇妃地身份,畢竟用這種身份擔任武林盟主並非好事。

  陸謙臉微一疑惑:「竟然是藍仙子,你不是飛燕門門主麼?怎麼去了莫愁莊。」

  「此事暫且不談。」我揮手道:「陸愛卿,如今你要做的事情,便是將晴兒推到武林盟主的位置上去。」

  陸謙見我稱呼藍初晴似乎頗為親暱,也大體上能猜出個梗概來。便一臉嚴肅道:「微臣定不負皇之命。」

  我見陸謙如此配合,便又道:「你一己之力,怕是有些困難。朕給你個接頭暗號,你去聯絡東廠統領李林甫。由你們倆人,合力操縱這次武林大會。」

  陸謙見到我也出人和他一起辦事,頓覺此事大有把握。想不到剛入朝廷,便能立下一大功勞,免有些興奮。連忙拱手聽我地命令。

  我便將李林甫留下的接頭暗號,暗下說與了陸謙聽。陸謙聽完之後,又一拱手,正色道:「事不宜遲,微臣這就操作此事去,還請皇上見諒。」

  這陸謙能當上武林盟主,倒也非僥倖,辦起事情來頗有雷厲風行之勢,毫無拖泥帶水之事。心中也是覺得滿意。用手錶測試了一下陸謙的友好度,比我想像中的要好,竟然有八十多。一次完全收服陸謙,顯然是件不現實的事情,只有假以時日,才能使得他對我越來越忠心。

  每一個人都是人才,只要將他放到合適的位置上,他就能為你創造無限。陸謙這人,在晴兒的眼裡評價並不高。但是晴兒和我站的角度不同,考慮問題自然也是不同。

  那什麼少林不智禪師,武當清風道長,在江湖之上雖然名望很高。但是若讓他們做陸謙現在做的事情,怕是很難達成。

  陸謙自有陸謙的作用,就像劉枕明,平日也好色,貪污,受賄,但朝廷確實又需要這種人才。若人人都像陶遷那般性格,怕反而好。

  我點頭讚許了一番後。陸謙便忙推將出去,處理事情去了。臨去之前,讓陸福留在我的身邊,帶我好好逛逛這太湖山莊。

  剛才被柳映竹她們幫我鬆了筋骨,渾身精力充沛,正想出去逛逛呢。

  遂讓陸福領著我,一路向這太湖山莊的其餘地方逛去。

  這太湖山莊,地方自是不小,足足有莫愁莊的兩倍以上,期間春色盎然,的確不錯。一爐著三女,賞盡這山莊之美。

  路過一座別院的時候,我突然聽得一聲佛號:「阿彌陀佛。」這聲佛號,猶如撞鐘一般,重重地撞到了我的心口之上。

  我氣息一陣蕩漾,胸口頓覺滯郁,腳下一踉蹌,差點跌了一個觔斗。幸好晴兒等女,一把將我扶住。

  「媽的,是哪個混蛋?胡亂念佛號?」

  我怒氣沖沖道。

  陸福見我發怒,頓時駭得魂不附體:「皇,老爺。這別院之中,住的乃是少林不智禪師和他的弟子。」

  我心中一愕然,隨即疑惑道:「這不智老禿驢,怎麼來的這麼早?」

  陸福瞄了一眼四周,心虛道:「老爺,這不智禪師數日前便來了山莊。說是少林寺缺少油水,所以提前來太湖山莊住幾日,補補虧虛的身子。」

  我聞言,頓時噴笑了起來。這不智老禿驢,倒也幽默的很。這怕是個托辭罷了。他恐怕是為了防止上次武林大會前夕,陸謙費勁手段將他弄得錯過了時間。

  「反正閒著也是閒著,不若去會會這個老禿驢。」我搖著折扇道:「哼,本老爺倒是要問問他,何故在本老爺路過之時,突然用佛音襲擊我。陸福,帶路。」

  陸福自是不敢違拗我,便立即上前帶路,引著我一路往別院內走去。甫一到門口,便見到兩個小和尚擋在了門口,合掌躬身道:「施主們請回吧,方丈正在閉關修煉,不見客。」

  「閉屁個關。」我火道:「老子可是來找茬的,不是做客的。速速退開,否則連你們一起揍了。」

  小和尚頓時愕然,怕是從來沒有見識過我這種人,真不知如何才好時。那死老禿驢,突然又宣了一聲佛號道:「虛空,虛無,讓那位找茬的施主,進來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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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正文 第五十六章 訛上我的老禿驢(上)

  那兩個小和尚,一聽到他們的方丈老大說話了。只好退到了一旁,拱手而立。

  那一聲佛號,又是將我聽得一震。媽的,死老禿驢沒完沒了了。遂立即牽著旺財,氣勢洶洶的往內走去。

  由陸福領著,直到了別院正廳之中。果然,在正廳中央,一名鬚髮皆白,慈眉善目的老和尚,正端坐在蒲團之上打坐。其身側圍著四名年輕力壯的和尚,個個露出了半個肩膀,肌肉發達,顯然是練外門功夫的武僧。

  「死老禿驢,你若是再宣那賊佛號,本老爺就要給點顏色你瞧瞧了。」我跨步走進正廳,怒目道。媽的,他每宣一次佛號,都震的我胸口氣血一陣湧動。

  「施主何必動氣,心中無魔,即便是聽了我的伏魔吼,也不會有半點反應。」那死老禿驢,睜開眉目,笑著望向我道:「施主不妨問問身邊之人,是不是也如你那般,氣血湧動。」

  我聞言一愣,將目光投向左東堂。左東堂頓時道:「老爺,屬下聽那佛號,並無不良反應。」其餘幾名護衛,也是搖頭表示對那佛號不過敏。

  晴兒迅即道:「老爺,這伏魔吼,乃是專門對付練旁門武功之人。老爺對此有反應,應當是因為老爺練了御女心經的緣故。」

  「阿彌陀佛。」死老禿驢,又宣了一聲佛號。笑讚道:「女施主果然慧眼,老納就是見了這位施主,身上邪氣頗重,才不得已出手點化的。」

  「媽地。你還沒完了是吧?」胸口不斷湧動的氣息,讓我渾身難受不已,怒斥道:「老子練什麼武功,關你賊禿驢屁事?再住嘴,別怪我翻臉了。」

  「施主,老納的法號並非是賊禿驢,而是不智。」那不智禪師,竟然如孩子一般,微笑起來,那笑容的確頗為慈祥。但是看在我眼裡,卻又無比厭惡。

  以後有時間再發,如果等不急了可以加我QQ:100867189……也可以發信息給我lingangming

  「那就叫你不智老禿驢好了。」我怒氣沖沖地說道。換誰被無緣無故遭到攻擊。都會極度不爽。

  「施主,老納這也是為你好。你那邪功不練也罷,否則時間一長,會損害身體。」不智老禿驢一副很嚴肅地表情,對我認真說道。

  說的我心中一突,損害身體?細細一想,卻又根本沒有這回事情。二供奉也是練御女心經起家的,人家都***活到一百五十多歲了,還像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一般,沒病沒痛的。

  想同了此節,便故意裝出有些心虛道:「不智老禿驢,那依你看,本老爺該怎麼辦呢?」

  不智禪師見我言語之間有些鬆動,便又蠱惑道:「施主,不是老納在詛咒你。你若是一直練這門邪功。怕是活不過五十歲。不若趁著魔功未成,根基尚淺之時,由老納幫你廢除掉他。」

  我心中暗罵。死老禿驢原來是想廢我武功。遂冷言道:「那是休想,不智死老禿驢,你可知道我練這武功費了多大寶貴的時間?豈是你說廢就廢的?」

  「施主誤會了。老納只是看施主你根骨不錯,眉宇之間似乎又與佛家淵源頗深。所以老納才起了愛才之心。這魔功不練也罷,少林武學雖不能說是冠絕天下,但七十二門武功,樣樣出眾。只要你能列入少林門牆,就算那藏經閣內,也能隨施主無忌出入。」不智老禿驢,滿臉笑容道。

  「師叔祖,這藏經閣隨他出入,怕是不妥當吧?」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武僧,有些憂慮地說道。

  「無妨,施主若是入我佛門。便是我佛門中人,自是能夠出入藏經閣。」老禿驢大度的說道。

  我日少林武功地確不凡,但是練習起來都是頗費功夫。那什麼七十二門武功,說來好聽。但是隨便來一門,沒有個十年八年,根本練不出什麼名堂。哪有御女心經這武功輕鬆自在?與女行房,便是在練功夫。

  不過看這老禿驢如此誠心,耍他一下子也是好玩的。遂露出了羨慕地神情道:「不智大師,你說的是不是真的?少林武功隨便我學?」

  老禿驢被我一聲不智大師,喊得一個冷顫,雞皮疙瘩都要冒出來了。雖有些狐疑我為何前倨後恭,卻也只得正色回答道:「那是自然,老納觀施主,實在是與佛有緣之人。倘若今日入佛門,他日必定也會入我佛門。」

  「敢問不智大師今年高壽?」我嘿嘿一笑,問道。

  「旁人問這個問題,老納是不回答的。」不智老禿驢說道:「不過對於施主就沒有這個限制了,說來慚愧,老納時至今年,已經虛度了一百二十六個春片了。死老禿驢處處透著對我的照顧,實在有些詭異。,當

  「那大師又是在何時進入王品級別的?」我又問道。

  「說來羞愧,老納八十九歲時,才領悟王品境界。」那老和尚一副衰老的模樣,果然如我猜測般,進入王品極晚。

  我遂又和藹地笑著問道:「不智大師,那我入了佛門,能不能吃肉,能不能找女人?」

  老禿驢尚未回答。那幾個小禿驢卻喝罵起來:「混帳,入佛門,又豈能再吃肉,再找女人?」

  「冬禿驢,老子又沒問你們?」我不屑道:「老子和你家大人說話,豈輪得到你們這種小輩插嘴?」

  「施主說的極是,你們幾個退下吧。」老禿驢威嚴的喝退了幾個武僧,這才道:「入了佛門,自然應該四大皆空。不過,施主你倒是可以特殊照顧,只要你在少林寺吃肉,在少林寺玩女人。老納都可以接受。」

  我寒。這死老禿驢難道是腦筋出問題了?這種荒唐的事情竟然也會答應下來?難道我入其少林,對他真的有天大好處不成?還是難道這老禿驢,另有目的?

  不過,他的條件雖然是誘人。但我對於去當一個和尚,實在沒有什麼興趣,哪怕是客串一下,都沒有半點心思。老子堂堂一個皇帝,去當和尚怕是要鬧出笑柄來。另者,少林武功雖然不錯,但是實在不適合我練。就算我想練,頂多也只會派幾名高手,去將那些武功秘籍盜出來,哪又會真的入佛門去。

  「老頭,雖然你很有誠意的樣子。」我嘿嘿一笑道:「不過老子對入你少林,乃是半點興趣也沒有。」

  那不智老禿驢,本來一臉期待興奮地模樣,但是一聽到我這一句話,頓時如同吞了個蒼蠅一般,嘴巴長得大大的,驚訝異常。他怎麼也沒有料到,青日裡都是別人求著入少林。今日開出如此優厚條件,卻被人玩耍候拒絕了。

  「呃……,這位施主,能告訴老納。你為何拒絕老納的邀請麼?」不智老禿驢,那副表情如同被拋棄地怨婦一般,問我何故拋棄他。

  看他一副失落的模樣,心中不由地一爽,總算報了一箭之仇了。遂道:「老禿驢,老子不入你佛門,實在有數不清的原因。就挑幾條主要的說吧,第一,老子對你很不爽,你亂用那什麼鳥吼來嚇唬我。」

  「施主,那叫佛門伏魔吼,不是什麼鳥吼。」智老禿驢苦著一張臉解釋道。

  「老子管你什麼吼,老子就是爽。」我嘿嘿道:「第二,本老爺聽你的名字,覺得不爽。什麼不智不智的。要是當了你徒弟,我不就是弱智了?」

  「呃……關於這點,施主完全可以放心。大不了施主你當老納的師父,叫大智也沒有關係。」老禿驢仍舊存著一絲幻想,想力挽狂瀾道。

  「還是爽。」我任自搖頭道:「第三,你少林武功實在太差勁。要練八十年才進入王品。你看看人家姑娘。」我說著,把藍初晴拉過來道:「二十歲就入王品了。」

  「這個,佛門武功,講究的是循序漸進。一旦基礎築好後,他日進入帝品,甚至是皇品都有可能。」老禿驢連連辯解道:「旁門武功,盡展雖然迅速,但是到了後期卻容易滯住,一輩子停留在王品。」

  「我呸,說的輕巧。老子喜歡享樂人生,練武功過是為了消遣而已。」我不屑道:「老子要是將來像你一樣白髮白眉,活者還有什麼樂趣?」

  「話不能這麼說,只要施主你能夠早日突破王品,自然能返老還童。」老和尚不依不饒地蠱惑道。

  「最最重要的一點便是,本老爺老婆太多,她們怎麼會同意本老爺入佛門呢?」我嘿嘿一笑道:「我本俗人,又怎麼會拋下諸多美艷嬌妻,去當和尚呢?」

  「如此,那老納再破破例好了。」老禿驢露出一副勾人的笑容:「老納允許施主在少林建一座別院,專供施主美艷嬌妻使用。」

 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。這死禿驢真的如此決心?為了拉我入少林,便什麼也不顧了?遂又試探道:「死老禿驢,本老爺明確的告訴你吧。本老爺是無論如何,不會入你那佛門的。不過,看你武功還算馬馬虎虎,若是在我身邊當個使喚的,倒也勉強使得。」

  豈料,那老禿驢眼睛一亮。出乎我的意料道:「好主意,如此老納就能在施主身邊,時時刻刻開解施主了。」

  我倒。這老禿驢,看來是真的訛上我了。


  正文 第五十六章 訛上我的老禿驢(中)

  「死老禿驢,你應該不是認真的吧?」我滿臉愕然不已:「就算你跟了我,我也懶的供你吃喝。」

  老禿驢的臉皮厚到出乎我的意料:「無妨,沒吃的,老納自帶乾糧。沒住的,老納自帶蒲團。多年來,倒是清苦慣了。」

  「師叔祖。」那幾名退到後面的武僧,頓時上前跪拜在不智老禿驢的面前,神情激動道:「您老又何苦為了一個不識抬舉,滿口污言穢語的俗人而如此作踐自己呢。即便他資質出眾,難道這天地下就沒有比他資質更好的人了麼?」

  「癡兒,都與老納退下。」不智禪師沉道:「老納如此做,自有老納的理由。你們回一個去少林寺,告訴你們師父,少林寺的方丈,以後便是他了。」

  我腦子中只有一個詞語,那就是瘋狂。這老和尚莫非瘋了?不對,不對,那老和尚說自有他的道理。也不知道是什麼道理,能讓他如此瘋狂的訛上我,連那個什麼方丈,也不當了。

  若說我的資質,只能算是普普通通,便是連蘭兒杏兒,也比我好一些。更別說練武奇才如晴兒張晃等了。就算我的體質比較適合練少林武功,怕也不會讓這老禿驢弄的如此瘋狂,其中一定有隱情。

  糟糕,這老禿驢一副曖昧幽怨的神情。莫不是長期當和尚,性子變地變態了。好上了男色。看中我了吧?一想到此節,渾身惡寒已,雞皮疙瘩也起了一身。急忙尋個托辭道:「呃……老禿驢,本老爺看你今日似乎不太正常。用那什麼鳥吼吼我的仇,下次再找你算帳。今日本老爺先撤了。」

  說著,拉著晴兒急急忙忙往別院外走去。也真是的,找茬找了個變態老禿驢出來,也算是一件倒霉的事情了。

  快步出地別院門外,我強撐著臉道:「晴兒,你有沒有聽過江湖傳聞,那死老禿驢是個好男風的變態老頭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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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晴兒頓時愕然已,哭笑不得道:「老爺,不智禪師乃得道高僧。又豈會……。」

  我渾身一冷顫,惡寒道:「你自己也看見了。如今糾纏我。我想來想去,怕也只有這一個可能性了。」

  晴兒也是想不出來,那不智禪師為何總是纏著我,秀眉微蹙道:「說也奇怪,聽家師說起這不智禪師,一直是敬佩有加的。雖然平日裡有些為老不尊,卻也不會胡鬧到這種地步啊?」

  「女施主。你師父是天山冷若蘭仙子吧?」那老禿驢,突然從我和晴兒中間竄了出來,合掌道:「若蘭也真是的,怎麼能在女弟子面前說老納的不是來?」

  我冷。

  「呃……。」晴兒亦無語。

  「另外,老納鄭重聲明。」那死老禿驢根本沒有絲毫偷聽別人說話是不道德的覺悟:「老納對女色沒有興趣。」

  寒,那他的意思,就是對男色有興趣了?我急忙跳開一丈:「死老禿驢,離本老爺遠一點。」

  「老納對男色更加沒有興趣。」死老禿驢,這才施施然道出了下半句:「管它什麼色。老納都沒有興趣。」

  我這才鬆了一口氣,不過還是與他保持距離道:「本老爺不管你有沒有興趣,你都離本老爺遠一點。」

  「這個沒有問題。」不智老禿驢身子一飄。落到了我身後三丈開外:「老納以後就隨施主三丈之外吧。」

  真是牛皮糖。算了,趕也趕不走。對這麼一個老頭,總不能真的放旺財咬他吧。再說這老禿驢,似乎和晴兒師門頗有淵源,我讓旺財咬他,晴兒自然不會答應。只好決定讓這個老禿驢跟一下再說,只要對他進行冷處理,時間一久,怕是他自己會自動離開。

  「晴兒,咱別理他。隨那老禿驢鬧去。」我攜著晴兒的手說道。接著,又回頭對陸福道:「繼續帶路,本老爺還沒有逛完這太湖山莊呢。」

  那陸福,雖然覺得今日事情實在古怪。但是以他的身份,又是不便提及,只要又做起了導遊。

  「昔日佛祖割肉喂鷹,今日我智捨身飼虎,悲哉?善哉?」不智老禿驢,仍舊跟在我身後三丈之處,不多一寸,也不少一寸,嘴裡嘟嘟囔囔地說道。

  我輕聲罵道:「難道這傢伙真的是瘋子?怎麼瘋言瘋語地?」

  左東堂也是一陣歎惜道:「堂堂得道高僧,想不到竟會變成如此?真是太可惜了。」

  「管他,他若是一直跟著我,別怪本老爺當他打手用。」我冷哼一聲,心中卻暗忖,若是他再這麼糾纏著我,到時候別怪我心一狠,把他變成另一個旺財。當然,此事必須瞞著晴兒做。

  在太湖山莊中轉了半天,這老禿驢一直跟在我身後,好像是這輩子跟定了我一般。

  我不由得回頭道:「老禿驢,既然你這麼喜歡跟著我,我也沒有辦法反對。過,我不喜歡你的名字,老禿驢叫的也不雅觀,不若本老爺幫你取一個名字,也好能稱呼一下。」

  善哉,善哉。名字法號,不過都是一個稱呼罷了。施主若是喜歡叫老禿驢那就叫老禿驢,若是不喜歡,那就隨便叫好了。」老禿驢不愧是得道高僧,對於這點根本不執著。

  「那好,以後你的新名字就是來福了。」我嘿嘿一邪笑道:「正好和旺財湊成一對。」

  「老爺,不智禪師乃得道高僧,怎麼能如此對待?」晴兒微微蹙眉,輕聲提醒道。

  我也是眉毛一軒:「他自己都說了。名字過是個代號。我願意隨便叫就隨便叫好了。來福也罷,旺財也罷,都不過是一個稱呼而已。」

  「施主說的對,一切皆是虛妄。」來福合掌道:「女施主。你太過於執著了。」

  晴兒沒有料到,為他求情,卻換來一句責備。過對方算是自己地長輩,只好默然。

  「施主佛性如此之高,不若加入佛門,到時候立地成佛,豈快哉?」來福一有機會,便又來勸解我了。

  我急忙往前跑去。媽的,鬼才入你佛門呢。

  一路回到自己地別院之內。此時天色已經漸晚。發現陸謙也早已經等候在大廳之內,他的旁邊。還站著另外一人,我仔細一看。真是那李林甫。

  陸謙一見到我,急忙迎了上來,本想行跪禮,卻見到了我身後地來福。頓時便一愣,只得拱手道:「吳老爺,您府上的李林甫來找您了。」

  李林甫雖然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事情,但是聽得陸謙不透露我的身份。便也隨之其口氣道:「老爺,林甫已經將您吩咐的事情辦妥了。」說著,從懷裡掏出一份文單,雙手恭敬的遞交給我道。

  我接過名單,打開略微一看,卻見這是一份參加武林大會的門派名單。便道:「做的好,陸莊主,林甫,剩下地事情就交給你們辦理了。」

  陸謙和李林甫。同時拱手應道。

  陸謙這才遠遠地對來福拱手笑道:「不智禪師,陸某本來想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後,再去與您相會的。想不到老禪師您自己先過來了。」

  「陸施主客氣了,過老納已經再是不智禪師了。如今名為來福。」來福雙掌一合,輕輕笑道。

  「來福?」陸謙雙眼瞪地發直,他是怎麼也猜不到,堂堂少林方丈大師,竟然會更名為來福。不過,也不好說什麼。只好強自抽笑兩聲道:「呃……大師睿智,這來福之名雖然平淡,卻深有寓意。改得好,改得好。」

  「陸施主謬讚了,來福之名,乃是取自吳施主。陸施主若是要贊,就贊吳施主吧。」來福仍舊是一副淡笑的模樣。

  陸謙一聽這是我地主意,更是不好再說什麼,只要尷尬的笑了幾聲,轉移話題道:「來福大師來的倒也湊巧,本來陸某人就想去請大師到山莊雨軒亭中用膳了。如今撞到了一起,不若一塊走吧。」

  陸謙隨即又對我道:「吳老爺請賞光。」

  估計那陸謙本意是要巴結我的,但是因為來福在這裡,也不好意思叫他,只好將其一起稍。

  「如此就多謝陸施主了。」那來福也客氣。

  如此,眾一行人,隨著陸謙來到了雨軒亭內。那雨軒亭座落在山莊西院之內,西院有一個人工小湖泊,湖泊中間架著一座典雅的亭子,湖旁均有彎曲的長廊,直通到亭心之中。

  雨軒亭中,早已經準備好了酒席,數名美艷俏婢,俏生生的侍立在一旁。

  「來福大師,實在好意思。」陸謙拱手道:「供您享用地齋菜,還沒有送來,請稍等一下。」說著,又對陸福道:「陸福,你快去催催,怎麼齋菜到現在還沒有來。」

  「等等。」我喝止道,隨即又打開折扇,笑盈盈道:「酒肉穿腸過,佛祖心中留。來福禪師乃是得道高僧,自會拘泥於區區表相。」

  「吳施主果然是好佛性。」那來福也不生氣,反而大大咧咧的坐下來道:「善哉善哉,今日老納也要來試試酒肉穿腸過,佛祖心中留的至高境界。」

  我愕然,這來福,看來是鐵了心,與我杵上了。


  正文 第五十六章 訛上我的老禿驢(下)

  陸謙也是汗然。按照他以前對來福禪師的瞭解,他雖然有些玩鬧之心,卻不會用開葷來當玩笑的。過,來福禪師若是開葷,那他便是沒有當少林方丈的資格了,此事對我方極為有利。

  陸謙遂和善地笑道:「禪師好心境,那在下就不準備素齋了。」說著,招呼眾人齊齊坐下。雙掌啪啪啪擊了三下,那美艷俏婢,頓時款款上前,一人伺候一個,將眾人酒盅斟滿。隨即也不離開,各自立在眾人身後數步。

  「禪師,來嘗嘗自家釀製的珍露酒。」陸謙那一副模樣,擺明了是要拉來福禪師下水。

  來福也不多推辭,將酒盅之酒一口飲盡。品味了一番後,這才緩緩道:「老納活了一百多歲,還是首次嘗到美酒,果然滋味無窮啊,好好。」

  陸謙露出了狐狸般的得意笑容,這來福禪師,恐怕要與這屆武林盟主無緣了。遂又笑著頻頻勸酒。

  我也嘗了一口這珍露酒。酒入口中,便有一股冰涼芬香滋味直抵咽喉。酒液微粘,入口醇香無匹,迅即又化作千百般妙味,讓人恍至仙境,飄飄欲仙起來。

  「好酒,果然是好酒。」我沉浸在酒中,過的一會才懂得開口讚道:「此酒只應天上有,人間難得幾回嘗,妙。」

  陸謙見我也讚他的酒好,遂滿臉笑意道:「多謝吳老爺誇獎。此酒乃是集百花之露精心釀製而成。盡斂百花之滋味,加之在地下埋藏了二十年,去盡酒澀,喝去自然美妙異常。」

  這酒定是陸謙珍藏地極品美酒。今日恐怕是為了招待我這個皇帝,才捨的拿出來。此酒可是喝一口,便少一口。即便是現釀,要想酒達到今日的醇香度,怕還要二十年。

  「阿彌陀佛,飲了此酒,老納竟然產生了白活百多年了的荒誕念頭。」來福也是滿是讚賞之色,迅即又責怪道:「陸莊主也忒小氣,老納來了太湖山莊下三次,每次卻都是粗茶淡飯來招待。也不早日把這美酒拿出來。虧你還有個賽孟嘗地綽號。」

  陸謙聞言。露出了一副苦笑的模樣道:「禪師乃是佛門子弟,在下又豈敢用美酒相招?若是惹來禪師一通臭罵。在下豈不是吃力不討好?若不是今日禪師自願喝酒,在下也只會讓禪師吃那些粗茶淡飯呢。」說到這裡,陸謙又滿臉友善的笑容道:「今日先不說這些了,既然禪師有此雅興。不若嘗嘗太湖三寶。」

  正在他說話間,遠遠的來了一位美婢,托著一個菜盤而來。行到雨軒亭外,款款跪下道:「莊主。醉白蝦帶到。」

  陸謙身旁一婢女,立即上前結過那銀製托盤,款款放在了圓桌中間,將罩口打開後,可以見到其間有一銀盆。銀盆之中,盛了一半通體透明的小蝦,用醇酒蓋之。

  「吳老爺,禪師,幾位姑娘。」陸謙介紹道:「這便是太湖中的特產白蝦。鮮嫩無比,尤其是用酒醉過之後,更是入口即化。美妙之極。」

  「這蝦明明是透明的,何故稱之為白蝦?」凝兒觀察了一番,覺得有些奇怪。

  「凝兒姑娘有所不知,所謂白蝦,是指這蝦煮熟之後,通體潔白如玉,故名白蝦。」陸謙知曉幾位姑娘與我關係匪淺,便認認真真地回答道。

  白蝦本非稀罕之物。但是以如今的時令,想弄到這些白蝦根本是非常困難的事情,也不知道陸謙是怎麼做到的。

  陣陣酒香,惹得我食指大動,用筷子夾了一隻鮮貨白蝦,放入口中。香甜醇美地酒,與白蝦之鮮嫩美妙,完美的結合在了一起,相得益彰,衝擊著我地味覺極限。

  「好,好。」我仔細的回味著滋味,吐出蝦殼,讚道:「果然是好蝦。」

  其餘人一聽的我如此誇獎,便也經受住誘惑,連連嘗了起來,紛紛讚歎已。

  我又是連吃了幾隻,這才問道:「陸莊主,據本老爺所知,如今並非產蝦季節。莊主又是如何弄來這些鮮活美妙的白蝦呢?」

  「此時說來慚愧。」陸謙尷尬的一笑道:「陸某從小生活在太湖之畔,最喜歡之食物,便是這太湖三寶。只是苦於三寶都有其時令,並非隨時隨地都能捕捉。那時候,陸某才二十餘歲,便整日開動腦筋,如何讓隨便每一天,都能吃上這湖仙。開始是用冰鎮的方法,這種方法雖然能夠保鮮,卻並不能保存活。陸某總覺得缺少些什麼,到後來,經過大量的觀察,陸某發現這些白蝦,都是隨著季節變化而進行繁殖,成長。這一切無與氣溫有關。加之微臣剛從北方回來,見識過北方地暖爐之類,便在小屋子中進行了模仿氣溫變化,終於,在第三年的時候,陸某終於在冬日裡養成了鮮活的白蝦。」

  我暈。這陸謙一副鬼肚腸,竟然被他研究出了這種反季節食品的先進理念。由此可見,食物對於人類的發展的動力是如此可怕。

  「陸莊主天縱奇才,吳某十分佩服。」我嘿嘿一笑道:「隔了這麼久,恐怕陸莊主將此方法早已經推廣到其他領域了吧?」

  陸謙一愕然:「吳老爺,您又是怎麼知道的?」隨即又道:「的確如吳老爺所說一般,有了此經驗,其餘像各類蔬菜,水果等,陸某人也培養了出來。不過,之後由於迷上了武學,再也沒有研究過這種旁門左道之術,一切都丟給了犬子打理此時。」

  「好陸謙。」來福一瞪著眼睛道:「上次你在大冬天的弄出了個西瓜,難道就是用這種方法種出來地?哼,哼,瞞的我們幾個老頭子好苦啊。」

  陸謙被其提及了尷尬事情,頓時苦笑了幾聲:「這種絕密之事,又豈能胡亂宣揚出去。今日若是吳老爺問起,在下恐怕也不會說的。」

  我暗忖道:「漢人乃是天下最具有智慧地民族,然而輪到發展總是會慢上一拍。這歸功於漢人傳統思想之緣故,一旦有了新發現,新發明,首先想到的便是如何藏著掖著,不肯拿出來共享。更加可怕的是,古代漢人缺乏將科技發展為生產力,形成市場的意識。泱泱五千年華夏文明,誕生過多少天才人士。就說這陸謙發現的這種暖棚方法,在更久遠的年代,難道就沒有人發現過麼?肯定是有的。但是發現之人,也如陸謙這般,藏著自己享用成果。既不肯宣揚出去,也不肯以此來做生意。悲哀啊。

  我由得思緒亂飛,若要打破這種傳統觀念,首先便是要做的,便是獎勵機制。獎勵各類發明,和各類成果。然後再統一按照順序,化作生產力,推廣出去。

  當然,這也不急在一時。遂笑道:「本老爺也好久沒有吃過西瓜了,陸莊主可不要藏私啊。」

  陸謙尷尬一笑道:「那是自然,那是自然。酒足飯飽之後,再吃西瓜那是最為美妙之事了。」

  「客隨主便,陸莊主自行安排便是。」我也嘿嘿一笑,想不到回到了古代,也能在這陽春三月之初吃到西瓜,倒也是一件妙事了。

  接下來的菜餚是太湖銀魚。銀魚再怎麼做,惟有銀魚羹最為鮮美可口。蛋白之清新,將銀魚的美妙完全吊引了出來。一碗銀魚羹下肚,頓覺渾身神情氣爽不已。

  太湖三寶最後一道便是白絲魚,此魚肉質鮮嫩滑潤,清蒸之後,更是有一股淡香味道,鮮而不腥,端為人間美味。

  太湖三寶,做法雖然簡單,但是放在此季節食材難得。而且,越是簡單的做法,越是體現了一位廚師的水準。將太湖三寶各自的特色,表現的如此淋漓盡致,堪稱擁有御廚的水準了。

  其餘水產山珍,自必一一細表。這陸謙倒也是個極會享受生活之人,然而就是這種有慾望之人,才會對權力產生渴望,如此才會為我所用。

  最後一道西瓜,更是讓眾人讚妙已。晴兒她們幾女,也是第一次在這種季節吃到西瓜,新鮮不已。

  冰冷的西瓜入口之後,倒也讓酒性下了一半。

  陸謙迅即又是雙掌一擊,一名俏婢女隨即退下。久之後,便領來了一群身著薄翼之妙齡女郎而來,最後更是隨了幾名琴師。

  我一看這架式,便知曉了陸謙的意思,想全方位拉來福禪師下水了。那小子定是以為,這種機會實在難得。

  「吳老爺,這些都是敝莊培養的舞姬,個個身家清白,舞姿出眾。」陸謙對我恭敬地說道。

  說著,又面帶笑容對來福禪師說道:「禪師,接下來的表演,恐怕您老不適合吧。」

  明顯是欲擒故縱之計。不過那來福禪師,卻滿臉不在乎道:「酒肉都穿腸過了,老納有何懼區區女色。再者,老納心境如水,若是連這些誘惑也抵擋不住,還有什麼顏面自稱老納。」

  「既然如此,在下也不好強求。」陸謙眼中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目光,一閃而逝。

  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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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09-5-17 05:42 PM|只看該作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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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 第五十七章 以身飼虎(上)

  我也不多言語,雖然與陸謙交道才打了半天。但是這短短的半天時間,便可以看出陸謙雖然有權力慾望。但是其的確失為一個人才,更加難得可貴的是,其納於言,敏於行。做起事情來,毫不拖泥帶水。

  陸謙如此做,自然也有他的打算。若能真的將來福禪師拉攏到我們這個陣營來,對一統江湖有著極大的好處。

  隨著陸謙的掌擊,那群妙齡薄衣舞女,便翩翩往亭中飄來,舞姿隨著一行一動,自然而然地舞動起來。而恰在此時,琴師也彈奏起了琴曲,琴音飄蕩而又悠遠,似是由遠而近,將人心牢牢包裹在音樂之中,隨之節奏,不斷按摩著心靈,安撫著浮躁不安的心思,讓人精神為之一鬆,飄然舒適感油然而生。

  好琴音。我不由得暗讚了一句,雖然我對音律懂得不多。但是這琴師可以在曲子開頭,便能將我的情緒調動得如此輕快,端得是厲害無比了。

  琴音之道,音律之是表象,彈指之間,用幾聲琴音將意境勾勒出來,才是琴之大道。

  我看那操琴之師,年約三十餘歲,面色蠟黃,雙眸之中黯淡無神。然而他的操琴之道,卻與他的外表目然相反。

  那些舞女,似也並不簡單。外表穿著,看起來像是從勾欄中出來的一般。但是仔細一看,個個肌膚晶瑩剔透。雙腿細長有力。一舞一行間,彷彿暗合了某種節奏,讓人地心思不由得隨之而動。

  聽得一會,琴音逐漸起了變化。從先前的柔和,節奏逐漸加快。

  不知怎麼的,我的心突然跳動地快速起來,心中青白生出一絲遐思,平日裡與眾女歡好的場景,一一浮現在我的腦海之中。一時間,弄得我有些口感舌燥起來。

  再觀那舞女,投手舉足間,看似無意。卻總能惹得我心頭一陣發癢,恨不得立即就將其按住。好好蹂躪一番。

  「皇上,寧神屏息。心無雜念。」一絲細微的聲音,將我浮躁不堪的心神重新按了回來。我這才運起了御女心經中的精華心法。御女心經,並非簡簡單單的御女之術而已。其還有令人頭腦清明,心若止水的功效。否則御女之時,女未動,自己心神卻亂了。如何能行?

  我待得將心神調整過來後,這才往陸謙望去。因為剛才那句話。是陸謙與我說的。陸謙也恰在此時望向了我,輕輕一笑。只見他嘴角微動。一縷聲音便傳到了我的耳中:「皇上勿驚,這是微臣用密語傳音之術,與皇上說話。此舞名為欲魔天舞,那琴音名為欲魔天音。兩者一結合起來,將會產生微妙地效果。」

  密語傳音,有趣的東西。說著,我又望向了來福老禿驢。只見他仍舊在看這舞蹈,聽著音樂。但是眉宇之間卻沒有絲毫地變化,反而時不時會爆出一句:「跳的好。」

  難道這欲魔天舞天音,對那來福是沒有半點效果?

  陸謙看到我臉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。遂傳音解釋道:「皇上,別看不智,,來福一副平淡的樣子。其實他已經意識到了這個陷阱,如今真用佛門至高心法境界--平常心,來苦苦掙扎呢。那琴音舞蹈,並非針對皇上,所以皇上感受並不強烈。來福要承受的力量,是皇上這邊的百倍之上。」

  難怪,我稍微運行了一下御女心經的心法,便能抵禦這欲魔天舞,原來我這邊只是被牽連了一些,主要力量並非在我這裡。再觀幾女,凝兒和柳映竹,似乎並沒有發現什麼,只是饒有興趣地看著這舞蹈,顯然琴音對她們沒有半點影響。倒是晴兒,卻一副眉頭緊鎖的模樣,顯然她已經看出些什麼不對起來。

  驀然,來福面色變得古怪之極,花白的長眉擰在了一起,剛才那副坦然自若地表情,瞬間化為烏有。

  「好個陸謙,你在酒裡下了什麼藥?」來福突然瞪向陸謙。

  「唉,來福禪師。你明知道我陸謙並非什麼善良之輩,按理說十年前你已經吃過我的虧了。為何這次還如此疏忽大意呢?」陸謙一臉謙和的笑道:「不過,此事也怪不得我。酒是你自己要著喝的,我也提醒過你,那舞你適合觀看。怎奈你不聽從我的勸告執意如此。」海

  「陸謙,你下的是什麼藥?」來福老面突然變得潮紅起來,呼吸愈見急促。

  「此藥名喚欲仙散,無色無味,吃了之後能通氣活血,神情氣爽,就是一些小病小痛,也會治癒。實在是乃居家旅行常備良藥。」陸謙那斯,一臉正色地說道:「不過,這藥也有副作用。那便是吃過此藥,在十二個時辰之內,聽完一曲欲仙曲,欣賞完一場欲魔舞後,便會產生微妙的變化。」

  我日。這陸謙卑鄙地程度,簡直不下於我。幹出了這等事情,還是老神在在,毫無羞愧的面色,反而一臉的正氣。

  來福雖然活了一打把年紀,畢竟師出少林,生性耿直。在江湖之中,也甚少走動。對於一些江湖中地旁門左道,更是防備的更少。但是陸謙卻深知其性格,知曉他自持王品武功,普通毒藥根本奈何不得他,防備之心甚少。這才出此計策。由此可見,陸謙此人行計蹊蹺冒險,卻總能讓來福上當。

  「皇上,微臣自願請罪。」陸謙奸計得逞之後,反而跪拜在我面前求罪道:「微臣觀這機會難得,便立即暗中讓陸福去安排了這一切。之所以先前不敢傳音給皇上,是因為來福功力深厚,微臣若是傳音,難免會被其竊聽而去。」

  「起來吧,朕做事。向來不問過程,只聽結果。」我淡淡道:「此事朕早已經全權委託你與李林甫處理,怎麼做,那是你們自己的事情,與朕無關。做的好,朕自會獎賞。做不好,朕也自會處罰。」

  陸謙一愣,他怕是沒有想到我有如此度量。換作一般皇帝,怕也要維持一些表面的虛偽,斥責一番。但是眼前這個皇帝,卻對於放權手段是如此獨特。細細一想,其中誰勝誰劣,一目瞭然。把事情交由屬下做後,還時不時要去指手畫腳,這更是對屬下能力的一種懷疑。疑人不用,用人不疑。若是不相信屬下,便要給他任務。一想到此處,陸謙免心中又折服了幾分,心悅誠服道:「皇上如此厚愛微臣,微臣實在愧不敢當。微臣從今往後,定會對皇上忠心耿耿,竭力辦事。」

  那來福不愧是得道高僧,到這個時候頭腦還能保持一絲清明。任由那欲魔舞女在其身旁環繞挑逗,氣喘吁吁道:「吳施主,你果然是皇上。老納猜測的錯,你一副九五之相,位及人君。然卻相格並非如此簡單,九五之相外,更有一種詭異的相格,此乃大煞也,讓老納心中震撼不已,所以才想在你身邊,時時刻刻提醒。」

  我一愕然,這老和尚倒也能識人。竟然能從相格上看出我乃九五之尊。若是換作以前,我定然是不相信的。但是只要回想在我那個時代,曾經有兩個算命之人,說我是九五之尊,其中一個還險些被我一頓好打。但是事實證明,我後來的確是當上了皇帝。由此可見,相格一說,並非無稽之談,其中定有玄妙。過死老和尚說的那個大煞之相,實在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,遂對陸謙做了個手勢。

  陸謙立即讓欲魔舞孃退開,好讓來福老和尚有喘息之力。

  我這才冷冷地問道:「來福,與朕說清楚,那個大煞之相是什麼意思?」

  那欲魔舞陣,一被撤開之後。來福壓力頓時消去泰半,喘息過後,緩緩道:「今日我見到皇上時,並知道您就是當今聖上。只是觀您有九五至尊之相,這種相別之人,就算現在是皇上,將來也非常有可能當上皇帝。當時,老納本想上前拜見。卻不料見皇上眉宇之間,卻隱含著大煞之色。老納頓時驚駭欲絕,但凡擁有大煞之色的皇帝,無不是殘忍好殺,手段狠毒之人。譬如商紂王,隋朝楊廣,均是九五之相與大煞之相互相糾纏。老納生怕您有朝一日成了皇上,導致蒼生淘汰,亂世橫生。老納這才想費勁手段,將皇上入我少林佛門,終日接觸佛理,化解大煞之相。然而皇上執意肯入我佛門,老納只好伺機跟隨在皇上身側,一旦皇上受大煞之氣影響時候,也好用佛門禪理為皇上寧神養心,以便逐日化解皇上的大煞之氣,解救天下黎明蒼生。」

  我愕然,怪不得這死禿驢一直賴著我不走,說什麼以身飼虎,原來有這種緣由在裡面。


  正文 第五十七章 以身飼虎(中)

  「來福,朕可以明確的告訴你。」我淡淡的說道:「朕雖然是什麼好人,但是卻並不會胡亂荼毒生靈。若你不相信,日後可以隨朕左右。」

  「皇上,這也正是老納費解之處。」來福重重的一歎道:「皇上宮門之處,遂有大煞之相,然而十分令人費解的是。那股大煞之色,似乎又被什麼東西牢牢壓制住。所以,皇上現在的性情,雖然時有荒誕,卻不失仁心。老納只是在擔憂,若一旦大煞之氣衝破封鎖,皇上勢必性情大變。老納情願跟隨皇上身邊,好時時留心那股大煞之氣,若見的時機不對,老納情願以全身的功力,助皇上重新封印住那股大煞之氣。」

  被他這麼一說。我頓時又想起了一件事情來,便是我兒時生過一場大病,一時意識全無過。後來醒來之後。聽老娘說跑遍了醫院,也治不好我。正好一個雲遊道人路過時,治癒了我的病,並且說我什麼有九五之相,將來是個皇帝。當時老媽一喜,捐給了他很多錢。害的全家跟著吃了好一陣鹹菜白粥,惹得我一看見白乎乎的惹饅頭,就想伸手去抓。

  當時,我可是個好學生。哪裡肯相信那個道士的胡謅,從此特別嫉恨道士和尚,尤其是聽到什麼九五之尊之類。

  想來那時,非常有可能是我身上那股大煞之氣欲衝破出來,而是那個道士幫我封印住了。因為生病之前夕。我突然變得非常暴躁不安,總要摔東西才舒服。

  一想到這事,我便渾身有些不自在起來。遂對陸謙道:「給來福解藥,此事就當沒有發生過。」

  陸謙自會多問。便立即對那面色蠟黃的琴師道:「給來福禪師解藥。」

  那名琴師,便從懷裡掏出一枚丹藥。走至來福面前,將丹藥塞進了他地嘴裡。果然,來福過的一會,面上的紅潤逐漸褪去,調息了一番後,這才望著陸謙道:「陸莊主,想不到數年前你號召武林同道,一起滅了魔門旁支欲魔門。如今卻又窩藏了欲魔門的餘孽,究竟是存地什麼心。」

  陸謙臉都不紅一下。反而一臉嚴肅道:「管以前陸某有什麼打算,這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。如今陸某人蒙皇上所賜特使欽差。官居正三品。陸某手中一切力量,都歸皇上所有了。」

  我呵呵一笑,這陸謙倒也機靈。他若不這麼說,我可能會對他產生防備之心。看來陸謙這次是鐵了心要發展仕途了,否則以欲魔門這種隱秘的實力,大可隱藏起來。過,還是要派錦衣衛好好的調查清楚他才行。人心之深,無底之淵啊。

  來福見的陸謙這麼一說,也無法再追究下去。只得吃了一肚子悶虧。

  「來福,你自願常隨朕左右。朕也不要你做什麼事情,只要隨時保護朕就行。」我淡淡的說道。

  「阿彌陀佛。」來福宣著佛號道:「只要皇上念及天下蒼生,來福自會捨命保護皇上。」

  他又宣佛號,嚇了我一跳。不過,這次身體倒是沒有反應。可能這一聲,只是普通的佛號。並沒有運出伏魔吼的內力。

  「還有,還有你那個什麼鳥吼,以後不准隨便亂放。」我心有餘悸道:「若是亂放。朕就著人把你亂棍趕走。」

  「老納遵命便是。」來福沒有拗我,一口答應道。

  看來,這來福是鐵了心的跟我了。想想今天也是賊爽,收了兩名王品級別的高手。雖然來福不算是打手,只能算是個保鏢地。但也算是不錯了,至少可以出其他供奉,去幹些別的事情了。

  剛才那場欲魔舞,雖然不是針對我所發。卻也受了些影響,此時正渾身難受地緊。遂扯了個車馬勞頓,想早些休息為理由。回到了迎客居。

  甫一回到了迎客居,便拉過三女進了房間,呼,憋得老子好生難受。

  ……

  餘下的幾日,反正閒著也是閒著,那武林盟主之事,自由陸謙和李林甫去操作。剩下我們,也就是四處遊玩一番,太湖之畔,景色秀麗多姿,加上春風徐徐,一路遊玩的是酣暢淋漓。

  尤其是湖中的幾個小島之上,更是去探幽尋秘,讓我流連忘返。時間眨眼而過,這一日便是武林大會的舉辦之日,三月十八了。

  一縷陽光透窗射到我床上之時,晴兒從我臂挽中爬了起來,這個江湖中男子所仰慕的藍仙子,此刻正赤身****的傲然站立在我面前,毫無保留。

  我一雙眼睛,在其晶瑩剔透地修長嬌軀之上流連忘返,管是看多少次。我都不會厭煩,因為晴兒的身材,已經是一尊藝術品了,藝術品只有越欣賞越覺得美。

  「老爺,您看夠了沒有?臣妾要穿衣服了。」晴兒觸見我的目光,俏臉微微一紅,下意識的掩住其敏感之所。嬌滴滴的模樣,哪裡料到是一名王品高手。

  「晴兒的身子,老爺就是看上一百年,怕也是不夠的。」我庸懶地伸著懶腰,拍著柳映竹和凝兒的翹臀,笑道:「兩隻小懶豬,快快起床伺候朕更衣。」

  那兩個傢伙明顯是在裝睡,嬌淫兩聲後,便爬起身來。披褻衣後,便一臉幸福的幫我穿好衣衫。

  晴兒那邊,也是匆匆披上衣物後。便幫我打來水,溫柔地伺候我盥洗了一番,這才打理起自身來。

  待得眾人都整理好後,這才推門而出,來的大廳之中。這些日子一直伺候在身側的陸福彎腰迎了上來:「吳老爺,早餐已經準備好了。」

  這陸福,也算是個人才了,伺候人能伺候到他那種貼心程度,也算是不容易了。惹得我長笑道:「陸福啊,你不若隨朕進宮當個太監吧,朕保你榮華富貴,享之不盡。」

  此言沒沒能駭得陸福面無人色,苦笑著討饒不已。

  用過太湖山莊那妙廚精心準備地早餐後。隨即便讓陸福領著我們一干人等,前往太湖山莊東邊的大廣場。

  那大廣場,面積頗大,可以容納兩三千人,而顯得不擁擠。

  大廣場的中間,建了一個木質平台,有百十平米左右,高約兩丈。平台之南,更是建了一個弧形木質看臺,高過中間平台兩三丈。其餘左右兩側,也分別建了看臺,只是比東面看臺稍微低一些。

  西側沒有任何建築物,只是一塊開闊的大場地,估計是讓那些普通武林人士,擁擠站立的地方。

  此刻雖然剛過晨時,但是已經有少人往這邊趕來了。陸謙遠遠地望見我,急忙匆匆迎了上來,拱手道:「老爺,您和諸位的座位已經安排好了。」

  「嗯,帶路吧。」我淡淡的說道。

  光是這個場景,已經讓早到會場之人,面露驚訝之色了。陸謙乃堂堂一武林盟主,竟然會對一個人拱手作揖,臉色恭敬不已。足以讓任何人迷惑不解,紛紛交頭接耳猜測起我的身份來。

  陸謙恭敬的領著我進入了東面看臺之頂端,看臺的最上層,乃是一個三四十平米的小青台。平台上鋪著鮮紅的西域地毯,台中放著一張大長檀木桌子,桌旁自是數張檀木椅子,尤其是中間那張,我簡直懷疑陸謙把他正廳的椅子抬了過來。另外有數名美婢侍候在那處,一見到我們上來,急忙跪拜下來迎接道:「見過吳老爺,陸莊主,幾位姑娘。」

  我隨意一擺手,便做到了正中央那張椅子上。晴兒她們幾女,也隨之坐下。

  來福禪師雖然跟隨在我身側,我卻並不打算讓他在這裡,反而讓他回到了少林的坐席之上,我尚要利用他推晴兒上武林盟主寶座。

  來福對於晴兒當武林盟主,倒也沒有什麼特別意見。在他心目中,只要別讓陸謙那個陰險傢伙當武林盟主就行。藍初晴在江湖之中,也算是白道出身,口碑聲望均是不錯。但是來福卻哪裡知道,我給陸謙安排的官位,可比武林盟主這個位子,實權還要打上不少。當然,此刻是不會告訴他的。等一切塵埃落定之後,再說。

  待得來福走後。陸謙便又來到我的身邊,低聲道:「吳老爺,此事已經辦妥,幾個大門派的掌門,已經答應下來了。不過,唯有武當掌門清風道長,卻是持反對意見。說什麼藍仙子故是名門白道,但是生怕屬下是藍仙子的幕後操縱者,是以極度反對。」

  「無妨,任那一個武當派,是翻不了天的。」我無所謂的說道。

  恰在此事,管事的突然喊道:「武當派清風道長駕到。」

  我的目光隨之望去,遠遠單見一仙風道骨的道士,款步往看臺走來,身後跟隨著七八名弟子,架式倒也不小。


  正文 第五十七章 以身飼虎(下)

  那領頭的道士,身材頎長,雖然看上去有五十多歲。但其面色白晰,五縷長鬚自然垂落,道袍飄飄間,掛著一柄長劍。給人之感覺,卻是豐朗神俊,氣度不凡。

  「這道士,長的倒是不錯。」我暗讚了一聲,隨即揮手讓左東堂過來,低聲問道:「東堂,你身懷武當絕技,該不會也是武當派的弟子吧?」我隨口一問,以前雖然知曉左東堂所用的武功,幾乎都是武當派的絕學,不過從來沒有過問過此事。

  左東堂面色黯淡道:「回稟老爺,屬下正是武當派的弟子。」

  我在自己腦袋上一拍,笑罵道:「我怎麼從來沒有想到這上頭去呢,這武當派這次與咱們作對。早知道,讓你去通通氣也是好的。東堂,那一行人中,可有你的師父,或者熟識之人在內?」

  左東堂露出了個怪異的臉色,苦笑道:「回稟老爺,有的。」

  我頓時來了精神,坐直了身子道:「哦,是哪個?你快去打個招呼,套套近乎,看看能不能讓他們幫晴兒一把。」

  「回稟老爺,屬下的師父,就是那領頭之人。」左東堂幽幽的說道。

  「領頭之人?那不就是清風牛鼻子?」我猛地站起身來,飛起一腳踹去,罵道:「你這個臭小子,沒看見陸謙他們幾個看天去找那老牛鼻子?你倒好,一聲不響。問道你才說,我的師父就是那領頭之人,我靠。」

  左東堂一副被冤枉地表情,嗚呼道:「老爺。屬下的師父可沒有不智,不,來福禪師好說話。再說,屬下當時是私自下山,並沒有經過師父同意。所以,這會兒哪裡敢去啊?」

  「老子管,好歹也有了關係。去,管你用什麼方法,哭也好,鬧也好。求也好。去打動那清風老牛鼻子。」我一腳把他踹下台去,笑罵道:「竟敢吃著皇糧不當差。看老子怎麼收你骨頭。」

  左東堂滿臉的愕然,苦著臉為難的回頭望了我一眼,卻碰到了我殺人般地表情。急忙脖子一縮,硬著頭皮向武當派眾人迎去。

  我向其望去,因為距離頗遠,只能看到他們的動作。無法聽到他們說話。只見左東堂硬著頭皮,行至清風牛鼻子的面前。當下便跪了下來,擋住了左東堂的去路,嘀嘀咕咕不知說了什麼話。

  那清風牛鼻子,見了左東堂,臉色迅即變得難堪起來。但是也沒有見到他說話,甩了下袖子,迅即便繞著左東堂走。

  左東堂受我之命,哪裡肯罷休。起身又趕到了清風牛鼻子之前,跪擋在其身前。哀求起來。

  那清風老牛鼻子,似乎也是個執拗之人。任憑左東堂怎麼苦苦哀求,也是不理睬左東堂。徑直往自己的看臺走去。

  左東堂見狀,卻也不敢回來。又是追到了看臺之處,接著請求師父的原諒起來。

  那武當派的看臺,正在我看臺左下方,其說話的聲音,剛好可以飄到我的耳朵裡。

  「師父,您老人家就原諒東堂吧。東堂當年少不更事,一心想下山闖出些名堂,好振興武當門楣。」左東堂說道。

  「哼。」清風老牛工子,根本不理睬左東堂,將眼神挪到別處去。

  其中一武當派的人看不過去了,遂勸解道:「東堂,你先走吧。你師父這些時日,因為小人作梗,心情不好。你也知曉你師父地脾氣,不若過些時日,等你師父氣消了再來。」

  「李師叔,東堂知道做錯事情了。」左東堂輕輕一歎道:「既然如此,東堂就過些時日再向師父請罪來。東堂不在的時候,就勞煩各位師叔,師兄,師弟多多照顧。」

  「哼,我沒有你這個弟子,也無須你來關心。」那清風老牛鼻子,第一次開口說話,冷聲怒氣道:「快給本道滾。」

  「喂,喂。牛鼻子道士,你是怎麼說話來著地。」我聽不過去了,自己貼心的屬下,哪能任憑對方如此污辱啊?遂站起身來,喝罵道:「東堂說了這麼多好話,就算石頭人也要動心了。你那牛鼻子倒好,一副不為所動的鳥模樣,臭架子,擺給誰看啊。難不成,你這牛鼻子的心不是肉做的?」

  饒是以清風道長的淋養身份,也不由得被我一口一個牛鼻子,聽的氣血上湧,立起身來望我這邊喝道:「你是什麼人?憑什麼管我們武當派內部地事情,本道的弟子,本道喜歡怎麼罵,就怎麼罵。」

  「喲,喲。老牛鼻子,年紀這麼大,火氣怎麼還是如此旺?」我嘖嘖不已,從我的檯子上跳了下去,搖著折扇搖擺至清風道長面前,嘿嘿冷笑已道:「剛才還承認東堂是你的弟子,這時候卻又說什麼自己的弟子,這不是自欺欺人麼?」

  「你,武當派的事情,不需要外人來插手。」清風老牛鼻子,似乎自持身份,不願意和我爭辯,出口趕人道。

  其餘人本想開口,卻又想到我是在幫左東堂說話。話到口邊,也只好都吞了下去。

  「武當派這種破地方,本老爺管都懶得管。」我嘿嘿陰笑不已道:「不過東堂可是本老爺的護衛,他的事情,本老爺怎麼能管?」

  我此言一出,清風老牛鼻子頓時臉色又連連疾變,對左東堂火色道:「東堂,你是怎麼回事?為師和你說過多少次了,交朋處友,要再三小心,莫不要誤交損友而弄得身敗名裂。你看看這個油頭粉面,滿嘴污言穢語的紈褲子弟,你竟然去當人家地護衛。你,你氣死我了。去思過堂面壁一個月,好好反省反省。」

  「東堂知道了。」左東堂恭敬的叩頭。

  「喂喂,你個老牛鼻子是怎麼回事?」我嘿嘿冷笑道:「你剛才還不是說,照堂已經不再是你的弟子了?」

  「呃……。」清風老牛鼻子迅即語塞,他恐怕是一激動,便忘記了正在和自己地得意弟子慪氣,開口教訓起來。

  「吶吶,大家都聽到了。清風道長自己承認左東堂現在還是他的弟子了。」我嚷嚷道:「這裡這麼多雙耳朵聽到了。」

  左東堂為人厚道,厚道之人自然人緣也是不錯。他的幾名師叔,師兄師弟的,都希望掌門能夠原諒他,隨立即符合的說道:「我們都聽到了,掌門已經承認東堂重列武當派了。」

  清風道長在江湖之中,身份非常之高。雖然沒有明言讓左東堂重列門牆,但是既然以師父的語氣責備了他,處罰他去思過堂。這一切,都表明了變相承認了左東堂的武當弟子身份。那些話或者可以說是清風道長激動時,下意識說出來的,但是下意識卻代表著人之本能。這老牛鼻子雖然嘴硬,但是內心的深處,怕還是一直時當左東堂為自己心愛弟子的。

  「嘿嘿,此事圓滿解決。」我嘿嘿笑了起來:「因為東堂重回門派。從此以後,武當派和本老爺便是一家人了。」

  「哼,誰和你這個油頭粉面的紈褲子弟是一家人?」清風老牛鼻子,雖然變相承認了左東堂是武當弟子的身份,卻對我極不滿意,哼聲連連道。

  說著,又轉而對左東堂訓斥道:「東堂,既然你重列了我武當。就要聽為師的話,從此以後,你不再是這個油頭粉面之傢伙的護衛了。哼,你倒是出息的很。說什麼下山要闖一番,以振我武當門楣,如今卻落魄的去當人家護衛,丟人啊。不過這樣也好,不經歷挫折,怎麼能知曉門派之溫暖。」

  「噗嗤。」我噴笑了起來,媽的,左東堂堂堂一等帶刀侍衛,領御前侍衛副統領,官居正四品。竟然被這老牛鼻子說的一文不值。還命令他不要當我的護衛,實在有趣的很。正四品的武官官職,就算放到戰場之上,起碼也是一個副將級別,可比武當山的掌門要牛比了許多。

  雖然才和清風老牛鼻子接觸不久,便發現了這傢伙的性格十分可愛。表面上一副嘴硬的傢伙,其實內心深處最為護短。呵呵,我喜歡護短的傢伙。因為我也是個護短之人。

  「師父,您讓東堂做什麼都行。」左東堂苦著一張臉,那老牛鼻子正待滿意點頭的時候,卻又聽得左東堂說道:「可是唯獨這件事情,東堂是萬萬不敢遵從的,還請師父收回成命。」

  清風老牛鼻子嘴巴張的大大,愕然不已。他怎麼也沒有想到,這個剛列回門牆的得意弟子,自己的第一個意思,便被駁了回來。頓時氣得不輕,冠玉般的臉上,一片潮紅。

  「東堂,你師父也是為了你好。」那個李師叔,似乎對左東堂格外關照,立即焦急的勸解道:「快彆拗你師父的意思。」

  左東堂望了望我,似乎在徵求我的意思。我也不想左東堂為難,便輕點了一下頭。

  左東堂頓時鬆了一口氣,從懷裡掏出自己的令牌,遞給其師父道:「師父看看這是什麼?」

  清風老牛鼻子,歪著腦袋屑的接過令牌,迅即臉色連變道:「什麼,一等帶刀侍衛,御前侍衛副統領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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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09-5-17 05:43 PM|只看該作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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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 第五十八章 武林新秀賽(上)

  饒是清風老牛鼻子乃是王品高手,也不由得驚呼連連道:「這,這會是假的吧?」

  左東堂的幾名師叔之類,也頗覺的不可思議。尤其是那李師叔訝然問道:「東堂,這是怎麼回事?難道,難道你是在當官?」

  左東堂一苦笑道:「的確如此,東堂的官爵,乃是正四品。」

  如此一來,倒也令得清風老牛鼻子不得不相信了,感慨連連道:「你走了的這些年,為師一直在打聽你的消息。以你當時的武功,勉強能擠入二流高手的行列,只要是待在江湖之中,或多或少會有些名氣。可是,這麼久卻連你的音訊也沒有聽到半點。原來是在朝廷當官,並非身處江湖,難怪,難怪。」

  「呵呵,想不到我們武當山,也出了個大官。還是正四品呢。」李師叔也是笑得嘴都合不攏了,連連對身邊的人說:「這正四品可是個大官了,就連那知府大人,也不過正五品。」

  其餘武當人士,也對左東堂道賀起來。

  「師父,其實這並不是弟子的功勞。」左東堂又說道:「其實弟子本是京城一世家子弟,家中也出過幾個官員。不過弟子從小一心向武,這才偷偷瞞著老父,前往武當山拜師。東堂從武當山歸來後,老父說什麼也不肯讓東堂離開,說是通過關係為東堂在宮中謀了個侍衛一職。」

  「東堂你有此出息。為師倒是錯怪你了。」清風道長輕歎一聲道:「不過你生性忠厚,那官場又是最黑暗的地方,比之江湖,還要混數倍。東堂啊。你身在朝中,一切都要小心了。小心謹慎,別與人結仇。若是在官場待不下去了,就回到武當山來,記住,武當山永遠是你地家。還有,為師還是那句老話,若是給人欺負了。一定要通知為師,為師一定會帶著整個武當派,為你撐腰。」

  有根的人真好啊。我感歎連連道。左東堂真是幸福,能得此師長淳淳教誨。即便是闖失敗了,也有個溫暖的家在等著他。不過,我也是個護短之人,遂道:「清風老牛,不,清風道長。你老就放心吧,東堂生性忠厚。這事我都知道。由我在,沒有任何人可以欺負到東堂。」

  清風道長對左東堂的一番感慨之詞,讓我微微感動。先前他那副不近情理地印象,隨之驅散而去。細細想來,這清風道長的脾氣倒是非常和我胃口,為人不扭扭捏捏,爽爽快快。關鍵是他極為護短,這點讓我十分喜歡。有些師長,為了什麼仁義道德。往往會犧牲自己的晚輩,實在令人爽。就為了他這種性格,便就不再叫他清風老牛鼻子了。

  清風道長這才想起旁邊還有我存在。忽而。他臉色連連疾變,驚色道:「東堂,你剛才說,你是這油頭粉面的什麼人?」

  我日我都不稱呼他為老牛鼻子了,他卻還是一口一個油頭粉面。

  「護衛啊。」左東堂摸著腦袋,不知道怎麼回事。

  「護衛?你不是說你是御前侍衛麼?」清風道長有種不詳的預感了。

  「是啊?御前侍衛,不也是護衛麼?」左東堂仍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。

  清風道長幾欲昏厥過去,不過卻還是有些不死心的掙扎道:「東堂,你這個護衛,除了皇上。是不是還要經常保護其他人的?」

  左東堂略微想了一下,隨即搖頭道:「其他人或許有這種任務,但是東堂卻是皇上的貼身護衛,從來用保護別人。」

  清風道長腳下一個踉蹌,差點站不住腳根,面色駭然,想跪拜下來。

  我急忙喝道:「打住,在這大庭廣眾之下,不准行跪禮。」

  其餘人也旋即明白過來,眼前這人既然是東堂的主人,那豈不是就是皇了?

  個個臉色變得怪異之極,但是聽的我地話,卻又不敢行禮。

  清風道長畢竟活得久了,隨即也反應了過來。一臉正色,恭恭敬敬的低聲道:「草名清風,見過皇上,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。」

  其餘武當人士見狀,便也有樣學樣,小心翼翼正色地朝喝。

  「嗯,都免禮了。以後叫我老爺便是,我這可是微服私訪。」我嘿嘿道:「清風道長啊,你這一聲聲油頭粉面,叫的順口舒服的喔。」

  清風道長頓時愕然,臉上露出了苦笑:「老爺,清風知錯了。」

  「老爺,屬下師父不知老爺的真正身份,望老爺能夠從寬處理。」左東堂不忍師父受罰,便小心翼翼地求情起來。

  「算了,若是換作別人,我定要好好教訓一下。不過你既然身為東堂的師長,又是堂堂武當山掌門。」我呵呵一笑道:「教訓是算了,不過我可要罰你做一件事情。」

  清風一聽到我免他的罪,不免鬆了一口氣道:「老爺請吩咐吧,清風盡力而為吧。」

  「其實此事也沒什麼大不了。」我一副平淡的樣子,輕搖著折扇道:「這些日子,陸謙沒有來少煩你吧?本老爺要你做地事情,便是答應陸謙的要求。」

  清風聞言,迅即眉頭一皺,厲聲道:「老爺,此事清風萬萬能遵從。那陸謙狼子野心,為人心狠手辣,對江湖同道表面和和氣氣,心如蛇蠍。若給此人間再次間接控制武林,怕不數年,江湖之中勢必大亂。由清風在的一日,決不會讓他有得逞的機會。」

  「可是,陸謙所為,是本老爺的意思。」我眉頭微微一蹙,冷聲道。

  清風聽出了我口氣中的不滿,卻仍然義正嚴辭道:「老爺,正所謂廟堂之高,江湖之遠。江湖中人,自有其一套生存的法則,老爺若是想強行統一江湖,勢必掀起一片腥風血雨,到時候武林之中,又要元氣大傷一次。」

  清風道長不愧是一門之首,從我一句話中,立即便推斷確定了我才是真正的幕後指揮者。那陸謙不過是我的一個工具而已。但是,這清風道長倒是好膽色,竟敢如此拒絕了我,毫無迴旋餘地。

  「哼,清風道長,本老爺原以為和你還有些合脾氣。」我陰冷地說道:「我說的話,就是聖,天王老子來了,也得靠邊站。清風老頭,你要是識相的話,就按著朕地意思去做。若是想逆朕的話,等待你的便是滅門的結局。另外,從來沒有人,敢用這種語氣和朕說話。」

  「老爺,武當派是屬下的師門。」左東堂撲通一下跪拜在我的面前,求情連連道:「屬下懇請老爺,放過武當派吧。」

  「哼,朕說出去的話,豈能收回。」我揮著袖子,往外走去,冷冷道:「東堂,你若不想武當派從這個世界上消失,就與朕好好勸解一下你那牛鼻子師父,不要與朕作對。」

  我回到了自己的看臺之,看著左東堂不斷的在勸解著其師父。然而那賊牛鼻子,似乎脾氣拗得很,怎麼也不肯答應這事。不過左東堂卻知曉我說的出做的到,哪裡肯讓師門遭滅門之禍。又是苦苦勸解已。

  我懶得理睬他們。徑直向四周掃視而去,才過的這麼一會兒,整個會場便已經人山人海了。三面的貴賓看臺之上,也坐滿了人。

  正在觀察間,突見一人走上中間木質大平台,朗聲說道:「各位武林同道,在下太湖山莊陸福。現,謹代表太湖山莊宣佈,本屆武林大會正式開始。」

  頓時,一陣喧鬧之聲響起。多數是立在場下的普通武林人士,這些人名望不高,很多人自也是痞氣十足,口哨之聲綿綿不絕。

  好半晌後,陸福才插了個空,繼續吼道:「廢話多說了,先開始武林新秀比試吧。凡是年齡未滿三十歲的武林同道,均可以參加本屆武林新秀賽,凡是在能夠在台上,連勝三場者,便能進入武林新秀名單之中,最後統一角逐前三名。」

  「呃……,本老爺似乎也年歲未滿三十。」我嘿嘿一笑道:「老爺我一會下去試一下身手,頂多打得過的就揍,打不過的就跑好了。」我內力充沛,逃跑起來倒也快速。

  只是我此言一出,眾女齊刷刷地投來異樣的眼神。不過,我的臉皮之厚,不至於會為了這些小事而鬧得臉紅耳赤,反而賊笑嘻嘻道:「反正大家都來了,不若一起上去玩玩,也好為我們莫愁莊打打名氣。」

  我這個提議,倒是得到了一致的響應。不過,晴兒等一致認為,我不應該下場參加武林新秀大賽,否則那是為莫愁莊爭名氣,而是給莫愁莊臉上抹黑。倒是說我的武功不行,尤其是站在凝兒身後的寧柔,左名容等女,對我的武德產生了嚴重的懷疑,說什麼若是任由我上場,還指不定會做出些什麼丟人的事情來。


  正文 第五十八章 武林新秀賽(中)

  正在我們相持下時,場下便有兩三人往檯子上衝去。中間大平台約有三丈之高,並非人人可以一躍而上的。

  那幾個第一衝上去的,實在沒有本事用輕功上去,只好爬樓梯往上走。然而一旦上得台,便是對手了。心急之人,不等上台時,在樓梯上便幹架起來。

  那些幹架的水準,讓我看的只搖頭。就算我沒有練過武功,憑著一股子血氣之勇,說不定也能幹掉一兩個。正在我說話間,慘劇發生了,樓梯上的三人混戰,其中一人不防被踹了下去,摔落在樓梯下,哀號已,想出風頭,卻不料反而丟了大臉。所幸陸謙為人雖然陰險,但是表面上一套做得還算不錯,至少設立了一個救護隊,一見有人受傷,便將那人抬下去救治去了。

  結果,三人之中,只有一個人能上的台上。不過也已經鼻青臉腫了,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,在台前走了一圈後大聲叫道:「我乃伏牛山……。」

  開場白尚未說完,便見的一道人影飛身躍上擂台,飛起一腳,將那得意洋洋的壯漢一腳踹下了擂台。可憐那傢伙,本想為自己的名頭吹噓一番,豈料話未說完,便給踹了下去。

  那飛身上台之人,一身白衣,相貌尚算不錯。手持一柄折扇,臉上帶著微笑,悠閒地輕搖不已。

  陸福急忙上前朗聲問道:「敢問少俠名號。」

  「敢。不敢,在下慕容白。」那叫慕容白的年輕人,還禮道。看那模樣,教養尚算不錯。應當是出自名門。

  正在我思量間,晴兒低聲提醒道:「這慕容白應該是慕容世家地新秀,剛才看他的身法,在年輕一輩中,已經算是非常不錯了。」

  「慕容世家慕容少俠,獲得第一場勝利。」陸福急忙扯開嗓音大聲吼道:「還有哪位武林少俠想上台討教。」

  「等等。」慕容白喝住了陸福,臉上微笑變道:「陸管事,你是在開玩笑吧?」

  陸福一臉疑惑,不知所以。

  「剛才那也算一場勝利啊?」慕容白搖頭,臉上露出了一絲驕傲的神色:「剛才我不過是清理了一下台上聒噪的垃圾而已。」

  好囂張。嘿嘿。我暗讚了一句。這小子合我胃口。

  陸福無奈之好重新喊道:「慕容少俠不同意剛才地比武,所以慕容少俠尚未獲勝。哪位武林少俠上台討教。」

  「我來。」

  話音剛落下,便有一人同樣躍上了高台。咚的一聲,將木質檯子震得賊響。看那人的輕功,似是一個沖天炮一般,落到了台上。那人身材魁梧壯碩,滿身的肌肉似乎要將衣服撐破一般。

  慕容白眉頭微微蹙起,拱手道:「敢問閣下尊姓大名?」

  「廢話少說。打贏你再說姓名遲。」那壯漢也是囂張的可以,當下便一拳向慕容白轟去。

  壯漢的拳頭,似有海碗般大小,加之那一拳用盡了全身的力道。倒也有些看頭。一些少女們,紛紛為那長相不差,惹人喜歡的慕容白暗捏了一把冷汗。

  只見慕容白毫無動作,輕輕一歎,搖了搖頭。啪的一聲將折扇打開,將繪著美人採蓮圖的一面。擋住了壯漢地拳頭。

  那壯漢看似千均的一拳,卻被一面小小地折扇擋住,在也無法前進半分。

  「空有一身蠻力。卻不懂得如何運用。」慕容白身子滴溜溜一轉,那壯漢受到了慣性的帶動,頓時向前猛撲了幾步,從高台摔了下去。

  「不配做我的對手。」慕容白將折扇輕搖,緩緩說道。

  那陸福本來想宣佈慕容白的獲勝,然卻聽到了這麼一句。只好又問道:「敢問慕容少俠,剛才那算勝一場麼?」

  慕容白啞然失笑道:「陸管事忒也幽默,那也算勝利的話。我慕容白豈是要打遍天下無敵手了?」

  陸福汗然,只得又宣佈獲勝無效。

  接下來的幾場戰鬥,慕容白幾乎都沒有費多大力氣,便獲得了勝利。按照他的奇怪邏輯,自然不算是獲勝,不過是清理垃圾罷了。

  「這慕容白武功不錯,幾乎不遜於其家族中老一輩地人物。」晴兒輕輕對我說道:「以前沒有聽說過他這麼厲害,或許是有了什麼奇遇。」

  「嘖嘖。」我笑了起來,這傢伙武功不錯,而且他的脾氣我也蠻欣賞的,或許值得一交。

  「姓慕容的,別太囂張了。」台下諸人紛紛呼喊起來:「****慕容白。」

  我一聽就有氣,這些白癡沒有實力去打慕容白,卻在台下煽風點火起來。隨即拍桌子而起,用內力喝罵道:「白癡們通通給老子閉嘴,媽的,囂張不行啊?有本事也上台囂張一把?」

  我此話一罵,那些白癡們頓時焉了下來。我這面的看臺,乃是朝南而立。只有武林之中名望達到頂風的門派,才有資格上去做。而且看我坐的地方,而且最高之所,不能確定我的身份,只好暗自不作聲。

  那慕容白一見到我幫他解圍,隨即遠遠地對我拱了拱手,以示謝意。我也揮手還禮。

  只見慕容白又搖著折扇輕道:「無聊啊,無聊。玩了。」說著,自己躍下高台,朗聲道:「在下要什麼武林新秀了。」

  汗。那個白癡,在台上這麼風光。要新秀,也算是新秀了。過,卻看得我手養不已,剛才那些與慕容白交手地貨色,都是白癡的很。

  「我來參加。」我對陸福喊了一聲。

  「老爺。」三女齊齊驚訝地嬌呼。

  陸福一聽,差點暈厥過去,我是什麼身份,他是山莊中為數不多的知情人。

  我走至看臺地欄桿前,深吸一口氣。一些人頓時目光吸引了過來。這裡距離擂台上,大約有七八丈,我要能躍得過去,至少是個頂尖人物了。很多人的心理,恐怕已經在猜測我是哪路武林高手了。

  豈料,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。吐出了一口氣,隨即悠閒地從看臺上,順著樓梯,走到了擂台之上。旺財也隨之爬著跟隨在我身邊。

  好容易繞了一個大圈子到了擂台之上,我便一臉嚴肅地對眾人說道:「莫愁莊吳天在此,哪位上來討教?」

  看臺的凝兒,掩面大叫道:「完了,他真的說出來了。莫愁莊的臉面要給丟盡了。」

  台下頓是議論紛紛起來,說著這莫愁莊又是哪個疙瘩裡冒出來的。竟然能坐到南看臺最高處。

  「要說這莫愁莊嘛,可是美女如雲,高手成林。」要吹牛,不如大吹特吹:「俺們莫愁莊的口號便是,拳打少林,腳踢武當。」

  眾人汗顏。尤其是來福禪師,和武當清風道長,想做聲,卻又不敢,只好默認。

  如此一來,台下的議論更甚了。尤其是當著少林武當的面,如此說。而對方的掌門卻又不敢出來說話。各種版本的猜測,應運而生。

  「這位莫愁莊的兄弟,你台比武幹麼還帶著個人?」台下立即有人想摸我的底細道。

  「人?我哪裡有帶人?」我疑惑解的問道,隨即這才想了起來,恍然道:「你們是在說旺財啊?它是人,它是我養的一條愛犬。準確的說,他是一條戰鬥犬,主人體力不支的時候,它會代替主人戰鬥。再說準確點,它就是我的一把劍。」

  頓時噓聲一片,紛紛指責我作弊。

  陸福看不過去了,忙大聲罵道:「別吵了,誰再吵消除這次武林大會的資格。有本事,也養一條愛犬去。」

  不過,頓時有不服氣的傢伙,要想上來教訓我一下。炫耀一般的用輕功躍上台來,得意洋洋道:「老子不屑用狗,我一人挑兩條狗。」

  我暈。這小子是不是活膩味了?隨即輕喝道:「旺財,上,冰住他。」

  旺財的身影頓時一閃,以普通人難以捕捉的速度,移動到了那口出不遜的傢伙面前,連連打出了數掌。

  在眾人還沒有看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,那傢伙這才反應過來,哀嚎不已道:「天啊,我四肢動彈不了了。」

  嘿嘿,旺財剛才那幾掌,飛快的用寒氣封住了那傢伙的奇經八脈,他能動得了,那才奇怪呢。

  我悠閒地踱步道他面前,用折扇敲打著他的腦袋,嘿嘿陰笑道:「剛才是罵得很開心麼?繼續罵呀?」

  「大俠,您饒了我吧。」那傢伙見自己勢頭太弱,急忙討饒起來:「小的上有老,下有小,她們生活都沒有著落呢。」

  「好,看你誠心求饒的份上,我下手輕一點好了。」說著,我把折扇收到懷裡,把那小子當成了沙袋,狠揍了一頓,末了一腳把他踹下檯子去。但是我下手還算有分寸,不至於要了他的性命,過估計躺幾個月還是要的。

  「莫愁莊吳天吳老爺獲勝。」陸福見狀,急忙前一步,宣揚我的勝利。

  周圍噤若寒蟬,想不到一人一狗,是如此配合著比武的。


  正文 第五十八章 武林新秀賽(下)

  「無恥之猶。」台下一片寂靜之時,突然一聲清脆的嗓音喝罵起來。隨之話音落下,一道綠色的人影往檯子上飛來。

  待地站定後。我這才看清楚,原來躍上檯子的人,卻是一名女俠。這女俠身著一套淡綠色的長裙衫,隨著春風飄飄蕩蕩煞是好看,配合著小巧玲瓏的身材,極是惹人喜愛。一副五官也是相當不錯,尤其是那一雙大眼睛,一睜一合間,似是在與人說話一般。膚色更是白晰如凝脂,捏一把怕是要捏出水來了。

  我心神一凝,暗讚了一句,這妞兒夠水靈的。身材也是我喜歡類型中的其中之一,小巧玲瓏,十分可愛。不過,喜歡歸喜歡,她此時的神態卻是相當不友好,惡狠狠地瞪著我不放。

  「這位姑娘是何門何派?」我迅即正了正神色,擺出一副和顏悅色的表情。

  「無恥之徒,枉為習武之人,比鬥之時竟然行出如比卑鄙的行徑。」那綠裙女子,眼神中似是閃過了一絲火意,一絲不屑。

  我啞然失笑道:「原來姑娘是為了這事,要大為光火啊?恐怕姑娘誤會本老爺了。」

  那綠裙女孩,沒有料到我竟然還有解釋的理由,便秀眉一蹙道:「別說本姑娘不給你機會讓你解釋,你解釋的好,本姑娘就放你一馬,你若是解釋不好。休怪本姑娘出手教訓你。」

  嘿嘿,這女孩的脾氣火爆地很。正好與她的身材相貌相反。不過,夠味道,我喜歡。

  「敢問姑娘。劍客用的武器,是什麼?」我嘿嘿一笑。

  綠裙女孩一愕然,不過也回答道:「自然是劍了。」

  「那就對了,有人擅長拳腿,有人擅長刀劍,更有人擅長暗器。你說,那擅長拳腳之人和擅長刀劍之人比武,是公平還是不公平。」我轉化著概念說道。

  「那自然是公平的。」那綠裙女子細細一想道,只是迅即又冷道:「別問這些廢話了,再不解釋本姑娘就要動手了。」

  「嘿嘿。姑娘既然認為是公平地。那即是說,你不可能硬要玩拳腳的人拿刀劍打架。也可能玩刀劍之人放下刀劍與人決鬥。」我搖著折扇說道:「本老爺是不是可以如此理解?」

  「你到底想說什麼?」那綠裙女孩,也算是耐性較好了,聽的我這麼一番廢話還沒有動手。

  我這次邁著八字步,向她走去,嘿嘿笑道:「本老爺想說的是,本老爺是一個馴獸師,訓練出來的這條愛犬。便是本老爺的兵器。若你不讓本老爺用愛犬,那與玩刀劍之人不帶兵器又有何異?」

  台下頓時噓聲一片,罵我強詞奪理。卻不了陸福上前喝罵,說什麼誰再敢喧鬧不休,便立即趕出會場,這才鎮壓了下來。

  原來在我預料之中會徹底發火的綠裙女孩,卻不料露出了得意的淺笑:「本姑娘等你這句話很久了,怕是你根本不知道本姑娘屬於什麼門派的吧?」

  我突然感到一陣惡寒,因為她的笑容。正是奸計得逞之後地笑容。暗忖連連,難道是我的錯覺?

  正在我思量之間,那綠裙少女突然從腰間地皮袋子中。掏出了一粒黑漆漆的藥丸,對我笑嫣如花道:「看看這是什麼?」

  「毒藥?」我愕然,難不成她想用這毒藥塞我嘴裡?

  「是唐門的震天雷。」台下之人,頓時驚訝地大聲呼喝起來:「天啊,比武的時候,怎麼把這種東西拿出來了?」

  陸福也是臉色疾變,大聲呼喝道:「唐姑娘快把震天雷收起來,這也太胡鬧了。比武場地,點到即止,怎麼能用這種殺傷力極廣的火器呢?」陸福顯然從那綠袍女孩的震天雷,發現了此女的身份,急忙喝止起來。

  「呸。」那姑娘對陸福露出了不屑地神色,鄙夷道:「早知道太湖山莊表面上滿臉的仁義道德,但是私底下卻是卑鄙異常。剛才這人用人當狗來打架,你卻不聞不問,還任由他扯出一大堆的理由來。如今看到本姑娘拿出震天雷來了,卻害怕了。」那唐姑娘手一抬,那一粒被稱之為震天雷的東西,便飄飄忽忽地往檯子邊落去。

  「轟。」一聲巨響,木質大檯子邊上的一個大角,竟然被炸得粉碎,碎木亂飛。甚至有一塊碎木打到了我的身上,撞的我生疼。耳朵也給震得一片發麻,嗡嗡作響不已。,當

  我惡寒,冷汗道:「唐姑娘,你這不是開玩笑吧?這種玩藝也能拿出來比武?」心中卻暗罵已,我靠,這玩藝和手榴彈的區別,頂多在於有沒有彈片而已,實在恐怖。若是炸在了身上,還有命活麼。

  「哼,剛才你不是說了,你是馴獸師,可以帶狗上場比武。」那唐姑娘,露出了得意的笑容:「那這些暗器震天雷,可也是我唐門地兵器,為何不能使用呢?」

  我一時語塞,剛才自己扯出來的一堆歪理,竟然幾乎被原封不動的還給了我。偏又無法進行反駁。

  正在我思量間,看臺地左東堂,晴兒,陸謙以及少林來福大師,武當清風道長,都飄然落地了檯子之上,擋在了我的面前,怕我遭到震天雷的襲擊。

  那唐姑娘見到眼前這豪華陣容,頓時嚇得吐了吐舌頭:「不會吧,有這麼多保鏢?」手中拎著另外一粒震天雷,有些不知所措起來。

  「怡丫頭,你怎麼又偷出你爺爺的震天雷,到處亂丟了?」武當清風道長,對她皺眉說道:「這震天雷威力奇大,傷著了別人可不好。快回四川唐門去吧。」

  唐怡俏皮地對清風道長吐著舌頭道:「清風老爺爺,這裝模作樣,油頭粉面的傢伙,是你什麼人啊?您竟然會如此維護她?」

  清風道長一時語塞,我的身份他是知道的,卻怎麼也沒有辦法吐露出來。只好輕咳兩聲,對來福說道:「老禿驢,還是你來吧。這丫頭和她爺爺的脾氣一樣的火爆,我這把老骨頭也收不了她的折。」

  來福頓時愕然,雖然願,但實在沒有辦法幫我解決問題,只得宣著佛號,對那唐怡說道:「唐施主,你還是快快回去吧。否則那老辣椒,又要到處找你了。」

  看來這唐怡的面子不小,竟然與清風和來福兩個傢伙都很熟悉。

  「哼,你這個壞傢伙。」那唐怡抱著雙手,瞄了我一眼道:「既然不智大師和清風道長都為你求情了,我若是不給面子,豈不是丟我爺爺的臉面。算了,今天就不與你計較了,下次別給本姑娘遇到。」

  「放肆。」左東堂濃眉一瞪,飛身前,抽劍飛快的架在了唐怡的脖子之上,怒氣盎然道:「竟然對老爺如此無理,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。」

  「呸,又來了一條走狗。這年頭怎麼這麼多人,願意當別人的狗。」那唐怡絲毫不懼怕脖子上的利劍,不屑的說道:「這人說話算數,實在卑劣,難成還不能別人說他不得?」

  我緩緩地向前走了幾步,微笑著搖著折扇道:「東堂,放開唐姑娘。這位唐姑娘說的對,說話的確不能不作數。今日,就讓我這個馴獸師來會會唐姑娘的震天雷,大家都退下吧。」

  眾女一聽,哪裡肯讓我以身犯險,均勸解不已。

  「都住嘴。」我怒聲道:「我堂堂一個大男人,雖然有時候做事會荒誕不經。但是,卻還沒有無恥到說話不算話的地步。都給本老爺退下。」

  眾女見我動了真怒,便只得退開了少許。

  「除了唐姑娘,陸福。其餘人都給本老爺滾下台去。」我冷聲道。

  我都如此說話了,她們和左東堂等,又怎敢忤逆與我。只得退到了檯子下方,但是卻圍著擂台不走,怕有個萬一,可以隨時支援我。但臨走之前,晴兒卻放心不下,對我傳音說道:「皇上,唐門之中,最擅長的便是輕功,暗器,火器。您只要靠近她,她便無用武之地了。」

  我將折扇一收,塞進了懷裡。將長衫往後一撩,身子挺的筆直,豪氣地朗聲道:「唐姑娘,請。」

  那唐怡,也收起了輕視的目光,正色道:「我看錯你了,你還算是個男子漢。不過,唐門暗器火器,均歹毒無比,你現在後悔還是來得及的。」

  「廢話少說。」我眉頭一軒,冷道:「你不動手,我可要先動手了。」

  那唐怡見我執意如此,便將素手從懷中一掏,嬌聲道:「小心了。」

  當下,便又三顆東西,呈品字形疾風般破空而來,劃破空氣,發出尖銳的聲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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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09-5-17 05:44 PM|只看該作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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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 第五十九章 唐門嬌千金(上)

  我屏住呼吸,收斂一切心神,輕喝一聲:「旺財。」

  旺財飛快地從我身旁竄了出去,掌風連連往擊出。寒冷徹骨的掌風,一浪接著一浪往那三顆震天雷打去。

  旺財雖然被我控了魂,但並不代表他就是白癡了。以他帝品級別的武功,自然知曉那震天雷不能用猛烈的掌風轟之。是以,擊出去的掌風,都是帶著一股股柔勁道,彷彿要將那震天雷包裹住。

  我則伺機一個閃身,將全身功力提高到了極至,飛快地往唐怡衝去。以求以近身的打法,控制住唐怡,只要唐怡不是腦袋有問題,自然不敢在近距離發放震天雷。

  但是別人知道唐門的弱點,唐門中人更是對自己的缺點瞭解甚深,只見她腳下輕輕一點,迅即以卓越的輕功往後飄去,同時手中一揚,一支在陽光下閃閃發亮的東西往我這邊飄來,雖然我肯定那玩藝不是震天雷,卻也不敢硬挨一下,只得立即剎住了身子,硬生生的往後一仰。那支東西貼著我的身子飛過去,釘在了木板之上。

  我回頭一看,卻見是一枚銀針暗器。

  「傻瓜,沒毒的。看你怕成那樣。」唐怡早已經飄然而去了數丈,用那清脆的聲音嬌笑已。

  與此同時,旺財那邊似乎也遇到了些麻煩。那幾顆震天雷,似乎極為狡猾。竟然在設計上能破開掌風,如幾艘逆水行舟的小船一般,飄忽地往旺財身上鑽去。旺財無奈,只好用運起全身功力。用袖子將那三粒震天雷挽住,順勢往外一甩。

  頓時,那三顆震天雷,便往人群中飛去。反應快地,早就大叫一聲,躲避開來,台下亂作一團。

  令人奇怪的是,那三顆震天雷落到地上根本沒有爆炸。過的一會,才有膽大之人上前查看,驚叫道:「媽的。是震天雷,是鐵蒺子。」

  「傻瓜。當我很富有啊。」那唐怡,在數丈外嬌笑不已:「震天雷可是寶貴地東西,哪有一丟就是三顆的。」

  我也不動氣,既然不是震天雷就好辦了。遂立即又對旺財下命令。旺財身子一竄,又以非人的速度往唐怡襲去。

  只見唐怡又扔出了三粒東西,嬌喝道:「壞狗,看震天雷。」

  旺財上過一次當。又哪裡會上第二次當,速度不減。揮舞著雙掌想把鐵蒺子打出去。

  我腦中靈光一閃,大喝道:「旺財不可,快閃。」

  我的喊話,卻晚了一步。轟的一聲巨響,在旺財身上炸了開來。這一煞那,旺財身上的衣衫變的襤褸堪,一條一條隨風飄舞。

  媽的,我早知道這丫頭會在暗器中夾上一顆震天雷。

  旺財止住了身子。活動了一下筋骨,似是個沒事人一般,又緩緩地往唐怡走去。

  「妖怪啊。」我還沒有尖叫。卻輪到唐怡那丫頭尖銳地尖叫起來:「救命啊。」

  我一愕然,隨即往旺財身上看去。只見旺財衣衫雖然被炸爛,頭髮也被燒掉了不少,身上也是一片烏黑,卻並沒有受傷。暈,原來帝品高手牛比到連震天雷都不怕。那丫頭估計也是第一次見到有人硬生生的承受住震天雷,難怪要大驚小怪的尖叫起來。

  台上眾人,也是看地一愣一愣。這世界上還真的有妖怪。因為他們實在無法想像,有人可以在被一顆震天雷完全擊中之下,沒有受傷。

  「帝品高手。」武當派地掌門清風道長,驚訝地站起身來,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,喃喃道:「這世界上,竟然真的有帝品高手的存在。」

  「什麼?」其餘武當派的人士,也是滿臉驚訝。以清風道長王品上位的功力,已經可以讓他們當神一樣的崇敬了。卻不了這世界上,竟然還會有帝品高手存在。

  我得意地笑了起來。既然旺財懼怕威力強大的震天雷,那我還有什麼好怕的?隨即陰笑著跟隨在旺財身後,嘿嘿笑道:「你不是喜歡用震天雷麼?繼續用啊?我家旺財可是銅皮鐵骨,怕你。」

  「笨蛋,你當這震天雷很好拿啊?」那唐怡對我卻不害怕,翻著白眼,沒好氣道:「剛才我根本就不想用震天雷的,只是不小心掏錯了一顆。完了,完了。現在一顆震天雷也沒有了。」

 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,她竟然自爆其短。沒有震天雷的她,那種二流輕功,三流武功,哪裡可能是我的對手。便嘿嘿一笑道:「現在說這些,怕為時已晚了。就讓本老爺來好好教訓教訓你。」

  說著,一個人飛身撲了上去。我的功力尚算不錯,輕功雖然沒有怎麼學過,但是也懂得運用內力。腳下連連疾點,飄然而去。

  用震天雷,照樣打你。」她嬌哼一聲,本想陶暗器,但又猶豫了一下。然而就是這一猶豫的時間,卻被我欺近了身子,如此想用暗器,怕也是來不及了。

  我運起了太極拳法,雙手在空中各自畫了幾個圓圈,很快達到了自然和諧的境界。一股股地隱隱氣流,隨之我雙手的擺動,緩緩地旋轉起來,逐漸形成了一個氣渦。

  「這是什麼鬼名堂?」唐怡輕功不錯,但是拳腳功夫卻是濫的很。被我用防禦型地太極拳牽制住了行動後,輕功也無法施展開來,身子卻不自覺的隨著我的掌力,如陀螺一般,滴溜溜的旋轉起來。

  「嘿嘿,這便是名振天下的太極拳也。」我得意地大笑起來。這太極拳可真的是好東西,打起來可以慢吞吞地不說。還能鍛煉身體,調理內息,一舉多得。

  「我只聽過太極劍,從來沒有聽過什麼太極拳。」唐怡被我轉得暈頭轉向。連連告饒道:「啊呀呀,快停下來吧,我頭要暈死了。」

  「不停,看你還能說話,精深的很呢。」我哪裡肯相信她,再轉了一會後,才收了功力。

  此時,唐怡早已經頭暈目眩,即便是我停了下來,也隨之慣性多轉了幾圈。然而這幾圈。卻沒有我氣勁的牽引,身子往外移動而去。而她站立地地方。恰好又是靠在了擂台邊緣之上。只見她腳下一滑,便往下栽去。

  我暗叫,不好。隨即飛身上前,抓住了她的小手,受到慣性的運動,再加上她往下跌落時的拉力。頓時將我們兩個一起往下跌去。

  我此事反而頭腦一片清明,沉吸一口氣。反手用力勾搭在了擂台邊緣之上,以一手之力承受倆人的重量。

  媽的,幸好老子練過。要不這種巨大的衝擊力,我這條手臂就要廢了。

  此時唐怡也驚醒了過來,暗自慶幸不已。這種高台之上,有意識的躍下去,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。然而像這種無意識的摔落下去,三四丈地高度,說高不高。至少也能把人摔個半死。

  不過,清醒過來後,卻發現了一件麻煩事情。便是其小巧的素手被我緊緊握住。掉在了半空之中。

  江湖之中,雖然風氣要比普通百姓開放一些。但是男女之防還是滿嚴格地。尤其是唐怡年歲尚輕,哪裡被一個男子如此抓住柔荑過?遂立即臉紅耳赤道:「大壞蛋,快放手。」

  我以為她是在說胡話,哪裡肯放,便道:「放,你會摔壞的。」隨即又喊道:「旺財,快拉我們上去。」

  「大壞蛋,你快放手啊。」唐怡幾乎要呻吟了起來,搖著嘴唇道:「這裡距離地面,只有一丈多了。」

  我這才恍然,倆人的身高加起來,減掉看個高度。頂多還有一丈多高。只要唐怡有意識的落下去,自然不會受任何傷。

  不過,就這麼輕易放她下去,未免太過便宜她了。上頭旺財正要過來抓我手,拉我上去時。我突然唉呀一聲,大叫道:「不好,我手滑了。」

  隨著我的話音,倆人齊齊往下掉去。我趁機大叫:「救命啊。」說著,用力一拉,將其拉攏到了自己懷裡。煞那間,便溫香軟抱。

  這都是在一煞那的功夫,因為我早已經看見晴兒來到了下面。

  果然,晴兒不負我所望。一下子就把我們兩人抱住,一股陰柔的內力將我們包裹而住,放到了一旁。

  時間彷彿在這一瞬間內凝固而住了。我地雙臂,一臂箍住了唐怡的小蠻腰,一臂從她脖子後繞過去,摟住她的後背。而唐怡,也是因為突然受到了驚嚇,下意識地雙腿緊緊箍在了我的腰間,手臂摟住了我的脖子。兩人之間的動作,要說多曖昧就多曖昧。

  「恭喜吳兄比武獲勝,又抱得美人歸。」只見慕容白不知道什麼時候,出現在我們身旁,嘿嘿輕笑。

  啊?唐怡這才清醒了過來,急忙從我身上跳了下來,驚叫道:「流氓啊。」說著,惱羞成怒的一掌向我打開。

  我豈容得她打中與我,她除了火器輕功厲害,手底下那手三腳貓的武功,又如何能打的中我。被我一把捏住皓腕,冷聲道:「閉嘴。若不是我救你,你早就摔成殘廢了。」

  唐怡這才想起我是救她地,不過因為被佔了便宜,嘴上不饒人道:「可是,剛才為什麼又要抱住我?」

  「笨蛋,誰在驚嚇的時候,都會亂抱東西的。」我輕輕搖著頭,無奈道:「就你這種長地一般化的女人,送給本老爺摟,本老爺都沒有興趣呢。」


  正文 第五十九章 唐門嬌千金(中)

  「誰,誰一般化?」唐怡臉色頓時變得煞白,估計長的這麼大,也只被人讚過。還沒有被人說過一般化呢。

  我瞥了她一眼,搖頭已道:「說你一般化,算是抬舉你了。以你的姿色,頂多只能算是中等偏下。」其實這話,我也並沒有說錯。不過我只是把她放在我眾老婆中相比而已。我的老婆們,有哪個不是人間絕色?

  唐怡從我的眼神中,看出我此言出於肺腑,心中淒涼更甚。不願意再與我爭論下去,怕是受更大的刺激。只是一汪淚水,從撲閃的大眼睛中滑落下來,順著粉頰滑到了脖子之中。

  說實在的,這唐怡長得也確實錯,身材嬌小玲瓏,本是我喜歡的類型。只是那個脾氣實在太火爆了,若是不狠狠砸上幾把,刺激一下她的自尊心,難免會驕到天上去。

  「老爺,你又欺負人家女孩子了。」晴兒瞭解我頗深,遂白了我一眼,輕輕摟住唐怡,安慰道:「怡兒不哭,老爺不過是在和你開個玩笑而已。看看,怡兒妹妹長得多好看動人啊。」

  唐怡雙眼微見紅潤,一臉認真的抬頭望著晴兒道:「姐姐,你說的是真的麼?」

  女孩子怎麼樣都好,但就是不能說她長得不行。這唐怡年歲大,自也有這特性。

  「當然是真的了。」晴兒輕輕笑道:「你長得這麼可愛,連姐姐也忍不住要親一口了。」

  我見她們兩人站在一塊。晴兒身材高佻,而唐怡卻嬌小玲瓏,前突後翹。兩人站在一塊,真是各有千片。難分至軒。不過,竊以為,若論臉蛋地話,怕是要晴兒勝上一籌。過,我也極喜愛唐怡這種嬌小身材,最容易滿足男人的征服感。

  「老哥,小弟真是服了你了。」慕容白那斯,站在我身旁對我深深一揖,調侃道:「您老連江湖中人稱火爆紅嬌的唐怡小姐,都敢調戲。最難得的是。調戲完畢後,還藐視了她一番。嘿嘿。這火爆紅嬌雖然涉足江湖才一年,名頭卻已經傳遍了大江南北。這火爆兩字,便是指這丫頭脾氣火爆,碰到什麼不平之事,都要上前管上一管,而且從來沒有息事寧人地覺悟。」

  我點了點頭,表示同意。今天的事情。本來就根本不關她的事情,卻非得上前插上一腳,我算是服了她了。

  慕容白再次如數家珍笑道:「那紅嬌兩字,時指唐怡小姐長得紅顏嬌美,同時又與她出自四川唐門,嗜愛紅椒的諧音。而且,隱隱還有指出此姝脾氣火辣的特點。」

  「取得好,取得好。」我讚了一句:「這個綽號,簡直是太適合她了。不過。慕容老弟啊,你怎麼對她的事情瞭若指掌?難道你……?」我臉上露出了狐疑的神色。

  慕容白臉色未變,輕笑不已道:「看來老哥您真的不是江湖中人。要不然怎麼連名動江湖的火爆紅嬌也不知道。以上種種,您只要隨便拉個江湖人過來問問,幾乎沒有人不知道的。剛一出道,便趕上了新一屆地江湖美人譜評選,稀里糊塗的被選進了第七。這還是剛開始沒有名氣地緣故,若是今年重新評定的話,說不定名次又能上升個一兩位。火爆紅嬌這個名頭,乃是多少江湖中少俠的美夢啊。可惜,她今日未穿上招牌式的火紅長裙,這才沒有幾個人認出來而已。」

  果然,我說這妮子長得不錯,竟然名列江湖美人譜第七。不錯,不錯,看來我的眼光還是不賴的。

  在晴兒的一番勸慰之下,這紅艷動江湖地小巧美人兒,終於化啼為笑,姐姐姐姐叫個不聽。想來溫柔婉文的晴兒,惹得她好感大增,連向我尋仇的事情,怕也一時忘記了。

  「姐姐,怡兒好羨慕你的高佻身材。」女人都是天生的自來熟,剛認識便姐姐,怡兒的相稱起來。

  「怡兒你也不差啊?」晴兒輕笑道:「你的身材如此可愛,知道要羨煞多少男子呢。」說著,有意無意地往我這邊瞟來。晴兒自是知曉我喜愛這種嬌小玲瓏的類型。

  「姐姐,我能不能看看你的臉啊?」唐怡被贊地暈乎乎的,自然又想與晴兒的容貌攀比一下。

  晴兒微一猶豫,蒙著面紗,那是防止些不必要地麻煩。不過,在人家女孩子面前,卻也用不著太過於掩飾。遂側了側身子,躲過了旁人的目光,將臉上的面紗解了下來,淡笑道:「怡兒,姐姐可沒有你長的好看。」

  唐怡一見到晴兒的絕世容貌,頓時驚訝地嘴巴都合不攏了,掩嘴輕呼不已:「姐姐你騙人,怡兒從來沒有見過姐姐這番美貌的女子。」

  「天啊。」慕容白那小子所站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見晴兒的容貌,也是驚得目瞪口呆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
  晴兒迅速將面紗戴上,唐怡這才回過神來,黯然傷神道:「姐姐你好美,怡兒自歎不如。」

  「小傻瓜,你也很美啊?不過,你更是可愛。」晴兒又安慰道。

  那慕容白,愣在當場半天,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,直愣愣道:「天下竟然有此等美貌女子,我慕容白算是白活了二十多年。」

  說著,慕容白上前一步,長長一揖:「-生慕容白,敢問姑娘尊姓芳名。」

  晴兒緩緩地回了一個禮道:「慕容公子多禮了,妾身姓藍,賤名初晴。」

  慕容白臉上頓時露出了欣喜異常的模樣,激動連連道:「想到竟然是藍仙子,慕容白得遇藍仙子,實在是三生有幸,三生有幸。」一時間,竟然手舞足蹈起來,比之先前的儒雅氣息,簡直判若兩人。

  「姐姐果然好魅力。」唐怡有些酸溜溜的說道:「剛摘下面紗,便又仰慕者尋來了。」

  我暗自好笑。這慕容白竟然當著老子的面,仰慕起老子的老婆來了。我遂向晴兒打了個眼色。

  晴兒便又款款行了一禮節,輕輕介紹道:「這位便是妾身的夫君,你們交談了這麼久,應當早已經認識了吧?」

  慕容白面色頓時煞白,瞪瞪瞪倒退了幾步。連聲呼道:「這,這怎麼可能?」其表情如遭雷擊。

  這也是我手下留情的結果,當他還算和脾氣的朋友,這才讓晴兒提醒一下的。若是換作一般人,向我老婆大獻慇勤,我定會在暗中狠下毒手,即便不弄死他,也要殘廢。

  「什麼?姐姐你都已經嫁人了?」唐怡也是一副不敢相信的神色,神情複雜地望著我這邊:「竟然還是那個大壞蛋?這是一朵鮮花……」

  「怡兒,請勿批評姐姐的夫君。」晴兒打斷了她,面色不善,語氣不愉道:「姐姐的夫君,是天地下最好的男人。姐姐不會讓任何人對他不利,或者說他壞話的。」

  這一席話,直直把慕容白最後的希望,都破滅掉了。他迅速的看中一個女人,卻又迅速的失戀,這種打擊怕是要影響他一輩子了。這慕容白雖然初次接觸他,表面上看來驕傲,甚至可以說是囂張,但是這種人骨子裡卻是十分孤傲不群的。容易喜歡上異性,但是若真的喜歡上了,絕對會投入所有的感情。

  可憐的傢伙。晴兒剛才真的不應該褪下臉上的面紗的,恐怕他要這輩子也無法從這個陰影中擺脫出來了。

  不過,晴兒那一番話我還是十分滿意的。作為自己的女人,管她地位是如何的崇高,受多少人敬仰。但是對於丈夫,那便是要絕對的維護,哪怕自己丈夫做錯了事情也一樣。

  唐怡被晴兒臉一唬,自是有些害怕,低頭輕聲道:「姐姐,怡兒知錯了。以後,我在也不敢這麼說姐夫了。」

  我留意到了,那一聲姐夫,她叫的實在有些勉強。很是顯然,剛才那一系列的事件,我先是拉住了她的手,後來兩個人又都抱在一起。

  江湖女子雖然比一般間要開放,但這種拉手擁抱之類的動作,絕對是禁忌。雖然沒有這麼一抱之後,便非得嫁給誰如此誇張。但初次異性間的接觸,卻給了唐怡這小妮子一些不小的刺激。在她芳心之中,埋上了一粒種籽。

  晴兒自然也猜出了小妮子心中在想什麼,也不多做聲,只是向我看來,輕輕笑了一下。顯然是在告訴我,自己擺平。

  我正要說話的時候,清風道長卻走了過來,對我一拱手後,奇怪地望著我道:「吳老爺,您剛才使用的拳法,是自創的麼?」


  正文 第五十九章 唐門嬌千金(下)

  清風道長的問話,頓時讓我如墜雲霧。我剛才用的太極拳,不就是武當派的招牌拳法麼?這清風道長又怎麼會突然問出這句話來?難道說,因為的來到了一個不同的世界,這個世界的武當派並沒有出現過太極拳法?

  見我一臉陰晴不定的表情,清風道長急忙解釋道:「吳老爺,是貧道唐突了。只是清風覺得吳老爺施展的武功,實在奧妙異常,是以才多嘴問了一句。」

  我心中暗忖,怕不是多嘴問一句吧?清風道長定是看我施展的太極拳,其原理與太極劍法頗為相似,所以才顧江湖規矩問的。

  如此看來,這武當派此時絕對沒有什麼太極拳法了。我也不會老實的把這武功原本就出自武當這事抖出來,隨即便打著哈哈道:「清風道長真是眼光獨到,這武功本是我親自創出來的。不過,自從上次見識到東堂施展過武當太極劍法後,本老爺也是覺得兩者有著相似之處,遂命名為太極拳法。」

  清風臉上頓時露出了欽佩的神色,驚歎道:「吳老爺真乃神人也,貧道幼年之時,曾服侍於武當創派祖師爺三豐道長。在三豐道長飛羽之前,創出了如今武當鎮派劍法太極劍法。但是,先祖師爺創出太極劍法之後,便又想依照太極理論,創出一套更為精妙的拳法。貧道有幸目睹了祖師爺創此拳法地過程,零碎施展開來。和吳老爺施展的太極拳法有些神似。可惜的是,祖師爺的這套拳法沒有完成之時,便羽化歸天了。今日貧道得見吳老爺施展這太極拳法,真讓貧道有種祖師爺回歸地感覺。難道。難道這世界上真的有如此巧合之事?」

  這一席話,讓我的思維接連數變。先是有些緊張,隨即卻又有些驚訝,到最後,卻是充滿了興奮。心中暗忖,莫非這就是天賜良機?

  我隨即做出了沉思之狀,眉頭緊鎖,使勁回憶的樣子:「本老爺也是奇怪的很,要知道本老爺對武學的天賦並是十分出色。然而卻能創出如此奇怪的拳法。只是隱隱約約間,這套拳法好像是天生刻在心中的一樣。想忘也忘記不掉。從懂事的時候開始,這套拳法便在本老爺心中盤旋不定。」

  這下輪到清風道長臉色變化多端了。先是有些哀傷,隨即又有些欣慰,到最後看我的目光,夾雜著一些崇敬了。

  我見時機幾乎成熟,便又不經意間加了一句:「本老爺也找過得導高僧詢問過此事,然而得到地答案卻是讓人啼笑皆非。那高僧竟然說,這是因為本老爺上輩子臨死之前。心中一直掛念著這套拳法,所以才會讓今世也無法忘記。可笑,可笑,聽過就算了。」

  我這一句話,猶如催生劑一般,迅速起了反應。那清風道長臉上竟然露出了無限的敬意,雙膝跪拜在我面前,聲音哽咽不已道:「徒孫清風,叩見祖師爺。」說著。又抱著我地大腿不放,抽泣不已道:「您老人家一去這麼多年,如今終於回來了。武當振興有望了。」

  我心中暗自得意。但是面上卻露出了愕然的表情:「嚇。清風道長快快請起。跪在地上做什麼?我只是我,並不是你的祖師爺。」

  「不,這套拳法只有清風見祖師爺練過,其他任何人沒有見過祖師爺施展這套拳法。所以,清風絕對相信,您就是祖師爺。」清風道長臉上一陣篤定,非常肯定的認可了我。說來也是,他那祖師爺,想來是境界非常高的一人了。以他那種境界之人,才能創出的半拉子武功。又怎麼可能和我這個資質普通之人一樣呢?除了轉世記憶外,根本無法解釋的通。

  雖然心中得意之極,但是表面上卻是一副愕然異常大模樣,哭笑不得道:「清風道長,你可是江湖上有名望之人,怎麼會去相信轉世重生之說呢?按理說,你家祖師爺能夠自創神功,定是資質遠超常人地天才。老爺在練武的方面,卻是平庸之極,資質連自己的婢女也是不如。再者,以你家祖師爺大的修為,羽化成仙之後,哪裡又會無聊到重新轉世到人間呢?」

  清風也是臉上一愣神,便是疑惑了半晌。眼神隨即又清明起來,搖頭堅定道:「不可能,世界上不可能有如此巧合的事情。吳老爺您施展太極拳法的時候,簡直和祖師爺當年的一模一樣。徒孫清風猜測,定是您老人家掛念著這套拳法未曾流世,這才重新轉生,以求將這套絕學傳世下去。」

  我心中暗自得意,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。那就不能怪我了。遂一臉無奈道:既然你這麼認為,本老爺也是沒有辦法。你愛怎麼樣,就怎麼樣吧。」末了,我還加了一句:「不過我也有些奇怪,莫名其妙的對武當山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。就像東堂初次在我面前施展武當派武功地時候,我就對他有種親切之感。

  清風聞言,更是確定這件事情的真實性。臉上露出喜色,連聲道:「徒孫清風,叩見祖師爺。」

  「起來吧,不過你這麼叫。江湖上的人都會以為我是哪個棺材裡跑出來地老傢伙了,我看這樣吧。日後,你就稱呼我吳老爺好了。祖師不祖師,心中自己明白就行了。」我表面上嚴肅,但是內心卻爽翻了天,這不又是一個王品高手自投羅網麼?以武當祖師爺的身份,還怕這清風牛鼻子不聽我的命令?

  清風自然知曉我真正的身份,自不敢太過於執著勉強。臉上露出了無盡的喜色:「吳老爺,清風遵命。」

  這一番話,我和清風都是躲到一邊去說的。旁人應當是聽不到的,只是有些人見到堂堂武當派掌門,江湖中聲望頗高的清風道長,竟然會對我下跪,抱著我的大腿又哭又笑的。實在讓人想不明白。

  「喂,大壞蛋,你和清風老牛鼻子在那利鬼鬼祟祟的幹什麼名堂。」唐怡在遠處偷窺了半天,也是摸不準頭腦,卻也忍受不住好奇心,開口喝問道。

  這小妮子,年紀還輕,心思不重。剛才還對我幽幽怨怨的,此時卻又主動來和我搭腔。我懶洋洋地回答道:「怡兒,別沒大沒小的,清風道長乃是尊長,你哪能叫人家牛鼻子。」

  我這話,明顯是吃她的豆腐,用那夫妻間教訓的口吻,教訓了其一句。唐怡小妮子,先是有些著惱,然而隨即回味過我話裡的味道來,便不由得臉色一紅,狠跺腳道:「我的事情,哪要你這大壞蛋來管?」說著,背著身子,假裝對我不理不睬起來。

  我心中暗笑不已。這小妮子對我雖然口上惡惡,但心中卻是掛念我的,要不也不會多嘴來管我和清風的事情。

  「喲喲,我還管不得你了是吧。」我嘿嘿一冷笑:「那你以後也別來管我,我也懶得管你。刁蠻少女,脾氣古怪,發育也沒發好呢。送給我也沒有興趣。」

  「誰,誰發育沒發好?」唐怡小妮子氣得小嘴嘟嘟,雙手插腰氣鼓鼓地質問道。有意無意間,還挺了挺胸部。

  我的眼神,順勢大膽的在她胸部仔細掂量了一番。她也是感受到了我赤裸裸的目光,本來想躲開,但是又一想到我諷刺她沒發育好,躲開了是不打自招?隨即只要臉紅耳赤的享受著我目光的非禮。

  「嘖嘖。」我輕笑了起來:「剛才沒留意看,還算發育的馬馬虎虎拉。」

  「哼,既然如此,本姑娘就請你收回剛才那句話。」唐怡頓時一臉得意起來,雖然俏臉通紅,卻是一臉勝利的笑容。

  「可惜,可惜。」我又皺眉搖頭不已。

  「可惜什麼?」唐怡也是笑臉一收,眉頭緊鎖。

  「可惜的是,天知道你在下面墊了些什麼玩藝,來唬弄我。」我搖頭嘖嘖,恨不得她親自證明給我看看,這才會相信她。

  「什麼?」唐怡幾欲昏厥過去,鐵素著臉,火氣連連跺腳道:「你這個大壞蛋,大流氓。可惜我沒有了震天雷,要賞你一顆。」說著,轉身扭頭就跑。

  一副可愛的生氣表情,直惹得我開心的大笑起來。和她說話,彷彿年輕了十歲一般。

  清風見我如此調戲唐怡,頗覺尷尬不已,在他心目中,早已經當我是祖師爺了。在他印象中,祖師爺乃是個不苟言笑的正人君子來著。怎麼一轉世就變味道了。不過,他也只能安慰自己,說是因為祖師爺從小投胎在了帝王之家,耳濡目宣之下,這才沾染了紈褲本色。

  「呃……祖師爺,不若先回到看臺上去吧。」清風道長苦笑連連道:「其他比賽,即將開始了。」

  我搖頭道:「不行,武林新秀賽。不是要勝出三場,才能算是出線麼?」我嘿嘿一笑,從樓梯爬到了高台之上,得意洋洋道:「還有哪位,敢出來和本老爺較量較量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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